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今天一點都不想去上課,程焱為了她打人事件肯定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早上挨的他一掌,現在臉頰還在疼痛,這樣回去又要傳出風言風語。
沈相城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冷聲道:「你以後給我安分點,再惹出事端被學校開除,別哭著來讓我去。」
安安從窗台走過來回答:「是你自己多管閒事,開除就開除,本來我就不想上學。」
他哼了一聲又自顧修飾頭髮,平常他做這些事情向來很快,今天好生奇怪,打扮的沒玩沒了了。
「我要換衣服。」
她說話本來就輕柔,這樣軟軟噥語抬頭明眸一眨的看著他,提這樣的要求幾乎瞬間起了反應。
沈相城克制住撲上去吻她的衝動歪著頭笑著說:「我不看。」他歪在床上抽著煙看著她。
「世上只有一種動物不知廉恥,那就是不要臉的人。」
「你說的對,在公共場合掀開衣服的人當然不要臉。」
安安見慣他流氓般無法子,房間本來就空曠,沒什麼遮掩的地方,衣櫃裡討來的衣服還是自己春天留下來的,只是內衣被扔在什麼地方還不清楚,又不好意思去問他,一怒又說道:「我不去上課了。」
沈相城對著洗手間的鏡子笑了笑:「你不去上課怎麼跟老師交代?」
「肚子疼。」
他已然轉過身走過來,滿是笑意的說:「肚子疼可不是什麼好借口,不如照實了說,被人拐跑了。」
「流氓。」
這等話語像是情侶般打情罵俏,半點沒有生疏吵架之感,沈相城半躺在床上大笑起來,「呵!我倒成流氓了,那上流氓床的人是什麼?也不看看誰把我變成流氓?!」
安安知道論不要臉沒人是他的對手,她就更不是了,閉口不答。
解開套在身上的大襯衫時她沒有裝模作樣的避諱他。
沈相城雖然出門在外威風的不得了,折磨起人來方法多的是,可唯獨柳安安這樣不聲不響沒有辦法,調戲不得,罵不得。
可她偏偏魔力般讓他失控,內疚,然後一瞬間又可以大發雷霆。
柳安安皮膚極白,可能因為年輕,少時生活的地方雨水又多,皮膚比在這乾燥空氣下生活的同齡女孩水汽動人。
他既不避諱,安安索性也不用脫掉的襯衣遮擋,大搖大擺的翻弄衣櫃。
沈相城半靠在床上臉上全無笑意的看著她裸露白皙的腰身,凌亂散落在肩上的頭髮,微翹的臀上穿著寬鬆的牛仔褲,線條曲凸,本是極為簡單的裝束,這樣看來卻極為性感動人。
他只覺全身熱血沸騰,好似中了咒一般,兩步上前從背後抓住她扣衣服的手臂,猛的一轉,手臂一拐把她貼在胸膛,俯身親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