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功歪俠 第1卷 第九回    老道法驅邪   假衍遭火劫
    飛鳥很快就把假衍帶進了大王宮。無敵大王和顏悅色地說:「聽飛鳥天王說,你今天在訓練翻越山崗的時候,是表現得最優秀的。我們準備獎勵你認真學習的行為。獎品就是以後天天和我們一起吃酒吃肉了。並且還把你命名為『五天王』。不過你要告訴我們,你是用什麼辦法翻越那麼高的山崗的。以後好使孩子們鞏固翻牆越屋的本事。」

    「哇,我真的能夠與你們一起吃酒吃肉啦?」假衍一下子高興得拍手稱快。

    「對了,吃酒吃肉的事情那麼安逸。就快些說說你翻越山崗的技術吧!」三天王催促起來。

    「還有五天王的位置等著你坐哦!快些說吧!」二天王進一步誘惑著。

    其他的山賊頭子都以為無敵大王的誘惑術一下子就成功了。各人都眼巴巴地看著假衍說出翻越山崗的邪術。但是,假衍卻說:「和你們一起吃酒吃肉可以。但是,我是晚輩,不能夠當『五天王』。那裡能夠與你們平起平坐?」

    「你先不要說當不當五天王的事情。把你翻越山崗的技術說說吧!」無敵大王耐心地說。

    「我沒有什麼技術啊!就是在飛鳥天王的教導下,嚴厲的督促下,我就翻越了山崗。我和兄弟們非常感謝飛鳥天王的嚴厲要求!」假衍就像一個胸有成竹的大人一樣地回答著。

    「你繞什麼彎子?老老實實地交代兩隻手變成了翅膀的技術吧!」飛鳥厲聲喝道。

    「師傅,你交給我們的技術,我那裡說的清楚啊?」假衍有些驚訝了。

    「你少在這裡裝瘋迷竅的,快些說實話!」四天王把眼睛鼓起,就像二筒似的。

    「我說的的確是實話啊!你們為什麼不相信?」假衍一下子急得哭喪起來。

    「哼!你可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說不說老實話。」無敵大王冷冷的罵道,就站起來,閃電般地抓住了假衍。他還是怕假衍用邪術,把自己整到。他趁假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使內力來整假衍的手。假衍頓時疼得哇哇大叫。手桿骨頭似乎馬上就要碎了。無敵大王果然不是徒有虛名。他的內力對付假衍這個六七歲的孩子,簡直是小菜一碟。假衍痛苦不堪的時候,心裡就默默地說:「鐵塊,鐵塊!」

    「安!這下子果然邪術驚人啊!」在假衍的默默地念「鐵塊」以後,假衍的身子骨一下子就變得堅硬無比了。無敵大王馬上就感覺到了自己施加在假衍身上的內力已經不起作用了。但是,無敵大王還是死死地捏著假衍的手。假衍的手就是是鐵塊了,還是被無敵大王捏的咯咯的響。假衍竟然一時沒了主意。雙方就這麼僵持起來。

    圍觀的幾個天王看見無敵大王得手。各人心裡非常高興,不斷地吼叫:「大哥使勁……」

    假衍好一陣之後才冷靜下來。心裡才清楚自己怎麼說。於是,他又說:「無敵大王!」

    假衍心裡的話才到位。無敵大王就受不了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整假衍使的勁越大,自己就越痛。無敵大王真的不愧為橫行鄉里的老手。武功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運用武功已經隨心所欲。他立刻就拉住假衍,不至於讓他跑了就行。雙方又僵持了一陣。無敵大王才想到了新辦法。他命令:「二弟和三弟趕緊準備雞狗血與屎粥兒。四弟和飛鳥老弟去準備柴火。這小子是遇到了妖邪。我要好好地祛除附在他身上的妖邪!」

