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流觴凶神惡煞的吼道,看著玉無瑕那痛的眉頭皺起,卻不呼痛,更是惱火不已,恨不得把玉無瑕壓在床上,狠狠的打幾下。
她的手臂還沒好,難道她不知道嗎?
還這麼用力掙扎,她想廢了那條手臂是不是?還是說,她根本就是對那男人有意,所以不喜他碰他。
想到後者,君流觴就一陣狂躁,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屋子中的桌子上,椅子上,那些桌子被君流觴一拳下去,瞬間就成了碎片,可見他有多憤怒。
玉無瑕右手按住手臂,讓那疼痛稍微緩和一些,不解的看著君流觴,淡淡的問,「君流觴,你沒事吧!」
好好的發什麼瘋?
君流觴看著玉無瑕,看著她那紅艷艷的嘴唇,心中邪火四起,似乎有一道聲音在告訴他,去親她,去親她,然後狠狠的吃了她,只要她變成你的人了,別人就不敢肖想了。
可是又有一道聲音在說,你沒看見她手臂上的傷還沒好麼,現在吃了她,簡直禽獸不如。
君流觴糾結到幾乎抓狂。
見君流觴那煩躁不安的樣子,玉無瑕再次出聲問道,「君流觴,你真的沒事嗎?」他不會有躁狂症吧!
君流觴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玉無瑕,張張嘴,什麼話都沒有說,他能說麼,他看見她和別的男人一起,他吃醋,他抓狂,他嫉妒。
「我說,君流觴,你到底怎麼了!」玉無瑕揚起頭,看著君流觴那漸漸紅起來的眼眸,大叫,「哇塞,君流觴,你不會得紅眼病了吧!」
君流觴看著玉無瑕那微張的紅唇。腦海中閃過上次偷嘗時,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嚥了嚥口水,迅速的低下頭,狠狠的吻住。
轉輾反側,反覆蹂躪。
銷魂的滋味慢慢的從嘴唇滿上胸口,君流觴激動的一手攬住玉無瑕的腰,盡量避開她受傷未癒的手臂,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免得她逃開。
有些冰涼的唇瞬間被君流觴那滾燙又帶著情慾的唇含住,玉無瑕只覺得腦袋有瞬間的死機。
笨拙的毫無章法的吻,帶著屬於君流觴霸道的氣息,幾乎把她包圍,玉無瑕只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手臂的疼痛似乎也減少了不少。
君流觴見玉無瑕沒有立即推開他,激動又帶點小幸福。只是這樣吻住那嘴唇已經滿足不了他的獸yu。
有些急切,有些甜滋滋,輕輕的把玉無瑕放倒在床上,根本不給玉無瑕機會,高大的身子就壓了上去。
快速的吻住那香甜可人的紅唇。
「無瑕,無瑕!」君流觴動情的低喃,恨不得把玉無瑕揉進心坎裡去,一輩子好好呵疼著。
愛。
就那麼一瞬間,君流觴腦海裡閃過這個字。
他愛她,什麼時候愛上的。
或許是這五年來的恨,怨,責怪,在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人時,就演變成愛了吧
曾經在腦海中,想過很多很多見面以後要怎麼蹂躪她,怎麼折磨她,怎麼羞辱她。可她現在就躺在他的身下,他除了想好好的呵疼著她。
那裡還捨得蹂躪她,折磨她,羞辱她。
玉無瑕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昏,渾身也使不上勁來,忽然之間,她歎息,難道她迷上君流觴的美色了麼?
既然被這麼親一下,就頭暈腦脹,連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君流觴!」玉無瑕喚了一聲,連她自己都被這聲充滿了情yu的呢喃嚇著,這是她玉無瑕的聲音嗎?
冷酷不帶一絲感情。
現在的她,根本就是一個在床上已經動了情的女人啊!
