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九十一回   無極成命官  師爺暗助人
    任才正在教訓二大王的時候,冷不防死囚牢的門上傳出話來。任才抬頭一看,就是無極大王,他還在繼續說:「狗日的小毛賊,在死囚牢裡面了,還在窮凶極惡的。你龜兒子趕緊把你的二大王祖宗放了。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無極大王罵著就急速運用自己的武功,轉眼之間,他雙手一甩出,只聽見悉悉索索一陣亂響,就有千千萬萬的刀劍向任才閃電般地直射而去。無極大王的刀光劍影,立刻就發揮的淋漓盡致。無數的刀劍向任才的牢籠急射著,並且從牢籠的各個縫隙射向任才。讓人見了那些疾馳的刀劍,真的有些不寒而慄。

    任才見無極大王的刀劍了得,那裡敢怠慢?趕忙隱在二大王的身體處。那些刀劍就辟里啪啦落在牢籠裡面了。任才覺得比較安全了,才喊道:「無極大王,你的刀光劍影雖然厲害,但是這陣又有什麼用?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了吧!我不會虛火的!」

    無極大王見刀光劍影對任才起不到殺傷力的作用,又怕傷了二大王,就有些為難了。他大喊著:「雲頭山的小毛賊,你有本事,我們就來一個單打獨鬥。隱藏在別人的身體下面算什麼英雄?有本事的就出來啊!我們鬥一個你死我活!」

    「無極大王,虧你說的出來啊!我本身就在牢籠裡面,不存在躲在哪裡的意思。你有本事就把我放了。我們就可以鬥一個你死我活了。」任才若無其事地質問著無極大王。

    「哼,好你個小毛賊,還在與來自油嘴滑舌的。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大王的厲害。」無極大王厲聲說著,就迅速轉到了另一個方向,非常麻利地拿出連弩箭,不由分說就射。雨點般的箭鏃射向任才。任才知道連弩箭的厲害,趕忙用八九元功新技術和二大王換了位置。

    無極大王那裡知道任才暗暗地換了位置?只顧著用連弩箭簌簌地射著,真的是古書上說的「箭去似流星」了。二大王眼睛此時已經腫的看不見了。他那裡知道這陣發生的事情?很快就中了許多箭鏃,他不斷地哀嚎著:「唉喲呢!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哈哈哈!你狗日的知道老子的連弩箭的厲害了吧?疼死你,疼死你龜兒子啊!」無極大王聽著哀嚎的聲音,以為是任才遭了,禁不住狂笑起來。

    「大哥,你在射連弩箭啊?你怎麼把我射的這麼惱火啊?唉喲,唉喲……」二大王好一陣才聽出了射箭人得意的吼叫。這才有氣無力地叫喊著,呻吟著。

    「安?怎麼是二弟?我不是明明看清楚射的人就是六天王任才那個小毛賊嗎?」無極大王立刻聽出了二大王的聲音,不禁大驚失色了。並且迅速扔下連弩箭,就衝向二大王。

    這時候,任才已經飛快地將自己與二大王的位置置換了。無極大王剛剛撲來,看見剛才二大王滿身是箭鏃,正在牢籠裡面,這陣又在牢籠的外面了,而且依舊把鐵釬子卡住身體。無極大王看著二大王身上有許多箭鏃,鮮血就從身上慢慢地流出。他情不自禁地抱著二大王的身體傷傷心心地哭起來:「二弟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啊……」

    「大哥,我,我跟隨你這麼多年,沒有一點二心。剛才,剛才又成為朝廷命官了。我心滿意足了。我已經不行了,你能夠把我從鐵釬子裡面解脫出去嗎?」二大王此時已經奄奄一息了,好像覺得埋怨無極大王已經沒有用了,就有些自我安慰起來。

    「好,好,好,我馬上就解脫你,解脫你啊!」無極大王說著,就開始去掰鐵釬子。可是,無極大王掰了好一陣,硬功和氣功一起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還是沒有將卡住二大王的鐵釬子掰開。他氣得大罵起來:「媽的個吧子!這個鐵釬子就這麼牢靠啊!」