    「安?難怪這個小子這些天陰陽怪氣的哦!」幾個山賊頭兒幾乎同時驚訝了。各人匆匆忙忙地離開大王宮,準備無敵大王吩咐的東西去了。

    不一會兒,飛鳥天王和四天王就命令小嘍囉抱了許多乾柴來,堆在大王宮外面的空場地上。二天王和三天王整了許多雞狗血和屎粥兒來。無敵大王剛剛把假衍抓出大王宮的門,王嫂和孩子們都來了。王嫂看見無敵大王把假衍死死地抓住,又站在一大堆柴火面前,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好奇地問道:「無敵大王,你們這是幹什麼?」

    「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想看熱鬧,就閉著四個牙!」無敵大王沒好氣地說。

    「哇!那裡還裝了那麼多雞狗血和屎粥兒,好臭哦!」任才看到了屎粥兒就噁心起來。

    「小孩子懂個屁啊!這些雞狗血和屎粥兒越臭越能夠驅邪降妖!」四天王自鳴得意地說。

    「給誰驅邪降妖啊?」王嫂認認真真地問。

    「嘿,你沒有看見啊?我抓住的這個娃就中了邪了。我們先給假衍淋上屎粥兒和雞狗血。如果他還不能夠從妖邪之中解脫出來。我們就把他放在柴火上面燒,直到讓他妖邪不附體了。我們就拉他下來。」無敵大王認認真真地說。

    「我沒有中邪,也沒有妖怪附體!你們放了我,放了我啊!」假衍急切地辯解起來。

    「哼!你還要狡辯?這幾天以來,你做的許多事情都是妖魔鬼怪的行徑。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無敵大王眼睛都要鼓出來了,惡狠狠地罵道。

    「我沒有做什麼!也沒有什麼妖魔鬼怪的行徑!你們就想變著法子整我們這些小孩子。我們這些六七歲的小孩子知道什麼妖魔鬼怪,什麼中邪了?」假衍哭兮兮地說。

    「無敵大王是不是搞錯了?這些小孩子都是你們搶上山的。他們的父母每一年的血汗錢被你們掠奪了那麼多,目的就是捨不得自己的親身骨肉。嘿!你們倒好,把小孩子每天整的死去活來,吃不飽,穿不暖。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所以,假衍非常無奈的情況下,撿了一隻狗皮穿上。你們就污蔑他是中了邪,或者是妖魔鬼怪附體了。我看你們這麼做才是真正的妖魔鬼怪附體了。你們自己也有孩子,不要把事情做得那麼欺心可惡,好不好?這些孩子也是你們的搖錢樹啊!」王嫂語重心長地批駁著山賊們的罪惡行徑。

    「你這個死婆娘!我們這麼做,要你來叫舌根子嗎?」無敵大王怒罵著王嫂。

    「我們還是為了假衍好!王嫂啊!你想一個好端端的孩子中了邪。我們不給他醫治,未必然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深淵?那樣子的話,不僅我們對不起他本人,也對不起假衍的父母親,你說是不是?還是你剛才說的,我們都是有孩子的人,那裡能夠做對不起孩子們的事情?」飛鳥天王冠冕堂皇地說的非常感人,好像自己就是孩子們的救世主。

    「對了,飛鳥天王這麼通情達理的,就放了假衍這個無辜的孩子吧!」王嫂央求起來。

    「不行啊!假衍這孩子的確中了邪了。我們要好好地驅邪的,才能夠使假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飛鳥更加中肯地說著,把愛憐假衍的心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你和那個死婆娘說那麼多幹什麼?四弟把鎮邪的符印先貼上。馬上淋雞狗血和屎粥兒!」無敵大王命令起來。

    「我沒有中邪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假衍因為心中沒有底,就哭著求告起來。

    這時候,其他的幾個大王已經把雞狗血和屎粥兒準備就緒。鎮邪的符印已經貼在假義背上。四天王已經在點燃柴火,那些干木柴冒著青煙,燃燒著熊熊烈火。把稍微近一點的人炙烤的有些不自在。飛鳥有些擔憂地說:「大哥,你就這麼拉著假衍那個小子啊?我們給他淋雞狗血和屎粥兒的時候。你怎麼受到了?」

