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雕把尼姑們關押的地方是一個非常清靜的小四合院,就在知府衙門西北角。當中的屋宇整潔典雅,佈局和景色都十分宜人。以往是知府衙門的師爺謀事的地方,所以,比較機密。一般的人是進去不著的。近一段時間,賀知府為了鬧熱,就把師爺們安排在衙門兩邊的廂房辦事了。那個四合院就空起來。乜雕這陣押回來的尼姑們都是十幾歲的漂亮的女孩子。又都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孤兒,被老尼姑收養在清水庵裡面。特別是那個無慾,這陣就是受了傷,也掩蓋不了靚麗。賀知府家裡的老婆是一個母夜叉,又上了歲數,早已是厭煩了。平日裡只是礙於官場的面子,沒有對他的母夜叉怎麼樣。這陣看見無慾等人已經是無家可歸,又成了自己手中的犯人,就等於是任自己宰割了。他在想關押的地方的時候,就想到了四合院這個非常秘密的地方。所以,賀知府看見乜雕把尼姑們押進四合院的時候,自己就高興起來了。
乜雕好一陣之後才回來回話:「報告知府大人,小人已經將尼姑們關押進去了。」
「好,謝謝你,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就回去休息吧!」賀知府熱情地說,心裡已經美滋滋的了。好像自己就在和幾個美女尼姑閒談著,陶醉在溫柔富貴鄉里面了。
賀知府把乜雕打發走了以後,趕緊把一些事情交代以後,就宣佈:「大家各幹各的事,做完事情就回家去。我要回去喝酒了。」
衙門裡面的辦事人員當然巴信不得,各人匆匆忙忙地把事情草草收場以後,就各人溜走了。賀知府向家裡面走了一陣,看見沒有人了,買了好多吃的,用的,就轉彎磨角地到了四合院。他把向北的一間屋子打開以後,看見一個小尼姑傷痕纍纍的,還被捆著,就趕忙把小尼姑的繩子解開。裝模作樣地說:「小師傅受驚了,我給你拿來吃的,用的。你就好好地在這裡面住著吧!我還要去看其他人。」賀知府就這樣把五個尼姑都跑交了,並且給於了好吃的和好用的,說了好多冠冕堂皇的好話。最後到了無慾這裡,他看見無慾就是受了許多傷,還是是一個美人坯子。烏黑頭髮就是散亂了,也讓人感到舒服;白皙的鵝蛋臉,雖然帶著一臉的怒氣,還是顯得粉白滋潤;烏黑的大眼睛,就是閃爍著仇恨的光芒,也楚楚動人;一對不描而自美的蝴蝶眉恰到好處。齒白唇紅,看起來嫵媚動人。賀知府蹲下身子,動情地問道:「無慾師傅讓你受苦了。你這麼靚麗的人兒,怎麼去當什麼尼姑?我還是在十方當縣大老爺的時候,就知道清水庵有幾個美人,那時候本官就傾慕不已。後來,升任這裡的知府了。我們見面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我們還算是有緣吧……」
「我呸哦!你不要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派人把我們的清水庵化為灰燼了,把我們抓到這裡來,就心懷叵測,還談什麼有緣?把我們放了。給我們把去撒恢復起來,就算是你有誠意了。你能夠辦到嗎?」無慾怒火中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罵道。
賀知府被無慾吐的口水噴了一臉,又被罵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他本來就要發怒的,但看到無慾的魅力,氣只好往肚子裡面嚥了。他強裝笑顏地說:「你是一個有道行的師傅了。怎麼還沒有把性情修煉的溫文爾雅?本官不和你計較什麼,就是看到你們現在無家可歸了,才把你們安排在這裡。而且給你們拿了好吃的,好用的來。你反而不領情,就不應該了。」
