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衍和小橘子說的興致正濃的時候,就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八九元功就沒有控制飛翔的小鳥了。兩人在半空中變成自己的時候,就向地上飛快地墜落著,當然嚇得大叫起來。兩人在驚呼之中,各人就迅速整了一塊雲,各自馬上就踩在雲塊上,安全地著陸在一個綠油油的草坪上。小橘子首先倒在草坪上,仰望著天空,感歎著:「啊!藍天白雲,綠油油的草地,高大的古樹,清心的空氣。怎麼洪水過後還有這麼一個妙不可言的地方?」
「可能是上天眷顧我們在遭了劫難以後,讓我們開心地休息一會兒吧!」假衍說著,看看周圍都是河水,身處的地方就是一個非常高朗的小島。覺得沒有別人,就在小橘子身邊躺下了。依舊欣賞著美麗的藍天白雲。心情簡直愜意到了極點。
「這個才叫做無憂無慮吧!」小橘子注視著慢悠悠的白雲,也覺得心曠神怡之極了。
「你應該說那個時候都是無憂無慮的啊!」假衍無意之間又想起了什麼事情。
「我應該說是無憂無慮的。不過有些時候,也有莫名其妙的惆悵。」小橘子感歎起來。
「你有什麼惆悵的?吃不愁,穿不愁,你父親又會找錢,你爺爺又非常疼愛。」假衍說。
「我老爸找錢,還是遇到過許多麻煩。你知道的,兩次官兵的騷擾,我們折了好多錢。幸好花不謝他們這一陣子沒有時間找我們的岔了!我才出來玩玩。」小橘子認真地回味著。
「小橘子,你為什麼與任才老弟長的一模一樣?想過裡面的原因嗎?你家裡面的父母親和你爺爺說過隻言片語嗎?」假衍又舊話重提了。總想搞清楚裡面的糾葛。
「我還是不清楚,從來沒有聽我的父母親和爺爺說起過。我那裡好問?」小橘子說。
「我和現在鸚鵡洞裡面與尼姑生活在一起假枚,雖然鬧過好多回誤會,以至於我的父母親都把我和假枚混淆不清了。我們是雙胞胎兄妹,這個說的過去的。」假衍說到這裡不禁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禁不住繼續說,「是不是你和任才也是雙胞胎兄妹啊?」
「不可能,長的樣子相同的人,天底下多得很。因為我姓付,他姓任,我們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就更加扯不上什麼雙胞胎兄妹了。」小橘子馬上否定了假衍的設想。
「剛才,任才的老爸把你當成任才,並且穿著女孩子的衣服,可能就認為任才老弟成為山賊以後,就學壞了。所以,一個勁兒想打死你。我認為這中間好像就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瓜葛。據我所知,任性叔叔當年還是有一對一男一女的雙胞胎被山賊搶劫了。至今那個女孩子都下落不明。」假衍正兒八經地說道,心裡老覺得小橘子與任才有關係。
「真的啊?難怪任才的老爸把我當成十惡不赦的那個山賊任才了。」小橘子覺得奇怪。
假衍和小橘子正在談論著,瘦師爺卻出現了。他幽默地說:「喲!小毛賊勾引著良家女孩子了,難怪那麼愜意哦!真的會找地方,跑到這個河中間的小島上來談情說愛了。」
「誰談情說愛了?我們剛才才被災民把我們在湖廣會館攆出來。正在晦氣呢!你龜兒子賊眉鼠眼地跑到這裡來了?給老子爬開!」小橘子和假衍已經站起來,假衍沒好氣地罵著。
「對,就正因為我與那個山賊六天王任才長的相像,又深受其害。」小橘子氣咻咻地說。
「好好好!你們沒有談情說愛,這下子對了吧?」瘦師爺覺得兩個都有妖術,哪裡敢造次?就趕忙收回自己說的話,然後才說道,「我到處找假衍大俠。我現在弄來外人的面都不敢見了。未必然,我就和你的那些黑狗在一起把公家的那些銀子守著?」
「你身為縣衙門的師爺,守著公家的銀子不受損失是應該的。我就看你還想做一個有良心的人。才沒有讓你去被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他們整治。你應該知道,災民的食物越來越少了。縣衙門公家的銀子就是救急使用的。你看好公家的那些銀子就是為賑濟災民做了一件大好事。所以,你不要以為你成天在那個洞裡面。」假衍認認真真地說。
