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白再找個人去?」
安安隨意的說:「接龍吧。」
沈相城說:「瞧你這智商,玩那種東西,會二十一點嗎?」
安安搖搖頭。
「梭哈?」
「看電影上玩過,我不會。」
沈相城說:「試兩次就會了。」
安安實在是不想試。
沈相城洗好牌,彈了下煙灰,說道:「玩就要賭,你有什麼賭物,說來聽聽。」
安安歪著頭彎起眼睛笑了起來。
「輸一次就幫你洗衣服怎麼樣?」
「你想得美,」沈相城拍著她的臉說,「我不稀罕你洗的衣服,這樣吧,你輸一次就欠我做一次,以後省的說說我欺負你。」
安安臉頃刻緋紅,她本來極白,明媚的眼睛一本正經的看著他,她垂眸想了想,權衡利弊。
「行,反正你也就這點本事。」
沈相城笑了起來:「未免你說不公平,我贏兩次算一回,怎麼樣?」
「好。不過你輸什麼我說的算。」
沈相城笑了笑:「成。」
事實證明,一個老千玩這種小兒科的東西簡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所以從開始安安就輸,輸的一塌糊塗。
她明明知道裡面有問題,眼睛盯著他洗牌抽牌,最後翻底牌還是輸。
安安上了癮,心中又不解,一氣惱上前就脫掉沈相城外套。
再後來還是輸,一直輸。
沈相城還故意大聲喊著,一百二十三次,一百二十四次。
安安還真不信這個邪,扔掉上手中的牌,又去脫他裡面套的襯衣,她的手柔柔撓撓的,解扣子時好似小貓抓的一樣。
沈相城被她觸碰,心中律動焦躁,伸手抱住正在給他寬衣解帶的人,低頭細吻她的頸窩,手不安的摸到她的胸口。
安安扯掉他的襯衫,一把推開手勁越來越大的沈相城:「再來一局。」
沈相城裸著上身,雖然她連他的裸體都瞧過,也承認丫身材很好很好,腹肌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單是這麥色皮膚就讓人噴張了。
「不要你管!」
沈相城扔掉煙起身一把抓住安安的頭顱,幾乎猙獰般厲聲道:「你他媽耍我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斃了你的情人!」
安安只覺頭髮被他抓的生疼,心中怒氣卻又動彈不得,破口就出:「只管你去找情人,我就不能?他們就是比你強比你厲害比你溫柔!」
沈相城鼻孔緊縮,眼睛如同利劍一般,一手掐住她腰間的衣服,隨手猛的摔的一甩,她倒在床上。
安安來不及起來,他堅硬的手臂隨即緊緊圈住她的身體,俯下身咬住她的肩膀,他本來力氣就大,加上在氣頭,咬下去根本沒有輕重,痛的安安淚都流了出來。
血浸在嘴角如同黑夜裡的吸血鬼,慢慢侵蝕著全身所有地方,像是蜜蜂,一刺,一刺扎的她難以反抗。
安安難受至極,跳出腳亂踢。
沈相城拎起她的胳膊翻過身來。咬住她的耳垂細細吹一口氣。
沉入身軀,原野馳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