「哼!我們這些遭遇都是拜你所賜。這陣還在這裡來假惺惺的,真的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你以為我沒有看清楚你的醜惡嘴臉?」無慾冷冰冰地痛斥著賀知府。
「你不要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以為我在將就你啊?老子官做到了知府,什麼形形色色的人沒有見過?老子就喜歡你這樣帶著辣味的女人。老子明給你說,把你們單獨關在這個僻靜的四合院裡面,就是為了好好地享受享受漂亮尼姑的味道。」賀知府明明白白地說著。
「休想,貧尼心已經冷如死灰。你就是殺了我,你的陰謀也不會得逞的!」無慾氣得打顫,她沒有想到一個堂而皇之的朝廷命官,竟然是這副德行。但是,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了。因為無慾知道,在這個生死攸關的危急時刻,只有採取自救,才是最好的辦法。
「在我的一畝三分地上,就是我的天下了。老實告訴你,你這麼齊整大美人,遁入空門已經人世間的不幸了,我還捨得把你殺了嗎?我現在就要拯救你,讓你從苦海中出來。這裡只有你和我,其他的什麼也沒有。我能夠實現不了心願嗎?」賀知府得意地自己吹噓起來。
「哼!你一個小小的知府就能夠一手遮天嗎?就不怕大清朝的法律嗎?你如果敢實施暴力,就是侮辱佛門清規。你知道當今皇上就是信奉佛教的嗎?你在這裡侮辱了我,事情敗露以後,讓你的身首異處。那時候,你就悔之晚矣了。」無慾看到賀知府越來越色眼迷離,自己又捆的結結實實的,就是有一定的武功也使不上勁,心裡越來越穩不起,不禁有些害怕了,就急中生智地用皇上和大清律來,想鎮住賀知府。
但是,賀知府為官這麼多年,官場中的什麼秘密不知道?所以,這個時候無慾說什麼皇上,什麼大清律。賀知府好像已經成了鐘鼓樓的麻雀了,還何況無慾在他的眼裡已經是沉魚落雁了。古往今來就要色膽包天的說法。此時的賀知府能夠放棄無慾這樣的美女嗎?因此,賀知府冷冷的說:「哼哼哼!這時候,在我們的二人天地中,皇上和大清律或者其他的大官能夠管得了嗎?在這個小天地裡面,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了。你拿什麼大話都嚇不著我了!你還是乖乖地讓我享受吧!說不一定,你讓我滿意了,就把你整個金屋藏嬌,讓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我們天天雲來雨去,那才是其樂融融啊!」說著,賀知府就挨到了無慾的身邊了。無慾順勢一滾,又離賀知府有幾尺遠了。
無慾停止滾動以後,掙扎著坐在地上,看著賀知府慾火中燒的樣子,就好像要把自己吞進肚子裡面。她氣得兩隻眼睛通紅,突然想起了賀知府的母夜叉老婆,就冷冷的說道:「哼!你不要在這裡羅皂,你在這裡干醜事,就不怕你的母夜叉嗎?」
「你不要拿母夜叉來威嚇老子。老子正想把她龜兒子休了。告訴你,這陣就是有母老虎也嚇不倒老子的。」賀知府罵著,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他飛快地向無慾撲去,宛如餓虎撲食一般。無慾此時才是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她絞盡腦汁想辦法,要想讓賀知府知難而退,但是,賀知府此時已經是色迷心竅,那裡能夠知難而退?
