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花水月夢一場 玉飄搖 愛之殤2
    「你終於承認自己長得很美?」張小玉似在故意挑起他的傷疤。

    「是,這是我無法迴避的事實!」南宮夢看向張小玉平靜的說。

    「嫣紅為何和納蘭幽長得如此相像?」張小玉懶得再去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著。

    「我以為自己喜歡納蘭幽,可後來她一心追逐南宮月,我失落無助,經常借酒消愁,後來,上官宇帶我去了萬花樓,我從此迷戀上那裡的風花雪夜,見到嫣紅誤把她當成納蘭幽,便此後就一味的縱容自己的私慾,不眠不休,直到你的出現!」南宮夢毫不迴避會的細語說著。

    「是這樣嗎?」儘管南宮夢說的很仔細,但自己聽著好像還有隱晦的秘密。

    「那你還有別的問題嗎?」南宮夢看出她的疑惑。

    「你身邊有過多少女人?」張小玉繼續追問著。

    南宮夢微閉了雙眸,嘴角苦笑著,低聲說道:「你終究還是在意的,對不對?」

    張小玉眼神瞟向窗外,道:「我只是好奇,如此優秀的你,身邊美女無數,怎會對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傾心!」南宮夢起身,緩步走向張小玉道:「我只是再用這些女人,洗刷我身上的陰影,回頭想想,卻把自己弄得更髒!」

    「什麼陰影?」對,就是這個謎團,張小玉段看向南宮夢,看似一臉的疲憊。

    南宮夢轉過頭去,似在逃避這個問題,低聲說著:「可以不問嗎?小玉,我好累!」張小玉貼向南宮夢後背,感覺到他身後的冰冷,帶了心疼的問道:「夢,你冷嗎?」南宮夢合上雙眸,雙手將她的一雙小手反扣著,道:「有你在,就不會冷!」

    「我扶你休息一會兒,好嗎?」張小玉試探著說著。

    南宮夢搖頭,「我還要送你走!」說著,轉過身來,輕托起張小玉一張清雅的俏臉,柔聲道:「娘子,我若死了,你會心疼,對不對?」張小玉微怔,嗔罵道:「你胡說什麼,馬上就要做爹爹了,不能這樣胡鬧!」南宮夢苦苦一笑,搖頭道:「我只認我們的孩子!」說著,兩張濕熱的唇貼了過去,緊緊吸食著對方的柔唇和歡愉的小蛇,手輕柔地撫過她的脖子、肩膀,停在滑膩的腰背,一路漾起絲絲輕癢,喚醒了全身每一寸肌膚對愛的渴望。一時間,溫暖了全身每一個細胞,柔情的暖流慰貼著每一個毛孔,二人呼吸聲急促起來,交織在一起空氣也開始升溫、小玉的目光已變得迷離。

    「娘子,我想要——」南宮夢在其耳邊低語,一把將其攬抱起,輕輕的放於柔軟的床榻上,這張充滿熟悉味道的暖床,留下了二人太多的美好回憶,如今,真要實現了夢裡的溫純,兩個交纏的身子,變得更加躁動不安。一路尋幽訪勝到對方的桃源密林,如被電流擊中,酥麻瞬間傳遍全身,抬起迷離的雙眼,看到南宮夢低俯的俊臉,心中湧起更多是感動的暖流,為一個願意給我快樂的男人而感動的暖流,如冬日裡將我冰涼的手呵護在你溫暖的掌心,那種暖流絲絲的滲入心田、從內心散發至全身每一個毛孔。終究是有了感覺,夢,這樣的你是否只能存在夢境裡?

    「娘子,不要離開我!」兩顆水滴落向頸間,二人香汗淋漓,一同達到了快樂的頂點,良久,十指相扣,久久未曾分開。一覺醒來,身上的男子熟睡在自己身旁,整個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張小玉慢慢將環抱著自己修長手臂一一分開,轉身再看向身邊熟睡的南宮夢,柔美的輪廓,身下散開的青絲,映著絕美的五官,修長的身子,被絲滑的被子只當了最隱蔽的部分,如此的絕色美男,卻給了我一夜難以忘懷的回憶,這一夜注定銘記終生。再次偷偷的吻了下他柔媚的額頭,齊身披了長衣,躡手躡腳的走出內室。

    張小玉走後,南宮夢從床上爬起,一隻修長的手臂支撐著床榻,目光變得慘淡,滴滴的說道:「愛或不愛,你終究都是我南宮夢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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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忙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拋掉了所有的雜念,一個多月下來,張小玉的酒樓總算整頓的有模有樣,看著亦古亦今的新酒樓,心裡不免開始發癢,想著開業後的朗朗眾人,不知有多高興。一時間,雅間傳來一句歡快的清唱聲,張小玉快步走了過去,見裡面排練節目的眾人,正如癡如醉的聽著此女的演唱,自己也不免開始疑惑,何時來了一個音色如此悅耳的女子?

    不多時,一曲唱畢,眾人紛紛鼓掌,張小玉一邊鼓掌一邊朗聲說道:「姑娘自報一下家門吧?」那女子一看是酒樓老闆,慌忙俯下身去行禮,道:「小女子清兒,聽說酒樓正在招人,男女不限,正趕上老家鬧饑荒,逃難到此,幸遇福伯收容!」福伯是南宮夢以前賬上的掌櫃,後來鋪子盤了,就被喜樂安排酒樓做賬房先生。此人面色和藹、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做事也很仔細,到省去小玉許多功夫,今日又收了清兒這丫頭,不僅音色清亮,長相也很甜美,確實給酒樓引來一個好員工,將來若要好好包裝一番,定能成酒樓的形象大使。聽清兒介紹以後,自己心頭一陣兒盤算。

    「是不是清兒不和姑娘的心思?」福伯沒能看懂小玉的表情,俯下身子試探著問。

    「不是——」小玉慌忙回神辯解,道:「福伯做的很好,清兒這丫頭我很喜歡!」說著,又上前打量清兒一番,問道:「你可會琴棋書畫?」清兒一怔,頓了頓道:「以前跟著爹爹唱曲,會些琴藝,但其它三樣,小女子就不懂了?」小玉輕眠著下唇,道:「如此,還要重新學了!」轉身看向福伯,道:「給她找個師傅吧,簡單讓她通些文墨,女孩子要拋頭露面,總要有點文學涵養才好?」福伯雖然沒聽懂小玉的意思,但還是知趣的點頭應著,「好,老奴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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