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為假衍和小橘子與自己作對的事情正在悶悶不樂的時候。無極大王就突然想到了辦法,他激動地說:「老哥,我們報仇雪恨的機會就在眼前啊!」
「咳!你乍呼呼的幹什麼?那裡有報仇雪恨的機會?」無形大王不屑一顧的埋怨起來。
「當然機會來了!」無極大王又思考了一陣,就像肯定了自己的消息。
「什麼辦法?快些說來聽聽?」無形大王這一次相信了,立刻坐起來,急切地問道。
「那個湖廣會館的館長不是在自行賑濟災民嗎?我們如此如此,不就對了。」無極大王把自己想到的,非常神秘地向無形大王耳語以後。無形大王就高興地笑了。兩個又密謀了一些細節,就組織山賊給官兵合成的隊伍,向湖廣會館迅速地衝過去了。這就是假仁和任性從花保長家裡過來以後,在湖廣會館的門上看到的情景之前的事情。
這陣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被湖廣會館的館長義正詞嚴地罵的來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而且肯定許許多多的災民正在看著自己,個個牛氣沖天的樣子。他還是怕災民在花保長家裡的情況,就來了一個先發制人。無極大王怒沖沖地說:「你賑濟災民是好的,不應該與山賊頭兒假衍和任才的父母親混在一起啊!我們就想抓他們,以正國法。與災民沒有關係!」
「災民們!你們放心,我們只是要抓住假仁和任性。因為他們兩個私通山賊,把上司的獎勵銀子盜竊了。如果要包庇罪犯,我們就只好不客氣啦!」無形大王補充起來。
「你們說的有證據嗎?我和災民只知道假仁和任性在認認真真地為賑濟災民辦實事。剛才災民在花保長那裡不是就搬運了很多糧食過來嗎?他們如果與山賊勾結,能夠為災民買來那麼多糧食吧?」湖廣會館的館長嚴肅地質問著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
「對!假仁和任性就是為災民辦實事的人。讓我們有了糧食,至少有好多災民的生命的到了保全。你們兩個不是代表官府嗎?你們拿了什麼東西救濟災民?」有災民質問起來。
「你們那麼說就不對了!前些天官府的瘦師爺不是在給災民煮稀粥嗎?你們怎麼吃了就忘記了?未免太沒有良心了吧?」無極大王馬上找著理由來證明他們的好處。
「對了,瘦師爺賑濟災民還要得,這些天怎麼沒有看到人啦?」湖廣會館的館長質問。
「我們還是不知道,瘦師爺跑到哪裡去了!」無極大王勉強搪塞著。
「少囉嗦!賑濟災民花大老爺知道怎麼做!與我們沒有關係!快些交出假仁和任性吧!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無形大王怕就這麼耽擱下去,一會兒不好辦了,就惡狠狠地說。
「為什麼要交出假仁和任性啊?他們兩個對我們災民有功勞啊!」有災民大聲說。
「他兩個屁的功勞!他的手裡為什麼有省撫台那裡的銀票?湖廣會館的館長說是不消子捐的,那一定是廢話!兩萬兩銀票,誰願意捐那麼多?所以,我們調查以後,就知道是山賊假衍搶劫了省撫台獎勵給縣衙門的銀子。因為他們一口吃不消那麼多的銀票,就故意交到湖廣會館館長的手中,美其名曰賑濟災民。實際上是假衍那個臭小子想遮人耳目,然後假仁和任性又假惺惺地為災民辦事,撈取名譽以後,又把銀票據為己有了。所以,我們就是來捉拿假仁和任性這兩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無極大王振振有詞地大聲說著。
