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王嫂聽著假衍的述說,心裡越來越感到莫名其妙,她禁不住問道,「你遇到了那麼多不幸。你幹過危害老百姓的事情?為什麼會那樣?」
「我和任才現在都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的名聲就那麼壞。」假衍唉聲歎氣地說著,心裡覺得非常的憋屈,他停頓了一陣,然後又說,「更加讓人想不通的是,我們昨天晚上居然看見兩個和我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襲擊了官兵。而且還打傷了官兵的領兵頭兒和魔鬼山的無極大王。我們想看個究竟,就跟蹤了那兩個傢伙。但是,那兩個傢伙的輕功非常了得。我們跟蹤了一陣,就沒有線索了。我估計是現在一個叫付一笑的女娃子,那個女娃子與人才長的一模一樣。另一個就是現在住在鸚鵡洞的人。唉,他又從的與我一模一樣,而且還和尼姑廝混在一起。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兩個人都對那些貪贓枉法的傢伙恨之入骨。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兩個壞了我們名聲。所以,我們想整一個水落石出。」
「有這樣子的事情?你和任才就應該查一個清楚,免得你們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就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要樹立自己的好名聲非常不容易。你們就小心行事吧!」王嫂心裡驚訝了,但自己又無能為力,只好叮囑假衍做事小心一點了。
「王阿姨放心,我們會小心行事的。你眼睛都熬紅了,快回去休息吧!」假衍把自己的心事告訴了王阿姨以後,心情舒暢多了。這才請王阿姨休息去了。
再說無敵大王叫王嫂把假衍和任才扶入他們的山洞以後,幾個山賊頭兒又喝了一陣。無敵大王見大王宮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才樂呵呵地說:「你們怎麼看今天的事情啊?」
「我說啊!大哥太寵著那兩個小傢伙了。不錯,兩個小傢伙的確妖術好,剛才又給我們心甘情願地治傷。但是,我認為對兩個還是要軟硬兼施才好。」三天王好像還沒有想通,認為應該讓假衍和任才畏懼各位大王才對。
「三弟,你怎麼就想不明白?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對付他們兩個的妖術,才想出了收買人心的計策。未必然你不知道,我們這麼長時間花費的心機有多少?才有現在的效果。你看現在兩個小傢伙的心不是越來越和我們差不了嗎?如果我們再實行強硬手段,不但要引起他們的反感,不為我們所用。而且他們反過來與我們為敵,我們怎麼辦?不錯,我們的武功能夠超過他們,但是,我們能夠對付他們的妖法嗎?」無敵大王認真地分析著。
「對頭,我們商量的懷柔政策正在起作用。所以,三弟不要想不通。」二天王還是解釋著。
「不過,我認為還是不能夠太放縱兩個臭小子。否則,我們就控制不住了。」四天王說。
「沒有什麼控制不住的。現在,你未必然不知道那兩個臭小子的名聲已經是臭名昭著了嗎?不但老百姓對他們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而且官府的人也對那兩個傢伙恨之入骨。特別是昨天晚上我和飛鳥老弟那麼一整,官兵不恨死他們倆啊?因此,你們就放心地過高枕無憂的日子吧!」無敵大王繼續說著自己仍然掌控著假衍和任才的理由。
