厚重華麗的床幔內傳來粗重的喘息聲,紅燭滴淚霧氣冉冉,整間大殿熾熱得連空氣都湧動著熱浪。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沒有人捨得打擾這對正在用身體交流的男女。
幔帳內,夭桃只剩肚兜斜斜掛在細嫩的脖頸上,她用力箍筋滄儀的頭,好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吻他,不容他喘息,不容自己喘息。
夭桃想發洩,她想發洩對郁壘的思念,想暫時把眼前的男人幻想成他。她明明知道這對滄儀不公平,但是她一向都是自私的。
滄儀的掌心順著夭桃的後背一路撫摸著,絲綢般細滑的觸感,正如口中那胡攪蠻纏的嫩舌。她要的一切,他都會滿足她,一如現在。
手勢收回,他寬大的掌游移至她的前胸,往前方探去,在觸碰到她胸前兩團豐盈圓潤時他忍不住用力握住,柔軟堅挺,瞬間激起他身下的昂長。
推開夭桃離開她霸道的吻,兩人都沉重的大口喘息著,得到新鮮空氣,身體卻越來越敏銳。
“若我要你做我的男寵,你是否甘願?”夭桃冷笑,明顯的在羞辱滄儀。
“不願。”滄儀幾乎沒有任何遲疑。
“呵,若你真的愛我你又會介意?男人都是這樣,虛假得很。”夭桃作勢要遠離滄儀。
一把撈過夭桃,滄儀盯住她的眼,道:
“你明明喜歡的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會做那種只會逢迎討好的男人。我是介意,我介意我沒有能力保護你,所以夭桃,我在這裡承諾,一定會給你一個安穩的家,會給你一個能令你安心的懷抱。”
短暫沉默。
“滄儀……”
“嗯?”
“你就為了我當一次郁壘,就一晚,好嗎?”
……
“好。”
相思蝕骨,滄儀飽受,夭桃也飽受,夭桃對郁壘之情的折磨滄儀太懂,亦如他對夭桃之情的折磨。
他從未祈禱自己是夭桃所要尋的郁壘,因為他就是他,他是愛夭桃的滄儀,得之幸,失之命。他從不強求。
“嘖嘖,你這肚兜還真像老女人的風格,一點情調都沒有。”
滄儀鄙夷的盯著半遮半掩的酥胸,黑色的肚兜,還真是像極了夭桃的風格,不過那朵出塵的玉蓮他倒是極其喜歡,也像極了她,傲然冰清,遺世獨立。
“嗷——”
“該死的笨女人!”
滄儀低吼一聲,肩上火辣辣的疼。
那頭被他惹怒的餓狼咬上他的肩,一點余力都不留。
“我現在才確定,原來你和人上床最大的嗜好就是咬人。”滄儀拍怕夭桃的後腦勺又惱又無奈,上次她咬的牙印好不容易才消退,現在又要添幾處了。
“沒吃了你就算好的了。”夭桃白了滄儀一眼,盯著那個淤血的牙印內心稍稍有些愧疚,可是誰讓他激怒她的?活該。
“我的肉哪有你的香?吃了還得永生。”滄儀沒好氣的道。
夭桃的眸光忽然黯淡下去,盯著滄儀壞笑的臉,心生感慨。滄儀當真沒有想過要吃她,所以她才會放心與他尋歡。若換做雲麟,她就不敢保證了,因為她不了解那個人,雲麟溫柔,不似滄儀這般無賴痞氣,但是滄儀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她,而雲麟不同,雲麟對她的利用多過對她的情。
滄儀俯下身子,星眸緊緊盯著夭桃的臉,嘴角有一抹邪魅性感的笑。探手在她胸前扯開她那礙眼的黑色肚兜,她那對渾圓的雪峰聳立在他眼前,又如一對雪白的小兔彈跳出來。
“來吧!”夭桃忽然壞笑,挺了挺胸脯對上滄儀的目光。
雲雨巫山共赴,哪怕沒有感情摻雜,面前是赤、裸的秀色,誰能不動心?包括夭桃,原始的本性不能違背,合歡享受極樂,誰能不貪戀?想當年,她妖帝後宮也養了不少男寵,只是在遇到郁壘後為了證明她對他情有獨鍾,她便遣散了那些尤物從此不再亂碰別的男人。
滄儀喉頭一緊,呼吸急促,將夭桃腦後的發帶扯下,那泛著銀光的長發披散在胸前,襯得她的肌膚勝雪凝脂如玉。
他歎息一聲,摟住夭桃的身子,她胸前那兩顆粉嫩的殷桃抵在他胸膛撓得他心癢癢。他的下體硬硬的抵著她,不讓她逃開,而她也極其配合,擺動腰肢時而摩擦他力量的頂端,惹得他口干舌燥,粗壯蠢蠢欲動。
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夭桃,毫不扭捏做作,連床事也大氣得很,想要就是想要,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故作羞澀矜持一番。
滄儀的硬、挺肆意摩挲著她雙腿中央最嬌弱的部位,而她也感覺得到他血脈流動有力跳動的力量,那處花蕊被他挑逗得酥癢難耐,不由微微張合,溢出些許花蜜。
身體最隱私的地方被滄儀修長的手指肆意挑撥抽、插,他正用溺寵的眸光低頭凝望著他的手指在她雙腿間如何進出,她的面色暈紅,雙瞳剪水,這是放下所有硬殼的女人,而不是將自己偽裝成比男人還強勢的夭桃。
看著她咬著紅唇不出聲的美麗模樣,仿佛魂魄都被她勾了去。他終於忍受不住,將手指從她開始潮濕潤濕的花徑中拔出……
“桃兒,明日我便命禮部擬旨冊封你。”滄儀帶著粘液的手指在她的臀瓣上輕輕描畫著,指腹下的觸感極佳,飽滿極具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