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越來越喜歡獨自一人溜到九尾狐那裡留宿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愛上這種感覺,一種無人知曉和領會得到的放鬆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在這裡可以身處於一個無比平和寬鬆環境,雖然他也知道其實這不過是一種幻想,但心思靈巧的九尾狐卻巧妙的創造除了這樣一種氛圍,讓他在工作的壓力後能夠得到一絲減壓的鬆弛。
自從狐族在西域和西北全面合作後,狐族的生存環境得到了很大改善,隨著西北的權威在西域得到鞏固和加強後,這方面的表現就更加明顯,狐族一下子從西北的對立面走到了聯盟者的位置,這讓天山派這些似乎覺得有必要在劉流面前保持一點骨氣的修真門派大跌眼睛,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這一幕給天山派深刻的上了一課。劉流給予還風的回報是豐厚的,除了繼續讓他們在西域諸國中自由發展外,劉流甚至還允許他們到南洛克發展,只要他們認為自己有那個實力,得到這個承諾的狐族高層更是吧劉流視若神明,狐族終於能夠垮楚西楚這個狹小的地域範圍走向東亞大地,這不能不說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而九尾狐也自然成為了狐族在大安城內於劉流保持緊密聯繫的最佳聯絡人,只不過劉流不好女色,於是,九尾狐找到劉邦,劉邦可是喜歡肉體和感情上的親熱來表達聯絡的意思。
九尾狐是屬於那種越親近越覺得有味道的女人,雖然是處子之身被劉邦奪走,但作為一個狐族青年弟子中的翹楚人物,九尾狐顯然比起蠻女高出不止一個層次,並非說九尾狐從外表上比貓女美麗迷人多少,而是從思想深度上劉邦覺得在歡娛過後九尾狐帶給劉邦的休息和放鬆更為出色,明顯是有所專長,承歡男人的手段讓久經***陣仗的劉邦也有些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這讓劉邦在歡喜之餘也多了一絲清醒。
隨著瘋狂的撞擊一浪高過一浪,九尾狐只覺得自己被從一個高峰拋上另外一個高峰,所以意識都已經停滯在腦海中處於一種空白狀態,生理上的無限刺激讓她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騎在自己身上這個男子實在太強了,饒是自己習練過專門的素女術,但在這個男子面前依然無法有任何作用,疾風暴雨般的衝擊用不了多久就將自己從一個淑女變成床榻上的蕩婦淫娃,想到這兒九尾狐就覺得全身發熱,那巨大的歡樂聲連九尾狐也不知道怎麼會是從自己的喉嚨中發出。
雲開雨散,一絲淡淡的陰靡氣味悄悄在房間裡散佈開來,劉邦仍然將自己的身體停留在擁抱著自己的這個女人身體深處,那種滑膩緊窄的迷人感覺讓他這個時候不想想任何為體,他指向停留在這一刻,激情歡愉之後這一縷微妙的感覺更值得回味,這是肉體放縱所不能代替的。
紫金獸形香爐中繚繞著陣陣青煙,讓房間中氣息更加膩人,劉邦的一雙大手緊緊捧住女人豐腴赤*的臀部,愛不釋手,光潔如玉的肌膚顯得那麼撩撥人的心弦。輕輕喘息了一口氣,赤*女子有些不太適應這種略帶*褻的姿勢,悄悄扭了扭身軀,想要掙脫這種不雅的摟抱,不過劉邦似乎很滿足於這種親密的狀態,用力制止了對方的掙扎。
無力改變這種模樣,女郎也只能將身體蜷縮得更緊一些,似是要躲避這種姿態帶來的不適。
「怎麼了?你今天好像有些心事?」劉邦在這種時候的感覺是最為靈敏的。
「她們都盼了你很久了,這段時間你老是不去她們那兒,她們都有怨言了。」九尾狐有些無奈的將自己臉貼在對方寬厚的胸膛上,有如皮鼓擂響般的心跳讓九尾狐有些不安的心似乎得到了一種安定感。
「嗯,我過兩天我會過去的。」劉邦淡淡的回答道,輕輕嗅著女郎一頭烏黑秀髮散發陣陣幽香。
「我聽說貓女失蹤了,是不是在你們手中?」悄悄瞥了一眼閉目養神的情郎,九尾狐試探性的問道。