    「就把那個小子綁在石樁上吧!」三天王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往天山賊頭子練功的家什,就想出了這個整假衍的新辦法。

    「嗯,要得。」無敵大王覺得可以,馬上就答應了。山賊頭子又把假衍綁在石樁上。

    王嫂看見山賊們要動手了,更加著急地上前求告起來:「求求各位大王,就放了假義這個可憐的孩子吧!我幾年來把他帶大,那裡有什麼妖邪付身嘛!」其他孩子也一個勁兒向山賊頭子們求告。求告聲,哭聲一時間響成了一片。場面悲慼到了,讓石頭人落淚的地步。

    大王們那裡管王嫂和孩子們求情?無敵大王命令著:「把他們給老子踢開!」

    飛鳥和三個天王一會兒就把王嫂和孩子們踢到了一邊去了。哭聲,哀嚎聲,呻吟聲轉眼之間就在大王宮前面響起。這麼悲慼的場面,驚動了無敵大王的女兒毛茸茸。她匆匆忙忙來到大王宮外面,看見空地上的情景,一下子驚呆了。她不顧一切地跑到假衍面前,聲淚俱下地問道:「假衍哥你怎麼啦?為什麼被綁著啊?」

    「你爸和大王們說我妖邪附體了!要給我淋雞狗血和屎粥兒。如果還沒有驅邪,就要把我扔進火了,把妖邪燒掉。我那裡有妖邪附體啊?他們就想整死我!」假衍傷傷心心地哭著。

    「你沒有妖邪附體,沒有妖邪附體嘛!爸,你放了假衍哥嘛!」毛茸茸哭著向無敵大王哀求起來,並且跪在各位大王面前求告。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掉下來。

    「滾開!不要耽誤老子的正事。」無敵大王懲治假衍的決心已經無可舒緩。他血紅血紅的眼睛盯著毛茸茸,並且一腳就把毛茸茸踢開了。毛茸茸摔倒以後,又不顧一切地爬起來,向假衍衝去,而且很快抱住了假衍。哭得更加傷心了。其他孩子見毛茸茸那麼做,都不顧死活地衝過去抱住假衍。瞬間就把假衍圍在裡面了。

    毛飛飛聽見大王宮外面鬧哄哄的,趕緊跑出來,看見毛茸茸在抱住假衍大哭。心裡清楚了,平日毛茸茸就和假衍等孩子們的關係不錯。這陣看到假衍被責罰,心裡當然不忍。毛飛飛馬上跑過去問道:「無敵大王,茸茸怎麼啦?」

    「你養的死女子!簡直不知好歹,老子要給假衍那個小子用雞狗血和屎粥兒驅邪。她跑起來護著,老子整了她了!」無敵大王怒氣衝天地罵起來。

    「你不是說要好好地帶咱們娘倆嗎?茸茸還小,你給她好好說不行嗎?」毛飛飛質問著。

    「老子整死她死女子又怎麼樣?」無敵大王氣得更加惱火了。

    「你龜兒子說話不算數!你要整死茸茸,就先整死我吧!我知道你不喜歡茸茸是女娃子。」毛飛飛一下子就氣哭了,並且向無敵大王衝過去,就拚命地廝打起來。

    無敵大王似乎也毫不客氣,抓住毛飛飛就打!並且越打越凶,把幾個山賊頭子都嚇呆了。大家僵持了一陣,飛鳥和其他三個天王才一起上前把無敵大王拉著。無敵大王怒不可遏地命令著:「給假衍那個小崽子潑雞狗血和屎粥兒了,先鎮住他的邪氣再說!老子看有誰阻攔!」

