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認為是個公平的人,人家給她什麼,她就一分不少的還回去,心情好的話,還會加點東西。
「童櫻,你敢?!」文雅咬牙切齒喊。
「扔進去!」不用同你個說第二遍,花非羽一揮手,窗外的侍衛就跳了進來,利落地向文雅等人撲去。
雪傾城的侍衛見狀,看了看雪傾城,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也向文雅等人撲了過去。
只有月之言和風琉月的侍衛沒動,自覺地守住了屋子的四面,以防文雅等人逃脫。
很快地,文雅和她身邊的八個人就被侍衛們抓住,向鐵籠子走去。
「月,你一定要如此無情嗎?」文雅看著風琉月哀怨地喊。
「抱歉。」風琉月躲開文雅的視線,沒再說話。
「既然如此,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我今日就是拚個魚死網破,也要讓你們走不出這個房間。」
文雅惡狠狠說完,就一腳跺向腳下某塊青磚。
突然的,地面突然下陷,而屋子也猛然搖晃了一下,可是,立刻就停了下來。
文雅皺眉。
怎麼回事?這個屋子明明應該瞬間分崩離析,變成一堆廢墟的,怎麼停了下來。
「你安排的機關已經被破壞掉了。」風琉月淡淡望著文雅道。
在那個籠子落下來之後,風琉月就懷疑屋裡還有其他的機關,於是進來的時候,就吩咐的青影帶人去查……
果然,剛才就差點被活埋。
想到這裡,心中的那一點不忍也完全消失。
「繼續!」花非羽冷冷一笑,對因為剛才的晃動而停下來的侍衛道。
「是。」侍衛抬起了巨大的鐵籠子,然後文雅等人被點了穴道,推進了籠子裡。
「點火!」花非羽一聲令下,剛才被扔在地上的火把被侍衛重新撿起,點燃,然後忘了籠子裡扔去。
火光熊熊,輕煙冉冉。
「童櫻,我變成厲鬼也不會饒過你的。」文雅扒著籠子惡狠狠喊道。
童櫻冷笑一聲,轉頭向門外走去。
她沒有觀看火燒活人的變態嗜好。
風琉月看了看經過自己身邊的童櫻,對眾人揮了揮手,「走。」
於是,嘩啦啦的,四王帶著他們的人撤出了屋子,在夜色中往門外走去。
眾兒身後,那九個人的咒罵劃破寂靜的夜。
「櫻兒,知道剛才有多危險嗎?你剛才竟然要一個人對付他們。」剛出門,風琉月就忍不住出聲念道。
本來,那些人剛開始對付童櫻,他們就準備出去的,可是,童櫻的一句「絕不要任何人幫忙」讓他們止住了腳步,決定靜觀其變。
「我們還沒說你呢?你早知道那四個女人有問題,竟然瞞著我們,直到今晚才告訴我們。」
童櫻還沒回話呢,花非羽就一臉不滿地看向風琉月。
「這不是太多人知道,怕穿幫嘛。」風琉月一臉坦然道。
「哼!」花非羽和雪傾城同時冷哼。
「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了。天都快亮了,我們回去休息吧。」童櫻伸了個懶腰,一派輕鬆道。
「還有你個沒良心的,竟然裝病嚇唬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呵呵……」童櫻尷尬地傻笑一聲,然後扔下一句,「我去休息了。」
就一溜煙往客棧方向掠去。
「喂!附近我們有安排馬車啊。」三王立刻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對童櫻喊。
「不用了,就這麼回去更快。」童櫻御風飛掠,心中升起一股豪氣,心中的鬱結好像突然被風吹散了。
回了客棧,已經好似臨晨了,客棧裡依然一片死寂。
童櫻二話不說,躺到床上就睡。
風琉月站在門口看了看,無聲地為她合上門。
她記得御風訣,卻獨獨忘了往日的事嗎?風琉月歎了一口氣。
風琉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其他三王才到。
三人看向風琉月的目光,都是驚訝。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他們的速度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櫻兒呢?」花非羽一停下,喘了一口氣就問。
「噓!她睡了。」風琉月將食指放到了唇上,示意眾人安靜。
「……明天再找你們倆算賬。」花非羽皺了皺眉,壓低聲音酷酷說完,就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其他幾王見狀,也往自己房間走去。
翌日,童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神清氣爽地醒了過來。
一下樓,看到花非羽、月之言、雪傾城齊齊看向她,一副三堂會審的樣子,她突然心虛,很想返回房間繼續睡。
「好了,櫻兒,該說的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你趕快下來用膳吧。」風琉月笑瞇瞇地招呼腳步停了下來的童櫻。
「哦……」童櫻心裡的壓力頓減,快步走向餐桌。
「你們前段時間躲起來商量的秘密就是關於酈家姐妹的吧?」花非羽哀怨地看著坐下的童櫻。
「你們沒看出來,我也沒辦法啊。萬一我跟你們說,你們反倒不相信我,去找酈家姐妹確認,豈不要誤了我的事。」童櫻一臉無辜地看著花非羽。
花非羽聞言,氣結,然後想到什麼似的,掃向月之言。
「櫻兒,你說的那個不相信你的,是月王吧。跟我可沒半點關係。我什麼時候不是你說白就是白,黑就是黑的。」花非羽看著月之言道。
「我自然也是一樣。」雪傾城附和。
「……」月之言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沒有辯解。
「好了,你們也許會相信我,但是,你們很可能會直接殺掉酈家四姐妹,那樣的話,我還怎麼找出幕後主使者啊。」童櫻理智氣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