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三回  藉故阻救災  彼此情竇開
    花保長正在拒絕災民哀求施捨的時候,有災民就起火了,吼叫著要搬糧食。接著就有人動手了,有人這麼一開頭。憋著一肚子怒氣的災民,就立刻像洶湧澎湃的潮水似的,那裡還遏制得住?此時,無論花保長還家裡面的人怎麼阻止,都無濟於事了。花保長的院子裡面轉眼之間就整成了一鍋粥。把花保長還家人氣的呼天搶地地哭號著,就是假仁和任性也驚訝的手腳無措。幸好災民搬糧食的時候,都來去分開,才基本上有條不紊。沒有惹出什麼禍事來。千千萬萬的災民一會兒就把花保長剛才要賣的糧食搬得乾乾淨淨的。就是灑落在地上的一些米粒,都被飢餓的災民撿來吃了。好一陣之後,花保長的院子裡面才歸於平靜。花保長卻氣的倒在了院壩裡面,還在喃喃地念叨著:「我的金銀財寶和那麼多糧食啊!怎麼一下子就沒有啦!我幾十年的心血,就這麼完蛋啦!老天爺啊!你怎麼就對我這麼不公啊……」

    「怎麼不公啊?那麼多災民不但無家可歸,而且飢餓的朝不保夕。你的金銀財寶是你引狼入室的後果。糧食就算是做了一件積陰德的大好事。所以,我勸你不要慪氣了。慪壞了身體,還不是自己倒霉。」任性被搬運糧食的災民的行動整驚訝以後,一會兒就想通了。覺得災民沒有做錯。這陣又聽見花保長還在埋怨,就在調侃當中勸解著花保長。

    「老弟,說那麼多幹什麼?」假仁覺得任性把話說過分了,在阻止的同時,才好言撫慰起來,「花保長,你就想開些吧!你就朝捨財免災吧!真的不值得慪氣了。」

    「你們沒有損失什麼,當然可以幸災樂禍了!我今天的損失就記在你們兩個身上。總有一天,老子要你們償還這筆賬的!」花保長此時一件坐在地上,但還是氣鼓鼓的。

    「嗨呀!你怎麼四季豆,不進油鹽啊?我和假仁哥拿了你的什麼東西嗎?把賬記在我們身上幹什麼?」任性沒有生氣,樂呵呵地著,好像更加開心了似的。

    「說什麼啊?花保長就想開些。我們還有許多事情,就不奉陪了。」假仁說著,就向花保長一拱手,就算是告辭了。他和任性飛快地去了。

    假仁和任性很快就到了湖廣會館。兩人看到大門上的情景,不盡驚呆了。此時的湖廣會館大門上,已經是劍拔弩張了。許許多多的官兵在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命令下,都握緊手中的大刀和長矛,以及其它器械,正在準備向災民當中的館長動手。其他的災民還是不甘示弱,許多人手裡都不同程度地捏著一個什麼東西,諸如掃把、木棒、爛傢俱木頭、鋤頭、扁擔、竹棒、火鉗、菜刀、鍋鏟等等的傢伙。最不濟的人手裡都捏著瓦片,或者石頭。無極大王站在官兵的最前面,質問著:「你是湖廣會館的館長,就應該知道大清法律。怎麼夥同社會上的地痞流氓,趁火打劫?你知道你幹的事情是殺頭的罪名嗎?」

    「無極大王,你搞錯沒有?花大老爺身為父母官,不主持賑濟災民的事情。飢餓的災民已經命懸一線了,我才把湖廣會館裡面支持移民成家立業的一點點銀子,拿來煮稀粥,竭盡全力保住災民的性命。我那麼做是趁火打劫嗎?」湖廣會館的館長義正詞嚴地回擊起來。

    「哼!你還要強詞奪理嗎?我告訴你,你勾結地痞流氓把省撫台給十方縣衙門的兩萬兩獎勵銀子劫了。劫取官銀的罪,你難道不知道是死罪?今天又拿著兩萬兩銀票去匡了花保長那麼多糧食,而且還竊取了那麼多金銀財寶,就等於是罪大惡極的山賊行為,所以就罪上加罪了。我這陣就是和無極大王帶官兵來替花大老爺,把你們這些通匪的傢伙捉拿歸案的。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如果你們膽敢拒捕,就又反一大罪行。三罪合一,你們就是凌遲處死,也恢恢有餘了。」無形大王冷笑著,說的咬牙切齒的。

