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門上的聲音,把孩子們扎扎實實嚇了一跳。因為誰都知道是飛鳥來了。大家的高興勁兒一下子就一掃而光了。笑聲當然也戛然而止。各人都驚恐萬狀地看著山洞門上的飛鳥。山洞裡面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了。飛鳥站了片刻,馬上就堆下笑容來,非常和藹地問道:「孩子們今天學習新技術這麼感興趣啊!不過大家不要光顧著高興,忘記了練習。」
「這個傢伙怎麼現在變成了陰險狡詐的東西了!」王嫂見飛鳥故意撿好的說,而且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心裡暗暗地罵了起來。但為了使孩子們少被飛鳥打一些,還是強裝笑顏地說,「這倒是拜飛鳥天王所賜。孩子們正在興沖沖地討論如何學習新技術的辦法。」
「嗯,這樣子就好!不過,才開始學習翻越山崗,是有一些困難。師傅今天下午太急躁了一些。請大家原諒師傅『恨鐵不成鋼』的想法。你們這麼有興趣學習,以後一定會學到更多高深的武功的。」飛鳥把今天下午打孩子們的行動,一下子就整的冠冕堂皇了。
「嗯,孩子們一定會學習好的,會學習好的!」王嫂只希望飛鳥早些滾開。
「假衍過來一下,我找你有一點事。」飛鳥當然也看出了大家的心思,但還是裝的和顏悅色的樣子。想努力使自己的形象在孩子們的心目中重新樹立起來。
假衍被點了名,當然不好違拗。他只好慢吞吞地爬起來,心裡一點兒也不情願。孩子們都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特別是任才心裡非常難過,但是自己又愛莫能助。他拉著假衍的小手,難過地說:「假哥,你怎麼這麼倒霉啊?盡遇到這樣的事情。」
「小傢伙怎麼說話的?師傅和徒弟單獨談談不好嗎?這是關心徒弟,怎麼是倒霉啦?」飛鳥本來是想要醫治任才的。但自己為了搞清楚假衍心裡的秘密,這才沒有凶相畢露的。
王嫂想努力挽回假衍的危局,就認真地說:「飛鳥天王這麼愛護徒弟,就在這裡說事情吧!好讓他多休息一會兒。」
「王嫂,這孩子是一個學習武功的料。所以,我要與他單獨說說。」飛鳥盡力理由充分。
假衍只好跟著飛鳥天王走了。大家忐忑不安地看著假衍慢吞吞地走向飛鳥的山洞。
飛鳥把假衍帶到山洞裡面,飛鳥回身把山洞門關了。假衍的心情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心想:飛鳥今天又要幹什麼?莫非又要整我?但假衍又轉念一想,飛鳥想打自己,簡直不是小菜一碟嗎?自己哪裡有那個反抗的能力?幸好現在有了一點點八九元功的本事護身。於是,假衍的心情放鬆了許多。他乾脆欣賞起飛鳥的山洞裡面的佈置來了。自己站著的地方就是一個三十來個平方米的平坦之地。各處都是面目猙獰的山巖。中間是一張古香古色的八仙桌。桌子上擺在一隻冒著熱氣的雞。周圍是五個小菜,還有一些巼花生。一隻金邊子酒杯。周圍還有四雙筷子。一位二十幾歲的婦人打扮的油頭粉面。正在上上下下打量著假衍。 一個和假衍相仿年紀的男孩子穿的就像財主家裡面的少爺似的。飛鳥笑容滿面地說:「假衍過來坐!這是你的師母和師弟。這回就算是大家熟悉了。以後常來玩玩!」
假衍看見飛鳥一家人怎麼客氣,心裡立刻就產生了幾分感動。心裡油然而生起了家的溫暖。但是,他知道飛鳥的險惡用心。那裡敢輕易就過去,親近飛鳥的一家人?他還有呆愣愣地看著飛鳥和他的家人。連腳都沒有抬一下。
