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知道他開玩笑,手出來握住他:「演不成就裝,我們的機會不多,他現在越來越不相信我,我們兩個一起覆蓋率更大一些。」
劉承素看著這雙誘人心魂的雙眼,低頭吻了一下。
「等我們都結束以後,你若是願意我們可以一起離開。」
這話好似夢幻一般,在耳邊嚶嚶作響。她心裡也有一把尺子,假如……假如……那麼她就一起走,遠離這個地方。
安安和劉承素過來的時候沈相城正跟梁輝說事情,見這手牽著手的情景,眼睛略微一呆隨即馬上恢復了神情。
他用幾秒鐘打量了下眼前這個男人,頭斜在沙發上微瞇著眼嘴角勾起,劉承素表現的十分得體,他是第一次看見這個久聞的男人,和想像中的有些出入,照片和資料上的沈相城全是冷峻著臉,或者一身西裝正統的模樣,今日瞧見,即便是在暗黑的燈光下,還是顯得格外的瀟灑英氣,說不出的儒雅氣質。
安安面色並無多大起伏簡單的說了句:「劉承素。他是沈相城。」
劉承素微微頷首:「沈先生好。」
沈相城和坐在一旁的丁明峻翹著腿斜跨在沙發上,男人伸出手很客氣的握了握。
他笑道:「既然是我妹子的朋友,自然不能虧待,坐。」說著向裡面招招手,「既然來了就是我面子,要喝點什麼?」
劉承素稍稍有點拘謹,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並沒有客氣對來的服務員說道:「龍舌蘭。」
「給我來點青梅。」安安說完眼睛轉在沈相城身上,從包裡拿出一張卡片,很普通春節新年郵寄卡片那種,掀開還會聲響出音樂。
沈相城手指夾過來,哈哈笑起來:「劉承素,你教的好啊,我這乾妹妹跟我認識三四年的時間,第一次在今天給我送禮物。」
劉承素笑道:「她心思本身就細膩,前些天出國回來的時候帶了一大堆東西,很漂亮可愛。」
沈相城很隨意的說:「劉先生真是好福氣,以後可要對她好一點,不然我饒不了你。」
劉承素有些害羞,手指摸了摸的鼻子,只說了一句沈先生放心。
至始至終安安都沒有說話,她來這裡從來沒有喝過酒,青梅味道酸酸的,沈相城抿了一口酒興致突然極高,又招了招手,幾個女孩子馬上就走過來,他笑著說道:「你們幾個可別欺負我妹夫,不然女人耍起醋氣來小心你們的命。」
幾個女孩子格格捂著嘴起哄大笑。
「沈老闆,您也得給我們幾個介紹一下這老闆是誰,好讓姐妹們陪他玩。」
「這是劉老闆,大金主,可要好好伺候。」
沈相城摸出一隻煙,他現在煙癮越來越大,幾乎只要有空閒的時間都要抽,旁邊一直靜默的丁明峻給他點上火。
這個時候劉承素才恍如夢醒,連忙把買來的禮物拿出來。
「第一次見沈老闆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就帶來幾盒,不要在意。」
沈相城笑道:「我比你虛長幾歲,如果劉先生不介意就跟他們一樣叫我城哥。你的禮物我收下,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
劉承素笑道:「謝謝城哥,以後還希望你多多照顧。」
安安靜靜坐在邊上一句一句聽著兩個男人的對話,只覺得無趣而可笑。
她放下杯子低聲說:「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你們先玩。」起身的時候又轉過頭對劉承素說:「你少喝點酒,一會兒還要開車。」
劉承素含笑給她點點頭。
安安關上門坐在馬桶上,翻開手機,手機是劉承素在香港買後送給她,一個人呆立在裡面翻看幾段新聞,又默默發一會兒呆,起身離開。
水管打開,明亮的燈光下鏡子裡的人捲簾眼眸周圍全是黑眼圈,這樣的面色如同死灰一樣毫無任何情緒和表情,完全不似二十歲該有女子的青春活潑。
一縷染白的頭髮格外刺眼,安安似乎見到鬼一般,水管開到最大,拚命的往臉上潑水。
水汽不清的鏡中顯現出一個人。
安安迅速轉過身拔腿就逃,男人堅硬有力的手臂一拐摟她進入男廁所,手猛地甩關閉門,低頭迅速捕捉住到唇中的小舌,他強迫著她仰著頭接受這場暴風雨。
沈相城如同一場戰役,掃蕩所有領地,這樣好像還不能發洩似的,齒牙狠狠咬住她的舌尖。
安安只覺得舌苔生疼伸手掙脫。
暴風雨洗禮完,指尖狠狠鉗住她的下巴,因為憤怒迸發出的猙獰。
「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面前橫衝直跳?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和他是來做什麼?前幾年沒殺你是因為你還能當當妓女供我玩玩,現在出來找到金主就過來給我下馬威,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她被箍住僅有表情發出微笑:「我就是妓女,想找誰便找誰,你管得著嗎?乾哥哥,你吃什麼醋?」
沈相城鬆開,手直接伸進她的私處:「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他是瘋了,瘋的眼睛都冒了火星,魔掌硬生生的摩擦她的內部。
安安被擠壓在門框上,太過堅硬的城牆半點掙脫不開,她低頭狠狠咬住他的肩膀頸窩:「沈相城,你不要把我對你還有的一點好感給磨滅了!」
「老子不需要你的好感!」
安安掙脫開來順出一隻手隔住他的胸膛:「沈相城,你再吼我就咬你,咬死你。」
結果是真咬了,咬的嘴角快出血。
沈相城同她一起回到房間,劉承素連忙起身走到安安身邊,輕聲問:「身體不舒服嗎?怎麼這麼久?」
安安搖了搖頭,坐在一旁的姑娘們全部發出艷羨的聲音。
「劉老闆可真是絕世好男人,半個小時都這麼想念了。」
沈相城倚在沙發上笑道:「劉先生還是好好看著柳小姐,瞧臉都碰在牆上出血了,晚上太黑,你可要照顧的仔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