    「對!你這陣還以賑濟災民為幌子,就更加死有餘辜了。」無極大王惡狠狠地補充著。

    「呵呵呵!你們真的是名符其實的賊喊捉賊。因為,你們把別人的捐款,在花保長那裡搶劫了,而且搶劫了花保長不計其數的金銀財寶。災民才一怒之下把花保長的糧食搬走了。你們兩個已經歸順官府,已經成為朝廷命官,又幹著山賊的勾當,那才是死有餘辜!我救濟災民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難道是什麼幌子?你們要想抓我,是非常容易的事情。那就要看災民答不答應了!」湖廣會館的館長覺得自己行的端,坐得正,就駁斥著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的謊言。因為此時的湖廣會館館長已經在災民嘴巴頭知道了花保長家裡面的事情。然而,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又為什麼來找湖廣會館的館長洩憤呢?原來無形大王在花保長那裡竊取了那麼多金銀財寶以後,就放棄了捉拿假仁和花保長的事情。因為假仁和花保長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就大搖大擺地向縣衙門走去了。他以為自己的武功了得,而且魔法也爐火純青,剛剛進入一個叫做大泉坑的地方。他看到大泉坑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泉水凼,周圍是數不勝數的樹子,亂七八糟的野草差不多一個人那麼高。時不時還有小動物上躥下跳的。心裡不免有些緊張起來。於是,無形大王暗暗地收拾好了裝金銀財寶的口袋,而且又把自己的魔法準備起來。隨時準備對付著突發事情。無形大王的考慮和準備都是非常充分的。他警惕地走著,好一陣以後都安然無事。在經過一個大樹非常密集的地方,他更加警惕起來。然而,真的是怕出事,就出事了。無形大王剛剛要擠過兩顆大樹的空隙時,就把大樹擠動搖了。他正在使勁,想擠過去的時候,一群葫蘆蜂迅速地衝了過來,圍著無形大王就蟄。無形大王一時又跑不脫,趕忙手舞足蹈地打擊葫蘆蜂。但是,無形大王的武功再厲害,也不能抵禦無數的葫蘆蜂的攻擊。他情急之下,就不知不覺地冒出了一些公雞,並且迅速啄食著葫蘆蜂。無形大王看著公雞啄食葫蘆蜂效果非常好,心裡稍安。但他沒有想到,樹上突然有許多樹枝嗖嗖的射向公雞,轉眼之間,公雞就被樹枝射死了許多。死公雞剛剛落在地上就不見了。樹上不盡有人驚訝地說話了:「哇!沒有想到,這個蟊賊還是會妖法的傢伙啊?」

    「哼!老子是朝廷命官,你龜兒子才是劫道的蟊賊!今天遇到老子,你就算是倒霉了!好好地接招吧!」無形大王聽見樹上有人說話,也詫異起來,並且馬上就清楚葫蘆蜂不是真的了。他迅速地反應過來,就展開了對樹上的人進攻。從無形大王的嘴巴頭接二連三地飛出了熊熊的火團,準確地迎接著樹枝的打擊。火團很快就將樹枝化為灰燼,而且火團還在迅速燃燒著茂密的樹葉,火勢還在不斷地向周圍蔓延,漸漸地就成了燎原之勢。

    「無形大王,你又配作朝廷命官啊?你簡直就是一個妖怪。我就陪你好好地玩玩吧!」樹上的人冷漠地說著,就是一陣勁風,把火團呼呼地吹向無形大王自己了。無形大王的身上很快就被火焰燒著了。他馬上就用魔法把自己變成一個陰風四溢的人,並且很快就控制了火團,陰風之中立即飛出許多面目猙獰的骷髏。骷髏張開陰森森的嘴巴,一邊向樹上合圍過去,一邊極其悲哀地嘶嚎著:「小女子納命來啊!小女子納命來啊……」