「大哥說的的確不錯。但是,他們兩個都有妖術,我們不能夠掉以輕心的。萬一他們兩個的翅膀長硬了,開始與我們作對,我們就無法控制局面了。」四天王還是有些擔憂。
山賊頭兒們議論了好久,雞叫二遍了,各人才踉踉蹌蹌地睡覺去了。第二天山賊頭兒們到了午後才起來。假衍和任才由於酒喝得太多,到了下午才起來。無敵大王沒有事做,就和飛鳥天王去各處查看嘍囉守的各個要塞。兩人來到昨天晚上官兵進攻的地方,看著許多官兵的屍體。無敵大王不禁有些自豪地說:「媽喲,那個花不謝也不想一想,雲頭山這麼險要的地方,他們幾百人能夠攻打上來?哼,真的是白日做夢!」
「大哥當年選擇這個地方的確太好了。官兵不瞭解雲頭山這裡的詳細發佈情況,就派兵了攻打。那不是狗戴砂罐——胡亂撞嗎?所以,我們不僅有天時地利,而且還有人和。他們那裡有辦法奈何得了我們!」飛鳥天王分析著,進一步拍著無敵大王的馬屁。
「我們有這麼一塊極樂世界,快快樂樂地生活著,此生足矣!」無敵大王躊躇滿志地陶醉了,把這個賊窟看得具有無窮無盡的樂趣。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又說了許多無邊海岸的話,又叮囑著:「兄弟們好好地看守隘口,不能夠有一點粗心大意,否則,我們就沒有地方安身了。」
「是!我們一定按照大王的吩咐,盡心盡力地把守隘口。」一個嘍囉馬上精神抖擻地說。
「好,這樣就好。我就放心了。」無敵大王對嘍囉的回答非常滿意,稱讚著就離開了。
兩人在回大王宮的時候,路過孩子們住宿的地方,看見假衍和任才都在那裡。假衍正在吹自己在山外的奇聞怪事,他看見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來了,就馬上站起來,迎了幾步,趕緊笑著說:「哦,大王叔叔和師傅來了,你們好!」
「不用那麼客氣。你給大家講在山外的見聞非常好。讓大家長長見識也不錯。但是,你可以跟大家講一講自己的本行,這樣獲得財物的好不好?」無敵大王抓住時機灌輸著山賊的本行。目的就是要解假衍和任才這樣的活生生的事例,多培養一些為禍一方的山賊。
「我說說白話好可以。哪裡有好辦法獲取財物交給兄弟們?還是大王叔叔給大家講一講怎麼盜取財物的吧!」假衍推辭著,在恭維之中,把事情推給了無敵大王。
「好,我就給大家簡單地講講吧!」無敵大王裝模作樣地清清嗓子,就開始說了,「小兄弟們,我們幹的這個行當,是被任何人唾罵的。無論是老百姓和官府都對我們恨之入骨。但是,我們生活的快樂,自由自在。隨便哪個的銀子都可以不擇手段地拿來吃喝玩樂。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就要有過硬的武功,靈活多變的思維,才能夠處處不落空。我們的主旨就是燒殺搶掠任何人的財物。在任何場合下都不能夠心慈手軟。否則,我們就一事無成。對了,大家記住,要過上自由自在的快樂生活,就要執行我剛才說的話。我希望你們都像五天王和六天王一樣,早日為山寨的興旺發達出力。你們說好不好?」
「好!」孩子們對無敵大王的話似懂非懂,稀稀拉拉地回答著。
「對了,我就說這些,你們以後要好好地向飛鳥天王師傅學習真本領哦!」無敵大王說。
「記住大王叔叔的話了嗎?我以後一定盡心盡力教大家學習武功。」飛鳥天王表示著。
無敵大王和飛鳥天王走了以後,假衍就給孩子們繼續講:「兄弟們,我們雖然淪落在賊窟之中,一定要記住,向梁山英雄學習,殺富濟貧,不危害老百姓。心存仁人之心最重要。」
