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去殺了她。」酈婉眸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毒之火,不知從哪裡抽搐了一個軟劍,也衝進了戰圈。
「小玫,小雨,我們也去。」酈淑一愣,連忙招呼了其他兩個姐妹,跟著酈婉衝進戰圈。
童櫻冷笑著看向酈家四姐妹,然後劍光陡盛,集中攻向酈家四姐妹。
「啊!」最小的酈雨胳膊上被劃開一道口子。
「你當初去求我幫忙的時候我就說了,如果違背了你們的諾言,就不要怪我無情。」童櫻冷冷道。
「嘶……」緊接著是酈淑,手腕被劃了一道血痕。
「我不知道你們和那個醜八怪女人是什麼關係,但是,你們膽敢找上我,是你們倒霉。」童櫻的聲音裡寒氣凜然。
「唔……」然後是酈玫,胸口被刺了一個血窟窿。
「如果今日我是男人,也許會對你們姐妹憐香惜玉一點,可惜,我是女人,所以,你們就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吧。」童櫻的聲音冷酷而譏諷。
「退!」在童櫻的劍劃向酈婉時,酈淑慌忙喊道。
已經膽寒的四姐妹牽起躍出戰圈。
童櫻冷哼一聲,攻勢重新集中向黑衣人。
「主子,我們用最後的辦法吧。」酈淑捂著流血的手腕走到文雅旁邊,聲音顫抖道。
「嗯。」文雅點頭,然後對旁邊的四個黑衣人道,「放。」
「可是,我們的人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會一起……」其中一個黑衣人遲疑了一下。
「我說放。」文雅的聲音陡然冰寒。
「是,主子。」四個黑衣人不敢再多言,一閃身,閃到了屋子的四角。
轟隆隆!
隨著他們的手按向四角的牆壁,屋頂傳來巨大的聲響,然後,一個巨大的籠子快速落下。
童櫻抬頭看了看落下的籠子,眉頭一蹙,就要往出沖,可是,那幾個黑衣人像是瘋了般,不要命地衝了上來,進行自殺式的攻擊……
這一遲緩,巨大的鐵籠子已經落地,將她和那幾個黑衣人罩在了裡面。
而她,也正好將最後一個黑衣人一劍終結。
「哼!童櫻,我看你還如何橫。」文雅冷笑一聲,轉頭對返回身邊的四個黑衣人道,「給我往籠子裡扔火把。」
「是。」隨著「嗤嗤」的火折子的聲音,火把的光在室內亮起。
「扔!」文雅冷酷吩咐。
四個黑衣人舉著火把走向鐵籠子……
鐵籠子裡,童櫻冷冷看著走近的四個黑衣人。她在想,她要用什麼辦法將屋裡的人都終結。
「住手!」隨著幾個冷冷的聲音,大門被踢開,一群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三個俊美的男人:風琉月、雪傾城和月之言。
在看到風琉月時,文雅臉上閃過一抹複雜。
「拿下。」三王同時揮了揮手,三人的侍衛潮水般湧向文雅等人。
「月,你真的要對我趕盡殺絕嗎?」文雅一臉哀怨地看向風琉月。
聽到熟悉的聲音,在看向文雅時,風琉月不由一怔。
他半年前就知道文雅的臉毀了,但是,沒想到竟然如此可怖。
「我只是嚥不下這口氣而已。她毀了我這張臉,難道我不應該報復嗎?」文雅的聲音驀然激動。
正在苦思對策的童櫻聞言,看向氣氛奇怪的文雅和風琉月。
「如果你不試圖傷害她,你的臉不會有事。而且,當時櫻兒在昏睡,她根本不可能傷你,傷你的應該是另有其人。你這是在遷怒她。」風琉月冷冷道。
文雅愣了一下,聽風琉月如此說,她再次想起山洞裡那條恐怖的可以自己動的鞭子,確實不是童櫻揮鞭子打的……
但是……
「是她,她會妖法,我一直知道,不然這次不會臉黑巫術都對付不了她。」文雅激動地指著童櫻的鼻子喊。
「那是因為我把裡面的東西換成酈婉本人的頭髮灰燼而已。」
聞言,酈家四姐妹和文啊因都是大大一愣。
「你口口聲聲說櫻兒傷了你,其實都是你屢次對付她沒有成功而已。這次竟然用這麼歹毒的法子。」風琉月神色俱厲。
「……」文雅看著風琉月,好像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那個對她溫柔寬恕的月消失不在了嗎?
「主子,我們拖著他們,您先離開吧。今日,怕是討不了好了。」酈淑悄聲對身邊的童櫻道。
文雅咬了咬牙,掃了掃身邊的四個黑衣人和皇酈家姐妹,然後發出一個攻擊的「眼神」,同時往身後的窗戶飛掠而去。
隨著文雅的示意,四個黑衣人和酈家四姐妹同時衝向圍過來的三王的侍衛。
文雅打開身後的窗戶,正欲出去,就見一身火紅、神情冷酷的花非羽站在窗外,正冷冷看著她。
在他身後,是十幾個眼神冷酷的青衣侍衛。
「想走嗎?可惜晚了。」花非羽抱著胸冷冷道。
「花王?!」文雅看到窗外的男子,臉上浮現一抹絕望。
花非羽冷笑一聲,輕輕一躍,從窗外跳了進來。
「櫻兒,你想怎麼懲罰這些人。」花非羽站在窗戶邊冷冷問道。
「唔,就用他們剛才說的那個辦法好了,將她們關進這個籠子裡,然後把火把扔進去。」童櫻一邊從被眾侍衛扶起的籠子裡出來,一邊淡淡道。
她自認為是個公平的人,人家給她什麼,她就一分不少的還回去,心情好的話,還會加點東西。
「童櫻,你敢?!」文雅咬牙切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