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2卷 第五十二回   假衍戲乜雕  太爺思賊事
    假衍為什麼會被保長的木棒打叫喚?因為保長也是有一定武功的人,又是在火氣旺盛的時候,力氣當然不小。另外,假衍變成大樹以後,以為都不知道他的行藏了,身體就沒有完全變成樹幹,木棒正好又打在胸口上。假衍猝不及防挨了一木棒,所以就被打叫喚了。假衍這麼一聲叫喚,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各人不知就裡,都在尋找著發出聲音地方。結果,大家各處都尋找了,就是沒有找到聲音從什麼地方發出的。

    那個保長後來就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又圍繞著剛才自己打的大樹轉悠了一陣,這才估計著:「嘿,好你個小兔崽子,老子終於看出你的行藏了。鄉親們,山賊就藏在這顆大樹裡面。我們圍著大樹搜尋山賊,就可以抓住山賊了。」

    許多老百姓圍著大樹仔仔細細地搜尋了好一陣,結果一無所獲。剛才你個人搖搖頭說:「保長,你是不是整錯了?這顆大樹樹幹好端端的,山賊怎麼能夠藏身?」

    保長一下子被問住了,還是不解地說:「就是哇!樹幹沒有洞,山賊怎麼藏身?但是,剛才我的木棒就是打在這棵樹,就發出了叫聲。你們不是明明白白地聽見了嗎?」

    「我們是聽見了叫聲,但就是找不出眉目啊!」有人疑惑不解了。

    保長等人哪裡知道?這時候的假衍已經收斂了剛才的粗心大意,完全變成了一棵大樹。所以,人們沒有一點辦法知道山賊的行藏了。各人才悻悻地回家去了。

    假衍看見人們都回去了,才變回了自己。他感歎的說:「唉,好險啊!他們再想辦法整我,我就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藏了。以後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應該更加細心了。」他感歎過後,就繼續漫無目的地走著。在路過一家破草屋門前的時候,看見兩位老人穿的破破爛爛的,家裡沒有一點像樣子的傢俱,就從那張一萬兩的銀票裡面變出了二十個銀元。並且故意進屋說道:「兩位老人好,我路過這裡,口渴了,要一碗冷水解解渴吧!」

    「哦,小朋友要水喝,沒問題,沒問題!」老奶奶說著就起身給假衍舀了一碗水。假衍接過水就咕嘟咕嘟地喝了。然後微笑著說:「謝謝兩位老人!」他說著趁兩位老人不注意,就把銀元放在灶頭上,迅速地離開了。

    老奶奶非常仁慈,還起身送一下假衍。老奶奶在回到屋子的時候,突然發現了灶頭上的銀元。老奶奶把銀元捧著,驚喜地說:「哇,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灶頭上居然有二十個銀元?」

    「安?灶頭上有銀元啊?」老爺爺馬上驚訝了。

    兩位老人馬上就醒悟了,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喲!那個小伙子故意送給我們的!」兩位老人立刻跑到大門上,看著小伙子已經快要消失在地平線上的身影無限感歎了。就在兩位老人感歎不已時,沒有多久,假玫又女扮男裝地出現了。

    假衍走了以後,很快就聽見賀知府命令乜雕帶人把清水庵燒了,而且把尼姑們抓走了的消息。他心裡暗暗地著急,著急埋怨著:「這不是自己把賀知府的銀票劫了,惹出來的禍事嗎?」他馬上就想到去救人,但是,他到了知府衙門的死囚牢以後,又聽說有一個小尼姑把其他的尼姑救走了。假衍立刻清楚了救人的人就是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那個人。他為了減輕自己的愧疚,就飛快地到了清水庵,又變出了一千兩銀票,並且附上了一封信。讓老尼姑他們去鸚鵡洞棲身。自己又悄悄地走了。後來,假衍又為幾家窮苦的老百姓奉送了一些銀元,心裡覺得稍安。但是也遭到了好多老百姓的追打。他不敢輕易使用八九元功新技術了,怕傷害了老百姓,就一直躲躲閃閃的。這陣就到了怡園的館子裡面,都是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坐下,想吃一些東西以後,就離開這裡,免得有人認出自己來。