「瘦師爺守著公家的銀子?那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假衍哥是怎麼想的啊?」小橘子覺得瘦師爺賊眉鼠眼的,那裡像一個正人君子?就有些迷惑不解了。
「小橘子,你是怎麼說的?我雖然長的不怎麼樣,但現在走的是正道。不信,你問一問假衍。怎麼盡在門縫裡面看人啊?真是的!」瘦師爺覺得有些委屈,就對小橘子不滿意了。
「小橘子,瘦師爺說的是真的!我和任才上一次教訓了他以後,他就意識到做一個有點良心的人是應該的。前些天,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要挾花不謝和仲一毛,想得到縣衙門裡面公家的銀子。他們下到保存公家銀子的洞裡,被我用黑狗嚇來不敢進入洞中竊取公家的銀子了。所以,他們就把瘦師爺整下來,想讓瘦師爺把公家的銀子弄出去,據為己有。我看見瘦師爺下來了,就讓瘦師爺和黑狗在洞裡守著銀子。我就出來做一些與災民有益的事情。幾個山賊頭兒還以為瘦師爺被黑狗怎麼樣了。」假衍述說著事情的前因後果。
「哦,原來如此,我理解錯了,對不起!瘦師爺!」小橘子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沒事,我出來就是想告訴你們。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把花不謝和仲一毛困在那個存放公家銀子的洞口上!他們兩個以花不謝的名義發號施令,儼然他們兩個現在就是縣大老爺了。我肯定沒有辦法制止他們的行動。我認為你們應該想辦法把他們醫治一下。讓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貪得無厭。你們看如何?」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說著,顯得非常擔憂。
「教訓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要從根本是解決問題,可能有些不好辦。因為無形大王的魔法,我們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你不要擔憂,我認為現在不是解決他們的時候。賑濟災民是目前最大的問題,因為災民的食物越來越少,災民又越來越多。我們十幾歲的人,哪有什麼經驗解決問題?」假衍覺得賑濟災民的事情越來越惱火,又沒有好辦法從根本上解決。
「如果官府的上一級知道我們這裡災情嚴重就對了。」小橘子很快就想到了新的辦法。
「花不謝他們早已把災情報上去了。一個多月了,就是還沒有消息。」瘦師爺說著。
「唉,就是上面把賑濟災民的物資批下來,都還要經過好幾級官府,他們一拖再拖,要等到猴年馬月啊?」假衍歎息著,對有些官員的辦事效率顯得憂心忡忡。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上級官府有沒有賑濟災民的物資批下來!」瘦師爺說著關鍵的問題
「瘦師爺,你去上司衙門看看,可以嗎?」假衍想了好一陣,才說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要看守公家的銀子嗎?我想,我們去上司衙門問,可能是等於零的。」瘦師爺想了一陣,覺得自己沒有資格,上司官員根本就不會理睬的。
「怎麼等於零?問一問救災物資,沒有得罪哪一個吧!」假衍有些迷惑不解了。
「你兩個年輕,不知道官場的門道。你們沒有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嗎?不要說你們無名之輩,就是我這個師爺去問,都沒有人理睬的。所以,沒有必要去問。