「無極大王,你簡直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我和任性是真正的把不肖子捐給災民的銀票兩萬兩,從湖廣會館的館長手裡拿去花保長家裡買了糧食。這個是許多災民可以作證的。只可惜銀票被無形大王平白無故地從花保長的看家護院頭兒刺蝟胡茬那裡搶劫去了。你這陣還想倒打一耙,污蔑我和任性和山賊有什麼關係。簡直是豈有此理!」假仁見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在眾多災民面前胡說八道,實在忍無可忍了,就和任性站到了館長不遠處陳清真相。
「對!假仁和任性買了花保長的糧食,的確是把銀票交給刺蝟胡茬的。是無形大王把銀票搶劫了。你不是賊喊捉賊嗎?」有人大聲地證明起來,並且顯得非常的激憤。接著,就有很多人附和起來,證明假仁和任性的確在為證明辦事。轉眼之間就群情激奮了。
「你竟敢如此放屁?那不是和山賊一夥的嗎?簡直豈有此理!給老子抓起來!」在無形大王的命令下,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往天的嘍囉就向假仁和任性他們衝過去了。其他的官兵又開始行動,各人想盡快抓住假仁和任性以及鬧事的災民。那些災民那裡允許無形大王和無極大王的陰謀得逞?都向假仁和任性那邊湧,許許多多的災民用身體擋住了無形大王命令的合成的官兵。官兵和災民立刻就互相抓扯起來。雙方僵持了一陣,就打成了一鍋粥。吼叫聲,廝打聲,叫罵聲,呻吟聲等等,交織在一起,場面混亂到了極點。
湖廣會館的館長和假仁,以及任性看到許多災民抵敵不住官兵的打擊,特別是那些嘍囉任意揮灑著自己的野性,把許多飢餓的災民整死整傷了不少。就心急如焚地呼喊著:「你們不要對飢餓的災民那麼殘忍了嘛!他們已經苦不堪言啦!你們快些停止行動吧!」
此時的官兵那裡能夠聽湖廣會館的館長和假仁任性的呼叫?死傷的災民越來越多。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見官兵一時還抓不住假仁和任性,心裡也非常焦急。無極大王憂心忡忡地說:「老哥,我們這樣子持續下去,不是一個辦法啊!把你想仙術使用一下吧!」
「嗯!我覺得要得。」無形大王還是認為不宜與災民械鬥太久,就默默地使用自己的魔法了。無形大王在意念之間,就出現了幾個碩大的骷髏,閃電般地向假仁和任性衝過去。骷髏剛剛要把假仁和任性抓住的時候。天上突然出現了幾個閃閃發光的金甲神人,旋風般地抓住了骷髏,在各個金甲神人手裡一捏,就成為粉齏了。
「媽的個巴子!是什麼傢伙在與老子作對?」無形大王看著自己的骷髏馬上就要抓住假仁和任性了。心裡正在暗暗高興,沒有想到竟然骷髏瞬間就破滅了。他禁不住罵起來。
「哇!怎麼葫蘆蜂又來了?」無極大王正在想安慰一下焦急中的無形大王,就看見許許多多的葫蘆蜂向自己包圍過來了。他知道葫蘆蜂的厲害,就驚慌失措地逃跑了。
「他媽的!兩個臭蟊賊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無形大王看著金甲神人和葫蘆蜂,一下子就清楚是假衍和小橘子兩個在暗中實施的詭計,心裡立刻就起火了。他罵著就開始逃跑了。官兵見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在逃跑了,那裡還敢久留,一個個就像腳上生風,不顧一切地跟著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逃跑了。災民追了一陣,才漸漸地停止了追趕。
官兵跑了,災民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已經整死了幾十個災民。好多死者的親屬在抱住死者嚎咷痛哭。受傷的災民在呻吟中被救治著。假仁和任性看到許多災民遇禍,不禁難過地哭了。假仁向幾個災民的屍體跪下去磕頭了,並且痛哭流涕地悔恨著:「我對不住大家啊!你們在飢餓中沒有失去生命,反而為了我這樣罪孽深重的人送了命啊!罪孽,罪孽啊!」任性也和假仁差不多,哭哭啼啼地向死傷的災民悔恨交加。哭聲異常的悲情。