    「無極大王,你怎麼就是哈兒啊?你未必然不知道這些是死囚牢?是死囚牢的鐵釬子牢籠,不結實能夠把死囚犯關住嗎?」任才看著無極大王整的就像豬肝一樣的臉上,奚落著。

    「哼!你狗日的還在這裡說風涼話!哦!對了,就是你狗日的使用了妖術。才把二弟整的來被鐵釬子卡住的。快些給老子把鐵釬子打開,不然,不然……」無極大王罵著就一時語塞了。因為,他心裡馬上反應過來,自己是沒有辦法與任才的妖術抗衡的。

    「不然怎麼樣啊?怎麼說半截話?」任才看著無極大王急切的樣子,心裡開心極了。

    「哼!你不要得意!老子一定要想辦法把你狗日的整到住!」無極大王氣得呼哧呼哧的。

    「無極大王,你不要那麼猖狂。你說我有什麼妖術,你拿出把柄來啊!我在這個一張床那麼大的地方動手了嗎?是你的那個二大王想刺我,才把腦殼卡在鐵釬子裡面的。你又不分青紅皂白就用連弩箭射人,要想治我於死地。是你學藝不精,把你的兄弟射得那麼惱火,與我何干?你為什麼要把我整到住?還有天理嗎?」任才慢條斯理地辯解起來。

    「哼!你小崽子不要在老子面前貧嘴。趕快把老子的二弟從鐵釬子裡面掰出來吧!不然老子就真的不客氣了。」無極大王氣得非常惱火,鼓起眼睛,惡狠狠地罵著。

    「無極大王,你簡直豈有此理!我為什麼要救你的二大王?有你那麼求人的嗎?」任才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然後繼續說道,「無極大王,你的二大王叫做惡貫滿盈了,才被那麼牢靠的鐵釬子卡住。你可以回想一下,你們剛才幹的事情。那個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說句老實話,我巴信不得把你和二大王教訓一番。這不,他自己就鑽進鐵釬子了。你如果還要做惡事,那天老天爺就要教訓你了!不信,你就走著瞧吧!」

    「呵!你一個無知的小毛賊,竟然干詛咒朝廷命官!老子這陣沒有時間教訓你狗日的。等老子有空的時候再說!獄卒們過來給老子救你們的牢頭!誰不認認真真救人,老子就要狠狠的教訓他了!」無極大王罵了任才以後,就把目標轉向了站的遠遠地獄卒們。

    無極大王的話,那些獄卒那裡敢不聽?各人明明知道無極大王都救不了二大王,自己哪裡有什麼不是救人?但獄卒們都知道無極大王是窮凶極惡的傢伙,不敢違拗。各人只好過去掰鐵釬子。人人都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鐵釬子沒有掰動絲毫。二大王痛得越來越叫喚的厲害了。眼睛已經腫的看不見人了。無極大王見獄卒們好久都沒有掰開鐵釬子,就火爆爆地罵起來:「要你這些沒用的傢伙何用?一個個都想使勁嗎?老子幫你們使勁了!」無極大王罵著,就拿長矛桿子胡亂都向獄卒們打去。整的那些獄卒躲也不敢,跑也不是。各人只好任由無極大王打罵著。一會兒就有好些獄卒受傷了。有些犯人看著無極大王的暴行,就開始干涉了。特別是任才覺得是自己惹出來的禍事,有些心裡不安,就直接問道:「無極大王,你簡直是賊性不改。你為什麼與獄卒過意不去?你那麼好的武功,都沒有辦法把鐵釬子掰開。那些獄卒能夠把鐵釬子掰開嗎?你如果再整獄卒,你還是要遭報應的!」