其實,假衍就是秉承了王嫂教導自己的意思,希望兄弟們要和山賊燒殺搶掠的行為區分開來。因為大家都是被山賊劫來的,經歷了許多讓人難以想像的磨難,應該回到老百姓當中去。假衍的話不是至理名言,但也給孩子們幼小的心靈播下了正義的種子。
幾天以後,假衍和任才在大王宮和山賊頭兒們喝酒的時候,又說到了報仇雪恨的事情。無敵大王很快就答應了,他說:「他媽的,那個狗日的無極大王和仲一毛應該很好地教訓教訓才是。乾脆我和飛鳥老弟去,你們就不要去了,因為人去多了,難免有疏漏。」
「我們都是生死弟兄,報仇雪恨是我們共同的事情。大家就一起去吧!」二天王大聲說。
「對,我們是生死弟兄,應該一起去找狗日的算賬!」三天王怒氣沖沖地說。
山賊頭兒們還在爭論,假衍就開腔了:「我看各位大王叔叔都沒有必要去。不是有句殺雞焉用牛刀的話嗎?我和六天王去教訓他們就對了。你們看怎麼樣?」
「對,我和五天王去教訓那些狗日的就對了。」任才附和著假衍的意思。
「沒有那麼簡單吧!你兩個得行不得行啊?不要吹牛皮呀!」四天王不屑一顧地說。
「我的目的就是想去歷練歷練啊!」假衍認認真真地說。
「去歷練一番也好。」飛鳥天王思考了一陣,覺得假衍的意思可以。
「你們去可以,但是,要在縣衙門裡面隨意進進出出,你們千萬要小心。」無敵大王想了一陣,覺得是給讓兩個臭小子名譽掃地的好機會。不過表面上還是非常關心的。
「我們一定謹慎行事。各位大王叔叔就等待我們的佳音吧!」假衍鄭重其事地表示起來。
「好,你們好久行動?」無敵大王兩個臭小子如此,心裡面很高興。
「我們明天就出山。」假衍立刻表態了。
「好,順便再整一些金銀財寶回來。」三天王見假衍和任才決心去了,就高興地吩咐著。
「那兩個要見機行事,不要一意孤行。把無極大王和縣衙門裡面的壞傢伙教訓一番就可以了。沒有必要弄出人命了。」無敵大王繼續吩咐起來。
「好,我們記住大王叔叔的話了。」假衍立刻表態了。
山賊頭兒們見假衍和任才在認真地為山寨出力了,各人都非常高興。特別是無敵大王認為,兩個臭小子已經為自己所用了,心裡非常的愜意。他興沖沖地吩咐:「好了,我們今天就好好地喝一頓酒,祝你們兩個心想事成,順利地報仇雪恨以後,安全地回來。」
「謝謝大王叔叔的厚愛了!」假衍和任才幾乎是一起致謝了。
黃老頭很快就整好了菜餚,山賊頭兒們就興高采烈地喝酒了。正當大家喝的臉紅耳熱的時候,絕壁上傳來了毛茸茸的埋怨:「喲!你們真的好狠心啊!假衍哥他們才在家裡面今天啊,你們又要叫人家出去為你們報什麼仇,雪什麼恨?簡直不近人情。」毛茸茸說著,就來到了山賊頭兒們喝酒的地方。正在想給假衍和任才倒酒的時候。
無敵大王開腔了:「你怎麼又來攪勺?我不是給你說過,你已經是大女娃子家了,不應該再和他們鬼混了。五天王和六天王也是小伙子了。你不知道男女有別的說法嗎?」
「哼,我一個山賊的女娃子,已經是野慣了的。假衍哥和我非常划得來,我和他鬼混又怎麼樣?」毛茸茸一邊倒酒,一邊旁若無人地說。
「呵!你簡直越來越放肆了哈!給老子滾開!」無敵大王見毛茸茸目空一切的樣子,而且看出了她對假衍的情誼已經不是一般化的了,心裡一下子就冒火了,罵的咬牙切齒的。
「你們能夠在這裡喝酒,為什麼我就不能來?我為什麼要滾開?」毛茸茸毫不相讓,並且把酒碗端起來,遞向假衍,笑嘻嘻地說,:「假衍哥,茸茸敬你一碗酒,祝你出山順利!」
「不要這樣,大王叔叔生氣了!」假衍見無敵大王已經氣得鼓眼睛,趕緊阻止著毛茸茸。
「沒事,我就是要和你喝一碗酒!表示我們之間的友誼越來越深啊!」毛茸茸沒有理睬別人,也沒有看無敵大王的臉色,更加肆無忌憚地和假衍碰碗以後,就咕嘟咕嘟地喝酒了。
