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曄無情的溫柔,對宓兒無疑而言卻是最殘酷的折磨,雙腿間的花穴不斷的湧出花汁,更添私處的酸軟空虛。
宓兒摟著曄無情的頸項,情不自禁的嚶嚀:“皇上,求你,快一點,宓兒好難受,求你,啊、、、、、、、、。”
看著宓兒淫*媚的眼神,未等宓兒說完,曄無情也已經瀕臨失控,大掌罩住宓兒濕淋淋的花谷,並起兩根長指,悍然進入,劇烈而放肆的抽*送。
宓兒的花穴過於緊致,單只容納兩根手指,已經有些微微的扯裂的疼痛,可此時這點疼痛對宓兒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一陣激戰的快感竄過宓兒的小腹,宓兒手足無措,滑膩的玉腿不受控制的張開,心裡雖然又慌又怕,卻無法自已的被那強烈的歡愉所吸引,讓曄無情的指尖能夠更直接的揉按她敏感充血的花心。
宓兒從未有過的淫媚模樣,惹得曄無情徹底失控,一手控制住宓兒的身體,讓宓兒無處可逃,俯身吻住宓兒的唇,龍舌闖入宓兒的檀口,模仿手上的動作在宓兒嘴裡抽送,身下廖浪的長指更加用力的抽刺。
在這有些瘋狂的動作下,宓兒瞬間達到極致的巔峰,喉間溢出苦悶的低吟,曄無情喘息著離開她的唇,宓兒哭泣著尖叫出聲,近乎畏懼迎接高*潮。
看著宓兒如此淫*媚至極的模樣,曄無情最後一絲理智崩潰,起身翻轉宓兒猶在顫抖的身子,讓宓兒跪趴在軟榻上,從後面悍然進入宓兒猶在抽搐的水穴,瘋狂的的進出,長臂伸到宓兒身前,握住宓兒的嬌軟,有些粗暴的揉捏粘擰。
宓兒猶在高*潮中的身子再次達到,連續的高*潮讓宓兒有些承受不住,癱軟的伏在軟榻上,無力的回頭,抬起迷蒙的水眸,被撞的支離破碎的呢喃:“輕點,皇上,宓兒受不了了,宓兒會壞掉的!”
可曄無情已經徹底失控,徹底瘋狂,一向清冷的眸子染上腥紅,情欲激發體內依蘭草的藥效和宓兒銷魂的身子徹底激起了他的獸性,俯身扳著宓兒的臉,再次擄獲宓兒的粉唇,一邊吮吻一邊瘋狂的嘶吼,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瘋狂的欲望,發洩滿腔炙熱的情欲。
曄無情俯身的動作,讓他的昂揚更加嵌入宓兒的深處,宓兒感覺自己被填得滿滿的,有些微微的脹痛,宓兒害怕的想逃走,激烈的掙扎,可在曄無情的眼裡卻成了邀請,更加大幅度的抽*插,瘋狂地撞擊。
宓兒再也承受不住了,敏感的身子頻頻高*潮,讓她的身子像風暴裡的小舟搖搖欲墜,腦海裡神志如外面的煙花般綻放,暈了過去。
宓兒柔軟的花穴,如無數個小嘴一般吸吮著曄無情的,曄無情只覺得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腰股之間,一股瘋狂的執念直沖頭頂,那種就想死在她身上的感覺是如此強烈,狂吼著激射而出,精疲力竭的伏在宓兒身上,喘息著閉上了眼睛,恍惚間看到宓兒的額間隱隱的浮現一個圖案,但還沒等看清楚,轉瞬就消失不見了。
宓兒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椒房殿,身上穿著絲質寢衣,清爽干淨,顯然是有人幫自己清理過。
宓兒抬頭看了看,外面天色應該不早了,連忙起身下床,怎奈身子不爭氣,腿一軟險些跌倒,好在扶住了床邊的案幾,但卻把茶杯給打落了。
曄無情正好走到門口,聽到響聲閃身而入,看著宓兒搖搖欲墜的模樣嚇了一跳,閃身將宓兒抱起,責怪的道:“怎麼如此不小心,要是弄傷了可怎麼辦!”
聽到聲音秋夕也走了進來,見宓兒沒事才放下心來,一邊兒撿碎片撿起一邊兒自責的道:“都怪奴婢,怕吵著皇後,沒有在跟前服侍著,要是割傷了,奴婢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宓兒不忍秋夕如此自責,柔聲安慰的道:“此事不怪你,都怪我這身子不爭氣,下個床也險些跌倒!”
曄無情揮手讓秋夕退下,心疼的看著宓兒,因今日正式上朝,昨夜自己稍事休息後,就抱著宓兒回到椒房殿,在給宓兒清洗的時候才發現好像有些嚴重,宓兒的腿間異常紅腫,隱隱還有血絲,宓兒也一直昏睡著,雖然自己馬上給宓兒上了藥,但依然不放心,第一次下了朝就拋下所有政事,急著來看她。
曄無情一邊兒抱著宓兒往溫泉室走一邊兒心疼的道:“知道自己身子不好,還如此不小心!”
宓兒有些羞澀的道:“宓兒也沒有想到會跌倒,只是見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想盡快起來罷了,一個皇後總是賴床,總是有些不雅!會有人議論的。
曄無情溫潤的一笑,柔聲道:“帝後和睦,是國祚之福,也是他們之福,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會議論的,你只管好好養身子就好!”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溫泉旁邊,宓兒這才反應過來,羞澀的道:“現在是白天,宓兒不想沐浴。”
曄無情不理宓兒的反對,徑自褪去二人的衣物,抱著宓兒走進溫泉內,柔聲道:“泡一會兒會舒服些,身子也好得快一些!說著,溫柔的大掌輕輕的附在宓兒的腰間,溫柔的按著。
宓兒覺的自己身子實在酸軟的很,便也不再反對,乖順的趴在曄無情的懷裡,閉上眼睛享受曄無情的溫柔和溫泉的舒適。
曄無情擁著宓兒比水還軟的身子,心神一陣蕩漾,曄無情深吸了一口氣,宓兒的身子還沒好,為了避免自己化身為魔,還是找些話題來分散彼此的注意力為好。
突然想起早上,白綾已經將驚鴻花舞少女圖送進宮來,昨天一開始曄無情以為宓兒就是無崖子,但後來又有些不確定了,如果宓兒是無崖子,那麼那副驚鴻花舞少女圖就是宓兒的自畫像,怎麼可能畫得那麼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