    這時候,假衍看見那個大模大樣的人,問了店小二以後,才知道是乜雕。他禁不住就氣上心來。於是,就想醫治一下那個為虎作倀的乜雕。他看著乜雕桌子上有一隻熟雞,還在冒著熱氣,就默默地念道:「熟雞飛起來吧!」

    假衍的意念才到位,熟雞就搖搖擺擺地從瓷缸裡面飛起來。其它座位上的食客看見熟雞冒著熱氣飛著,禁不住驚訝地看著,眼睛鼓得大大的,張口結舌了。特別是那個乜雕正在喝酒,看見瓷缸裡面的熟雞飛了,簡直驚訝萬分,不由得直愣愣的看著飛走的熟雞,好一陣才膛目結舌地罵起來:「吔!媽的個吧子!人們都說『煮熟的鴨子飛了』是天底下的怪事。老子還沒有看見過,煮熟的雞也會飛啊?簡直他媽的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乜雕罵著,心裡忿忿不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追逐著熟雞,伸手去抓。結果他抓了好多下,就是只隔了不到一尺遠的距離。乜雕不甘心,一個勁兒地追逐著熟雞,熟雞就在怡園館子裡面團團轉轉地飛。他一心想抓住熟雞,那裡顧得了別的?就沒有注意腳底下,很快就被板凳絆了一跤,把他栽倒了,恰巧鼻子就碰著板凳,一下子就把鼻子碰流血了。他不甘心,把鼻血摸了一把,繼續追著熟雞。臉上糊的血淋淋的。沒有多久,乜雕又栽了好一個跤子,臉上,身上到處都栽的傷痕纍纍的。食客們在驚訝之餘,心裡面越來越恐怖,有些人就悄悄地溜走了。假衍還是裝作害怕的樣子,就驚恐萬狀地躲到了店家的櫃檯子後面去了。

    這時候,店家的早已驚呆了。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店小二看見熟雞飛起來,覺得簡直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又看見乜雕為了熟雞,簡直不惜一切地追逐,並且受了傷,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就幫助乜雕追逐熟雞。結果店小二也栽了好幾跤。這麼稀奇的事情一會兒就有不少人知道了,圍在館子外面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就像看乜雕和店小二的館子裡面演非常滑稽的燈影戲一樣。但是各人都不知道熟雞飛起來的緣由,本想離開這個讓人吃驚的地方,又捨不得錯過了看稀奇的機會。所以,各人都默默地看著事態的發展,隨時準備著躲避意外。

    店家的越看越後怕,心想,這位官人在這裡遇到了這麼樣子的怪事,不但受到了傷害,而且面子受到了侮辱。他怎麼肯善罷甘休?於是,他驚魂不定地在櫃檯裡面雙手合十,默默地禱告禱告著:「老天爺啊!這是怎麼啦?這麼稀奇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們家啊!老天爺保佑,快些讓這個怪事消失了。我就燒高香,謝天謝地啦,謝天謝地啦……」

    假衍覺得店家的和店小二是無辜的,沒有必要使他們捲進來,就想讓乜雕走了才好。於是,假衍又默默地念道:「熟雞向外面飛去吧!讓乜雕到外面去追熟雞吧!」

    假衍的話剛剛停止,熟雞就飄飄悠悠地飛出門去了。乜雕那裡肯就此罷休?馬上隨著熟雞就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街上。圍觀的人生怕被怎麼蹊蹺的事情沾染上,各人更加躲得遠遠的。店小二看見乜雕追熟雞去了,這才舒了一口氣,慶幸地說:「唉喲!我的媽媽呢!簡直謝天謝地了。這麼蹊蹺的事情終於走了。這下子應該沒有事情了。」

