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樣看著我?」知夏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咬著自己嬌嫩的下唇說道。
「我怕這不是真的,我怕你不是真的在我的面前,我怕我一眨眼你又不見了!」安逸塵抓住知夏握住茶杯的雙手,深情地說道。
知夏的身子怔了怔,哧的笑出聲來,抬眸俏皮地看著安逸塵說道:「你是在說瓊瑤阿姨的台詞嗎?」
看著知夏笑起來好看的樣子,安逸塵一臉寵溺地說道:「我是認真的,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
知夏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心裡有些啞然失笑。這還是那個在電視上一臉嚴肅,聲音嚴厲的安書記嗎?恐怕她跟別人說,別人都不信。
「小乖,從此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對不對?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安逸塵接過知夏手裡礙事的茶杯,緊緊地將知夏擁進自己的懷裡。
「幹嘛那麼用力?」知夏覺得安逸塵的力道有點大了,嬌嗔地說道。
「我想將你融進我的生命裡!」安逸塵喃喃地說道。
「我已經在你的生命裡了!」知夏溫柔地說道。
「為什麼你在我的懷裡了,我還是那麼的想你!」安逸塵雙手捧起知夏精緻美麗的臉龐喃喃地說道。
嗤……知夏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們安書記你可不可以別老這麼肉麻?」知夏做出寒冷的動作和表情。
安逸塵沒有再給她機會嘲笑他,覆上了她那紅潤的雙唇。
「喂,你幹嘛?」
知夏沒有預備好就被安逸塵襲擊,用盡全身力氣推搡他。
可是,安逸塵的力氣始終會比她的力道大,終於將她服服帖帖地摁在自己的身下。
知夏心裡忐忑地砰砰直跳。
她在拍戲的時候,都是借位,如此真實地接吻和親熱讓她羞得滿臉通紅。
安逸塵的吻很輕柔,知夏緊張的心慢慢地放鬆了下來,迎接他那溫柔到極點的吻。
知夏的回應,讓安逸塵渾身更加的燥熱起來。
他的手慢慢地伸進知夏的上衣裡,知夏全身彷彿觸電般的酥麻了。
「這個是不是太快了?」知夏在意亂情迷中告訴自己。
可是,安逸塵的手已經不老實的覆上了自己胸前的薔薇,她頓時羞得大腦一片空白。
情急之中,她喊了聲:「嗜血哥,你怎麼來了!」 「啊?」安逸塵聽到知夏的喊聲,立即抬起身子,向門外的方向望去。
知夏則已飛快地速度從沙發上抬起身來,蹬蹬瞪地跑到最近的房間裡,緊緊地關上了房門。
安逸塵錯愕地看著知夏捂著自己被他拽開的衣服,狼狽羞澀地奔跑的樣子,嘴角揚起了清俊的笑容。
他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心急了。
只是,分離了那麼久,他真的想讓她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自私,可是,他想告訴她,這輩子,她只是他安逸塵的女人,一生都是,這一世,她已經在劫難逃了。
安逸塵覺得嘴裡有些乾燥,便獨自清清地飲起茶來,也讓自己躁動的心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知夏關上了房門,把自己藏在被子裡,偷偷地笑著。
她從沒有覺得原來人生可以這麼的甜蜜,原來被自己喜歡的人吻著是那麼美好的體驗。
只是,她覺得他們有些太快了,所以才嚇的落荒而逃。
「他會不會生自己的氣呢?」知夏傻笑了一陣子,有些擔心安逸塵。
便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前,聽了聽外面的動靜。
可是,她努力了好久,什麼動靜都沒有聽到。
她緊緊地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留了一個縫隙。
她小心點探了探頭,想要看看他在幹什麼,卻發現他已經站了自己的面前,衝著自己溫暖的笑著。
尷尬、緊張、羞澀密集了知夏的全部,她忽然間大腦空白,不知道該如何反映了,只是呆呆地看著安逸塵。
安逸塵一把攬過她的腰,她便像只蝴蝶般跌落在他寬敞的懷抱裡。
「我剛才有些太心急了,你沒生我的氣吧?」安逸塵愛暱地刮了一下知夏高高地鼻樑,知夏只覺得呼吸緊張,羞澀地搖了搖頭。
她沒有想到自己那麼精明能幹的女人,為什麼一見到他就變白癡。
哎,這長得帥的英俊的男人就是危險品啊。
知夏在心裡暗暗地罵自己沒出息,但還是還給安逸塵最為美好的笑容。
安逸塵捧起知夏的臉龐,在她的額頭上深深地一吻,喃喃地說道:「快睡吧,寶貝,我在外面客廳裡守著你!」
說著,便鬆開了知夏,轉過身。
「我屋子裡那麼多房間幹嘛要睡客廳啊?會著涼的!」知夏擔心地說道。
「客廳離你近啊!」安逸塵回過頭笑得一臉的安詳。
「隔壁的房間不是離我更近,只隔了一面牆!」知夏閃著大大的水眸看著他。
「好吧,聽寶貝的!」安逸塵伸了伸懶腰,覺得有些累了,今天白天跟考察團走了很多的地方,明天還有重要的會議要開,他想他該休息了。
「那我去幫你鋪床!」知夏看到安逸塵的倦容,有些心疼,便來到隔壁的房間裡,幫安逸塵鋪好被子。
安逸塵斜倚在門口,看著屋子裡的小女人為自己忙活,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和感恩。
他覺得,上天使眷顧他的,讓他擁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女人。
雖然,她在別人面前是厲害的經理,可在自己的面前,就只是一個需要他疼愛的小女子。
「好了!快點睡吧!」
知夏看著自己鋪的暖暖的床,開心地回過頭,對著安逸塵俏皮地一笑。
「寶貝,你陪我睡好了,我自己睡會冷的!」安逸塵走過來攬住知夏纖細的腰,喃喃地說道。
「幹嘛?想色誘我啊?」知夏覺得自己的身子顫顫的,便裝作開玩笑的樣子對著安逸塵說道。
「嗯,是啊,我犧牲色相賄賂賄賂你,麻煩您趕緊收了我吧!」安逸塵俊朗的容顏上一臉的寵溺。
知夏覺得自己已經受不了了,一把推開他,一邊逃也似地離開房間一邊說道:「本人清正廉明,不接受賄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