「算了吧!你們兩人為災民做了不少好事情。這些死傷的災民,不能怪你們啊!」湖廣會館的館長見假仁和任性悲痛欲絕飛樣子,心裡也非常難過,但也無能為力。
「是啊!死傷的人不能讓你們負責啊!」有的災民說著自己的心裡話。
「那些官兵太沒有人性啦!對手無寸鐵的災民就那麼歹毒。」另一個災民說著。
「最歹毒的就是那些被收入官兵隊伍裡面的嘍囉。」有人憤憤不平地說。
「就是花大老爺把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嘍囉一起編在官兵隊伍之中,才魚目混珠啊!把災民害的死傷了這麼多。」有人咬牙切齒地罵著,發洩著心裡的憤懣。
大家正在亂七八糟地議論著災民死傷的事情,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人和一個秀秀氣氣的女孩子出現了。那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人說:「你們只認為那些官兵沒有對,他們都逃跑了,還議論他們幹什麼?趕快救那些受傷的人啊?救活一個就算一個吧!」
「對,大家的當務之急是救治受傷的人。」那個女孩子補充起來。
「我們什麼都沒有,怎麼救治受傷的人啊?」許多人看著那個一男一女,都認為是災民,也沒有怎麼計較。館長覺得兩人也是關心別人的意思,卻無可奈何地說。
「我這裡有一些狗皮膏藥。你們給他們貼在傷口上,他們喊痛的時候,就趕緊把狗皮膏藥扯了。他們的傷口就好了。」那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人說著,就摸出狗皮膏藥給附近受傷的人貼在傷口處,受傷人一下子就叫喚起來。他趕忙把狗皮膏藥扯了,大家一看受傷人的傷口就平復如初了。許多人覺得神奇,就爭先恐後地拿狗皮膏藥去貼傷口了。經過狗皮膏藥好一陣的救治,受傷人基本上治好了,好多人都高興起來。假仁看到那個破破爛爛的傢伙的狗皮膏藥的確效果不錯,一會兒就治好那麼多人,不禁高興地來到穿的破破爛爛的那個人面前,雙手一拱,感激涕零地說:「謝謝大俠的靈丹妙藥啊!謝謝大俠的靈丹妙……」假仁在向破破爛爛的人致謝的時候,剛剛說了兩句話,不禁大驚失色地愣住了。接著就吼叫起來:「哇!你豆子鬼就是雲頭山的山賊頭兒五天王假衍啊?你安的什麼心啊?災民已經痛苦不堪了。你還在這裡用狗皮膏藥愚弄老百姓,簡直是死有餘辜,死有餘辜啊!老子打死你,老子打……」
假仁突如其來的行動,把許許多多的災民一下子鬧蒙了。這陣看到假仁向破破爛爛的人拳腳相加,而且是吼叫著要打死山賊頭兒。大家覺得既然那麼好的假仁都在抓住破破爛爛使勁整的人,肯定是壞人了。於是,災民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人人群情激奮,一個勁兒地吼叫著:「打死雲頭山的山賊頭兒五天王假衍啊!打死山賊頭兒五天王……」
眾多災民在向假衍進攻的同時,任性又認出了那個女孩子,他還是吼叫著:「打死那個穿著女孩子衣服的人啊!他就是雲頭山的山賊六天王任才啊!打死山賊,打死山賊啊……」
災民一下子就聽見遇到了兩個山賊,雖然有人知道假衍就是假仁的兒子,任才就是任性的兒子,但假仁和任性都在一個勁兒喊打死山賊頭兒。哪有不附和的?所以,災民蜂擁而上,就向假衍和任性認為的任才整起來。眾人此起彼伏的聲音越來越憤怒。但是,那些被狗皮膏藥醫治好了傷口的人卻在後面一個勁兒地吼叫著:「你們不能打他們兩個啊!他們兩個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打不得,打不得啊!你們快些住手,住手……」