「快來坐啊!傻孩子,還愣著幹什麼?」飛鳥老婆笑容可掬地以手示意,呼喚著假衍。
「假哥,你就過來吧!我往天看見你們漫山遍野地跑。我好羨慕啊!以後,我們就是弟兄了。」飛鳥的娃叫飛騰,平日嬌生慣養,那裡能夠與假衍這些孩子在一起玩?假衍更加不知道這個飛騰這個時候會與自己套近乎的目的。假衍還是不敢輕易動步。
「唉!你們平時太受苦了!來,過來,好好地吃一頓。」飛鳥說著就把假衍拉來坐下了。
「乖孩子,平日你師父教你們是凶巴巴的。其實他最心地善良。來,來,來!啃雞腿。你聞聞師母燉的雞好香哦!」飛鳥老婆見假衍還是拘謹得很,就更加和藹可親了。假衍很快就感到了家的美好,而且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父母的那種愛。此時,雞腿香噴噴的熱氣又一個勁兒地往鼻子裡面鑽,冷口水饞的讓人止不住。假衍只好坐了半個屁股,小心翼翼地拿著雞腿吃起來。這陣假衍的心裡真的是感激不盡了。不禁對飛鳥有些肅然起敬了。
大家吃了好一陣,肚子基本上吃飽了。飛鳥才微笑著問道:「假衍覺得可以吃這些食物嗎?如果覺得好吃。我以後會經常喊你來吃的。」
「嗯,好吃!謝謝師傅!」假衍應該說已經吃的心滿意足了,才笑著回答。
「不用謝的!師傅永遠都是關心徒弟的。你們好好地學習武功,就是我最大的希望。」飛鳥一邊喝著酒,一邊語重心長地說。大家的關係越來越融洽。
「好,我一定好好地學習武功。不辜負師傅的教誨。」假衍心裡覺得越來越輕鬆。
「這麼說,你相信師傅真的為你們好囉?」飛鳥的臉上笑得更加燦爛了。
「嗯,我的確感覺到了師傅是愛我們的。」假衍非常實在地回答。
「能夠感受到師傅的愛就是好的。我還想送幾件衣服給你拿去穿!」飛鳥還是樂呵呵的。
「謝謝師傅!我不能夠要師傅的衣服。我穿這一身黑狗皮就對了!」假衍馬上推辭起來。
「你看,才說要聽師傅的話。大熱天的,怎麼還穿著黑狗皮?把你熱壞了怎麼辦?生病了,怎麼學習武功?」飛鳥更加關懷備至了。
這時候,飛鳥老婆已經把衣服拿出來,樂呵呵地拉著假衍說:「來,師母給你穿上。」飛鳥老婆說著,就開始脫假衍身上的黑狗皮。假衍馬上雙手護住黑狗皮。嘴巴頭不住地說:「謝謝師母了!我不脫黑狗皮,不脫黑狗皮的!」
「為什麼不脫黑狗皮?你是人就應該穿衣服的!」飛鳥認認真真地問道。
「把為什麼!我就是想穿黑狗皮。」假衍已經開始耍賴了。
「你剛才還說要聽師傅的話。怎麼這陣又不聽話了?男人家應該一言九鼎的。怎麼會出爾反爾?那樣子就不是乖孩子了。」飛鳥一個勁兒地勸說著。
假衍一時語塞,竟然無話可說了。他只好死死地護住黑狗皮。飛鳥又說:「你不想脫黑狗皮。總的說出自己的理由嘛!難道對師傅還保什麼秘密?」
假衍已經無話可說了,只好嘟囔著:「黑狗皮是二郎爺給……」假衍的話剛剛說到這裡。突然,一隻褐紅色的猴子從山洞頂上掉下來。不偏不倚落在假衍面前。飛鳥一家人嚇得「嗨呀!你是什麼東西啊?」一聲大叫。各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猴子拉著假衍就跑了。等到飛鳥轉眼之間醒悟過來的時候。假衍和猴子已經無影無蹤了。飛鳥跑到山洞門上氣咻咻地罵起來:「媽的個吧子!猴子也來欺負老子啦!簡直豈有此理!」
猴子把假衍拉走以後,風馳電掣般地到了一棵非常大的朽樹洞裡面。猴子氣憤地說:「你怎麼搞的?我晚了一步,你就把八九元功的秘密洩露出去了。生存是『嘴巴沒毛,辦事不牢』。你怎麼就禁不住飛鳥美好食物的誘惑呢?」
「我知道錯了!請猴子大仙責罰我吧!」假衍一下子就跪在朽樹洞裡面,傷心極了。
