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學校門口時安安喊著司機說:「停車,停車,我在這裡下。」
沈相城一把抓住車門擋住,冷冷的說:「你再敢跟哪個男人鬼混我就要了他的命!」
安安還能呼進近在咫尺的氣息,點點頭。
「晚上我讓司機接你。」
「好。」
沈相城滿意的捏了下她的臉頰,笑著說:「乖一點才識相。」
他鬆開手風度的幫她打開門。
安安如同從牢籠中逃脫一般連忙拿著手機下了車便跑開。
她來到輔導員那裡很誠實的說身體不適請一天的假,雖然是男老師,但是他也瞭解女生總有那麼幾天不太舒服,加上安安平時不愛說話,跟她交流談話時文文弱弱,成績又突出便馬上批准了。
安安平時都住在離這不遠的公寓裡,當時沈相城買房的時候並不是為了她,純粹是理財投資,不過後來就有其他目的了。
這裡是收入相對較高的白領租住的公寓,環境很好,人也不多。基本上算是中上層品味才會挑選的地方。
所以每次過來安安都有種被隔離仇視的感覺,她向沈相城抗議。
沈相城以為安安心中厭惡反抗,怒氣衝天,什麼難聽話都說出來了,那個時候剛開始,她臉皮薄,受不得這等侮辱便賭氣離家出走。
沈相城長這麼大,哪裡人敢對他拍打又哭又鬧?她悠哉回來後,勃然大怒,基本上一夜無眠了。
安安剛開始還忍著不說話,後來實在疼痛難忍,只能哭泣著求饒。
這是她第一次妥協,也是最後一次反抗。
往後不管他做什麼幹什麼,永遠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真是逼急了,就破口大罵,罵他的言語也只能限於流氓混蛋之類,大約沈相城在外面跟人鬥智鬥勇無聊了,她越罵他就越有滿足感,越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