    「但願如此啊!你不知道乜雕是知府衙門領兵的頭兒啊?他在我們館子裡面遇到了這樣蹊蹺的事情,不來追究才好。」店家的這時候到了門上,接著店小二的話意憂心忡忡地說。

    假衍看見店家的和店小二憂心忡忡的,就輕輕地出門去了。他繼續念著:「乜雕繼續追熟雞去吧!」乜雕果然在街上一個勁兒地追逐著熟雞,漸漸地走遠了。街上各處的人突然看見乜雕在追逐熟雞,都驚訝萬分地看著這麼稀奇的事情。許多人悄悄地在議論起來。

    「嘿,那不是賀知府領兵的乜雕嗎?他今天怎麼這麼出洋相啊?在大街市上追熟雞?」

    「乜雕平時那麼耀武揚威的,這陣怎麼還是名副其實了?」

    「他也有遭到別人戲弄的時候啊!簡直是報應啊!」

    「對這種平日裡在老百姓面前耀武揚威的人,就應該整治一下!」

    「……」

    街上看的人雖然不敢明目張膽地議論,但是,各人的心裡好像有說不出的高興。乜雕還是一直追著熟雞。後來就到了一條河邊。熟雞繼續飄飄搖搖地向河面上飛著,乜雕好像被什麼迷住了似的,筆直地向河裡面追去,結果一下子就掉在河裡面了。他在水裡面撲騰了好一陣,才到了岸邊。他把頭上的水抹了一下,看看周圍,人們都用驚詫的目光看著。他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禁不住訕訕地搖搖頭說:「嘿,我剛才不是在怡園館子裡面喝酒吃肉嗎?現在我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在河裡面爬起來?」乜雕似乎被河水一涼,清醒了許多。

    乜雕休息了一陣,眼前的熟雞不見了,館子也不見了,只有自己濕漉漉的一身。他四處看看,見好多人在盯著自己,覺得這一次母子丟的太大了。但是,他思前想後,好像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只好垂頭喪氣地著河沿溜躂了一陣。圍觀的老百姓有的認得是知府衙門的乜雕,都想到乜雕不是好惹的,就各自無緣無故地撤退了。乜雕走了一陣,這才想到了去十方縣衙門傳達賀知府的命令,要花不謝縣大老爺去清剿雲頭山的山賊。只好硬著頭皮子走路去了。

    假衍覺得嬉耍了一場乜雕也就夠了,想把乜雕的馬依舊送給他。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才知道乜雕是去請縣大老爺花不謝剿滅雲頭山山賊的,而且重點目標就是那個五天王。他禁不住悲喜交加了。喜者,假衍希望雲頭山的山賊就此被剿滅,自己雖然就此無家可歸,但是,老百姓就又少了一個殘害的兇手;悲者,假衍擔心是不是花不謝有那個能力剿滅雲頭山的山賊。為了看一個究竟,他把乜雕的馬整了出來,跟著自己向十方走去。他在路上緊緊地追趕著乜雕,都到了十方縣城才知道了乜雕的行蹤。他急急忙忙地來到了縣衙門,把馬兒拴著縣衙門外面,就進入縣衙門打聽消息去了。

    結果乜雕在見到花不謝以後,就趾高氣揚了。他說:「本人奉知府大人之命,要你想辦法剿滅雲頭山的山賊。否則,就把現在的事情捅到巡撫大人那裡去。」

    花不謝一聽乜雕的話就呆住了。但花不謝畢竟思維敏捷,馬上就意識到問題的結症所在。於是,他在好好地找到乜雕的以後,就構思起然後完成知府大人的意思來了。他談笑風生地說:「知府大人的話,本人一定竭盡全力辦好。請乜大人轉告,小人一定把知府大人的事情辦好。來人啊!好好地款待乜大人。」小兵們立刻答應著,就把乜雕帶到另外一個房間。轉眼之間,就把款待乜雕的金銀財寶準備好了。乜雕把花不謝的準備的金銀財寶揣好以後,就歡天喜地地致謝以後,向衙門外面走去了。

