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衍和任才看著絕壁下官兵和與自己整的一模一樣的人廝打的難分難解的時候。與假衍一模一樣的那個傢伙,瞅準了無極大王的一個破綻,兩柄板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夾擊了無極大王。他就是無敵大王,並且在吼叫聲中,就把無極大王砍中了。無敵大王的雙斧夾擊過去的地方就是無極大王的腰胯。就是無極大王躲閃的快,還是被雙斧把無極大王橫起花了一道一卡多長的口子,鮮血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在火把的照耀下,鮮血異常地赫然醒目。無敵大王見自己得手了,吼叫著:「哈哈,你狗日的跑得脫嗎?老子把你狗日的剁成肉泥……」他吼叫著,手裡面的行動沒有鬆懈絲毫。
無極大王見自己遭了,他此時那裡顧得了自己的傷口?還是拚命抵住無敵大王的雙方。鮮血很快把兩人整的花裡胡哨的,就像人們傳說中的血光鬼。無極大王雖然武功了得,但是,自己的傷口越來越疼,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他哀嚎著:「兄弟,刀光劍影開始!」無極大王的聲音剛剛停止,他就來了一個就地十八滾,咕嚕嚕地滾到山坡下面去了。無敵大王正在得意的瞬間,不計其數的刀劍就向無敵大王閃電般地飛過去。刀劍在火把的照耀下,閃著刺眼的寒光,看起來真的是刀光劍影。無敵大王被瞬間飛來的刀劍嚇得一愣。他立刻閃電般地逃跑,而且淒厲地吼叫著:「他媽的,你們敢暗算老子啊!」就是無敵大王逃跑得快,輕功發揮的淋漓盡致,也被刀劍扎傷了好幾個地方。他只好快速地逃跑了。原來,無極大王的二王在一旁認真地觀看著無極大王和無敵大王廝打。他認為無極大王還佔了上風,就沒有出手。後來無極大王受傷了,他看了好一陣也沒有尋找到助戰的機會,就暗暗地準備了他們平日裡準備的刀光劍影。恰恰無極大王支持不住的時候,無極大王就下命令了。所以,二王和他的手下,就疾風驟雨般地將刀劍砸向了無敵大王。就是無敵大王反應再快,還是遭了好幾隻刀劍。
這邊的飛鳥天王看見無敵大王遭了暗算,自己獨木難支。他突然騰空而起,扯了一把樹葉,「倏」地一聲向仲一毛擲去。那些樹葉在飛鳥天王的內力作用下,就像無數的暗器砸向仲一毛。由於剛才仲一毛知道無極大王佔了上風,心裡正在想勝利就在眼前的事情。沒有想到眨眼之際,無敵大王又佔了上風,並且使無極大王受傷了。這陣又是無敵大王逃跑了。他正在納悶,飛鳥天王也想逃跑了。他正想打敗飛鳥天王,沒有注意到飛鳥天王會來這麼一手。因此,那些勁力非常大的樹葉很快就撲面而來,一剎那間就砸在自己的面門上,把仲一毛頓時就砸倒在地。瘦師爺看見總指揮都遭了,那裡好能夠繼續剿賊?急忙命令:「兄弟們快些救人啊!馬上撤退,馬上撤退啊!」在瘦師爺的命令下,官兵很快救著仲一毛和無極大王慌慌忙忙向山下退去。各人心裡害怕,不知道栽了好多跤子,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假衍和任才看到了山賊和官兵雙方廝打那麼久,卻被兩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攪了局。假衍有些遺憾地說:「那些官兵應該好好地再把幾個山賊頭兒教訓狠一些就對了。免得他們出山肆無忌憚地危害老百姓。唉,長的與我們一模一樣的那兩個傢伙也真是的。雖然官兵也有危害老百姓的時候,但這陣怎麼不看看是什麼場合,就與官兵為敵?簡直亂彈琴!」
