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
一道歡快的聲音自裴洛奇的身後傳來,他還沒從臆想中反應過來,裴敏兒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哥哥……哎呀,你的手怎麼成這樣了?」
裴敏兒臉上的笑,在看到裴洛奇血肉模糊的手的時候一下子頓住了,不由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驚呼道。
「沒……沒事。」
因著裴敏兒的碰觸,裴洛奇整個人都僵硬了一下,像被觸電一般的立刻掙開了她的手,藏到了身後,神情滿是不自然,
「是我練拳的時候太投入了,一點皮外傷,沒關係的。」
「怎麼會沒關係!」
裴敏兒一聲大吼,眼中滿是憤怒,
「哥哥,你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就算練拳,也不可以這樣啊。走,敏兒給你上藥去。」
說完,不由分說地再次拉起他的手,朝著自己的房中走去。
這一次,裴洛奇沒有再掙開。
裴敏兒徑直把裴洛奇拉到了自己的房內,讓他坐在桌前,自己去拿來了藥箱。
裴敏兒一邊拉過裴洛奇的手給他擦著傷口,一邊沒好氣地道:
「這些藥啊,都是哥哥你平時給我準備的,這會兒倒自己用上了。」
因為裴敏兒活潑又好動,喜歡玩鞭子,時不時會有點小傷,而且遇到文汐寧之後,更是三五不時地受傷,所以裴洛奇就給她備了這個藥箱。
那抓著他的小手很柔軟,那動作更是異常的輕柔,一股炙熱的溫度從她的指尖傳入裴洛奇的心間。
他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她認真而又心痛的表情,微微垂著的長睫毛,小巧而圓潤的鼻尖,稍稍嘟起的粉嫩紅唇。
視線,再也移不開。
裴洛奇的喉間「咕咚」了一下,昨日的甜美猶在嘴間回味著,那樣炙熱而柔軟,那樣激*情而又銷*魂,這樣的感覺,讓他如何能夠忘記?
小腹處的緊繃感越來越強烈,那漸漸昂起的物體更是讓他的全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也許是感覺到了裴洛奇的異樣,裴敏兒微微抬頭,看到了他漲的通紅的臉,還有嫉妒隱忍的表情,不由得關切地道:
「哥哥,很疼是嗎?」
那酥軟而滿懷關切的聲音,讓裴洛奇的心間一震,卻只能機械式地點了點頭,
「嗯。」
「那敏兒給你吹吹。」裴敏兒低下頭,對著剛剛擦洗乾淨的傷口輕吹了起來。
「轟……」
原本就極力隱忍著的裴洛奇,被這酥癢的感覺徹底擊垮。
他不顧一切地一把抱住了裴敏兒,把她當場就嚇呆了。
「敏兒,敏兒……」裴洛奇在裴敏兒的耳邊呢喃著,聲音中帶著一絲嘶啞。
「哥……哥哥,你怎麼了?」
裴敏兒怔了許久,才滿是不解地輕喚著。
今天的哥哥,到底是怎麼了?
裴洛奇緊緊地抱著她,身體越來越燙,昨日那種窒息的美妙之感又重新在現。
那迷離之中的主動,那無意識之下的迎合,那歡愉之時的呻*吟,那共攀高峰之際的顫動……
讓他好想,好想再一次狠狠地將她融進自己的體內。
永遠的,永遠的。
可是……
所有的隱忍和期望,只化作了一句話:
「敏兒,以後哥哥受傷了,就沒人幫著擦藥了。」
裴敏兒一聽,總算是知道了哥哥為什麼會這樣,不由得笑了,原本僵在兩邊的手主動摟上了他的脖子,嬌嗔道:
「哥哥,原來是因為這個啊。那你就趕緊給敏兒找個嫂子啊,這樣就算敏兒嫁人了,也有人幫你上藥了。」
嫂子?嫁人?
這兩個,猶如兩記重錘砸在裴洛奇的心上,好痛,好痛。
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做什麼?
戀戀不捨地將她放開,看著含羞而笑的裴敏兒,裴洛奇的心更痛了。
因為這嬌,這笑,不是為他,而是為了別的男人。
深情地望著她,裴洛奇的目光灼灼地道:
「敏兒,你就那麼愛北堂朔嗎?」
裴敏兒一聽,臉更紅了,但還是點了點頭道:
「嗯。」
「就算他不願娶你,就算他愛的人是文汐寧,就算你只是一個側妃,都無所謂嗎?」
對於北堂朔在朝上的當堂拒婚,裴洛奇真的是百味陳雜。
他喜,因為他不希望敏兒真的嫁給他。
他恨,恨北堂朔不知好歹,讓他的敏兒難堪。
可是後來在御書房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站在北堂朔那一邊的皇上,居然強制下了賜婚的聖旨。
這事,就這樣被一錘定音了。
聽到裴洛奇的話之後,裴敏兒的臉色明顯白了白,隨即咬了咬唇,堅定地道:
「嗯,一切都沒關係,我只要能夠陪在朔的身邊就好。而且……那個文汐寧,我是早晚都要解決的,只有待在朔的身邊,我才有這個機會,不是嗎?」
說到最後,裴敏兒的眼中滿是狠厲。
看著這樣的裴敏兒,裴洛奇愈加的心痛,他的妹妹雖然平時刁蠻任性,心地卻並不壞。
可是現在為了一個男人,為了愛,居然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只是……變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
自己不也正是因為愛,而喪失了理智,做出了無可挽回的事情嗎?
不過,他不後悔,就算永遠都無法讓她知道,永遠都無法娶到她。
至少,她真正的屬於過自己。
她,是他的女人。
她的身上已經烙下了自己的痕跡。
永遠都無法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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