    乜雕剛剛到了衙門外面,就看見自己的馬兒拴在一顆槐樹的樹幹上。他不禁納悶地說:「嘿,這就是怪事了,我的馬兒怎麼在這裡?」他那裡去細想?腦殼頭儘是剛才花不謝送的金銀財寶。所以,不問青紅皂白就揭開韁繩,飛身上馬,使勁幾鞭子打在馬背上就溜了。

    花不謝打發了乜雕走了以後,想了好一陣,覺得事態有些嚴重。第一個問題就想到了自己剛剛得到了巡撫的獎勵,雲頭山的山賊就把賀知府一萬兩銀票的獎勵劫走了。不但賀知府折了老本,而且山賊的勢力越來越猖獗,自己是十方的一縣之主,怎麼脫得了干係?花不謝越想越覺得剿滅山賊的事情有些棘手了。第二個問題就是,萬一自己剿滅山賊不力,賀知府一怒之下就把自己的縣大老爺擼了,自己的前途就黯然失色了。花不謝思慮再三以後,就命令著:「小狗兒去把瘦師爺給我找來!越快越好。」

    「是!」小狗兒答應著,就飛快地去了。

    不一會兒,瘦師爺就來了。他見花不謝微笑中,顯現出焦急的神情,心裡馬上就猜到了花不謝遇到了棘手的問題。於是,瘦師爺故作輕鬆地說:「大老爺找小人有什麼吩咐嗎?」

    花不謝就把事情簡單地講了一遍,最後說:「為了剿滅雲頭山的山賊,我們好好地商量一下。事關我們倆個的前程,你要好好地出一個萬全之策喲!」

    瘦師爺見花不謝說的鄭重其事的,也不敢亂開腔,狡黠的雙眼滴溜溜地轉了一陣,才試探著說:「大人,可能依靠我們縣衙門的力量,要想剿滅雲頭山的山賊不是一件易事啊!」

    「嗨呀!你不是腦殼非常打得滑嗎?我知道剿滅雲頭山的山賊不是易事。要你來,就是希望你快些出一個行之有效的好點子!」花不謝一下子就不太耐煩了。

    「是,是,是,」瘦師爺吃了一個閉門羹,又思考了一陣才繼續說,「我看要繼續讓老百姓出剿賊費,或者出人幫助我們剿賊。另外我們還可以繼續與魔鬼山魔鬼洞的無極大王合作;第三就是你命令慧劍寺和承天寺的和尚一起去剿賊。我們才能夠穩操勝券。」

    「唉,你這些辦法不是老生常談的事情了嗎?我請魔鬼山的山賊和慧劍寺,承天寺的和尚來剿滅山賊,問題不是好大。但是,才讓老百姓出了剿賊費沒有多久,老百姓當中好多都是移民。家底子非常薄,還能夠拿得出銀元啊?」花不謝無可奈何之後,顯得憂慮重重。

    「我只能夠想到這些招數了。不然我們怎麼辦?」瘦師爺雙手一攤,非常頹喪地說。

    「唉,也只有如此了。」花不謝和瘦師爺又絞盡腦汁的密謀了好久,真的有江郎才盡之感。

    花不謝和瘦師爺就這樣不歡而散以後。瘦師爺匆匆忙忙地走了。花不謝回到自己的家裡面,還是頹喪著,焦眉愁眼的樣子。花保長問道:「兒子,你這是怎麼啦?就像霜打了似的?」

    花不謝還是把臉喪起,沒有開腔,就倒在椅子裡面,腦殼搭在椅子靠背上,只是長吁短歎。花不謝的老婆有些不耐煩了,就生氣地說:「嘿!你是怎麼搞的?老爸在問你?」

    花不謝莫名其妙的搖搖頭,把花保長一家子整的更加一頭霧水。花大媽看見兒子那麼萎靡不振,非常關切地說:「ど兒,你都是當縣大老爺的人了,應該有自己的主張啊!怎麼回家了,就垂頭喪氣的?ど兒乖,把你為難的事情告訴大家吧!」