「唉,我們不知道那兩個傢伙是什麼來頭。假哥,我們去跟蹤一下可以嗎?」任才問道。
「可以啊!我們弄清楚他們為非作歹,就用八九元功新技術整治他們。」假衍贊成起來。「嘿,你說是不是剛才黑狗咬回去的那個傢伙?」任才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那裡知道?另一個是不是清水庵的那個傢伙,我還是不清楚。」假衍認真地說。
假衍和任才心裡非常狐疑,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兩個就一路追尋過去了。兩人走了好一陣,覺得累了。任才說:「假哥,我們休息一會兒吧!反正我們知道兩個傢伙的住處!」
「好吧!」假衍也覺得簡直想睡覺了,答應以後,兩人就在一個樹洞裡面睡著了。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二人走出樹洞,揉著朦朦朧朧的睡眼。假衍看看天,詫異地說:「啊!太陽都當頂了。我們怎麼就睡了這麼久?」
「假哥,這下子不好辦了,都這陣了。又是大白天的,我們怎麼好去質問人家?」任才還是看著直射的太陽光,覺得已經失去了追蹤別人的機會了。
「怎麼不好去追蹤啊?」假衍問道。
「吔,假哥忘記了我們的身份啊?我們如果到人家家裡面去,不是自投羅網嗎?所以,我說我們失去了追蹤別人的機會。」任才說。
「哦,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呢。那麼,現在,我們怎麼辦?」假衍如夢方醒地說。
「我認為,我們還是回山去看看吧!那兩個傢伙反正又不會跑了的。」任才說。
「回去?」假衍覺得任才的主意變化太快了,有些不解,但他思考了一陣,還是同意了他說,「這樣也好,我們回山看看那些山賊頭兒吸取教訓了沒有。不過,我們要如此人才。」假衍說著就在任才耳邊嘀咕了好一陣。兩人都會心地笑了。
兩人一路行來,假衍又把身上的銀票變成了兩百個銀元,交給任才去交差。二人又在樹林子面整了幾隻野兔子和野雞,唱著亂七八糟的小曲回到了山裡。他們兩人徑直來到大王宮,任才一邊觀察幾個山賊頭兒的傷,一邊放下一大包銀元,興沖沖地說:「各位老兄,我回來了!在外面整了這麼多天,才整得到了這些銀元,請大哥收下!」
「兄弟,現在要稱呼各位叔叔了。我們前些天才說好的。」假衍等任才說完,趕緊在一旁糾正起來。說著,假衍就把野兔和野雞從肩膀上放下了。
「啊?各位叔叔這是怎麼啦?你們,你們怎麼……」任才沒有直接回答假衍,就愣住了。而且馬上到各位頭兒的跟前細心地看起來。
「唉,別提了!你兩個小子在山上幫一下忙就對了。」那個四天王看著任才和假衍驚愕的樣子,覺得兩個小傢伙還是關心大家的,不禁鼻子一下子就有些酸酸的,就歎息著說。
「大王叔叔,我才下山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啊?你,你腦殼上是怎麼一回事?」假衍好像分外關心無敵大王似的,問的話非常懇切,也非常動情。
「唉,說起來簡直有些慚愧。當時要是有你的妖術,我們就不至於如此了。」無敵大王見假衍特別關心自己,心裡馬上產生了一絲莫名的感動,好像他們已經離不開假衍和如此似的。接著就把官兵昨天來攻打山寨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
「啊?竟然有這樣子的事情?那個花不謝簡直是吃了天雷的膽子啊?居然好把大王叔叔們射傷了。我們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不報今天的血海深仇,誓不為人!」假衍在驚訝之餘,信誓旦旦的說著。好像馬上就要去一樣。
