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音量關小吧,這是噪音。」我很不安地在說道,神色是慌亂的,我從她的視線中看過去,一陣奇怪的感覺立即地湧了上來。
「好,我知道了,對不起。」女人在道歉,這生硬的語氣從她的嘴上冒出。
「盡量把音樂關小,好嗎?」我在看著女人,眼神是很從容的,我知道她不會應許。所以,我在焦躁了,一旦被她糾纏,我將會是很難受的。
「嗯,我會的。」女人抬起頭來,她看著站在我身旁的女兒,她把她抱起來。女兒似乎是很喜歡她,沒有在反抗,女兒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的感覺。
那種喜悅是讓我感到很興奮的,於是,我在說:「珊珊,我們走吧。」我拉下了女兒,把她落在地上。我企圖地想在女人的身上知道另一個人的死因,她絕對不會是醉死的。
我在打量著她,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是增大了,我發現在她的臉部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怕會有事發生,我的預感是越來越不安了,焦慮落在我的心裡。我恍惚是看到了一抹驚喜的表情,我的心態依舊是很平靜的。
我站在門邊,一張很奇怪的臉色就落在我的視覺之中,我懷疑自己的能力是否要超脫了。我仍然是很興奮的,她給我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我們看了一下對方,我很從容地走近幾步,拉著女兒的手。女兒的小手給我一些很溫暖的感覺,顯然,我是害怕的。我將自己的怒火降低,好像是要離開的樣子。我不想再留在這裡了,心裡的狂躁是越來越多了,我掩飾了自己的驚慌。或者,這就是我最擔心的事,我怕她會傷害女兒,所以,我拉住她的手。
我的感覺是很差勁的,我的想法好像是脫離了實際,畢竟,我還在想著另外的事情。我的精神是不集中的,於是,我就在想著她下一步將要說什麼。
我焦慮地望著她和女兒,當我在接過她的時候,女人竟然在衝著我微笑。一陣的不安感立即地湧了上來,令我是感到很無奈的。這時,女人對我說了一句,然後,她關上了門。
我懷疑自己是否要留在這裡,這個念頭從我的意識中產生了,我忽然地覺得自己是很無助的。我發現自己的眼神在轉變了,立即地讓自己脫離危險的境地。
女人把門關上,她把室內的音量關小了,我歎了一口氣,順著樓梯回到了客廳。女兒一直地跟在我的身後,她的腳步聲是很緩和的。
我的預感開始在產生了,我怕鬼會突然地出現,所以,我才會感到驚慌。於是,我就在想,假如鬼從一開沒有遇到我。我是不會被控制住的,心裡一想,我的情緒就是很慌亂了。心中的焦慮感在約束著我,使我是無法掙脫的,我的感覺很不好,總認定會有事發生。
我的不安是越來越強烈了,敏感的語氣在刺激著我,讓我是感到很吃力的。我猛然地在想,假如沒有女兒的提醒,我還是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的事情。我努力地在掙脫自己那很奇怪的思想,我怕女兒會失去動力,我竟然變得是很安穩的。
「爸爸,你在想什麼呢?」女兒在問我,她乖乖地坐在沙發上。
「珊珊,我在想剛才的事。」我在說,溫和地在朝著她笑笑,我的臉部拉長了,臉色是很誇張地在轉變。我看著女兒,沒有立刻地說話,我只是在笑了。一陣慌亂的意識在刺激著我,使我是很緊張的。驀然間,我在思考著,如果沒有樓上的女人,我會輕鬆一點。於是,我就在想,如果,如果……
「那個姐姐很好,我喜歡她。」女兒在開口了。
「你喜歡?」我繼續地在問,心底裡的躁動開始在延伸了。我擔心女兒會一個人走上樓上,我怕的就是這一點。
這是我最擔心的,我快步地來到沙發上,女兒也跟著過來了,坐在長沙發邊。我依舊地在感覺到女兒那張很神秘的臉色,我沒有去猜測什麼,只是在想著。假如樓上沒有死人,我就不會害怕,如果鬼沒有出現,我的生活是很平淡的。
我很緊張地在說著,希望女兒不會問同一個話題,這讓我是很不安的。我的心情漸漸地在遠離了自己,內心裡響起了一陣很急躁的情感。我發現女兒看我的表情很不同了。
「是啊,我想去樓上。」女兒依舊地在看著電視。
「不行,你不可以上去,知道嗎?」我在反對,希望女兒不要再去想了。我怕可怕的事情就會發生,它就會發生在她的身上,我的預感從來都沒有錯的。
「爸爸——」她大聲地在呼喊了一聲,她沒有在認同我,緊張降落在她的面部上。
「夠了,不要再吵了。」我在喝住了她,她很失望地坐在沙發上撇撇嘴。
我看著她,心中的顧慮是很明顯的,我在擔心女兒真的會跑上樓上。我在反對她,在壓抑自己的情感。
我決定阻止女兒往上跑的舉動,我的心在飄忽地動了一下,那奇怪的情感仍舊地在包圍著我。使我是感到無動於衷的,我冷眼地看了一下坐在沙發中的她:「不要胡鬧了,否則,我把你帶回去,不讓你留在這裡。」我感應到女兒的恐慌,她在眨動了一下眼皮,對著我在淺淺地笑著。那股鬱悶仍舊地落在我的心裡,我怕自己會失去自信,失去一切。
我在堅強地面對女兒,她的眼中在透著很心急的情緒。
我稍微地在移動了一下腳步,我來到電視機前,把音量調低。我的動作看起來是很僵硬的,雙手在麻木了。我知道女兒一定不會放棄自己的意念,我在生氣了,轉過身來:「珊珊,不要這樣,聽爸爸的話,好嗎?」我在問,急躁仍舊地在存在。
我的心境是無法在放開的,漸漸地,我在討厭自己的行為。我怕真的會失去女兒,擔心她從我的生命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