「媽的個吧子!你龜兒子,空棺材出喪——簡直是目中無人啦!」無敵大王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放肆,心裡面禁不住怒火中燒。倏地一聲站起來,嘴巴頭罵著,就一耳巴子向毛茸茸打去。其他的山賊頭兒們見大哥如此凶狠,都驚呆了。各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無敵大王又說一耳巴子。結果無敵大王兩個耳巴子扇過去都是快若閃電,都沒有傷著毛茸茸。因為毛茸茸在賊窟裡面長大,整天和一群破破爛爛的孩子們翻山越嶺,摸爬滾打,而且在一旁學習了不少山賊頭兒們的輕功和武術。此時,無敵大王雖然認為假衍已經被自己籠絡,被自己所用了。但是,他腦殼裡面的男女有別的意思還是根深蒂固的。所以,他看到假衍一天天長大,並且出落得越來越英姿颯爽,越來越有男子漢的英雄氣概,也從心眼裡喜歡假衍和任才。不過,無敵大王總覺得假衍是靠不住的。就想阻止毛茸茸與假衍之間的往來,免得越陷越深。殊不知毛茸茸野慣了,想和什麼人說笑,就渾灑自如,沒有一點什麼顧忌。無敵大王曾經說過毛茸茸許多次,也叫毛飛飛教訓過毛茸茸。總之沒有一點效果。這陣無敵大王兩個耳巴子是帶著怒氣打的,速度之快是可以想像的。毛茸茸見父親那麼惱怒,當然有思想準備,她看到耳巴子扇來,輕描淡寫一閃就躲過了。這下子把無敵大王氣得簡直是吹鬍子。
幾個山賊頭兒看見大哥如此,就勸的勸,拉的拉,想很快平息父女自己的氣。假衍當然明白毛茸茸的意思。他們平日裡戲耍慣了,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毛茸茸也基本上成了大姑娘,並且越來越麗質。特別是毛茸茸水靈靈的大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更加惹人喜愛。假衍還是一個大孩子,也沒有怎麼在意。毛茸茸對自己的好,他只當做平日裡的戲耍而已。這陣毛茸茸的表現的確是友誼或者是情誼。但是無敵大王的眼裡,就深沉了一個意思。毛茸茸那裡理睬父親的意思?還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做,事情就鬧僵了。假衍趕緊喝了碗裡面的酒,誠懇地說:「請大王叔叔息怒!都是假衍的不是,平日裡大家在一起說笑慣了。這陣沒有注意大王叔叔們都在喝酒。掃了各位的酒興,請大王叔叔諒解!我自罰一碗酒吧!」假衍說著,就重新把自己的酒碗倒滿。接著,就咕嘟咕嘟的喝了。
「好,算你小子知趣。大哥,我看就算了吧!」三天王馬上就給無敵大王找到了台階下。
「我沒有說五天王不是!」無敵大王找到了台階,馬上就來了一個順水推舟。
「哼!儘是一些狐朋狗友,酒囊飯袋。經常都不顧老子的感受!」這時,無敵大王本來在幾個山賊的勸說下,假衍又採取了自罰的態度,氣已經消了不少。他早已意識到不能夠把自己這麼久以來的計謀,整的功虧一簣。但是,毛茸茸好像一碗酒下肚,脾氣增加了不少。她很快就覺得假衍和任才也和幾個山賊頭兒同流合污了,就口不擇言地罵起來。
「你媽的個吧子,竟然這麼口無遮攔地罵人。老子今天就好好地收拾你死女子!」無敵大王見毛茸茸把大家都罵了,不禁火冒三丈,一下子掙脫飛鳥天王等人,立刻躥向毛茸茸,想抓住毛茸茸好好地教訓一番。但是,毛茸茸沒有乖乖地聽無敵大王怎麼教訓,而是拔腿就跑,嘴巴頭還一個勁兒地罵著,「狐朋狗友,酒囊飯袋,狐朋狗友,酒囊飯袋……」