    「茸茸,茸茸在假衍那個小子跟前啊!」四天王拿著舀雞狗血和屎粥兒的糞瓢有些顧忌。

    「不要管她死女子的!」無敵大王仍然怒氣未消。

    「不要啊!茸茸是你的親身骨肉啊!你就沒有一點父女情分嗎?」毛飛飛在地上向毛茸茸爬著,非常吃力地挪動著。聲音越來越淒涼。

    其他的孩子們和王嫂等人也哭喊著:「求無敵大王不要對假衍潑雞狗血和屎粥兒……」

    「大哥,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看他們……」三天王這時候好像有些於心不忍。

    「不行,假衍那小子的邪氣羽翼未豐,如果不及時消滅,以後根深蒂固了。我們要想剿滅就非常困難了。決不能心慈手軟!」無敵大王在怒氣衝天之中,還是看的非常深遠。

    「大哥,我的確下不了手啊!那麼可愛的茸茸侄女在那裡啊!」四天王還是心有餘悸。

    「你媽喲!簡直亂彈琴!老子親手來!」無敵大王罵著就搶過四天王手裡的糞瓢。自己親手將雞狗血和屎粥兒攪勻,臭氣把無敵大王整來捏著鼻子。但是,他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是沒有一點回心轉意。他攪勻以後,就舀了滿滿一糞瓢攪勻的雞狗血和屎粥兒,向假衍等人潑去。把假衍氣得大吼起來:「無敵大王,無敵大王啊!」

    假衍和孩子們以及王嫂等人還沒有來得及躲開。隨著假衍的喊聲,竟然把大家搞得莫名其妙。大家看著紅兮兮的雞狗血和屎粥兒在離地面幾米高的上面,就像一張張著不計其數的血盆大口一樣血網,無情的覆蓋向假衍他們的時候。竟然一下子就反轉過去,並且急速地朝無敵大王覆蓋下去。無敵大王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奮力向假衍他們潑去的雞狗血和屎粥兒,會反向自己覆蓋下來。就是無敵大王的武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還是沒有躲過。雞狗血和屎粥兒攪勻的汁,一下子就澆了無敵大王一身,就是頭髮都沒有放過。

    假衍和孩子們等人見到了這麼異常的事情發生了。各人禁不住一下子就笑的前仰後合了。就是幾個山賊天王也在驚詫不已之餘,忍不住偷偷地笑了。毛飛飛雖然被打得一身疼痛,但竟然被無敵大王自己破自己的雞狗血屎粥兒的行為逗樂了。她在地上仰天大笑:「哈哈哈……你龜兒子這下子知道了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道理了吧!」

    無敵大王一邊揩著從頭到腳的雞狗血屎粥兒,一邊罵起來:「媽的個吧子!老子今天硬是遇到鬼啦!你狗日的死婆娘還在那裡幸災樂禍!」他罵著就跑向大王宮右邊的堰塘,到了岸邊就迫不及待地跳下去了。無敵大王跑過的地方和散發著濃濃的臭氣。

    四天王陰著笑了一陣,不禁自言自語起來:「嗨呀!我的媽媽呢!我不是差點就遭了嗎!」

    「嘿,這是怎麼一回事?大哥不是朝那些小崽子潑去的嗎?怎麼雞狗血屎粥兒又淋了大哥一個從頭到腳?」三天王簡直有些迷惑不解了。

    「哼!大哥遇到了不幸的事情,你們還在這裡幸災樂禍。」二天王正兒八經地呵斥起來。

    「媽喲!怎麼會有這麼蹊蹺的事情?是不是又是假衍那個小子在作怪?」飛鳥狐疑起來。

    「嗯,我看有點像假衍在作怪!」二天王附和起來。

    「哦,對了。剛才大哥向假衍那個小子潑雞狗血屎粥兒的時候。我聽見假衍大叫了幾聲無敵大王。是不是他的叫聲與大哥遭了雞狗血屎粥兒有關哦?」三天王似乎有些醒悟了。

    「嗯!我看就是假衍小崽子的叫聲有問題。」飛鳥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你們在這裡看著假衍他們。我去和大哥商量。」二天王馬上行動起來。