「唉,這個不該怎麼怪你!你的生活的確太窮了。起來吧!以後一定要遇事冷靜了。」猴子歎了一口氣,覺得不完全是假衍的責任,就沒有再發火了。
「我不該那麼嘴饞!請大仙責罰。」假衍還是一個勁兒地自責。
「對了,你坐下,我要交代一些事情給你。」猴子覺得假衍和那些孩子的確太可憐。但是,他們和自己的父母團聚的緣分還沒有到,自己不好出面解決。心裡想改變一下孩子們的生活。
「什麼事情啊?大仙只管吩咐。我一定照辦,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假衍非常虔誠地說。
猴子認真地說:「我剛才攪了飛鳥天王的局,他一定對我恨之入骨。他把我怎麼不了。就要把氣撒在你的身上了。所以,我就不出面了。飛鳥想追究你,你就直接往我腦殼上推。然後我再把二郎神楊戩的八九元功教一些給你。但是,你不能夠拿出去炫耀。只能夠在非常困難的時候使用,或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時候使用。」
「好,我一定遵照大仙的話去做!」假衍誠心誠意地說。
猴子附耳低言,把楊戩的八九元功又傳授了一些給假衍。然後猴子又說:「你把八九元功的使用方法牢牢地記住。對了,你現在閉上眼睛就沒事了。」
假衍遵照猴子的說法,誠心誠意地閉上了眼睛。只聽見耳邊有呼呼的聲音,一會兒就睡著了。後來,聽見有人在耳邊喊:「假衍吃飯了!假衍醒醒,應該吃早飯了……」
「安,我怎麼在山洞裡面睡著了?」假衍醒了以後,有些驚詫不已地問大家。
「假衍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一點也不知道。」任才急切地問道。
「我回來的時候,你們都睡著了。我不好打攪你們,所以就睡了。」假衍隨口回答著。
「飛鳥喊你去幹什麼?沒有吃苦吧?」王嫂認認真真地問道。
「飛鳥說他是我們的師傅,應該關心我們。平日的嚴格要求是對我們好。他還有我說黑狗皮的事情。我沒有開腔。他也不好強迫,就喊我吃了一些食物,見我說不出什麼就放我走了。他那個老婆送衣服給我,我也沒有要。」假衍簡單地告訴著。
「他打你沒有?」矮個子天真地問。
「沒有打我。謝謝兄弟的關心!」假衍笑著說。
王嫂和孩子們都為假衍沒有挨打而高興。各人剛剛吃完早飯。飛鳥就在山洞門口喊起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太陽都日高三丈了。還在裡面不肯出來。」
孩子們陸續出來以後。飛鳥就大聲說:「今天跑四個山頭。然後繼續翻越山崗。今天翻不過山崗的傢伙,就不准吃飯!大家聽見了嗎?」
孩子們那裡敢答應,一個個噤若寒蟬。飛鳥一下子就起火了:「狗日的豆子鬼些,你們聽見了嗎?翻不過山崗就不准吃飯!」
「聽見了……」孩子們參差不齊地回答的有氣無力。
飛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命令孩子們開始跑。孩子們好一陣才跑完了四個山頭。各人累得七死八活的。飛鳥又喊起來:「到山崗這裡來了!」
孩子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地到了山崗。飛鳥命令翻越第一次,沒有一個人翻過去。飛鳥氣得罵起來:「都他媽的飯桶。兩三米高的地方都翻不過去!開始第二次!」在飛鳥嚴厲的命令下,孩子們開始了第二次翻越山崗。結果還是沒有一個人翻過去。飛鳥氣得每個人打了十個大篾片子。把各人的屁股打得疼痛難忍。假衍睡在草草裡面,兩眼凝視著天空。突然,天邊飛了一群大雁過來。他心裡暗暗地罵道:「媽喲!我們這點大,個子又矮。除非長了翅膀。」他想到這裡一下子高興。我何不用八九元功幫助大家,渡過難關,今天中午就可以吃飯了。