賀知府很快就撲到無慾跟前,無慾又順勢向一邊滾去。但是,無慾滾動的行動到底不是好利落。賀知府的行動越來越急,很快就把無慾逼到了牆邊上。無慾沒有半點逃脫的餘地了。賀知府見很快就要享受美女的滋味了,猛地一下子就撲在無慾身上,又是撕衣服,又是扯褲子。無慾拚命掙扎,兩隻腳不斷地打擊賀知府。賀知府見好一陣都不能夠得手,就來了一個狠招,把剛才裝食物的瓦罐子,暗暗地抓在手中,趁著無慾把注意力集中在反抗上,就把瓦罐子砸向無慾的腦殼。無慾沒有手還擊,就把瓦罐子砸暈了。賀知府見無慾露出白生生的腿干,煞是撩人,覺得時機成熟了,馬上就寬衣解帶,想盡快成就好事。
這時,房子上卻出現了輕微的聲音,接著就是一隻眼睛窺見了賀知府的卑劣行徑。那人覺得受害人已經迫在眉睫了,就趕緊在身邊揭了一片瓦,默默地說道:「變成受害人吧!讓那個惡賊好好地享受一番,就回他的家吧!」那人的話剛停,瓦片就飄下去了。瓦片快要到受害人那裡就變成了受害人。賀知府忙著想幹好事,那裡去辨別什麼?他光著身體,抱著瓦片變成的受害者,盡情地享受著,嘴巴頭還不住地親著。房子上的人見賀知府沒有發現異常,就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賀知府就抱著瓦片變成的美人,迷迷糊糊地向外面走走。房子上的人覺得賀知府光溜溜的一身,有些不雅,就吹了幾皮樹葉過去,把美好的地方遮住一點點。賀知府抱著瓦片變成的美女走了沒有多遠,瓦片就現出了本來面目,繼續往外走著。
房子上的人趕緊把受害者捆著的繩子吹脫。無慾很快就醒轉來了。她看見賀知府不見了,再看看自己又是好好的,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她那裡敢多想,只知道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於是,她慌慌忙忙出去了,在其他的屋子裡面找到了幾個師妹,就迅速地往外逃跑著。此時,真的是急急如漏網之魚了。
無慾等人跑了一陣,就到了知府衙門那裡。她們驚奇地發現,大白天,衙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各人很是奇怪,但也管不了許多了。她們還是急急忙忙地跑著。又拐了一拐彎,就是知府衙門的一條大通道。眼前的情景把她們驚呆了。大通道兩邊站著許許多多的人,正在看著賀知府除了幾皮樹葉遮住那個好東西以外,就赤條條地抱著瓦片一路走著,親著瓦片,嘴巴頭嚶嚶地嘟噥著親親熱熱的囈語似的。他還是旁若無人地走著。大通道兩邊不但站滿了知府衙門辦公的人,而且有些老百姓也悄悄地跑來看稀奇。那許許多多的人都把眼睛鼓得畢溜溜圓,看著賀知府的行動,為什麼沒有人開腔?原因就是人人都知道廉恥二字的意思。而賀知府是朝廷命宮,未必然不知道廉恥的意思?他往天不是把禮義廉恥當著口頭禪,藉以教化老百姓嗎?這陣怎麼會光溜溜地抱著瓦片在光天化日之下那麼做?人人地想到了一個原因,就是賀知府瘋了!瘋了的人誰敢去管?所以,大家只好袖手旁觀了。
這時候,一個打更的老頭出現了,他驚訝萬分地說:「嗨呀!那不是知府大人嘛?怎麼會那樣子做?這不是有傷風化嗎?」他急急忙忙飛跑到賀知府跟前,迅速脫了自己的破長衫子,穿在賀知府身上。並且哭泣著問道:「知府大人啊!你這是怎麼啦?快些回家去吧!」
打更的老頭扶著賀知府朝家裡走著。賀知府還是一個勁兒地和瓦片親熱著。賀知府的行動後來才被他的瘦個子親信看見,覺得自己也無能為力,就飛跑著到了賀知府的家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你龜兒子什麼羊兒瘋發了?是火上房了?還是天塌地陷了?有什麼事,快些說啊!」賀知府的母夜叉看見瘦個子風風火火的,就沒好氣地罵起來。
「不,不,不是我扯羊兒瘋,是,是,是大人,大人遭了……」瘦個子還沒有換過氣了,生怕母夜叉教訓自己,就結結巴巴地報告起來。結果沒有把意思說明白。
「放你媽的狗屁!大人什麼遭了?呸呸呸!你這個烏鴉嘴!」母夜叉火爆爆地罵著。