    「我也去!」飛鳥天王覺得有必要過去和無敵大王計議一番。

    兩人來到河邊上,看見無敵大王正在水裡面洗滌自己腦殼上的雞狗血屎粥兒。飛鳥天王就喊道:「大哥快些上來。我們有事情和你商量!」

    無敵大王聽見有人喊,就把腦殼露出水面,大聲問道:「兄弟們什麼事情啊?」

    「你上來再說吧!」二天王覺得這事應該秘密一點,就沒有明說。

    無敵大王很快上來了。三個人在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商量了好一陣,才到了假衍等人的地方。無敵大王惡狠狠地說:「小崽子,是不是你剛才使用妖法整老子的冤枉?」

    「我,我,我哪裡有什麼妖法整你?我有那個能耐嗎?」假衍怯生生地嘟囔著。

    「你沒有妖法,雞狗血屎粥兒怎麼潑到了我的身上?你狗日的不老實,老子就要燒死你龜兒子的!」無敵大王鼓起眼睛審視著假衍,想看出一點什麼。

    「那不是你自己潑在自己身上的嗎?怎麼怪假哥?」毛茸茸鼓著大眼睛,毫不示弱。

    「你死女子怎麼盡幫著外人說話?」無敵大王一下子跑過去就揪住了毛茸茸的耳朵,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下子就把毛茸茸的耳朵扯的老長。他罵的也格外的狠。

    毛茸茸被扯來歪著腦殼,雙手使勁抓住她父親的手,楞起眼睛。倔強的一聲不吭。假衍趕緊幫忙,想掰開無敵大王的手。無敵大王趁假衍不防「啪啪」就是兩個耳巴子,把假衍打得兩隻眼睛直冒金星。鼻血一下子就流出來。假衍顧不得許多了,張開大口就咬住了無敵大王的左手腕。一下子就把無敵大王疼得齜牙咧嘴的唉喲起來。無敵大王又叭叭叭幾個耳巴子,轉眼之間就把假衍打得鼻青眼腫。無敵大王很快就放了毛茸茸,把假衍拉到了柴火旁邊。他厲聲喝問著:「小子說不說出你附在身上的妖術?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

    「我沒有什麼妖術!我如果是有妖術,就整死你們這些惡毒的壞人!」假衍憤怒地盯著無敵大王,心裡充滿了無比的憤恨。

    「你沒有妖術附身。為什麼你穿的黑狗皮脫不下來?」飛鳥認認真真地問道。

    「我沒有穿的,就只好穿黑狗皮了。」假衍一本正經地回答。

    「大哥,難得與這個小崽子問這問那的。我們架起柴火燒一燒,不就清楚了。」二天王心裡生怕假衍又使出什麼妖法來。就覺得要雷厲風行地處理假衍。

    「你們不能夠燒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孩子!」王嫂也開腔了。

    「管你屁事!我們為他驅邪,這是對他好!」無敵大王怒目圓睜地訓斥著王嫂。

    「你們那麼做要遭報應的!假衍那個孩子已經夠可憐的了!不知道他什麼事情惹了你們這些沒有天地良心的傢伙!還是積點德吧!」毛飛飛已經爬起來,跌跌撞撞向無敵大王衝去。

    「嫂子!你不能夠過去啊!不要妨礙大哥給假衍那小子驅邪啊!」四天王趕緊拉住毛飛飛。

    「我沒有妨礙他!我沒有妨礙他啊!」毛飛飛仍然一個勁兒朝前奔著,就是攏不了。

    「老爸,你不能夠燒假衍哥啊!他沒有妖術附身啊!」毛茸茸還是一個勁兒地說。

    其餘的孩子們和王嫂還是一個勁兒地要求無敵大王放了假衍。大家的行動把無敵大王鬧騰的越來越起火,他怒沖沖地把周圍的人全踢開了。然後大聲命令:「嘍囉們加柴!」

    「好的!」幾個嘍囉應聲就開始向火堆加干木柴了。無敵大王看到柴火越燃越旺,就命令起來:「飛鳥天王和二天王把假衍小崽子往柴火上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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