瘦師爺的話讓三人都沉默了好久,是沒有人知道官府的門道。大家沉默了好一陣,假衍說:「瘦師爺這麼說,就只好讓災民自救了。讓湖廣會館的館長暫時把燃眉之急解決著。」
「我還是悄悄地去守著公家的銀子。你們就去幫著館長賑濟災民吧!」瘦師爺說著。
「我那裡還敢明目張膽地去幫助館長?就是小橘子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幫助。」假衍說。
「為什麼?你們有本事,不能放下賑濟災民的事情不管啊!」瘦師爺好像在明知故問。
「你這麼還裝瘋迷的?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假衍心裡越來越不是滋味了。
「好,我走了,你們酌情處理就是!不過,要記住賑濟災民說第一大事。」瘦師爺覺得假衍心情不好,就是自己聲名狼藉的原因。瘦師爺說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瘦師爺走了好久,假衍才自己埋怨著:「唉,是那個把我名聲搞得這麼臭啊?不但官府痛恨,而且老百姓痛恨,就是我心存仁人之心的老爸也不依不饒。想做點好事都辦不到啊!」
「我才冤枉,跟著那個叫任才的傢伙倒霉!」小橘子越想越氣,覺得簡直不值的。
「唉!假哥想開些吧!你為別人做了那麼多有益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被別人認火的!不是有『人在做,天在看』的俗語嗎?你應該相信老天爺是公正的。你的好多事情不是被人已經認同了嗎?最起碼,我相信你了吧!」兩人沉默了好久,小橘子才打破了沉默。
「你不是被別人認為,是和我一樣的山賊嗎?認同了也沒有多大作用。」假衍還是無奈。
「你本身就是山賊,被人家冤枉是常事。我被人家冤枉了都無能為力。還有什麼想不通的?現在,我們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不是山賊的本質。」小橘子勸著。
「唉,只有如此了。這就叫『一失足而成千古恨』啊!只有自己救救自己了。」假衍說。
假衍和小橘子又商量了一陣,最後,假衍才說道:「橘子妹妹,我想趁現在還沒有多少人誤認為你是山賊,你就回家去,我想你的時候就走你們家裡來!免得你擔驚受怕的。」
「怎麼?想把我甩開啊?我在家裡也沒有什麼事,還不如和你一起為災民做一些有益的事情。」小橘子很快就感悟到了假衍的關心,心裡熱乎乎的,但是,自己又不想離開假衍。
「我不是想把你甩開,我是不想讓你在外面冒險。有你這麼理解我的人在一起,我這個臭名昭著的人簡直巴信不得。」假衍心裡的確不想讓小橘子擔驚受怕,就表達著自己心意。
「我就是喜歡在外面冒險。不然學到的八九元功新技術就無用武之地。」小橘子認真說。
「這樣吧!你回去瞭解一下你和任才有沒有關係,然後,你在到縣城來,我一定等著你,你看要得沒有?」假衍又一次找理由,想讓小橘子回家去。
「好吧!我就聽假哥的,不過,你一定要在縣城等我。」小橘子也覺得有必要回去問問。
「我說話算數!」假衍笑著說,然後又和小橘子拉鉤,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手了。
假衍一路行來,思考著下一步該做什麼。他思前想後,很快就到了縣城,為了不被別人認出自己,依舊變成穿的破破爛爛的乞丐。他不由自主地就來到了湖廣會館的大門上。他看著許多災民正在忙著煮稀粥,就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挨著牆壁坐在地上,過來好一陣,他看見不遠處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就試探著問道:「老兄,你們這些天能夠吃到多少東西?」