「對,此仇不報非君子。大王叔叔就下令吧!」任才還是信誓旦旦地說的擲地有聲。
「哼!還不是假衍你小子惹的禍。聽說你狗日的東西得罪了賀知府。他才派手下勒令花不謝剿滅雲頭山的。現在,老子就要你的狗命!」三天王聽著任才和假衍的話,覺得有些假眉假眼的,就起火了。他罵著就想動手整假衍了。
「嗯——」無敵大王見三天王要對假衍動手,立刻就冷冷的喝住,然後才責備著,「你怎麼不好生想想?我們的職業就是與官府和有錢人,還有那些惡霸,針鋒相對的。五天王出山去整銀元,就是為了我們後繼有人。你怎麼還怪五天王啦?」
「對,不應該怪五天王。侄娃子,你不要和三叔叔較真。」二天王立刻清楚無敵大王的用意了。他心裡清楚,他們是沒有辦法對付假衍和任才的妖術,才採取了籠絡人心,而且還在背地裡破壞假衍和任才的形象的政策。所以,他趕緊打著圓場。
假衍正想起火,卻被二天王和無敵大王的行動感動了。他才心平氣和地說:「三叔叔,請你恕小子無知,出山以後不知天高地厚,才得罪了官府的人。以後我不出山就是了。」
「小伙子,你怎麼這麼說?我們當山賊的人就是靠著燒殺搶掠,才能夠活的有滋有味的。我們終究要老,你們年輕的不出山,我們怎麼辦?你大王叔叔和二天王叔叔不是已經講清楚了嗎?不生氣啊!徒弟娃乖哈!」飛鳥天王覺得假衍出山這麼多回,已經歷練來有些水平了。說的話雖然沒有火爆爆的,但是,話裡面的意思簡直耐人尋味了,他趕緊勸著。
「對了,我已經說你三叔叔了。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了。六天王去喊煮飯飛老頭把野兔子和野雞整好。我們今天晚上好好地喝酒。」無敵大王好像繼續耐著性子地勸著。
「是。」任才答應著,就跑著去了。
假衍覺得現在還不是還山賊頭兒們較勁的時候,就勉強笑著說:「其實三叔叔說的對。我也沒有生氣。因為出山這麼幾回,沒有一次是順順當當就把銀元整到手了。還樹立那麼多敵視我的人。所以要向各位叔叔學習取財之道。這一次出山就更加不順利,才整了這麼一點點銀元,就遇到了六天王。又聽說官兵在進攻我們的山寨,就和六天王匆匆的回山了。效益不好,請各位大王叔叔原諒。」假衍說著就把自己準備的銀元放在桌子上。
「沒事,你們兩個沒事,我們就高興了。」無敵大王和顏悅色地說。
「好,你們能夠想著山寨就好!」飛鳥天王就像說,頓了一下,他又說,「徒弟娃,這陣菜餚還沒有熟。你看看各位大王叔叔的傷口,能夠請你用狗皮膏藥醫治一下嗎?」
「當然可以,大家帶我們這麼好。」假衍似乎整的更加裝模作樣。他說著就把幾個受傷的山賊頭兒的傷口揭開看看。特別是無敵大王腦殼頂上的傷口。無極大王的連弩箭鏃幾乎把頭皮射穿了。假衍看著傷口,心裡罵道:「媽喲!無極大王的連弩再射下去一點點,這個無惡不作的山賊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活了。你狗日的何時才能夠到閻王老爺那裡去哦!」假衍想歸想,這陣還得給無敵大王好好地治傷。他好一陣才把狗皮膏藥製好,給各位天王的傷口處貼上。轉眼之間,大王宮裡面就吼叫起來,受傷的大王知道貼上狗皮膏藥要疼痛難忍,所以,各人吼叫以後,假衍就把狗皮膏藥扯了,各人的傷口就平復如初了。無敵大王摸著自己的腦殼,首先笑著說:「好,還是侄娃子有本事啊!我的腦殼這陣就不疼了。謝謝你!」其他有傷口的大王也接著向假衍致謝。
