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沈相城並沒有如約週末來請她吃花生米米粉,而是在一個月後。
他面色奇怪,已不似從前見她那樣輕鬆,但也算是守了承諾。
守承諾的人,必然不是什麼壞人。
這是他的第一次吃這些東西,以為也是最後一次。
沒想到時至今日他竟還有這個心情。
沈相城只喝幾瓶啤酒,兩盤菜一口沒動便離開了。
安安本來是想早點睡下的,又怕沈相城突然過來折騰她,心中有點忐忑,幾分鐘就去陽台往下看一下。
抱著書迷著眼睡著時門突然被踹開,瞬間被驚醒,還未跳下床他已經走過來。
她已經做好被罵的準備,眼睛看著他想尋些東西,可他的臉色好似沒事人一樣,坐在床沿都沒有說。
點了一支煙。
見他不說話,安安就裝模作樣的拿起書繼續看起來。
「你還挺能沉得住氣。」
安安聽他說話平靜並沒有大發雷霆的跡象,就沒答話。
沈相城彈了下煙灰,扭頭看著安安,微微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重要的,我離不開你了?」
「沒有。」
「沒有?」他冷冷笑了笑,「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有的東西全都是老子給你的!我高興了你還能蹦躂兩天,惹我急了要了你的命!」安安聽他又開始犯神經,淡淡的說:「我知道,所以在你回來。」
沈相城哈哈笑了起來,聲音刺耳:「這倒成我的榮幸了,是不是還要感謝你抽空賞臉?」
她知道今天定然是找她麻煩,乾脆就不吭聲。
沈相城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按了免提,然後後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