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淡定的沐離風,在聽到北堂朔的話之後,再一次華麗麗地噴了。
「咳咳,你說……你說那個賠錢貨被人給吃了?」
他一邊拍著胸脯,一邊不可置信地嚷著。
看著風中凌亂的沐離風,北堂朔淡淡定定地喝了一口茶,點了點頭,
「是的,所以我想問問你,那日你送她回去只時,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啊,我扔下她就走了。前後只不過是瞬間而已。」
沐離風撫額,這件事情,為什麼會這麼狗血,要不是朔和文汐寧相信他,他可是最最大的嫌疑人。
文汐寧好笑地看了看沐離風,端起茶杯幽幽道:
「哎,若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時還不如你把她吃掉了,至少現在找得到主,咱們朔也不用被冤枉了。」
「文汐寧!」
沐離風一聽,怒了,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當初要不是我幫你們,你家朔早被那賠錢貨給吃了,看你還能在這裡說風涼話?」
沐離風邊說,邊跳起來就要去打文汐寧,文汐寧身子一閃,躲在了北堂朔的身後。
「好啦,你們倆就別鬧了。」
北堂朔伸出手擋在了兩人中間,看著他們這樣打鬧,他心裡就是不爽。
可是偏偏現在他都沒資格說了。
這……這都什麼世道嘛。
兩人訕訕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文汐寧正了正神色道:
「現在我們要解決的事情有兩件,一個是找出害死秋兒的兇手,雖然現在基本鎖定在那個林嬤嬤身上,但我們缺少證據,也不能直接把人提了來個嚴刑逼供,所以……」
文汐寧的視線轉到了沐離風的身上,
「離風,我拜託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沐離風挑了挑眉,「啪」一下甩開了玉扇,騷包無比地搖頭晃腦,
「我沐離風出馬,有何事解決不了的,五天時間,五天後,保證給你個驚喜。」
「好,那就讓那惡老婆子再多活五天。」
文汐寧點了點頭,滿意地笑了。
北堂朔一臉不解地看著兩人,他一直就在納悶的,他家娘子到底讓離風做什麼事情去了,這麼神神秘秘,還不打算告訴他。
那五天後的驚喜,又是什麼?
他不敢問啊,不敢問……
北堂朔的鬱悶,文汐寧當然看出來了,涼涼地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
「少給我裝可憐了,說了是驚喜,當然不能給你知道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辦法解決那個妄想給你戴綠帽子的裴敏兒,雖然她一時半會做不了新娘,但是這事拖著,我心裡堵得慌。」
戴綠帽子?
北堂朔的嘴角抽了抽,他家娘子的形容詞,真的很是……特別。
正想說話,一邊的沐離風卻是猛地一拍掌,驚喜地跳了起來,
「對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
「什麼事?」
文汐寧和北堂朔同時看向他問道。
這貨為毛突然這麼興奮?
收攏的羽扇在手裡靈活地轉著圈圈,沐離風個滿臉笑容地道:
「吶,這裴敏兒的身上,是被我下了淋瘡散的。兩天之後……啊,也就是今天,她全身就會長出孢子,直至化膿潰爛,然後結疤。接著再如此反覆,沒有個半年,是絕對好不的。」
「對啊,這個還用你說。」
正因為這樣,她才沒有特別的焦急嘛。
「哎呀,你聽我說完嘛。這淋瘡散啊,還有個特質,那就是……嘿嘿……」
說到這裡,他神秘而曖昧地笑了笑,在接收到兩人快殺人的目光之後,繼續道:
「如果是普通的接觸,被下藥之人身上的膿瘡是不會傳染給人的,但若是這兩人有……有過於親密的關係的話,嘿嘿……那是要被傳染上滴。」
「你的意思就是說……」
沐離風的話音剛落,文汐寧也驚喜地站了起來。
這個過於親密的關係指什麼,文汐寧當然懂。
「沒錯。」
唰地一個瀟灑轉身,沐離風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只要找到那個全身長滿跟裴敏兒一樣的膿瘡之人,這事兒,就八九不離十了。只是這裴敏兒身上的才長出來,而那個人的發作期,會晚上一些日子。」
文汐寧和北堂朔互望了一眼,眼中似乎都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光芒。
文汐寧沉默片刻,忽的嘴角微勾,一臉邪笑著道:
「找人多麻煩啊,我們何不讓他自動來找我們。」
「咦,你有什麼好主意?」
「對啊,寧寧,快說說。」
沐離風和北堂朔見文汐寧的這一臉壞笑,知道她肯定是想到了什麼辦法。
文汐寧笑看著北堂朔,再看看沐離風,頭朝著沐離風湊了湊,
「離風啊,這件事,還得靠你的幫忙哦。」
一聲軟軟糯糯的「離風」,將沐離風激的渾身一個寒顫。
而北堂朔卻是整張臉都綠了。
這丫頭,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你,你先說說看。」
沐離風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在打結了,因為文汐寧的這笑容,這稱呼,是在是……太詭異了。
他有預感,這事,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文汐寧神神秘秘地一笑,朝著兩人勾勾手指頭,
「吶,你們聽我說啊……」
果然,當文汐寧慢悠悠地說完之後,不止是北堂朔,就連沐離風的臉都變成了綠色。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異類,這樣的辦法居然都能被她得到。
不過他們不得不承認,這個辦法,或許真的有效。
*************
2000字,還有4000,金牌啊,金牌,親們努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