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正好枕在她的腿腕上,格的有些難受,她就隨手拿來一個枕頭墊下。
對方很快接通。
「喲,我是不是看錯了,是城哥嗎?您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啦?」女人的聲音很甜美,口氣裡滿是笑意。
沈相城抽了口煙,笑意柔聲的說:「哥當然是想你了,今晚有時間沒?跟我消遣消遣去。」
「哎呀」女子快活的大笑起來,聲音清脆:「城哥,您是折殺我的壽嗎?我巴不得呢,就怕您逗我玩,誰不知道您的技術一流呀,什麼地方,我過去就成,您日理萬機的別浪費時間。」
「來我家,哥哥讓你好好嘗嘗。」
「哎呀,您不是開玩笑吧,什麼時候開先例去您家了?您還是習慣傑士邦?」
「嗯,多買些。」
「討厭。」
對面女子還在笑個不停,安安覺得心裡悶極了,掀開被單下了床,沈相城麻利起身拽住她的手腕一把甩在床上壓過去。
「怎麼?吃醋了?」
安安偏過頭說:「沒有。」
沈相城扔掉煙頭起身手卡在她的胸脯上說:「沒有最好,我最討厭多事的女人。」
「你也別回家了,直接帶這裡就好了,我離開。」
他抓起薄薄的T恤讓她起身:「那怎麼行,大半夜的讓你滾出去,我心理還挺過意不去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我還等著你來報仇呢。」
安安只覺得心中噁心又氣悶:「你放心,我不會死的。」
沈相城手拍著她的臉頰:「你死不死管我屁事,不過你怎麼會捨得死呢?不是發誓要我跪在你父親面前懺悔嗎?死了多不好玩。」
安安眼睛噙著閃光注視著他抿著嘴一言不發。
沈相城猛的鬆開手,抽身點了一支煙,突然笑意溢濃的說:「你看著漫漫長夜,時間還早,要不,咱們玩個遊戲如何?」
他離得很近,近得差幾厘米就碰到她的臉,淡淡的酒味摻雜著一點煙草味,這張臉慢慢變得很陌生,或許從來就沒有熟悉過。
她收回發癡的兩秒,冷聲說:「我不玩。」
沈相城笑笑:「昨晚做的厲害,今天不打算浪費體力,你也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是不是?」 他本來長的極為硬朗英俊,可是說出任何話語都和這樣的面容不符合。
「玩什麼?」
「脫衣舞怎麼樣?」
「你自己脫。」
他笑了笑起身走出去,回來時拿來一副撲克牌。
他點上煙夾在嘴角邊洗牌,口齒有些不清的問她:「會玩什麼?」
「斗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