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冊封,比雲麟還早一日,好像一切都在夭桃掌握之中。
得到想要的結果,夭桃勾起唇角,帶有一種勝利的意味。這場戲,好歹也算成功了一半,盡管她在滄儀這裡演的這場戲帶了感情,還差點敗在他面前,可是最終還是達到了目的。
夭桃迫不及待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在用下面尋找他的粗大試圖填滿體內無限的空虛。終於握住那根力量的凝聚,帶著它深入濕漉漉的花、穴,火熱碩、大,填滿了她整個空洞。
當然,那種被緊緊吸住得快感,也讓滄儀逸出一聲低吟。無法形容此時的快感,他用大手緊扣著夭桃的纖腰,用力挺出快速地撞擊,每一下撞擊都帶著渴望。
“你…為什麼愛上我?”夭桃問身下的滄儀,她依舊不敢相信他。
“你愛上郁壘是有理由的嗎?”滄儀反問,雙手固定住她滑膩的臀瓣。
沒有理由,那只是一種感覺。像是冥冥中注定,錯過了茫茫人海,只為憋見那燈火闌珊處的一個身影,心湖泛濫,心心念念只有那個身影,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
“我也不想愛上你,因為不愛上你,我可以不用這麼痛苦,因為不愛上你,我可以毫無束縛的利用你,可是我偏偏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唔…”
滄儀話還沒說完,夭桃已經用唇堵住他的嘴。
“行了,我知道了。既然這樣,我相信我們可以在這炎涼的人界相互依偎,相互取暖。”夭桃呵氣如蘭,雙手抱住滄儀,緊緊的,緊緊的抱住,帶著愧疚。她第一次萌生了念頭,祈禱滄儀就是郁壘,祈禱不要再讓她有傷害他的機會。
“就這樣,你冷了,我就給你溫暖。”滄儀回抱住她柔軟的身子,繼續輕柔的抽動下體,那裡才是這具身子最滾燙的地方。
隨著兩人身子的擺動,她胸前兩團白嫩也跟著兩人擺動的節律顫動著,惹得滄儀忍不住一口含住尖端那粒葡萄似的肉、粒,一陣酥麻,夭桃忍不住吟哦。
此刻夭桃的身子騎跨在滄儀的大腿上彎成弓狀,猶如一條柔軟的美人魚,她的腳趾隨著身子痙攣著抓在被褥上,被褥被她揪得皺巴巴,上面似乎還有她和滄儀的汗液。粉臀猶如兩團白面團,被滄儀狂野索取撞擊,被撞擊得一片通紅。
一室春意,兩具身子相撞擊,融合,交匯,拋開一切雜念,拋開一切陰謀,暫時坦誠赤、裸面對,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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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方,是不是阿娘和父皇這樣互相啃來啃去就會生出像我這樣聰明可愛的孩子?”
滄澤被畢方拖拽著離開某處春色撩人的地方,不捨得一步三回頭看著父皇寢殿內搖曳的燭光。剛剛他在門縫那裡看到阿娘了,本來想進去叫她的,可是畢方紅著臉硬是把他拖走了。
還有,他剛剛好像聽到父皇說要和阿娘生一個妹妹……
畢方一聲不吭埋著頭把滄澤拖離現場,她該怎麼跟孩子解釋這床第之事?好難為情的。
“畢方,好像有一個東西一直在跟著阿娘呢,你知道是誰嗎?我只能感覺到但是看不到啊。”
正在畢方苦惱如何回答滄澤的問題時滄澤自己岔開了話題。
“是的,我也隱約有感覺。”
但是畢方也只是那東西靠得特別近的時候能感覺到,想不到滄澤從一開始就能感覺這東西的存在,果然資質非凡,天帝送給他的那一千年的修為有待開發,再加上滄澤是妖帝的兒子遺有妖帝的血統,嘖嘖,以後這孩子的發展前途很可觀。
“不過那東西好像對阿娘沒有惡意。”滄澤似乎在自言自語,夭桃沒把這東西揪出來應該有她的打算。
忽然,滄澤猛然抬起頭朝宮牆外看去,一切本來都很平靜無異常,可是有一股,不,應該是幾股力量在同時爆發,滄澤太敏銳,方圓百裡的風吹草動他都能感覺得到。
“你感覺到什麼了?”畢方對滄澤這樣的行為習以為常,滄澤是個十足的好奇寶寶,凡是周圍他能感覺到的異動他都不會錯過。
夭桃是個不愛管閒事的性子,而她的兒子偏偏是個喜歡湊熱鬧的孩子。
“好像是‘怪叫豬’那裡出事了。”滄澤拉著畢方的手就要往宮門走去。
“怪叫豬?”畢方一頭霧水,誰是怪叫豬?
“是那個住在宮外藥廬的朱砂叔叔,他比我還愛嘰裡呱啦亂嚷嚷,所以我就叫他怪叫豬了。”滄澤嘟嚷,提起朱砂,滄澤直搖頭,那個叔叔甚至比他還孩子氣。
畢方忍不住笑起來,朱砂確實是個不正經的主兒,滄澤偏老成,明明三歲大的娃娃卻像個小大人似的,不得不承認,滄澤是畢方見過最懂事的孩子。
“畢方阿姨……”滄澤仰起頭眨巴著水汪汪的眼,黑暗中他的紫眸最絢麗。
“怎…怎麼…”畢方愣住,這小子一向都是直呼她的名字,什麼時候會這麼禮貌了?
“父皇的皇宮守衛森嚴,不給隨意進出,要不你馱著我飛去怪叫豬那裡看看吧?”
原來臭小子是打的這個主意,畢方苦笑,經不住滄澤軟磨,掩住羽光馱著滄澤飛出皇宮,哪知道這皇宮不光是有地上的凡人守衛,來意兒負責整個皇宮非正常化的事物,守衛皇宮,畢方才起飛,便被來意兒攔住進行盤問。得知朱砂藥廬出事,來意兒果斷隨著畢方和滄澤前往藥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