飛鳥這陣開始下死命令了:「豆子鬼些,各人聽好了!這次翻越不過去,就吃不成飯了!老子還要好好地捶你一個個的肉!聽見了嗎?」
孩子們一個個更加垂頭喪氣了。沒有一個人敢答應飛鳥的要求。飛鳥罵起來:「媽的個吧子!一個個哭喪著臉,是不是你們家裡面死人啦?假衍給老子翻過去!」
假衍看見最先喊自己,心想:可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吧!這陣他要報仇了。假衍無精打采地到了山崗不遠處。他一邊跑起來,而且越來越快。嘴巴頭念叨著:「翅膀,翅膀……」
假衍越來越跑得快的時候,自己的雙手竟然成了翅膀,飛快地飛上了山崗。這麼一瞬間的事情。不但孩子們看見假衍的翅膀驚得目瞪口呆,而且把飛鳥也看的驚駭不已。但是等大家再看假衍的翅膀的時候,一切都歸於依舊了。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假衍站在山崗上,心裡非常愉快。但表面上還是驚恐萬狀的。飛鳥嘀咕著:「媽的個吧子!假衍這個小崽子是中了邪啊?是不是老子的眼睛看花了?」飛鳥想知道其他孩子怎麼樣。於是,又命令:「任才,你給老子上!」
任才猶豫了好一陣,才不得不向山崗衝去。任才本來心裡沒有一點兒翻越山崗的信心。殊不知自己跑著跑著,速度就越來越快。假衍在山崗上默默地念著:「翅膀,翅膀!」轉眼之間,任才的雙手也變成了翅膀,輕而易舉就上了山崗。任才還沒有站定,翅膀已經不見了。孩子們看見任才雙手變成了翅膀,各人都拍手稱快:「好,好,好,任才哥也長翅膀啦!」
「媽的個吧子!今天都中邪了啊?」飛鳥把自己的眼睛揉了又揉,並且盡量把自己的眼睛鼓得大大的,的確在孩子們吼叫的時候,看見了任才的雙手就是一扇一扇的翅膀。驚恐,疑惑,不安,焦躁等等的心思一下子攪合在飛鳥的腦殼頭。所以,禁不住罵起來。
飛鳥心裡雖然非常矛盾,但是看見孩子們翻越了山崗以後,歡呼雀躍的高興行動。只好讓孩子們回去吃中午了。飛鳥忐忑不安地回到大王宮,剛剛坐下,無敵大王就問道:「飛鳥老弟辛苦了!訓練小崽子們有什麼進展嗎?」
「唉,有是有進展,但是今天那些小崽子的表現太令人不可思議了。」飛鳥端起茶碗,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後歎息著,接著就把假衍和孩子們長翅膀飛上山崗的情況講了一遍。
「安?竟然有這樣子的事情?你是不是在吹殼子哦!」四天王一下子驚呆了。
「看把你嚇得那麼惱火幹什麼嘛?這不是飛鳥天王哥教導有方嗎?來,來,來,我敬飛鳥天王哥一碗酒!」二天王不屑一顧地鄙視著四天王。並且馬上就高興地把酒碗端起來。
「來,來,來,我還是敬飛鳥天王哥一碗酒!你真的是勞苦功高。為我們培養了這麼好的接班人。你和大哥當年與眾不同的妙計,已經是初見成效了!」三天王也高興異常。
「我還是為飛鳥老弟的成功,敬一碗酒吧!」無敵大王臉上的笑容似乎非常勉強。
「干!干!干!」飛鳥覺得盛情難卻,端起碗來以後。眾賊吆喝著,干了碗中酒。
