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梨月饞著驚魂未定的蘇束秋剛要離去,便被南宮徹叫住:「我有讓你下去了嗎?月兒∼」
蘇束秋微微蹙眉,雖然她生性軟弱,但心中跟明鏡似的,皇上和沐王妃的關係不一般,只是他不理解皇上怎麼會對沐王妃這種曖昧的樣子?
冷梨月怕蘇束秋多心,勉強笑著道:「姐姐,您先去休息吧,月兒一會兒去陪你。」
蘇束秋淺淺的笑著,微微頷首便離去了。
突然,南宮徹將冷梨月拉到懷裡,不顧左右的宮女太監。冷梨月顫抖著聲音道:「皇上自重,月兒是沐——王——妃。一直都是。」
南宮徹冷哼一聲,道:「可是如果朕已經等不及了呢?如果朕迫不及待的想要你,那該怎麼辦?」
冷梨月手足無措的想要掙脫南宮徹曖昧的懷抱,卻死死的被南宮徹圈在懷中。
「放開我,皇上,准皇后也在這帝寒宮,請您不要失了身份。」
冷梨月拗不過他,值得小聲威脅著。卻沒想南宮徹邪魅一笑道:「准皇后?她那個樣子,怎麼掌管後宮?倒不如……」
南宮徹溫熱的唇在冷梨月耳邊摩挲著,冷梨月打了個激靈,南宮徹繼續道:「倒不如你來坐這個位置,豈不是更好?」
冷梨月僵硬的笑著,道:「皇上真是會開玩笑,您和這樣和強取豪奪有什麼區別?」
「朕強取誰的?蕭沐錦嗎?你看你現在是死是活他問過嗎?」
南宮徹冷笑著,不過他的話卻像一把鋒利的刀,一刀刀的割著冷梨月快要崩解的心。
冷梨月舒緩的複雜的情緒,忍著眼瞼中的淚道:「那又如何,若是沐王太在乎我,不正中了你的圈套了嗎?我寧願他這樣,捨不得女人的人,如何得到江山。」
南宮徹猛地將月兒的下頜抬起,咬牙切齒道:「你想讓他得到朕的江山?」
「不,這是你們男人之間的較量,不是月兒能左右的。」
第一次,南宮徹對冷梨月的話怒不可遏,他將冷梨月甩在地上,冷聲道:「朕會讓你死心。」
……
出了帝寒宮,南宮徹的嘴邊劃過一抹陰戾與詭異,他對一旁的太監道:「去宜莊宮。」
宜莊宮的冷傲霜聽到南宮徹要駕臨,秀眉微蹙,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福身請安,南宮徹卻視而不見的徑直走到前方坐下。冷傲霜緩緩起身,強顏歡笑道:「皇上今晚就在宜莊宮用膳吧,一會兒臣妾就讓他們準備。」
南宮徹從鼻腔中不屑的哼一聲,緩緩走到冷傲霜前面,冷傲霜不明所以的抬起頭,卻被南宮徹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冷傲霜慌忙下跪:「皇上息怒,臣妾不知哪裡做錯了。」
南宮徹冷笑一聲,反問道:「你不知道?那朕讓他們送來的獄卒你總該記得吧?」
冷傲霜的眼底流露出驚恐之色,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兩個獄卒先被挖去雙眼,又被施以宮刑,現在的樣子不人不鬼,不男不女。
「臣妾……記得。」冷傲霜低聲回道。
南宮徹從旁邊太監手中接過一個瓷瓶,道:「任何看過月兒春色的男人,朕都會挖去他的雙眼。任何想要猥褻他的男人,朕都會廢了他。而你,朕的冷貴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是從哪兒學來的?」
冷傲霜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著,原以為此事已經作罷,卻沒有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南宮徹還會來個秋後算帳。
「臣妾之罪,請皇上網開一面。」冷傲霜顫抖著聲音,請求著。
南宮徹將她的下巴捏起,把那個瓷瓶遞到她面前,譏誚道:「就這麼算了?只怕愛妃長不了記性。」隨後,他將那瓷瓶放到冷傲霜嘴邊,冷冷道:「把它喝了。」
「這是什麼?」冷傲霜雖然已經猜到,但她還是不敢相信。
南宮徹輕笑一聲,邪魅至極的聲音道:「這個愛妃應該不會陌生吧。不過,後宮除了朕之外,可沒有男人來救你啊!」
如果不是南宮徹捏著她的下巴,冷傲霜一定會癱坐在地上。南宮徹的眼裡劃過一絲異樣,隨即撬開冷傲霜的嘴,將媚藥灌了下去,將她扔在了一邊。
冷傲霜的貼身宮女小菊嚇得大氣不敢出,看到冷傲霜的皮膚似乎已經起了反應,她主動纏上了南宮徹,卻被南宮徹一把推開。
南宮徹已然離開,冷傲霜的身體像是燒起來,她忍著身體裡的異樣,對小菊道:「所有人都退下,小菊留下。」
小菊立刻將那些宮女太監屏退到很遠,又匆忙趕回來手足無措的望著生不如死的冷傲霜,她正自己撕扯著自己的衣物,來緩解熱得發瘋的感覺。
「娘娘,這可怎麼辦啊?」
小菊是冷傲霜從冷家帶來的陪嫁丫鬟,看到主子這個樣子,她也是心急如焚。
冷傲霜現在只覺得自己快要憋死了,她想找個爆發口,卻無計可施,後宮除了宮女就是太監,根本沒人能救她。猛地,她艱難的對小菊道:「快把沐王找來,快!」
小菊瞪大了雙眼,要知道這是穢亂後宮啊,萬一被發現,是要殺頭的。
「快去,快啊!」
冷傲霜已經忍無可忍,她的身體快要爆炸,溫度也越升越高,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