    樹上的人的聲音,很快就被無形大王聽出來了。所以,無形大王就聯想到了,利用嚇人的招數,才能夠奏效。就出現了悲哀的骷髏哀嚎的情景。這一招果然把樹上的人嚇壞了。一時間居然想不出應對的辦法了,就淒厲地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小女子,你叫小橘子吧?你不是要和我好好地玩玩嗎?才過了一招就嚇的喊救命啦?哼,想劫我的道,你還嫩了點!」無形大王一下子得意起來,魔法卻越來越淒慘。

    「你好缺德啊!用妖魔鬼怪來嚇人!」樹上的人就是小橘子。她自從在和假衍分手以後,不知不覺地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想見到假衍似的。她趁著這些天家裡人正在修整被洪水沖壞了的地方,就想到了去縣城,很有可能就能夠看到假衍了。於是,她優哉游哉地向縣城走去。她到了大泉坑不遠的地方,就看見無形大王背著比較沉重的口袋,匆匆地向縣城走著。小橘子估計到無形大王一定又在什麼地方搶劫了財物,就想戲弄無形大王一回。她就選擇了無形大王的必經之處,而且到了高高的大樹上,隱藏在茂密的樹葉裡面。無形大王剛剛過大樹空隙比較困難的時候,就用八九元功新技術當中的葫蘆蜂蟄無形大王了。令小橘子沒有想到的是,無形大王居然立刻就用了那麼淒厲的魔法,當然就嚇惱火了。其實,小橘子的八九元功新技術也不錯,就是這陣嚇惱火了,才驚慌失措了。

    「對付你這樣的無賴!那裡能夠顧及德行?就是要下毒手。」無形大王怒吼著,心裡驅使著魔法,而且越來越嚇人。目的就是要報上一次在小橘子父親的館子裡面的遭遇。

    「救命啊!救命啊……」小橘子已經沒有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了,只是在樹上叫喊。

    「啊哈哈!去死吧!」無形大王這時更加得意洋洋了,心裡已經出現了小橘子的死相。

    「嗚嗚嗚……」無形大王正在洋洋得意的時候,沒有想到,樹林裡面鑽出了許多黑狗,都一個勁兒地向無形大王合圍過去,並且黑狗很快就要咬住無形大王了。

    「哎呀!你狗日的死瘟,怎麼偷偷地咬老子啊?」無形大王的腿桿被咬痛了,才低頭看見自己周圍的黑狗,不禁大驚失色地罵起來。而且馬上就想逃跑。因為他意識到黑狗和山賊假衍的妖法具有密切的聯繫。如果假衍和小橘子的妖法聯合起來整自己,就支持不住了。萬一有個閃失,自己那麼多金銀財寶就付之東流了。但無形大王急著想逃跑,大樹卻把口袋卡住啦!他扯了好久,也沒有扯脫。把他急得滿頭大汗。

    「無形大王,你在幹什麼?我知道口袋裡面是竊取的金銀財寶!」樹林裡面傳出聲音來。

    「你是哪個?口袋裡面不是金銀財寶。你想怎麼樣?」無形大王四處張望著,生怕口袋裡面的金銀財寶突然長了翅膀,稍不注意就飛走了。所以繼續使勁地扯口袋。

    「口袋裡面不是金銀財寶,你那麼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樹林裡面又傳出聲音來。

    「你管不著!有本事的就出來啊!當縮頭烏龜幹什麼?」無形大王很快又強硬起來。

    「好,你要罵我是不是?黑狗把口袋給他咬開看看,究竟是不是金銀財寶。」樹林裡面的人好像看見無形大王的心是虛的,就下了命令。黑狗當然就遵照主人的意思行事了。幾隻黑狗兇猛地衝向無形大王,很快就把卡在大樹空隙裡面的口袋咬了幾個洞。金銀財寶就從口袋裡面稀里嘩啦地漏了出來。無形大王手忙腳亂地護著金銀財寶。但黑狗照樣在周圍咬著,把無形大王氣的罵起來:「你是什麼死瘟啊?我們無冤無仇的,與老子這麼過意不去?」