「為什麼問這個問題?貓女又不是你們的弟子,你為她操哪門子心?」
劉邦神色未動,甚至臉眼皮子也懶得睜開。
「北大荒已經穩定下來,就連西涼也已經徹底屈服,西北似乎沒有必要在針對這樣一個弱女子趕盡殺絕了吧?這樣也對你的聲譽有所影響。」本不想提及這個話題,但似乎想到了某件事情,九尾狐還是咬著嘴唇貼在愛郎的耳邊輕聲道,「不過如果只是你出於個人原因的話,我這個建議就當沒說過。」
終於睜開眼睛,劉邦似笑非笑的端詳了伏在自己胸膛前這張玉靨半晌,才道:「難道你們狐族也和天山派和解聯手了?」
悄悄垂下頭,九尾狐有些莫名的失落道:「沒有利益衝突的對峙似乎對雙方都沒有什麼好處,何不攜手合作呢?何況天山派本來的基礎就比我們狐族好,和他們對壘似乎沒有什麼好處。」
「貓女過於固執,一心想要恢復他們的往日榮光,卻又不願意睜開雙眼看看周圍的世界,時代變了,歷史的車輪只會轟隆隆向前滾動,那種想開歷史倒車之舉無疑是螳臂當車,只會被歷史的車輪碾得粉碎,白白讓那些無知的民眾送命罷了。我不願意多造殺孽,把她囚禁起來也是無奈之舉。」劉邦輕歎了一口氣,在這裡他本來不想談這些掃興的事情,不過看得出九尾狐對這貓女十分重視,也許是狐族王室和天山派十分看重吧,居然想辦法想到這裡來了,「她的兄長要明智得多,識時務者為俊傑,能夠認清天下大勢變化的人才能敏銳的把握好自己。」
九尾狐默默無語,雖然自己對身邊這個男子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但在下意識裡她對劉邦的話有些反感,這分明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那一套,只要擋在他面前的東西,似乎都會被他掃除得一乾二淨,無論是來自哪一方面。
「若是你真有心做些事情,不妨到我這邊來,你不覺得整日沉湎於這些所謂修真之間的爭鬥有些太過空泛了嗎?」仰躺在繡枕上,劉邦眼睛顯得格外深邃,雖然沒有瞅女郎一眼,但話語中似乎卻有所指。
九尾狐心中略略一驚,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身邊這個男子的問話,難道他真的感覺出了什麼,還是歡娛之後的討自己歡心的隨口之言?
劉邦其實早就有所感覺,早在狐族和貓人聯手刺殺劉流那件事之後,劉邦便已經勒令情報部門和安全部門的加緊收集狐族的所有情報,可以說狐族的所有情況劉邦都已經瞭如指掌,九尾狐作為狐族中二代弟子中的出類拔萃的人物,而且又是刺殺劉流的主犯,自然更是重點對象。九尾狐在狐族中的表現可謂可圈可點,尤其是在刺殺劉流失敗之後,更是表現出了相當出色的應急能力和變通機變能力,她在門中極力勸說門中長輩和西北交好,與歐美諸國中反西北保守勢力保持距離,使得狐族在態度上也有了較大的轉變,這也才有了狐族和西北合作的基礎。其間在門中的表現也被安插在西域諸國中的西北眼線所瞭解,最終都彙集到了劉邦得案頭上。她表現出來的才能和慾望也讓劉邦察覺到她內心深處的一抹不甘,這也是劉邦有意考察她的目的。
「不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我說的是真的,精靈能夠在我這兒發揮,你也一樣可以,我很看好你。」劉邦的嘴角總有一絲淡淡的笑意,雄健的胸膛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顯得那麼誘人,「聽說你的南湘語和矮人語都和歐美語說得一樣好?」
九尾狐心中一陣悸動,但隨之而來是壓抑不住的激動。「我有個任務想要交給你,南湘人聽說在做戰爭準備,估摸著他們今年想和矮人清算一下舊帳,我想讓你去那邊看一看,看看南湘人他們的準備情況究竟如何,動員的深度有多大,是準備打一場有限的戰爭呢還是準備和矮人來一次真正的交鋒,這對我們將採取何種形式和程度的應對會很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