    「哼!老子管教獄卒,關你屁事?除非你把二大王從鐵釬子裡面救出來!老子就放過獄卒。」無極大王真的有些智慧,他這麼做就是要逼得任才出手救二大王。

    「好吧!為了獄卒少受一些苦。老子就答應幫忙,把二大王從鐵釬子裡面救出來。但是,你要依從老子幾件事情。否則,我只好醫治你了!」任才很快就有條件地答應了。

    「呵!你也配給老子講條件?不過你要放屁還是可以!」無極大王還是高高在上的樣子。

    「好,只要你答應,我就說了。一、你要把你們怎麼成為朝廷命官的事情說給大家聽;二、你和二大王不得虐待犯人和獄卒;三、你和二大王以後不准以自己是朝廷命官,千方百計地收刮民脂民膏;四、要給我們所謂的犯人有食物吃,有衣穿。」任才認認真真地說。

    「呵!臭小子,你的狗屁還不少嘛!你以為你是誰?一個被官府和老百姓不齒的山賊,狗屁條件不少。不要說縣大老爺不答應,就是老子也不答應。」無極大王冷漠地罵著任才。

    「你不答應就算了。不要說我沒有給你的機會哈!」任才見無極大王還以為自己好了不得,就坐在亂草裡面,默默地念叨著,「把二大王卡緊一點!」隨著任才的意念,二大王就在鐵釬子裡面吼叫起來了:「唉喲!唉喲!我的頸項好疼痛啊!又是怎麼搞起的啊?唉喲……」

    「哼!臭小子,你又在做損陰德的事情?有本事就和老子明火執仗地整一仗。」無極大王看著二大王痛苦不堪的樣子,自己又無法解救,就氣哼哼地罵起來。

    「無極大王,你也太無聊了吧!我在惹你啊?」任才不想在眾人面前暴露八九元功的新技術。嘴巴頭辯解在,卻暗暗地在手裡面變出一隻死老鼠,趁無極大王張嘴罵人的瞬間,死耗子就閃電般地射入無極大王的嘴巴頭了,並且把無極大王的嘴巴堵得嚴嚴實實的。無極大王一下子就聞到了老鼠的臭味。並且使勁往外扯耗子尾巴。眾多的犯人和獄卒看見無極大王嘴巴頭的死耗子,各自心裡一驚,都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無極大王當然知道是任才暗地裡幹的好事。他馬上就明白了,光靠自己的武功是把任才吃不住的,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新辦法。他立刻吩咐著:「牢頭,你把這裡的事情處理一下。我有要緊的事情。我先走人了。」無極大王說著,已經把嘴巴頭的死耗子扯出來了,不動聲色地甩到了一邊,飛快地走了。獄卒和犯人看著無極大王匆匆離去的背影,都開心地笑了。