君流觴聽著玉無瑕的呢喃,心中大喜,吻住玉無瑕的嘴唇慢慢的來到玉無瑕的耳邊,柔聲的哄著,「無瑕,叫我殤,叫我殤!」
他的無瑕呵,就這樣抱住她,什麼都不做,他也覺得好幸福,好幸福。
期盼了二十幾年的幸福,原來就是這麼簡單,抱著心愛的女人,找個地方,靜靜的躺在那裡,相擁著。
耳邊傳來陣陣滾熱的氣息,玉無瑕渾身都僵直了起來,心跳加速,四肢無力,感覺自己似乎軟成了一灘水,任由君流觴搓圓捏扁。
見玉無瑕不開口,君流觴有點小失望,但是,他君流觴是誰,堂堂東之國攝政王啊,豈會被這點小失望打敗。
伸出滾燙的舌頭,沿著玉無瑕耳垂饒了一圈,誘惑的哄道,「無瑕乖,喊我殤,好處多多哦!」
玉無瑕差點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聲音,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是在哄小孩子,玉無瑕,你乖乖聽話哦,喊一聲,然後就有糖吃哦。
你妹啊,她都快激情澎湃,鼻血都要冒出來了。這激情,比五年前她強那個男人,那可要激情多了。
那時候,她一個人動,腰酸背痛,四肢無力,根本就不知道是啥滋味,就過去了。今天,君流觴刻意的挑逗,簡直要把她的獸性都勾引出來啦。
見玉無瑕死死咬住嘴唇就是不肯開口說話,君流觴也不急,慢慢的哄著,「無瑕,喊一聲,喊一聲,我什麼都依你!」
這誘惑夠大吧。
堂堂東之國一把手啊,什麼都依你,換言之等於把一個東之國都交到你手裡啊。玉無瑕,你要是識趣就趕緊喊一聲。
玉無瑕醉眼迷濛的看著君流觴,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不是很確信的問,「君流觴,你說話算話不?」
君流觴一聽,心口一疼,張嘴就咬住了玉無瑕 嘴唇,發了狠的吸允,直到覺得心口那股火消的差不多了,才鬆開,低沉的說道,「下次再懷疑我,我就不是狠狠吻你這麼簡單了!」
「那你想咋樣?」玉無瑕問完這句話,立刻就覺得自己蠢到家了。
和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躺在床上,你問他想咋樣。
除了ooxx還能咋樣。
君流觴聞言,開心萬分的笑了。
這笑迷亂了玉無瑕的眼,魅惑了她死死把守的心。伸出手攬住看歷史的脖子,低啞著說道,「殤,你笑起來真好看,迷死人了!」
說完握住君流觴的後腦勺,把他的頭壓下,送上自己的紅唇。
玉無瑕輕輕的嗅了嗅,問道,「殤,你老實交代,你這嘴巴有沒有親過別 的女人!」
她這這方面好像有潔癖。
這就是她始終沒有喜歡上慕容白的原因,慕容白在遇到她之前,有好多女人了,有的現在還養在山莊裡呢!
君流觴笑,低沉的說道,「我這一輩子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你,玉無瑕,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
那些女人別說帶給他歡喜,就是靠近他,他都會覺得噁心至極。
玉無瑕聞言,有點小驕傲的笑了,繼續說到,「君流觴,你是在想我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君流觴伸出手輕輕像是對待稀世之寶一般撫摸著玉無瑕的臉,柔柔的說道,「無瑕,我愛你,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愛你,這一輩子,我別說是喜歡上別人了,就是多看別的女人一眼,我都會覺得噁心!」
君流觴說完,低下頭,將臉貼在玉無瑕心口處,繼續說道,「無瑕,給我一次機會,一次你也會愛上我的機會!
將來,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無條件支持你,不管你要去哪裡,只要你帶上我,我都跟著你去。
只要你有一天嫌棄我了,請你也不要拋棄我!」
玉無瑕聽著,慢慢的紅了眼眶,「君流觴,等我把事情辦完,我們就成親吧,或許我現在沒有深深的愛上你,但是你給我時間,總有一天,我會把我的心完完全全的交給你,希望你到時候也能像我一樣,好好的保護它,不要讓它受一點傷害。
因為它太脆弱了,就像那琉璃,一不小心,它就碎了!」
君流觴聞言,驚喜的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看著玉無瑕,不敢相信的問。「無瑕,你說真的嗎?你真的會嫁我,真的會慢慢的愛上我?」
玉無瑕聞言,狂暈。原來不止女人在戀愛的時候,智商會為零,男人也是一樣啊!
果然男女平等啊!
伸出撫摸著君流觴毫無瑕疵的俊臉,玉無瑕用力的捏了一下,隨即問道,「疼不疼?」
君流觴吃疼,點點頭。
被人用力捏一下,能不疼嗎?除非他是死人。
玉無瑕咧開嘴角大笑。陶侃道,「君流觴,恭喜你,你沒有在做夢!」
君流觴微楞,然後笑得更開心,咻地低頭吻住君流觴得意笑著的嘴唇,狠狠的蹂躪了一番,直到覺得自己和玉無瑕都喘不過氣時,才抬起頭,肆意的笑著。
然後狂傲的說道,「只有這真真正正的感覺,才能讓我相信,我原來真的沒有做夢,哈哈哈哈哈……」
玉無瑕的回應就是白眼……
然後大喊,「君流觴,你那麼重,還不趕緊給老娘起來,你想把我那手壓殘廢啊!」
喊完還止不住抱怨,「死人,沒事長那麼壯做什麼?」
走出去想勾人啊!
