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夫人領著曄無情和宓兒上了畫舫,將一切准備妥當後,又道:“我知道主人喜歡清靜,就讓他們在岸邊等候服侍,主子有需要可以扯動錦繩,岸邊的鈴聲一響,他們就會聽到,這一片江域是咱們的私人地方,不會有人敢闖進來的,主子放心!”
曄無情滿意的點了點頭,拉著宓兒進去,藍夫人恭敬地退了出去,解開纜繩飛身上岸,畫舫輕輕的向江心飄去。
宓兒坐在畫舫內,細細打量,畫舫內雖然不是很大,但卻異常精致,靠著窗邊擺放著一張小幾,上面擺放著幾樣精致的美食和一壺酒,下面都用炭爐煨著,小幾對面放著一張寬大的軟塌,上面鋪著名貴的錦毯,旁邊還放著一架瑤琴和一些書籍,日常生活的用品應有盡有。
宓兒打量間,曄無情已經將她的斗篷解下,拉著她一起坐在窗邊的小幾旁,有些心疼的道:“你已經幾日沒有好好用飯了,今天又這麼晚了,一定餓了,多吃些!
一邊兒說一邊兒為宓兒布菜,宓兒還真有些餓了,柔順的用膳,曄無情又動手為二人到了兩杯酒,知道宓兒餓了,不忍讓她空腹喝酒,自己獨自飲下,畫舫的窗子使用特殊的琉璃所制,外面的景致一覽無遺,滿江的河燈,遠處岸邊的煙花,和不遠處的畫舫,一切是那麼絢麗而美好!
宓兒吃得差不多了,也端起了酒杯,嬌媚對著曄無情道:“皇上,宓兒敬你!”
曄無情對著宓兒寵愛的一笑,二人相對飲下,一杯酒下腹,宓兒隱隱的覺得不對,宓兒醫術決絕,端碗識毒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這酒裡並不是毒,反而有一種淡淡的花香,是依蘭草的香味。
依蘭草在在草藥中數熱藥,可以暖身暖胃,藍夫人應該是怕江上夜寒風冷,特意准備的,可豈知依蘭草還有一個功效,就是可也暖情,此酒用的依蘭草用量其微,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便沒有說什麼,二人本就不是多話的人,此時更是無聲勝有聲,曄無情已經一連飲了幾杯,依然面色不改,優雅溫潤的笑著,一邊欣賞著外面的景致,一邊享受著和宓兒這難得的獨處時刻。
看著外面滿江的絢爛,宓兒卻有些莫名的傷感,美好的東西總是不會長久,譬如煙花,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陪他過下一個元宵佳節,不知不覺間宓兒多飲了幾杯。
可宓兒露算了一件事,曄無情功力深厚,小小的依蘭草自然對他沒有絲毫影響,可宓兒就不行了。
宓兒漸漸的覺得有些不對勁,體內一縷淡淡的暖流激起一股若有似無的酥麻,宓兒俏臉一紅,不知如何是好。
曄無情發現了宓兒的不自在,以為她有什麼不舒服,伸手將宓兒抱在懷裡,緊張的道:“宓兒,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宓兒嬌喘著搖了搖頭,動情的羞澀加上酒勁兒,讓宓兒幾乎要哭出來,美眸含水,眉梢兒含媚,更襯得本就絕美的臉上魅惑如妖。
曄無情看著宓兒魅惑的臉,呼吸一窒,下腹一緊,蟄伏的欲*望瞬間醒來,又快又急,但並不確定宓兒為什麼會如此。
見宓兒害怕,耐著性子輕輕的舔吻宓兒粉唇,柔聲誘哄道:“宓兒乖,快說,到底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宓兒本就難受,被他如此一撩撥,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嬌喘著輕泣的道:“宓兒好難受,酒裡有依蘭草!”
曄無情是玄門弟子,也略通醫理,自然明白依蘭草是怎麼回事,宓兒本身是寒體,對熱藥尤其敏感,又多飲了幾杯,藥效發揮的才會如此強烈。
曄無情猛的抬手將錦簾拉上,與外面的一切隔絕,抱著宓兒來到軟榻上,宓兒已經在瑟瑟發抖,貼著他無聲的索要,曄無情一邊解開宓兒的衣服,一邊在宓兒耳邊喘息輕聲誘哄:“宓兒乖,宓兒不怕,一會就不難受了!說著,已將宓兒的衣服全部去除。
本來畫舫內的溫度並不高,可宓兒卻並不覺得冷,反而有些熱,貼著曄無情磨蹭,磨蹭間嬌嫩的乳蕊泛起酥麻的快感,讓宓兒呻*吟出聲,宓兒嚇得趕緊狠狠自己咬住粉嫩的唇瓣。
曄無情已將自己的衣物褪去,因宓兒的呻*吟,腿間的昂揚更顯得張牙舞爪,曄無情見宓兒咬住自己的粉唇,難怪每次宓兒的粉唇上都有傷,原來是她自己咬的,心疼的連忙制止。
抱著宓兒來到軟榻上,一邊舔吻宓兒的粉唇一邊喘息著道:“宓兒乖,宓兒松開,宓兒不要咬,會弄傷自己的!”
可宓兒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只知道自己不可以發出如此淫*媚的聲音,曄無情見誘哄沒有效果,放棄宓兒的唇,直接來到宓兒的嬌軟,張口含住那抹櫻紅,肆意的吸吮輕咬,另一只手也攀上另一只,用力的揉捏輕捻,宓兒怎堪如此折磨,張開小嘴嬌吟出生。
曄無情嘴角掛起一絲滿意的邪笑,抬起頭再次溫住宓兒的粉唇,激烈的纏吻,修長的大手來到宓兒腿間,長指直接而放浪的侵入她的。
“啊、、、、、”,宓兒驚喊出聲,身子無助的顫抖,心裡想要躲避,身子卻不自覺的拱向他的手,顫抖著扭動迎合。
曄無情幾乎立刻感受到宓兒花莖深處的急促蠕動,隨著蠕動一股花蜜泊流而出,兩片豐潤多汁的花瓣伴著羞澀的蕊心微微的綻放,當他的長指一碰到她時,幾乎可以立刻感受到花蕊興奮的顫抖著,依循著他的探玩輕捻,發出悅耳的浪聲水吟。宓兒滑膩而美妙的滋味,叫他呼吸為之一炙,胯間的昂揚更加脹痛緊繃。
饒是如此,曄無情也怕自己的躁進會傷了她,只是緩慢的輕刺,撩撥宓兒花穴裡最柔軟的一處禁地,用手享受那緊致的滑膩,薄唇含著宓兒的粉唇挑逗的吸吮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