    二大王見無極大王走人了,自己又還沒有脫離厄運,而且也沒有辦法脫離厄運。他還是大聲地哀求起來:「大哥呢!快些救救小弟嘛!我靠實整不住了!唉喲,唉喲……」

    「小子,還是乖乖地在鐵釬子裡面玩玩吧!你未必然沒有聽見,你的無極大王有要事去辦去了嗎?」任才看著二大王在鐵釬子裡面的狼狽相,微笑著說道。

    「牢頭,你快些幫我一下嘛!我大哥不是已經吩咐你了嗎?」二大王下意識地看著牢頭說。

    「我?我現在還是牢頭?剛才不是無極大王命令你當牢頭了嗎?」牢頭故作驚訝地說。

    「哎呀!我不想當牢頭了。牢頭還是你來當吧!我再也不敢欺負人了。」二大王覺得自己已經是無可奈何花落去了。只好趕快放下架子,想早些脫離苦海。

    「對了,牢頭,你龜兒子又當官了,還不趕快履行職責?把二大王從鐵釬子裡面放了啊!」任才覺得已經達到了教訓二大王的目的,就笑瞇瞇地向牢頭說道。

    「我?我能夠掰開鐵釬子嗎?」牢頭看著任才有些愣愣的,心裡哪裡有把握放了二大王。

    「沒事,你去問問二大王以後會怎麼樣?就什麼都清楚了。」任才還是笑瞇瞇地說。

    「二大王,你聽見了嗎?任才老弟在問你的話!」牢頭看著二大王,覺得他和無極大王是穿一條褲子的人,不敢多嘴,就來了一個呼叫轉移。

    「我不敢做壞事了!快些救救我吧!」二大王苦苦地哀求著,想早些脫離苦海。

    「好吧!我只能夠試試看!我掰不開鐵釬子,你不要怪我!」牢頭還是心有餘悸地說著。

    「沒事,我不會怪你的。」二大王急切地回答著。

    牢頭抱著試一試的想辦法,就過去掰鐵釬子了。此時,任才已經把八九元功新技術解除了。牢頭去使勁一掰鐵釬子,就把鐵釬子掰開了。二大王順勢就把腦殼從鐵釬子裡面扯出來。他摸著疼痛不堪的頸脖子,一溜煙地逃跑了。牢頭還在驚愕,其他的獄卒和犯人都樂呵呵地開懷大笑起來。各人也沒有深究鐵釬子為什麼這陣輕而易舉地打開了的原因。但從此以後,監獄裡面的生活改變了許多。那些交不起各種捐款的犯人,不知不覺地就放了。當然,像任才這樣子的山賊死囚犯,雖然待遇好一些了,但看管的程度還是非常嚴的。任才當然也不去深究,就一心一意地在牢籠裡面溫習自己的功課。有時候還請教一下瘦師爺。

    那麼無極大王跑走以後,又怎麼樣了?他怒沖沖地來到花不謝的住處。花不謝和瘦師爺正在議論怎麼處置任才的事情。花不謝見無極大王怒沖沖的,就笑著問道:「無極大王,你怎麼當了總牢頭,還是怒沖沖的樣子?難道你不想做那個朝廷命官?」

    「唉喲,氣死人,氣死人了!我那裡不想當朝廷命官?當官了,那是人盡皆喜的事情。」無極大王氣呼呼的,沒頭沒腦地說著,就端著瘦師爺的涼茶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氣。

    「媽喲!往天你夢寐以求地想當官。我給你整了一個總牢頭的職務,應該說是一個油水非常大的差事。怎麼就氣死人啦?」花不謝見無極大王如此,就笑罵著。

    「我知道花大老爺對我不錯。但那個死小子山賊任才,不知道使用的什麼妖術。我們進入監獄擦看情況,又沒有惹他,就把二大王整在鐵釬子裡面卡住了。我想盡一切辦法,都把二大王整不出來。這陣二大王還在鐵釬子裡面叫喚。你們有沒有辦法解救一下二大王嘛?」無極大王稍微氣息平和了一些,就簡單地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那裡有什麼辦法?我不是委任你當總牢頭了嗎?你就應該千方百計地制伏那個小毛賊啊!就是整死了任才,都沒有問題的。」花不謝還是一籌莫展的樣子。

    「我那裡有辦法制伏他?就更加沒有辦法整死他了。哎喲!難道就這麼讓山賊任才就這麼猖狂?瘦師爺,我一向佩服你的智慧。你給出一個主意嘛!」無極大王焦急萬分地說。

    「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你們不能夠用。」瘦師爺見花不謝和無極大王一籌莫展的,心裡暗自慶幸。他想,老子幸好聽了五天王假衍的勸告,及時回頭,不幹那些危害老百姓的事情了。不然,老子又會焦頭爛額的。此時,瘦師爺覺得假衍和任才都是一丘之貉的山賊,那裡惹的起?這些天為任才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的事情,任才沒有一點點意思想加害。無極大王求計,瘦師爺就想把任才放了,讓監獄裡面清靜一些。但他又怕花不謝怪罪,把自己的碗碗整爛了,就沒有把話說滿。所以就說了一個吊胃口的半截話。

