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呆若木人,她一把拽過信,不相信的問道:「舞墨,你剛才念的是真的?是這信上寫的?」
「月兒···」舞墨知道月兒難過,卻不知該怎麼樣勸慰。
「你下去吧。」月兒道,她緊緊的將信攥在手裡。尋了半日終找到了一個火折子。
「不要自作多情了月兒,自作多情,終害人害己啊!」月兒嘴中重複著遙不及信中的話,點了半日火折子才著了起來,可將火苗對準信的一角後卻又遲疑了。
這也許會是他給自己最後一封信啊!
月兒矛盾極了,原本以為自己的那點小小的心思永遠不會被他發現,可是他不僅發現了,還無情的將它打碎。
「月兒姑娘?」
月兒猶在難過,杜大人卻紅著一張臉闖了進來,見月兒手中拿著一封信便指著那信說「呦,這是那一位情郎給姑娘你的信啊?」
月兒將信收在袖子裡,正色道:「杜大人喝醉了,到雅居裡面歇息一晚上吧。」
「是要歇歇。」杜大人踉蹌著腳步,「要歇也是歇在薔薇居裡。」
月兒惱怒,這薔薇居也是你說進就進的嗎?
「杜大人還是移步吧,我這裡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剛剛不好藏了情郎的信嗎?多我一個算什麼?」杜大人假裝站不穩,直挺挺的向月兒撲來。
「杜大人!你再這樣下去我不客氣了!」月兒勉強支起杜大人的身子,將推到一邊。
「噯~你裝什麼裝啊?」杜大人用手指著月兒罵道,「本大人要你,是你的榮幸!你有什麼可傲的?那天根本官逼急了給你把這相思閣端了!」杜大人一把抓過月兒,不顧起反抗將月兒壓倒在床上。
「你放開我!」月兒大吼大叫,可瘦小的她哪裡是杜大人的對手,她的衣服被撕了個亂七八糟,杜大人壓住月兒的手,將頭埋進月兒頸間。
這一幕,像極了在朱府的那個晚上,月兒無助的叫著,反抗著,可斗無濟於事。為什麼?為什麼到了卞國還得受辱?難道自己就不陪得到一人之愛嗎?
月兒如此想著,伸手夠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盞紅燭,月兒將猶在流著熱蠟的紅燭拔起,朝著杜大人的臉戳了下去。
「哎呦!媽哎!」杜大人一聲狼叫跳了起來!
「好你個南月!真是膽大包天。今天你杜大爺非端了你這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