    「你那些金銀財寶是竊取人家的,黑狗當然要與你過意不去!今天遇到我,那些金銀財寶就是我的啦!」樹林裡面的人說的一針見血。並且要與無形大王一爭高下。

    「你有那個本事嗎?看老子好好地教訓你龜兒子了!」無形大王在護著金銀財寶的同時,就使用魔法了。無形大王周圍立刻出現了好幾個手持棍棒,身穿鎧甲的武士,凶神惡煞地朝黑狗打去。那些黑狗看見武士打來了,各自銜著一些金銀財寶就四面八方地跑入樹林去了。無形大王追了一陣,那些黑狗轉眼之間就無影無蹤了。他氣的大罵起來:「樹林裡面的蟊賊,有本事就出來啊!我們各憑本事一決高下啊!」無形大王罵了一陣,樹林裡面沒有半點聲息了,再看看口袋,金銀財寶的影子都不見了。

    「呵呵!無形大王,你整我有好處嗎?金銀財寶不翼而飛啦!哈哈哈!」樹上的小橘子看見無形大王把金銀財寶不翼而飛了,心裡一下子高興起來,居然忘記了自己的危險。

    「好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還在幸災樂禍,老子馬上讓你死的難看!」無形大王這時候真的氣極了,迅速使用魔法將燃燒著磷火的骷髏向小橘子合圍上去。瞬間,小橘子藏身的樹枝裡面就燃燒起了陰風慘慘的骷髏磷火。樹枝、樹葉、樹幹被燒得嗶嗶啵啵,而且火勢越來越猛烈。小橘子馬上就變成龍,嘴巴頭吐著如注的水,而且水勢猛烈,向骷髏磷火鋪天蓋地地撲去。但是,骷髏磷火好像沒有被水澆滅,看起來好像沒有一點作用。骷髏磷火還在繼續向小橘子撲去。原來,小橘子以為水可以克火,就利用八九元功新技術變成龍,吐水滅火。殊不知,無形大王的骷髏磷火屬陰,水起不了作用。這下子小橘子心裡就有些發毛了。只好藉著龍的氣勢逃跑著。無形大王看見自己得手,那裡肯放過報仇的機會?就繼續使用魔法合圍小橘子。小橘子正在急匆匆逃跑的時候,突然,一片紅艷艷的烈火在自己的身後擋住了無形大王的骷髏磷火,而且迅速將無形大王的骷髏磷火吞噬著。小橘子立刻看見紅艷艷的火就是假衍吐出的。立刻就變回自己本身了。她情不自禁地呼叫起來:「哈!假衍哥的烈火燒得正是時候啊!燒死無形大王那個王八蛋啊!燒死無形大王那個王八蛋啊!」

    假衍看見小橘子高興了,只是向她笑了笑,繼續使用烈火燒著無形大王的骷髏磷火。無形大王這時候才真的知道假衍在與自己作對。心裡的怒火立刻就上來了。於是,他很快就把骷髏變成了飄飄搖搖的陰魂,周圍立刻就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了。陰魂還在哀嚎著:「納命來!納命來啊……」天昏地暗以後,假衍的烈火就顯得越來越小。假衍馬上就看到了自己的烈火處於下風了。心裡想:喲!無形大王的魔法真的高明。我的速戰速決。於是,假衍驅動著烈火,筆直地向無形大王的身體燒去。轉眼之間,烈火就燒著無形大王的衣服。他慌忙自救的時候,。假衍立即就看見無形大王衣兜裡面露出了銀票的一角。他怕烈火把銀票燒燬了,閃電般地飛了過去,巧妙的把銀票抓在了自己手裡,輕輕地走了。他趕到小橘子跟前,見小橘子已經把金銀財寶揀攏一堆了。假衍笑著說:「謝謝你!我現在就是這些金銀財寶的主人了。我搶劫這麼多金銀財寶,算得上是一個江洋大盜吧!」