然而,傷口被醫治好的人畢竟是少數,他們哪裡能夠阻止許許多多災民對山賊恨之入骨的心聲?所以,假衍只好拉著女孩子逃跑,嘴巴頭著急地喊道:「小橘子,我們快些走人啊!我們這陣不能使用任何八九元功新技術,簡直急死人了!」原來,假衍和小橘子在嚇跑了無形大王以後,就背著繳獲的金銀財寶和銀票,向縣城的湖廣會館去了。兩人一路上真的是情投意合,高高興興地說著笑著,達到了無憂無慮的地步。假衍又說了要把金銀財寶和銀票送去賑濟災民。小橘子覺得假衍雖然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山賊頭兒,但骨子裡的仁人之心卻純潔無暇。心裡當然認為假衍不但人帥氣,而且心地不錯。兩人高高興興地來到湖廣會館的不遠處,假衍就打扮成了穿的破破爛爛的移民,因為他怕自己捐了那麼多金銀財寶,讓別人認出自己,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殊不知在醫治了受傷的災民以後,竟然把自己的父親認出了。他看見父親對自己醫治受傷災民的傷口,非常高興,心裡以為父親在感謝自己時,已經原諒了自己的山賊頭兒形象。沒有想到假衍得到了前兩句話以後,正在想和父親親近一下,好冰釋前嫌。話還沒有出口,假仁就認出了假衍,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任性也認出了小橘子,他認為任才故意穿著女孩子的衣服,來騙老百姓,當然怒不可遏了。那些災民見假仁和任性如此,當然就不問青紅皂白了。災民這麼一整,假衍只好和小橘子逃跑了。
假衍和小橘子跑了一陣,卻把路徑的方向跑錯了,居然跑到了湖廣會館的門上去了。災民轉眼之間就把湖廣會館的大門包圍的水洩不通。假仁和任性看見假衍和小橘子沒有地方逃跑了。兩人幾乎是同時驚呼起來:「哇!兩個小毛賊跑不了啦!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其他的災民也一個勁兒吼叫著,湖廣會館門上立刻就沸騰了。假衍只好拉著小橘子跑入湖廣會館裡面。假衍馬上就把大門關了,並且用門槓緊緊地抵住大門。假衍和小橘子急急忙忙向裡面跑了一陣,就到了館長辦公的地方。假衍一下子高興了,他說:「呵!沒有想到,我們逃入湖廣會館,竟然還因禍得福了。」他說著,就把金銀財寶和銀票放入館長的櫃子裡面,趕緊用大鎖把櫃子鎖了。並且匆匆忙忙地附上了一個簡單的留言。
「喲,假哥,你竟然是這樣子因禍得福的啊?簡直是讓人不可思議。」小橘子苦笑了。
「當然是了,你想想看,我們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把得到的金銀財寶和銀票用於賑濟災民嗎?如果我們跑到了別的地方,能夠放心地把金銀財寶和銀票放下嗎?」假衍認真地分析。
「哦,可以這麼理解。因為,我們走脫是沒有問題的。」小橘子馬上醒悟了。
「對了!我們把想做的事情已經整好了,就走人吧!」假衍又看了看放好的金銀財寶,覺得自己想到的已經整好了,就向小橘子說道。
「我們怎麼走?變成小鳥飛出去吧!」小橘子說著,就變成了一隻美麗的百靈。
「喲,真的是女孩子的天性,變一隻小鳥都那麼可人。」假衍看著美麗的百靈稱讚起來。
「還有閒心欣賞百靈啊?你沒有聽見外面的災民,已經在你老爸和那個把我認為是山賊六天王的任才的帶領下,就要攻入湖廣會館了。」小橘子看著假衍不慌不忙,有些嗔怪了。
「慌什麼?災民就是進入湖廣會館了,外面還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走脫。我在想,有個問題,總覺得有些迷離。不知道你能否告訴我?」假衍還是不慌不忙的。
「什麼問題?我們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吧!」小橘子催促起來。