    花不謝見家裡人這麼關心自己,就把心裡面不愉快的事情比較詳細地講了一遍。最後無可奈何地罵著:「媽的個吧子,雲頭山那些山賊怎麼老天爺不收了他們啊!害得我這麼哭!」

    「唉,剿滅雲頭山的山賊,的確不是一件易事。」花大媽歎息著,顯得憂心忡忡的樣子。

    花保長的堂屋裡面一下子沉默了,好久,好久。後來,花不謝痛苦不堪地說:「老爸老媽呢,我當這個縣大老爺真的好為難啊!你們就好好地為我分一些憂愁嘛!」

    「兒啊!我們也沒用辦法啊!」花大媽說話的時候都快要哭了。

    「我們何不在那個小山賊的身上下一些功夫?」花保長左思右想以後,好像在自言自語。

    「嘿,老爸這個辦法的確高明啊!」花不謝聽見花保長的自語,一下子就來了靈感。不知不覺中覺得眼前一亮,好像已經融會貫通了。

    「看把你美得,為什麼一時間又那麼高興了?快些說來我們大家聽一聽。」花不謝的老婆看見花不謝一下子又樂了,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趕忙問道。

    「所以說,俗語說得好,你這個就叫頭髮長,見識短。」花不謝在老婆的鼻子上一點,故作嗔怪地說,「看來薑還是老的辣。我們都是一家人,把老爸的意思說給你聽聽也無妨。老爸的意思就是,雲頭山裡面的山大王當中,有兩個小山賊,是十幾年以前雲頭山的山賊把他們劫上山的。山賊當時的目的就是把劫去的娃娃當人質,要挾其父母給山賊送錢糧。現在那些娃娃已經十幾歲了。其中有兩個的武功非常了得,就被雲頭山的山賊頭兒封成了所謂的天王,也就是山賊頭兒。這兩個山賊就是假仁和任性的兒子,一個現在是五天王假衍;一個就是六天王任才。老爸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去要挾假仁和任性,就能夠削弱山賊的勢力。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抑制山賊的勢頭了。」

    「哇,果然老爸的智慧不錯!」花不謝的老婆立刻驚喜起來,並且伸出大拇指稱讚著。

    「那裡那麼簡單啊!我是說抓住假仁和任性,以及其他有孩子的人,不但要他們去打頭陣,讓山賊自相殘殺起來。我們在後面督戰,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剿賊費還是要叫老百姓出,魔鬼山的無極大王還是要讓他與我們合作。還要把慧劍寺和承天寺的和尚一起喊來,那樣子就聲勢浩大了,我們就可以一舉蕩平雲頭山的山賊。這個就叫借力打力。我們收起來的剿賊費還可以讓我們獲得一些利益。這不是幾全齊美嗎?」

    「喲,沒有想到老爸的神機妙算簡直是天衣無縫啊!佩服,佩服!」花不謝更加高興了。

    花保長一家人又密謀了一陣,花保長才又神神秘秘地叮囑著:「這個事情你們千萬不能洩露啊!否則,我們的發財機會就泡湯了。」

    「我們都知道!就請老爺一百個放心好了!」花不謝的老婆更加喜上眉梢了。

    第二天,花不謝秘密地去了魔鬼洞,許下了一大筆銀子。那個無極大王覺得非常划算,無極大王馬上就一拍即合了。花保長去了慧劍寺和承天寺,用剿滅山賊是人人有責的幌子,就會保護老百姓安居樂業的生活等等的花言巧語,贏得了和尚們的同情。各自都願意帶人協助花不謝剿滅山賊。所以,很快就組成了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

    花不謝又命令瘦師爺去各個保甲,千方百計地徵收了剿賊費。在花不謝帶人把腰包挖滿以後,就準備開始剿滅山賊的行動了。

    然而,花不謝的密謀很快就被假衍聽的清清楚楚的。假衍心裡最高興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知道了父母的姓名,剩下的事情就是尋找父母在什麼地方了。於是,他決心找父母的住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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