這時,無敵大王氣得真的是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了。他立刻施展自己的輕功,向毛茸茸追過去。毛茸茸也施展平日裡和孩子們野慣了的水平,旋風般地跑了。父女倆追了好一陣,就差那麼一米左右的距離。後面的飛鳥天王等人也在後面勸著,跑著。正當大家追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毛茸茸就到了一帶水深不可測的深澗邊上。她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只聽得「撲通」一聲,平靜的深澗之中一下子就激起層層波瀾。
無敵大王在毛茸茸後面捨命地追逐,一心想把毛茸茸抓住,根本就沒有考慮別的。他萬萬沒有想到毛茸茸會跳入深澗。此時,毛茸茸跳入深澗了,他那裡收的住自己極快的速度?也跟著跳入水中了。飛鳥天王等人都知道無敵大王是旱鴨子。這下子大家都傻眼了。毛茸茸見無敵大王也跳入深澗了,自己生怕被父親抓住了,趕緊向遠處遊走。她有了好一陣,覺得後面沒有追逐自己的聲音,就以為比較安全了。她浮在水面上,回頭一看,禁不住尖叫起來:「哇!老爸,你是怎麼搞起的啊?快些朝岸邊游啊!快些朝岸邊……」
然而,無敵大王那裡聽得見毛茸茸的吼叫?只是一個勁兒地在水裡面胡亂地撲騰著。轉眼之間就嗆了好幾口水,而且還漸漸地往水裡面沉去。岸上飛鳥天王等人也幾乎是旱鴨子,儘管他們的奇怪都非常了不得,但是,誰也沒有膽量在這個時候跳入深不可測的深澗之中救人。各人只是在急如星火地吼叫著:「救人啊!快來救人啊……」
深澗邊上的吼叫聲很快就驚動了毛飛飛。她跑攏深澗岸邊已經是汗流浹背了,她一邊揩汗,一邊氣急敗壞地吼叫著:「你們這麼多人怎麼不趕緊下去救大王啊?你們這些狼心狗肺飛東西!快些下去救救你們大王嘛!救救你們大王嘛……」
「嫂子啊!我們都是旱鴨子,怎麼救人啊?」三天王氣得跌腳,但還是沒有辦法。
「你們不是平日裡吹著,自己的輕功好了不得嗎?下去救救你們大王嘛!」毛飛飛質問著。
「嫂子,輕功再好,也要有落腳的地方,才能夠救人啊!」飛鳥天王也急得團團轉。
此時,毛茸茸看到父親已經岌岌可危了,撲騰的力氣也不是好大了。她心裡也急了,心裡暗暗地罵自己:「嗨喲,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一時間撞了這麼大的一個禍事。父親平日裡再霸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也是自己的父親啊!」她自己罵著自己,還是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救人啊!救人啊……」她向無敵大王飛快地游過去,很快就抓住了老爸,但是,他使盡了平生力氣,也沒能把無敵大王拖走。而且自己還在往水裡面沉。
假衍和任才見不是頭,無敵大王很快就要被淹死了。假衍心裡想,無敵大王平日雖然作惡多端,但是,現在好不是他見閻王老爺的時候。假衍正在想著,毛飛飛就向他哀求起來:「五天王啊!看在你和我們茸茸平日裡交好的份上,救救他老爸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我,我的水性也不是好好啊!」假衍被毛飛飛突如其來的懇求,一下子鬧蒙了。
「嗨呀!都什麼時候啦!你還在推辭什麼?五老弟就使用一回你的仙術吧!」四天王急了。
「五老弟呢,就看在平日裡大家弟兄一場的情分,救救大哥嘛!」飛鳥天王已經急蒙了。
假衍不好再猶豫,只好說:「好嘛!我試試看。」接著,就在身邊抹了好些黑狗毛在手中揉。
這時候,深澗裡面又不斷地傳來了蒼涼的聲音:「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