「好吧!我們出去以後再說。你看我變成什麼就可以了?」假衍問著多餘的話。
「你這個人好討厭啊!災民進入湖廣會館已經迫在眉睫了,還不慌不忙。」小橘子說。
「嗯!的確災民要進入湖廣會館了。我們走吧!」假衍說著就變成了一隻漆黑的烏鴉。
「你好討厭啊!天底下美麗的東西數不勝數,怎麼變成黑黢黢的烏鴉?真的是賊性不改。」小橘子看著假衍變成的烏鴉,整的哭笑不得,就伸嘴巴去啄烏鴉。假衍變成的烏鴉趁機張嘴咬住了小橘子變成的百靈的嘴巴。兩隻鳥嘴巴銜著嘴巴,一瞬間一股暖流湧了出來。
好一陣之後,百靈才鬆開嘴巴,撒嬌似的埋怨著:「死烏鴉,又佔我的便宜啦!真的是蟊賊的性情。快些走吧,一會兒災民把我們捉住,就只有粉身碎骨了。」
「我這個小毛賊就要把美麗的百靈偷在身邊。讓其永遠和我比翼齊飛。」假衍高興地說。
「想的美!我不知道自己飛走嗎?」小橘子說著,就展開翅膀撲稜稜地飛向了空中。假衍趕忙展翅飛起,很快就和小橘子並肩飛翔了。假衍大聲說:「美麗的百靈,我們不是比翼齊飛了嗎?你不覺得美麗的百靈身邊有烏鴉的襯托,就更加美麗了嗎?」
「小毛賊,你就偷著樂吧!我那天變成九頭鳥,把你這隻小烏鴉吃了!」小橘子聽著假衍的話,心裡美滋滋的。嘴巴上還是甜甜的罵著,享受著與知己的人在一起的快樂。
「那好吧!那樣的話,我就永遠在你的心裡啦!和你的心在一起,我永遠都是快樂的。讓我這個從小就沒有得到別人慰藉的心,從此快樂起來。美麗的百靈快些把我吃了吧!讓我這個小毛賊以後住的地方,就美不勝收啦!」假衍順著小橘子調侃著,心裡充滿了歡樂。
「你要讓我吃了才行啊!你希望我變成九頭鳥嗎?」小橘子覺得假衍與自己越來越心心相印。在說話之間,眼前就出現了歷次見到假衍的畫面。她回味著假衍第一次和飛鳥天王偷東西就被自己的葫蘆蜂蟄的跳入水中,從水火不相容到看著假衍一次次在殺富濟貧的過程中顯現出的仁人之心,到現在的心靈相通。其間都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在顯現著俠肝義膽。
「我不希望你變成醜惡的九頭鳥,那樣就埋沒了你的美麗。你剛才傻愣愣的,在想什麼?又在想什麼歪主意,吃了我,是不是?」假衍飛著,說著自己的心裡話。
「我不變成九頭鳥,就吃不了你,你能夠到我的心中嗎?」小橘子又調侃起來。
「我們的心靈在一起就對了,就像現在這樣。沒有必要你把我吃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剛才想什麼呢?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假衍看著美麗的百靈,心裡樂滋滋的。
「我在想你這個小毛賊與那些山賊頭兒不一樣的地方。」小橘子認認真真地說。
「我和其他山賊頭兒,有什麼不一樣啊?不都是偷竊別人的東西嗎?」假衍微笑著說。
「你和別的山賊的確在偷竊東西這個方面一樣。但是,你應該算是心存仁人之心的蟊賊。雖然聲名狼藉,但也有人理解的。」小橘子分析著,說的畫龍點睛。
「你這麼理解,就是我大恩人了!你也有懲治壞人的抱負,所以,我們能夠心靈相通了。大恩不言謝!但願我們心靈永遠長相廝守。」假衍被小橘子的理解感動了說的淚津津的。
「我懲治壞人也得益於當初學習八九元功新技術,對二郎爺許下的諾言。」小橘子說。
「我也是在二郎爺那裡承諾過。所以,我們心靈是想通的。」假衍覺得對小橘子說沒事。
假衍和小橘子越說越默契,已經達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當然兩人的心靈也越來越得到了淨化。兩人正沉浸在歡樂之中,一下子就從半空中掉了下去。兩人嚇得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