無敵大王放下酒碗,又啃了一口雞肉,飛快地嚥下去以後才說:「各位老弟別高興得太早了。我總覺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非常蹊蹺。你們想想,特別是那個假衍走掉了十幾天以後,回來又穿了黑狗皮。那個黑狗皮又是從黑狗身上剮下來就穿在假衍那小子身上的。我們能夠穿剛剛從狗身上剮下來的狗皮嗎?這是第一個可疑之處。我們在打假衍的時候,那小子雖然痛得哇哇地叫,但是,我們的身體也感到了疼痛無比。這是什麼原因,你們想過了嗎?今天依照飛鳥老弟的說法,一些六七歲的小孩子能夠翻越兩三米高的山崗嗎?他們翻越山崗的時候,兩隻手為什麼變成了翅膀?說老實話,我與各位橫行霸道這麼多年。雖然個人練就了一身好武功。特別是飛鳥老弟的輕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我們那是好多年苦練的結晶啊!我們又何曾看到六七歲的毛孩子,有什麼兩隻手變成了翅膀飛起來的事情?我現在有兩個焦慮之處。一是假衍這個小崽子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如果有,我們以後就難以控制了。二是其他孩子是不是又學到了假衍的特異功能。如果是我們就更加糟糕了。因此,我們現在就要好好地想一個萬全之策。把假衍等人的特異功能瞭解清楚,好對症下藥。」
「大哥分析的非常正確。我焦慮的也是這些。所以,我這些天就在千方百計瞭解假衍遇到了什麼邪。這個邪術又是怎麼的?我們才能夠想辦法破解的。」飛鳥天王顯得焦灼不安。
「這麼說,那些豆子鬼真的有歪門邪道啊?」四天王在驚恐中,覺得有些害怕了。
「你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怎麼這個時候怕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了?他們就真的有邪術,也是一些雞毛蒜皮,微不足道的本事。不知道有什麼怕的!」三天王輕蔑地說。
「對,三老弟說的對。小孩子就算是遇到了邪術,也是稚嫩的。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把他們的歪門邪道消滅在搖籃之中。」無敵大王馬上贊成三天王的說法。
「我主張把假衍那個小子的邪術整來為我所用。辦法就是給他們一些小恩小惠。使他們感到我們對他們的愛。他們自然對我們感激不盡。然後,帶領他們進入強盜行列,使他們以後無法回家,更沒有臉當好人。他們就只好死心塌地地為我們辦事了。」二天王認真地說。
「我看那樣子不行!因為有一句俗語『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特別是假衍和任才兩個小子的父母親,都是正牌人物。他們長大以後,邪術又精煉了。有了自己的自主能力。萬一他們就開始行正道。我們就制止不了了。更加嚴重的是,他們反過來整我們。你們想想看,我們結局會怎麼樣?我認為乾脆來一個鏟草除根。」飛鳥天王搖搖頭說。
「我還是擔心飛鳥老哥估計的結局。所以,我認為要鏟草除根才行!」四天王也想到了現在這麼快樂的三大王生活,將來毀在假衍手裡划不來。立刻說出了自己的主張。
「我們還是先把假衍那小子叫來,瞭解了具體的邪術,然後再整,才要得。」二天王說。
幾個山賊頭子又議論了一陣。無敵大王才肯定地說:「對,先瞭解假衍的邪術,這個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飛鳥老弟不動聲色地去把假衍那小子找來吧!我們都好好地看看假衍小子是什麼歪門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