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醫生過來的時候她剛剛醒來,稀松的眼睛睜開。他仔細檢查了她的腳,眉頭皺的撫不開,稍稍做了簡單的處理,轉過頭問他:“怎麼回事?”
早上剛起來沈相城聲音還有些沙啞,很是平靜的說:“她踢床。”
候同志表示壓力很大,兩只腳纏的紗布竟可以斷成這麼多一條兩條,床單雖然已經換新的,可來不及收拾地飄散的白色襯衫卻點點滴滴血色,漂亮刺眼又性感。
候醫生表情很嚴重,很認真的囑咐安安:“這幾天休息的時候腳盡量不要動,平時穿些軟底鞋,不要過於激烈用力。”
安安微微眨了眨眼睛,很疲憊的模樣,又閉上了眼睛。
沈相城和他走出來,候醫生把藥箱拿出來遞到沈相城手裡,還在尋思怎麼踢床能把紗布弄成這個樣子:“
沈先生,晚上休息的時候可以固定一下她的腳底,別再浸水了,發炎嚴重的話會浮腫至少得幾個月才能下床走路。”
他附和般點點頭。
沈相城回到房間,安安正在喝水。
他一靠近床,安安便伸腳在他臉上來阻擋可能會產生的侵犯。
男人性感的嘴唇輕輕吻了吻雪嫩的腳丫,手輕輕撫了撫,放下來。
若是這個樣子他不能保證會不會像昨夜那樣瘋狂。
昨夜太累了,累到連接吻都感覺要窒息,現在都覺得昏昏欲死。
他一層一層的剝奪像是要揭開她的皮,被扔在床上後第一次眼神注視到這個男人眼睛可以噴火。
解衣玉歡,沒有任何前戲不管她的任何情緒直直的挺進,無所顧忌的抽動好似一個千年未爆的火山,終於在那一霎那碰撞的時候燃得痛快的灰燼。
安安不停的拍打和阻攔,平靜了兩天的情緒爆發開來,疼痛聲加上難忍的刺痛,一點點被深的拔出去移不開的吻腐蝕。
床上濕淋淋的一個女人,當著她的面第一次那樣顯露無疑的露出自己的欲望。三下兩道除去身上的衣服,強壯的身軀壓住她曲線凸露的身軀,衣服上全是血更加刺激他的神經。
強硬的固定住這個身軀,已經激凸的男姿奮力的闖進去。
女人的臉由慘白慢慢變得緋紅性感,發出陣陣吟語。
從她口中出來的聲音比任何一個女人給他的滿足感都要強。
有時候沈相城還是很容易滿足的,千軍萬馬覺得無意,唯獨這個人能屈從在他的身下可以帶來這麼多快感。
情到深處,還會喚喊他的名字,就算是無盡無邊的痛苦仇恨又能怎麼樣,要得到的東西他還是會得到,她得不到的東西還是要去求他。
巨大的男性抽動在很長時間沒有闖入的肉體裡,緊緊包圍著它簡直要把他窒息。
而安安好像是一團柔軟的棉花,堅硬的鐵針一次又一次的扎在同一個地方,起來又進去,直到這團棉花沒了彈性和力氣。
整個晚上沈相城沒完沒了,變換著姿勢來玩弄。強硬掙脫只會更痛,能堅持下來只有配合,最後卻她附後都沒了力氣,腿輕輕搭在他的腰上發出氣笑著說:“我當你有多大本事,不過是要我而已。”
他緊縮的瞳孔還在沖擊著滿足不了的快感,看著她的表情越發的恨意,狠狠一頂。
她被沖昏仰起頭,不知是汗是水燃盡了整個頸窩。
整個晚上就像在煮沸的水裡煮,蹦蹦跳跳然後再慢慢被燒死。
安安不願意回憶這樣的事情,趁著沈相城出去,起床換上衣服離開。
劉承素見到她的時候是在下午,早上安安去了美發店把修長的直發尖打了個彎,然後瓢了一縷白頭發,又畫了畫妝,氣色頓時好了很多。
他們走了一圈,最後坐在公園石凳上。
“你沒事吧?”
安安隨心的笑了笑:“有什麼事?”
劉承素是個很會掌握心思的人,知道什麼該問什麼時候該停下來不說話。
他轉移了話題:“先生要我接觸下沈相城,你有沒有好的方法?”
安安靜默了一會兒說道:“這樣吧,過些天國慶節他一般都會去新華城唱歌,到時候我帶你去見見。”
劉承素笑了笑:“男朋友?”
“當然了,不然要是什麼身份?”安安微笑,“慢慢來吧,如果可以咱們也可能繼續下去的。”
“好。”他見她認真的說就回到道,“要不要准備什麼禮物?”
“隨意吧,他不太在意這些東西,好東西他見的太多了,隨意買包煙就可以了。”
新華城沈相城帶她去過幾次,第一次的時候她還在高中,他哄安安說一起去看書,書確實挺多的,可真沒翻開一本。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她都客氣,兩個人都已經訂婚,男人還特別喜歡這個小妻子。
沈相城的很多朋友都沒有見過他對一個女人這樣上心,可以很毫不顧忌的當著所有人的面表現喜愛和熱心。
那個時候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懂如何去維護男人的面子和情緒,在這裡稍稍幾分鍾就厭煩,拉著他離開。
想不起何時,親眼看見一個男人被這個未婚夫下手重到快要死去才恍如醒悟。
不過那個時候,喜歡就喜歡了,就算他是魔鬼白癡殘疾也一心要嫁的。何況沈相城對她好到有求必應的地步。
他們兩個人的生日間隔沒多久,沈相城生日是在農歷八月十四,所以跟他在一起中秋節總是要提前過。
安安並沒有告訴劉承素去新華城出於什麼原因,知道他生日的人不多,每年來的就那麼幾個人。
她稍稍打扮了一下,出門看見劉承素穿著一身正裝笑了起來:“你可別這樣的打扮,他不喜歡這麼正式的穿著。”
劉承素似乎並不是很在意她的看法,整了整衣角:“第一次見面總是要正式一點的。”
安安點點頭:“到時候你少說話聽他怎麼說就怎麼玩,放輕松就行。”
“只怕看見我牽著你的手被他看到出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