「真的是大人出事了!夫人快些去看看嗎?」瘦個子快要氣哭了。
「安?是真的啊?在那裡?出了什麼事情啊?狗日的挨刀砍腦殼的,怎麼不小心哦!」母夜叉這下子覺得瘦個子說的是真的了,這才驚慌起來。平日裡,兩口子雖然麥芒對針尖,毫不相讓。但是,母夜叉就靠著賀知府生活,這陣一聽說出事了,心裡當然著急。
「我一句話說不清楚。夫人去看看就知道了。」瘦個子回答著,就急急忙忙地帶頭出去了。
瘦個子和母夜叉跑了沒有多遠,就看見知府衙門的大通道兩邊簡直是人山人海。又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打更人在賀知府身邊,做的親親熱熱的樣子。賀知府又如此的狼狽不堪,還在莫名其妙地親著瓦片。母夜叉馬上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她立刻就覺得丟盡了臉,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心想:賀知府這樣子,以後怎麼在官場上混?她的腦殼頭急速地打著小轉轉。她真不愧是知府夫人,轉眼之間她就找到了挽回面子的計謀了。母夜叉剛剛跑攏賀知府面前,就辟里啪啦打了打更人幾個大嘴巴。打更人一下子就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原來,這個母夜叉本身就有些力氣,又加上這陣她在氣頭子上,又想快些挽回賀知府的臉面,下手當然不輕。母夜叉把打更人打倒以後,就怒氣衝天地罵起來:「媽的個東西!知府大人是朝廷命官,身體是何等的金貴。你一個臭打更的,為什麼要把藍衣衫穿在我們老爺身上?這不是有辱斯文嗎?把我們老爺熏得不省人事了,給老娘說清楚哇!」母夜叉罵著就想把賀知府身上的藍衣衫脫了。她剛剛把藍衣衫挎了一些,就看見賀知府是光溜溜的,不由得一下子驚呆了,又看見賀知府還在迷迷糊糊的。她真的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了,接著就辟里啪啦,狠狠地打了賀知府好多耳巴子。嘴巴頭還不乾不淨地罵著:「你狗日的死鬼,交給別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啦?搞的這麼瘋瘋癲癲的樣子!祖宗八輩子的德都讓你丟盡了!什麼人這麼缺德?什麼人這麼缺德啊……」
母夜叉這麼驚風火扯地一鬧騰。賀知府還真的被打醒了。他睜開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周圍不計其數的外觀者,趕緊把抱著的瓦片丟了,鼓起眼睛問道:「死婆娘,你打我幹什麼?我不是好好地在衙門裡面審案嗎?我怎麼又穿著藍衣衫了?」
「哼!都是這個打更的傢伙,幹的好事!把你熏得瘋瘋癲癲的,要不是老娘知道的早。你這陣能夠知道事項嗎?」母夜叉在發火的時候,就把責任全部推在打更人的身上了。
「嘿!一個打更人能夠蒙害本官,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來人,把打更的押入死囚牢。本官要好好地地收拾他狗日的東西!」賀知府此時基本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從心底裡感激母夜叉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他馬上就來了一個順水推舟。但是,賀知府下了命令以後,誰也沒用去捉拿打更人。往天在賀知府衙門裡面做事的人都輕輕地溜走了,就當什麼也沒有看見。賀知府的兩個親信見是立功的好機會,就跑過去把打更人拖走了。
賀知府接著又說:「父老鄉親們沒事了!回去吧!回去吧!」圍觀的老百姓在心裡面歎息著,同情著打更人。但誰也無能為力。各人只好默默地溜走了。賀知府與母夜叉回到家裡以後自然又是一番天翻地覆,是自不必說的了。
此時,無慾等人早已逃之夭夭,回清水庵去了。