「怎麼?你是才來的吧?不知道我們一天吃一頓稀飯。」那個人有氣無力地說。
「怎麼才吃一頓?難道沒有糧食了嗎?」假衍故作驚訝地問道。
「就這麼一天一頓稀飯已經不錯了。聽說都是那個叫『不肖子』人暗暗地給湖廣會館的館長放在櫃子裡面的金銀財寶和銀票,購買的糧食。不然就沒有食物了。」兩個人認真說。
「哦!那個不肖子也可能不是什麼好人。不是為什麼叫不肖子?」假衍繼續試探著問。
「人家叫不肖子,有那麼好的心思救濟災民,已經非常不錯了。人的名字只是一個代號,我們這些災民被不肖子的義舉,才保住了性命。所以,我們感激不盡的。」那個人又說。
「他可能也是把有錢人家裡的金銀財寶盜竊出來的。估計是一個非常凶悍的蟊賊。未必然你們這些善良的災民,還認為那個蟊賊好啊?」假衍此時正想從反面瞭解一下老百姓對自己認為的這個不肖子的看發,目的就是想消除一些自己被人恨之入骨的心理。
「我認為那個叫做『不肖子』的蟊賊雖然搶劫財物凶悍,是對那些貪官污吏和有錢人的豪強而言的。他搶劫的財物聽說往天就有一些窮人收益了,現在他搶劫的金銀財寶又暗暗地拿給湖廣會館的館長去救濟災民。所以,那個叫『不肖子』的蟊賊,在我們這些災民的心裡,就有些俠肝義膽的意思。儘管他是強盜或者是山賊,我們也認為他不錯。」那個人繼續說著,好像希望有更多那樣子的蟊賊,就會保住更多災民的身家性命。
假衍和那個人又說了一陣,就有人喊吃飯了。那個人說:「兄弟,我們去吃點稀飯吧!」
「不了,不了!我剛才在一個富人家裡的潲水溝裡,整了一些好吃的。肚子這陣還可以。你自己去吃吧!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假衍推辭著,就裝著假寐起來。
這時,湖廣會館的大門上,十幾口大鍋裡面都翻騰著熱氣騰騰的稀飯。不計其數的災民在館長和工作人員的吆喝下,排著十幾個隊形,煮稀粥的人有條不紊地給災民舀著稀飯。假衍看著災民們非常珍惜地吃著稀飯,心裡踏實了許多,把災民和自己的父親追打著自己和小橘子的情景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看了好一陣災民吃稀飯的情景,不禁深情地祝福起來:「願上天保佑,讓這些災民的性命好好地保全下去吧!」
假衍又看了一陣,就悄悄地離開了。他一路行來,心潮起伏,覺得自己放在湖廣會館的金銀財寶和銀票就這樣也支撐不了好久。或者湖廣會館的館長能夠再想一些辦法,可能也支撐不了好久。現在剩下的辦法就是看官府怎麼樣了。於是,他向縣衙門走去了。他走了沒有多久,就來到了縣衙門。此時的縣衙門大門緊閉。街上昔日的喧囂已經蕩然無存。假衍看見周圍沒有人,就變成一個蒼蠅,從門縫進入了縣衙門。縣衙門裡面不但沒有衙役,而且其他的工作人員也沒有了。假衍不禁在心裡罵著:「好一個縣大老爺,平日裡自稱是老百姓的父母官,徵收各種捐稅頭頭是道。現在老百姓受災了,生命財產需要官府來保護的時候,衙門裡面連一個辦公的人都沒有了。簡直是豈有此理!」他在縣衙門裡面各處看了一陣,在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看見了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兩人正在一邊飲酒,一邊秘密地談論什麼。假衍就飛到了他們的屋子裡面,悄無聲息地歇在一個不起眼的柱子上。無極大王正在說:「老哥,我們好久才能夠把公家那些銀子整到手啊?我們和存放銀子的洞裡面的黑狗相持下去,也不是一個長法,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就要早些拿主意才行啊!」
「唉!我一個人的魔法,現在要想戰勝黑狗,真的是勢單力薄了。這就叫『單絲不能成線的道理』啊!何況有些時候還要遇到假衍,任才和小橘子那樣子的會妖法的傢伙來搗亂。真的讓人防不勝防。」無形大王歎息著,覺得自己一個人現在真的有些無奈。