特別是三天王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好的這麼快,連臉都笑爛了,不住口地稱讚著:「好,還是侄娃子的手段高強啊!簡直是手到病除了。我一會兒敬你娃一碗酒!」
「謝謝各位大王叔叔!這是各位的福分所在而已。」假衍笑嘻嘻地推辭著。
過了一陣,王嫂和黃老頭就把熱氣騰騰的菜餚端上來了。山賊頭兒們聞到香氣撲鼻的美味,立刻就忘記了昨天晚上官兵的進攻了。大王宮裡面一會兒就開始了猜拳行令,把酒喝得天昏地暗的。這時候,假衍已經有幾分醉意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各位大王叔叔,昨天晚上官兵進攻我們的山寨。我們何時才能夠報仇雪恨啊?來,為了早日報仇雪恨,我們干了!」假衍說著,就咕嘟咕嘟地把碗中酒乾了。然後繼續啃著野雞肉。
「嗯,你娃好樣的。有仇不報非君子,你娃的想法真的有點牛。不過,報仇雪恨的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因為官兵畢竟不是什麼好收拾的東西。」無敵大王聽了假衍的話,覺得假衍越來越接近一個燒殺搶掠的山賊頭兒了,心裡非常舒坦。所以就稱讚起來。還興致勃勃拿起酒壺來,醉醺醺地說,「各位兄弟,來,為了五天王的英雄氣概,一起喝一碗!」
「要得!」幾個山賊頭兒見大哥那麼興致勃勃。各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答應起來。
無敵大王見同夥們那麼齊心協力,心裡非常高興。他給各人把酒斟滿以後,樂呵呵地說:「好啊!我今天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國難顯忠臣了。昨晚上被官兵騷擾了一夜。而且還傷了我們幾個。我當時還為山寨的安危擔憂,現在看來是多餘的了。來,大家共同乾一碗。祝我們的山寨越來越興旺發達!我們的日子越來越美好!」
「祝我們的山寨越來越興旺發達!」山賊頭兒們都興高采烈地祝賀著,干了碗裡面的酒。
大家又吃喝了好一陣,假衍和任才都喝來趴起了。無敵大王搖搖晃晃地喊道:「大家的酒盡興了嗎?王嫂,你把五天王和六天王扶到他們各自的山洞裡面去休息了。」
「好!」王嫂先就在大王宮外面候著了。她看到假衍和任才一個勁兒地和山賊頭兒們賭酒,心裡焦急萬分。她心裡暗暗地埋怨著,這兩個小子怎麼不知天高地厚?年紀輕輕的,和那些老山賊喝什麼酒啊?但是,王嫂只有乾著急,她那裡能夠左右山大王的行動?這陣無敵大王終於發話了。她匆匆忙忙地進去,就攙著假衍向山洞裡面去了。好不容易把假衍安頓好以後,又過來攙扶任才。她忙乎了好久,終於把假衍等來清醒了。
假衍努力地睜開眼睛,還是覺得腦殼昏戳戳的,一身沒有一點力氣可以爬起來。他第一眼就看見了王嫂,就王嫂眼睛熬得紅紅的,知道王嫂又在自己這裡守候了不知道好久,就非常歉意地說:「王阿姨辛苦了!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唉,辛苦到算不了什麼。就更說不上添麻煩了。」王嫂笑著說,「這陣感覺好些了嗎?你喝那麼多酒幹什麼嘛?你正在長身體,就這麼醉酒,我看以後怎麼辦!」
「哎,王阿姨,我這是不得不已啊!」假衍覺得王阿姨特別關心自己,被感動的聲音都有些哽咽。自己穩了好一陣,才無可奈何地說。
「此話怎麼講?莫不是你這些天在山外遇到了什麼麻煩?」王嫂就假衍激動以後,又悲哀起來,不知道假衍心裡有什麼事情,心裡那麼不好受。
「我現在無家可歸啊!」假衍這時似乎心裡非常難受,淚水已經在假衍的眼眶裡面閃爍。
「安?你怎麼會無家可歸?你從小就在這裡長大,難道這裡不是你的家嗎?」王嫂愣住了。