    「嘿!我就知道你有辦法。能不能夠爽快一點嘛?你的辦法好,那裡不能夠用?快些說來聽聽。」無極大王以為瘦師爺在故意賣關子,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媽喲!你是師爺,理所當然的應該好好地出謀劃策。這陣怎麼又賣關子了?快些說來聽聽。」花不謝笑著,像是非常隨和似的。說話的聲音也非常自然。

    「我說了我的主意,你不要怪我哈!」瘦師爺還是笑嘻嘻的,但還在繼續吊胃口。

    「嘿,龜兒子東西,我不是說了,你是師爺,應該出謀劃策。我們這裡都是自家人,誰怪你什麼?快些說來聽聽!」花不謝還是笑嘻嘻的,說的非常隨便。

    「我這麼想的,任才那個小毛賊既然有妖術,我們這些人又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要想征服任才是非常困難的。我想,我們不是在學習中庸之道嗎?我認為,你任才有妖術,不惹你,你總不會無緣無故的使用妖術整我們?你們說是不是?」瘦師爺分析著,還是留了一手。

    「媽喲!你說的倒好。我們不惹他,他們是山賊,是會惹我們的。就算是他也不惹我們。難道官府和山賊能夠和平共處?老子以為是什麼好辦法。」無極大王一下子洩氣了。

    「你龜兒子出的這個主意,簡直餿臭。山賊和官府本來就是水火不相容的。我們如果不剿滅山賊,老百姓就過不上安居樂業的生活。所以,我們必須剿賊。」花不謝侃侃而談。

    「我們沒有人整的住任才和假衍的妖術。怎麼去剿滅山賊?現在把任才關在死囚牢裡面。我看等於關了一隻老虎。不知道何時,他就使用妖術整我們一番。所以,我認為應該把任才放了。我們來一個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認為如何?」瘦師爺終於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你龜兒子簡直在放狗屁!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任才這個傢伙關進死囚牢。就算是他是一隻老虎,我們也應該想辦法扒他皮,吃它的肉。放了任才是萬萬不可的。因為我們現在還有賀知府的銀票沒有追回,山賊又越來越猖獗。我們應該千方百計剿滅山賊。」花不謝狠狠地說。

    「對,就是應該整死任才這個小毛賊。除掉一個山賊,我們境內就安全一分。不然的話,我們就永無寧日。」無極大王想著剛才的情景,就氣不打一出來。

    「我還是同意剿滅山賊的。但是,目前,我們根本沒有那個能耐啊!無極大王,你和任才打的交道已經好多回了。你那一次是贏了的?」瘦師爺認認真真地質問著。

    「哼!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無極大王很快又起火了。

    「你起火幹什麼?我是為大家著想。你的威風能夠征服任才的妖術嗎?不是有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說法嗎?我們沒有人能夠征服任才的妖術啊!你們說是不是?」瘦師爺看著無極大王氣呼呼的,就直言不諱了。

    「是倒也是!狗日的小毛賊,我們真的不知道任才的妖術有多少深淺。所以,不敢貿然行事。但剿滅山賊是我們官府的責任啊!唉,真實的……」花不謝也覺得非常無奈。

    「我為什麼說把任才關在死囚牢裡面,是關了一隻老虎呢?你們想想看,任才是雲頭山的六天王。那些武功了得的山賊到沒有什麼。有仲一毛和無極大王,還有二大王等等的人,就可以想辦法剿滅。最不好整的還有一個五天王假衍。任才和假衍是地地道道的兄弟,他們是從父輩就結下的友誼。你們敢不敢保證,假衍知道了任才在死囚牢裡面,他不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死囚牢,不但救走任才,而且使一點什麼妖術,把我們整的哭笑不得的時候。他們又溜之大吉了。那時候,我們怎麼辦?」瘦師爺一心想放了任才,把事情說的越來越凶。

    瘦師爺的話引起了無極大王和花不謝的深思。各人認認真真地思考了好久,認為關著任才,事情還比較好解決,可以不擇手段將任才整死,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萬一假衍來復仇,就吃不完,兜著走了。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無極大王突然狂喜地說:「哈!我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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