君流觴一聽,慌亂的起身,趕緊檢查玉無瑕受傷的手臂擔憂的問,「有沒有怎麼樣,疼不疼?」
看著他那緊張兮兮的樣子,玉無瑕忽然覺得,其實被人好好呵護原來的這麼的甜蜜,心口像抹了蜜一般的甜。
低下頭癡癡的笑了起來。
君流觴扶起玉無瑕,一個勁的說道,「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麼激動,其實也是被你氣的。」
玉無瑕聞言,下巴都差點掉了,「我咋氣你了,從我到王府開始,我一句話沒說,你倒好,對我又是摸,又是親,又是抓的,我都沒氣,你氣毛啊!」
君流觴一聽,就覺得委屈了,大手一指,就像那相公抓著老婆出軌一般,吼道,「那你說說,那個跟你一起來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啊,男人?」玉無瑕想了一會,才想起和她一起來的慕容白,隨即不甚在意的說道,「你說阿白 啊!」
話還沒說完,君流觴就吃醋的大叫,「你還叫他阿白,你都是指名道姓的喊我君流觴,玉無瑕,你簡直,你簡直……」
氣死他了。
這個女人,打不得,罵不得,被氣的半死,嫉妒的半死,他還要把這嫉妒給嚥下去。
玉無瑕看著忽然跳起來的君流觴,感覺好像誰,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見他這麼激動,忽然間想到,他不會是在吃醋吧……
吃慕容白的醋,有可能嗎?她對慕容白根本就沒那心思啊……
「君流觴,你是不是……」玉無瑕話還沒說完,君流觴又叫了起來。
「你還叫我君流觴,剛剛你明明叫我殤的,」君流觴計劃是咬牙切齒的吼道。
可惜他的怒吼玉無瑕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還覺得那被壓抑的死死的心慢慢的舒活了過來。
「殤,借你肩膀靠一靠好不好?」玉無瑕渴望的看著君流觴。
君流觴歎了口氣,走回床邊坐下,輕輕的把玉無瑕攬進懷中,歎息到,「你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玉無瑕靠在君流觴懷中,鼻子酸酸的,「殤,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要立即毀了玉家,這樣子下去,沒把她們收拾了,我自己就先瘋掉了!」
君流觴一聽,慌亂的板正玉無瑕的身子,擔憂的問道,「她們怎麼你了?」
玉無瑕搖搖頭,靠回君流觴懷中,吸取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把劉嬤嬤說道那些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君流觴一聽,眉頭也慢慢的皺了起來。
隨後淡定的問玉無瑕,「你想怎麼辦?」
玉無瑕聞言,便知道君流觴一見答應了她,然後把自己的計劃說出。
君流觴聽得直點頭,最後笑著摸摸玉無瑕的腦袋,「如果你是男子,這天下怕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男子,君流觴,難道你想和我搞基?」玉無瑕大叫。
看著君流觴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索、
「搞基,什麼意思?」君流觴問。
「搞基,就是斷袖之癖!」玉無瑕說完,見君流觴臉色黑了又黑,不由的脖子縮了縮。「那個,君流觴,我其實,就是比喻一下……,你別太在意!」
君流觴臉色變了又變,然後一口吻住玉無瑕的嘴唇,直到憤怒差不多卸去,才慢慢的鬆開了她,恨恨的說到,「等你傷好了,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斷袖了!」
要不是顧忌著她手臂上的傷,他早就把她壓在床上好好吃一頓了,那裡會由著她在這懷疑他是斷袖。
「額!」玉無瑕只覺得頭頂一群烏鴉飛過,忽然間明白什麼叫自作自受。
「君流觴,你讓誰去拿藥啊,為什麼這麼慢,等他把藥送到,我這手臂都快廢了!」玉無瑕趕緊轉移了話題。
她可不希望君流觴一直在斷袖之癖這個話題上打轉。
君流觴聞言,剛想喚龍康把藥送進來,只見那龍康紅著臉,露了一個頭進來,詢問道,「王爺?」
好吧,他來了好一會了,在他家王爺把玉姑娘壓在身下唧唧歪歪的時候,他就到了,只是不敢進去打擾,怕壞了王爺的好事,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進來吧!」君流觴沉著的應了一聲。
龍康走進屋子,低下頭不敢去看玉無瑕,恭恭敬敬的把藥瓶遞給君流觴,然後退到一邊,等候君流觴的吩咐。
「下去吧!」君流觴擺擺手。
龍康剛想轉身離開,玉無瑕卻喊住了他,壞壞的一笑,「等等,龍侍衛!」
龍康站定身子,轉身,嘴角一直抽搐。
看來這玉姑娘還是要找他算賬了。單膝跪地,「龍康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君流觴,可不可以問你要個人!」玉無瑕淡淡的開口。
君流觴看看玉無瑕,又看看龍康,「不行!」龍康這小子長相不俗,要是在玉無瑕身邊竄來竄去,無瑕看中意了,他咋辦?
想都沒想,君流觴就給拒絕了。然後擺擺手讓龍康退下。
龍康一見君流觴沒有懲罰自己的意思,趕緊退了下去。
「你不會這麼小氣吧!」玉無瑕看著龍康的身影,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過是想要給他說門親事,都不行啊!」
君流觴一聽,感情是自己誤會了,立即開口,「行,等會無瑕就把人帶走吧,隨便你給他找個什麼樣子的!」
玉無瑕對君流觴的出爾反爾很是不適應,卻見君流觴靠了過來,嘻嘻的笑著,「無瑕,讓我幫你把衣裳脫了吧!」
【嘿嘿,猥瑣了,有木有,我們家觴熵太萌了,,有木有,和某娃很像,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