「就是嘛!我又只是會武功。」無極大王覺得幫不了無形大王有些愧疚。
「我想用魔法驅使一下別人,我們就能夠控制整個縣衙門了。」無形大王想了好一陣,才狡黠地想到了一個新辦法。這陣無形大王的目的就是為了別人臣服自己,就可以居於首要位置了。主要的目的也是為了試探無極大王與自己的關係。
「你那個水平嗎?」無極大王喝了一杯酒,一邊斟酒,一邊擔憂地問道。
「我就是想試試看,就是還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無形大王喝酒以後,進一步試探著。
「老哥如果有那個水平,就先在我身上試試吧!」無極大王此時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如果無形大王把魔法交給自己,加上自己的武功,不是如虎添翼了嗎?就馬上毛遂自薦了。
「兄弟如果願意,我可以試一試。今天晚上我們就和那幾個女娃子好生享受一番,明天就在兄弟身上試試。如果成功了,我們就整對了。」無形大王已經醉眼朦朧了。
「好,就這麼辦吧!」無極大王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使用魔法的效果,心裡美滋滋的。
「好,那我們就趕緊喝酒吧!」無形大王此時也宛如看到了自己有了幫手以後的良好效果。又推杯換盞,喝了一陣酒,兩人才各自回到了自己屋子裡。
假衍看著無極大王和無形大王各自走了,心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兩個蟊賊要享受女娃子的話,就覺得應該教訓兩個禽獸。但假衍馬上又犯難了。他一個人怎麼去兩處?正在著急的時候,他就想看看不八九元功新技術裡面有沒有分身法了。於是,他搜腸刮肚地想了一陣,居然找到了分身法的口訣,就馬上試探著。結果,假衍很快就變成了兩個人。就高高興興跟蹤自己的目標去了。一個假衍很快就跟上了無極大王。他無聲無息地歇在無極大王的衣服上,就進入無極大王居住的屋子了。假衍立刻看見了屋子裡面有三個女孩子,各自大約十七八歲,看上去還有一些漂亮。特別是這陣,各人哭過以後,真的有雨打梨花的感覺。三個女孩子看見無極大王醉醺醺地進來了,都嚇得縮成了一團。各人禁不住又傷傷心心地哭起來。無極大王肉麻地說:「喲!幾個小羊羔哭什麼啊?我一會兒會憐香惜玉的!我輕輕地就對了。」無極大王說著,就到了一個穿花衣服的女孩子身邊,用肥大的手撫摸著嫩白的臉蛋,把女孩子嚇得往後退縮著,一直到了床腳,哭聲越來越傷心。無極大王又雙手撫摸著女孩子的臉蛋,垂涎欲滴地說:「乖乖,我馬上就讓你知道那個東西安逸的滋味!你就不想哭了。」他說著就雙手猛地抱住了女孩子,女孩子拚命掙扎,哭聲撕心裂肺。假衍實在忍無可忍了,就向女孩子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瞬間,女孩子就變成了一隻斑斕猛虎,並且迅速向無極大王的腦殼咬去。無極大王看見手裡抱著的美人居然是那麼兇惡的老虎,閃電般地扔了老虎就跑了。由於無極大王跑得慌張,砰地一聲就撞在牆壁上,腦殼一下子就流血了。他覺得額頭上熱乎乎的,也顧不了了,連忙伸手一抹,就把鮮血糊了一臉,又朝另外的方向跑。他剛剛回頭,就看見剛才自己扔了的仍然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不禁自嘲起來:「他媽的!老子真的喝多了,好好的美女,怎麼看成為老虎了?這不是自己嚇自己嗎?」此時,無極大王的酒已經醒了好幾分。他連忙拿帕子把剛才碰傷的地方包著,又向那個女孩子撲去。殊不知,無極大王一下子抱住女孩子以後,正在親嘴的時候,被對方一下子咬著嘴唇了。無極大王定睛一看,嚇得失魂落魄地嗚嗚地大叫起來:「哇!你怎麼是這個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