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流觴似笑非笑,看向邊上一直皺眉的玉無瑕,決定先把這個男人拋在一邊,快步走到玉無瑕身邊,溫柔且低沉的喚了聲,「無瑕,什麼事這麼急!」
說完後見玉無瑕鼻子都被凍得紅腫,心疼不已的說道,「裡面去吧,看你冷的!」
玉無瑕點點頭,轉頭對慕容白說道,「阿白,我們進去吧!」
慕容白瞬間回報玉無瑕一個大大的笑,然後顯擺一般的朝君流觴看去,彷彿在說,我和無瑕關係不一般。
君流觴只覺得胸口那是又堵又悶,他對玉無瑕掏心掏肝又掏肺,玉無瑕連名帶姓喊他君流觴,卻親暱的喊這人阿白
不行,他也要無瑕喊他阿殤,阿流或者是阿君,最好是每天喊他相公啦。
原本還以為他在眾多玉無瑕有心上人之後,可以很瀟灑的放手,現在才發現,他根本沒有這麼大方。
想到這,君流觴立即上前,不顧眾人瞪大了眼睛,拉住玉無瑕的手,親暱的說道,把玉無瑕冷冰冰的小手放到手中,用力搓了搓,指責又帶著心疼的說道,「這麼冷的天,也不會抱個暖爐子,凍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就是慕容白也悄悄的握緊了拳頭,恨不得上前,一拳打在君流觴的臉上,把他那虛偽的笑容給打掉,免得看著礙眼。
玉無瑕只覺得今天的君流觴特別怪,尤其是當著這麼多人握她的手,好吧,不是她這個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矯情,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君流觴這樣明目張膽的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太過了一點。
用力抽了抽手,君流觴卻淡笑著,抓的越緊,玉無瑕急忙道,「君流觴,這麼多人,你幹什麼?」
君流觴淡淡的笑著,故意曲解玉無瑕的意思,靠近玉無瑕吸取她身上的香味,柔柔的說道「是不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隨便來!」
玉無瑕臉轟的一下漲的通紅,瞪了君流觴一眼,警告到道,「君流觴,別太過分了!我現在有要事和你說!」
她才不要再這些瑣事上糾結半天。
君流觴靠近玉無瑕,痞痞的說道,「我現在很忙哎,咋辦?」
然後眼睛瞄想臉色被氣的發青的慕容白,君流觴瞬間心情大好,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放大。
只差露出白白的牙齒。
慕容白瞪著君流觴,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幾個窟窿來,尤其是那握住玉無瑕小手的魔爪,更是恨不得一刀切斷了它。
「無瑕,你不是有要事要找攝政王善良麼,眼看天就要黑了,墨涵一定等你回去吃晚飯呢!」打蛇打七寸,而玉無瑕的七寸就是玉墨涵。
跟玉無瑕認識幾年,慕容白自然是知道的。
玉無瑕一聽,也覺得有理,聲音帶著不悅,「君流觴,你到底想咋樣?」
「我想咋樣?」君流觴鬱悶死了,他不就是想多和她相處相處,培養感情麼,當然能有點什麼激情,他也是期待的。
玉無瑕要是想對他做點什麼非禮的事情,他也是默許的。
「對,你到底想咋樣?」玉無瑕急了,用力的甩開君流觴,卻牽動了左手臂上還未痊癒的傷口,疼的她,『哎呀』一聲叫了出來。
君流觴瞬間心疼不已,責罵道,「你這個蠢女人!」
說完著急的攔腰抱起玉無瑕就朝王府裡面跑去,邊跑邊吩咐龍康,「快去藏寶閣把凝脂雪膚膏拿來!」
然後抱著玉無瑕也不管慕容白有沒有跟上來,直接去了他的義雲樓。
慕容白咬牙切齒的看著君流觴的背影,恨不得上前去找他拚命,他一直呵護有加的女人,居然就這樣被人抱在懷中,把他當死人了。
淡定,淡定,慕容白在心中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慕容白,你還有墨涵會幫你,一定要沉住氣,不然惹無瑕反感了,他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給君流觴搶佔先機,哼哼。
慕容白想到這,趕緊跨步追了上去。
「公子,王爺的義雲樓,沒有王爺的吩咐,一般人不許進!」一個黑影從暗處飄出,攔住了慕容白的去路。
慕容白一見這人的輕功如此造詣,佩服不已,但是玉無瑕進了義雲樓,他是不會在外守著的。
「這義雲樓本公子非進不可!」慕容白冷哼一聲,難道他慕容白就是吃素的麼。
「那鬼魅就得罪了!」黑衣人說完,抬手襲向慕容白,招招快又狠,卻沒有下毒手。
慕容白果真不是吃素的,見招拆招,沒幾下,便和黑衣人打得難捨難分。
他要顧念被君流觴抱走的玉無瑕,自然不能像鬼魅一樣心無旁貸,沒幾下便落了下風。
鬼魅自知在武藝上,他不如慕容白,也不下殺手,只要纏住他,不讓他去打擾王爺的好事就行。
慕容白看著義雲樓的大門,心中越急,越急,武藝上就漸漸的吃了虧,一個不留神,鬼魅那一掌就打在他胸口上。
其實吧,他是可以躲開的,有那麼一瞬間,他故意讓鬼魅打中。
他在攝政王府受傷,先別說玉無瑕會怎麼想,光是玉墨涵,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慕容白想到這,硬生生的逼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鬼魅看著自己的手,不可思議,驚訝,張嘴,目瞪口呆…………隋緣……
玉無瑕被君流觴抱在懷中,臉漲的通紅,一路上幸虧沒有人看見,不然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一進屋子,君流觴也不管不顧,直接把玉無瑕放到床上,然後便伸手脫她的衣服。
「君流觴,你幹嘛?」玉無瑕大驚,這丫難道想吃她豆腐麼?她是來找他商量事情的,不是來陪他壓床板的啊!
「要想我什麼都答應你,就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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