「王阿姨啊!這裡能夠算是我的家嗎?這裡是賊窟啊!你未必然還不知道?」假衍的淚水已經掉下來,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你不要難過,王阿姨知道。所以,你要好好地保護自己的身體。以後自己有了能力就尋找你的家去,回到你父母親身邊去,不就對了嗎?」王嫂一個勁兒地勸說著。
「王阿姨呢!你別提了。」假衍仍然非常傷心,不斷地捶打著自己的腦殼。
「你不要難過啊!能夠給王阿姨說說嗎?」王嫂繼續安慰著假衍。
假衍還是非常傷心,過了好久,假衍終於止住了悲慼。他才向王嫂說:「王阿姨,這一向我都在山外。看到了,聽到了好多事情。其中大部分都是各處的山賊對老百姓燒殺搶掠的事情。而官府又趁機接著剿賊為名,大肆收刮民脂民膏。特別是那些移民於此的老百姓,更加苦不堪言。辛辛苦苦開荒種地,得來一些微薄的收入,被剿賊費就整來要不得了。所以,我要竭盡全力遏制山賊下山攪擾老百姓,使官府沒有理由去收什麼剿賊費。」
「嗯,看來,小伙子沒有泯滅善良的心。孺子可教啊!」王嫂聽了假衍的話,覺得很欣慰。她忍不住打斷了假衍的述說,稱讚起來,然後又問道,「但是,你有能力阻止山賊的行動嗎?」
「我現在還不敢說完全能夠阻止山賊的行動,因為,我的力量還敵不過山賊。所以,我就想與山賊盡力拉攏關係。只要山賊頭兒們相信我在一心一意為他們幹事,我就盡可能出山整一些銀元回山交差。免得山賊下山,不問青紅皂白,使老百姓遭受更多的痛苦。和他們醉酒,就是這個目的。王阿姨,你說我的想法能夠行嗎?」假衍認認真真地說了自己醉酒的目的。
「好,一個十幾歲的人能夠有如此胸懷。我沒有看錯人。」王嫂興奮地稱讚著,然後又仔細地指點著,「不過,你現在還不能夠做的太露骨。因為,你一個人的武功還不如一個山大王的武功的一半呢。不要說我們雲頭山這麼多山賊頭兒難以對付,還有其他山的山賊就更加不好對付了。你現在應該認認真真地練習武功,還應該聯絡你的那些夥伴,一起秘密地行事。」
「我已經和任才聯手了。我們會謹慎行事的,有事就向王阿姨請教。」假衍認真地說。
「談不上請教,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能有多大的本事?只不過學習了一些做人的道理而已。我們共同為老百姓做一點力所能及的好事情吧!」王嫂當然知道自己的本事。自己在這個賊窟裡面,盡力引導孩子們向好的方面走是應該的。所以,她實話實說了。
「有王阿姨的教導,我一定會盡力做出對老百姓有益的事情。」假衍說到這裡似乎又有一些黯然了。他很快就歎息起來,「唉,我和任才現在想做好人都非常難了!」
「為什麼?」王嫂對假衍的表現馬上又納悶了,她不解地問道。
「王阿姨,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假衍又陰雲籠罩了,他無奈地說,「我和任才幾乎遇到了同樣的事情。我們兩個不論走到哪裡,都有人認得我們是雲頭山的山賊五天王和六天王。不論什麼人見到我們就群情激奮地攻擊我們。就連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父母親,他們都非常仇恨我們。我那天一心想回家。滿懷高興的心情,剛剛進入家裡,就被我父親拿鋤頭把我要整死,說的是為祖宗清理門戶。我母親見到我墮落成了山賊的天王,淚痕滿面,痛苦不堪。父親一直把我追打進入了山裡面。任才也如此。王阿姨啊!我們現在不是無家可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