    「應該謝謝你!幫我解了圍。」小橘子樂呵呵地看著假衍,高興地說,「你剛才飛那麼快,又在幹什麼?是不是把無形大王身上的銀票也洗劫一空啦?這下子發財了,想幹什麼?」

    「幹什麼?」假衍看著受到驚嚇以後的小橘子,任然天真爛漫,水靈靈的大眼睛,雙眉如黛,小臉蛋就像旭日紅霞,加之薄如蟬翼的衣衫在微風中輕輕地飄著,覺得小孩子宛如仙子臨凡。心裡不禁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愫,心跳似乎加快了許多,臉沖的微紅了。為了掩飾自己的遐想,就繼續說,「我把這麼多金銀財寶拿著,修一個畫棟雕樑的院子。然後,廣置田產,買許多奴僕,成為一個大財主。然後,然後娶……」

    「哇!你這個小毛賊,當了財主,然後娶,娶什麼啊?」小橘子看到假衍剛才認真地看著,心裡就估計假衍在欣賞自己。小女子情竇初開,心裡不禁砰砰的亂跳,臉上就越來越紅。假衍就覺得小橘子越來越漂亮,就故意留了一個話尾巴。小橘子又為了掩飾自己心裡難以抑制的情愫,故意大膽地追我著假衍。

    「娶,娶,娶……」假衍在欣賞小橘子的靚麗,在小橘子的追問下,似乎不敢往下說了。在欲言又止的情況下,假衍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小橘子。

    「你盯著我幹什麼?娶,娶什麼?是娶老婆吧?能夠告訴我,心上人是誰嗎?」小橘子被假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她突然急中生智地向假衍反擊起來。

    「我在看落入凡塵的仙子。實話告訴你,就是娶老婆!不過老婆應該改成美人。因為人家和我似乎彷彿年紀,怎麼用老婆一詞?」假衍樂呵呵地說,好像一語雙關了。

    「仙子在哪裡?你哄我幹什麼?」小橘子此時已經知道假衍說的人是自己,心裡暖烘烘的。她抑制著自己的興奮,故意向周圍搜尋了一陣,就揮舞著小拳頭向假衍打去。她一邊捶打著假衍,一邊笑嘻嘻地說,「為什麼哄我?為什麼哄我……」

    假衍此時的情愫也越來越升溫,不禁順勢抱住了小橘子,高興地說:「我沒有哄你,這個就是我的小仙子!」說著,就向小橘子親了過去。兩人剛剛親著,小橘子就溜跑了。假衍在後面追逐著襟飄帶舞的小橘子,心裡更加心曠神怡了。好一陣以後,小橘子才跑到了,金銀財寶跟前,她氣喘吁吁地說:「假衍哥,你好壞啊!是故意佔我便宜吧?」

    「你沒有佔我的便宜嗎?我們應該說是彼此彼此吧!」假衍覺得此時的小橘子更加美麗了。他沒有正面回答小橘子,含蓄的表達著彼此之間的愛。

    「小毛賊,儘是油嘴滑舌的,誰和你彼此了?」小橘子樂不可支地罵著。

    「好,不彼此就算了。我走了!」假衍故意笑著說了,就急急忙忙地收拾了金銀財寶,包好以後,扛在肩膀上,拉著小橘子就走了。他接著說,「我們還是繼續彼此吧!」

    無形大王逃跑了好一陣,才覺得沒有烈火了。這才慢慢地走著。他越走越生氣,嘴巴頭自言自語地罵著:「狗日的兩個兔崽子,不知道是不是聲東擊西,把老子的金銀財寶和銀票都搶劫一空了。特別是那個山賊假衍,時時處處都與老子作對。總有一天收拾他!」無形大王罵罵咧咧地就到了縣衙門。無極大王見到他就高興地問道:「老哥,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哼,都是那個小毛賊假衍,與老子作對!老子尋找到了機會,就要他龜兒子死無葬身之地。」無形大王就把自己去花保長家裡的事情講了一番,氣的又罵人了。

    「假衍那個小毛賊怎麼又和付一笑那個死女子攪在一起啦?那麼那個死女子就不是好東西。現在有妖術的又多了一個。唉!我們以後怎麼對付啊?」無極大王罵著心裡就惱火了。

    「唉!我希望老天爺很快給我創造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啊!」無形大王仰著頭,歎息著。

    兩個傢伙慢慢地沉思起來,好一陣之後,無極大王欣喜地說:「好!報仇的機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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