那麼,房子上的人是何許人也?她就是假玫。她和師傅老尼姑去尋找山賊假衍,想奪回一萬兩的銀票。師徒二人在假衍逃跑的路上搜尋了好久,也沒有找到假衍的蹤跡。在大才寺遇到了主持慧根。慧根主持熱情地問候著:「老尼師姐,我們一別就是三十幾年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知道你的音訊。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一向可好?」
「好,好,好啊!我自從與師兄在師傅那裡一別之後,就在深山老林裡面的清水庵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後來,撿了幾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就收成了徒弟。前些天我這個小徒弟遇到了一個麻煩事情。今天我就帶小徒弟來找那個山賊了。」老尼姑把假玫和賀知府的一萬兩銀票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唉!師姐,不是我說你的話。你帶著小徒弟出了奪銀票是欠考慮的。」慧根和尚說。
「為什麼?師弟說清楚一點。」老尼姑覺得師弟不太近人情。
「因為賀知府在十方當縣大老爺的時候,他的為人我們就知道。現在陞官了,一萬兩銀票又是巡撫獎勵的銀子。他捨得失去嗎?我估計,賀知府一定會千方百計找你的麻煩。現在你又離開清水庵了。你的幾個徒弟又是含苞未放的美人,武功又是平平,能夠守得住清水庵嗎?更重要的是,她們萬一被賀知府等人打她們的歪主意就惱火了。那時候,師姐後悔就來不及了。請恕老衲多嘴了。」慧根和尚毫不隱晦地說著,臉上浮現出一絲隱憂來。
「啊!這個問題我倒是真的欠考慮了。小徒弟,我們快些回去吧!」老尼姑一下子急了。兩人匆匆忙忙趕回清水庵的時候,不禁大驚失色了。清水庵已經化為一片廢墟,各處都還有淡淡的青煙,有些地方還有大大小小的火苗。各處都發出噁心的焦臭味。
老尼姑心裡轉眼之間就苦不堪言了,老淚縱橫地說:「天老爺啊!這是什麼世道啊?數百年的古香古色的清水庵,在這個深山老林之中惹到誰了?竟然遭到如此橫禍啊!徒弟們,你們怎麼樣了啊?你們現在在那裡,在那裡啊……」
「師傅,你不要那麼難過嘛!都是徒兒惹的禍,請師傅責罰徒兒吧!」假玫看到老尼姑悲痛欲絕的樣子,心裡萬分難受,痛哭流涕地跪在了老尼姑面前,非常的自責。
師徒二人哭了又哭,沒法控制自己的悲傷。兩人哭了好一陣,老尼姑才悲傷地說:「小徒弟,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找你的幾位師姐。你千萬不能夠再走掉了啊!」
「師傅,禍事是我一手造成的,還是我去找師姐她們吧!」假玫哭兮兮地說。
「師傅沒有怪你的意思,你還小,就好好地在這裡呆著吧!」老尼姑說著就走了。
假玫看著老尼姑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茫茫的叢林之中以後,想到師傅和幾位師姐平日裡待自己,簡直是關懷備至。現在自己一時疏忽,給她們帶來了滅頂之災。萬一師姐們被賀知府劫去,又被蹂躪了,自己就罪莫大焉了。她越想越後怕,就一個人想到了去救幾位師姐的辦法。她念叨著,自己就變成了一隻雄鷹,迅速飛向知府衙門。不一會兒,假玫就到了知府衙門上空。她幾乎是挨著知府衙門的那些房屋飛著,搜尋著自己要找的目標。可是,假玫各處地看遍了,就是沒有發現師姐等人的蹤影。後來她乾脆變成一隻貓,在各處搜尋著師姐的蹤影。在經過一個寂靜的四合院時,她聽見屋子裡面有聲音,就引起了她的警覺。她駐足側耳細聽,就聽見賀知府正想蹂躪無慾師姐的話。她為了看個究竟,就把瓦揭開了幾皮。她朝屋子裡面看去,正是賀知府把無慾的褲子扯爛的時候。假玫看見賀知府的卑劣行徑,簡直義憤填膺。覺得救師姐已經是十萬火急的時候了。於是,她就把瓦片從洞口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