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建甩了甩手,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掏出了支香煙點上,這種事情到國內自己可從來沒幹過了,他從來都承認自己是挺純潔的。
張先生,有興趣聊聊麼——
洗手間門口長長的過道裡,青田正雄端瞇著眼睛,叼著雪茄,緩緩的抽著。
長長的過道已經前後兩端已經被黑超保鏢給封鎖。
好啊,青田管家,我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是應該聊聊,張德建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緩緩的走了過去。
站住——身邊的保鏢立即呵斥,手伸到了懷裡。
可是張德建卻沒有理會,伸出了兩根指頭,從嘴上取下了香煙,加快了腳步。
我叫你站住聽見沒有——黑超保鏢兩隻眼睛的怒火似乎都要從那漆黑的墨鏡裡給冒了出來,手卻始終沒有從懷裡掏出任何東西,因為他剛剛想搐動著掏槍的時候,就被張德建給按住。
一擰,一伸之間,一米八幾的保鏢立即矮了一截——臉上的眼鏡也掛在了臉上,眼睛也佈滿了血絲,生疼而出色眼淚從眼角流出——
張德建從他的PP後面抽出了漆黑的槍管,仍在了地上,若無其事的放開了剛剛卸掉的胳膊,站在了青田正雄的身邊。
四目相對——張德建對著這個微禿的男人冒著煙霧——而青田正雄手中拿著雪茄已經忘了抽,張德建的手中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塊刀片,正對著青田正雄拿筆挺的西褲中間凸起的部位,只要這鋒利的刀片輕輕一劃,估計青田家從此以後就要絕代。
卡卡——兩邊本來堵路的保鏢立即掏出了手槍,對著正在挾持著自己老闆的張德建,他們不敢叫,怕引來賓客的驚叫。
但是此時,及時有賓客來此方便,估計早就在自己襠部裡解決問題了,有錢的人總是比較膽小和心虛,天知道他們手中黑漆漆的玩意會不會打爆自己的老二——。
洗手間的走廊裡,一個怪異的姿勢,一個男人舉起了雙手,手中還拿著微微冒煙的雪茄。
一個男人手捂在舉起雙手男人的襠部,不知道拿的是什麼東西,嘴上叼著香煙,對著他噴著煙霧。
青田老兒,安分點,除了好好做狗之外,你別無選擇——
崩——一聲悶響,一個肉體撞牆的聲音,張德建雙手插在褲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而那些黑超保鏢,竟然忘記了開槍。
老,老闆——你怎麼樣,望著靠在牆上一寸寸矮下去的青田正雄,大家這才想起自己老闆被挾持著,而且挾持老闆的人已經大搖大擺的從自己眼前走了出去,自己竟然除了背後一身冷汗之外,什麼都沒有做——。
青田爭雄捂著自己的腳,腳上的高級皮鞋已經被張德建的踩的變了形,估計腳趾骨都斷了幾根。
他微微禿頂的腦門上冒著冷汗,可以想像他很痛,不但痛,而且恨——
身邊的黑超保鏢將青田爭雄慢慢的扶了起來,其中一個保鏢小心翼翼的問道:「老闆,要不要去追——。
啪——巴嘎雅路,哎喲——青田正雄一個耳光重重的印在了說話的保鏢臉上,而一放手之間,本來扶住腳的手有些不夠用,腳踏在地上,一股鑽心的痛疼瞬間襲上自己的大腦神經。
呯的一聲,女廁所的門被打了開來,走來的人讓所有人眼前一亮,長長的禮裙被挽成了一個托,保養的極好的皮膚晶瑩剔透,頭髮上濕漉漉的,顯然剛剛整理過妝容,一雙浩眼秋波流動,高跟鞋被提在了手上,關是看雪白的腳裸就讓正扶著呲牙裂嘴的男人產生無限的遐想,何況還有埋藏在深V禮服中那顫顫巍巍的山峰——
女人高傲的整了整頭髮,對於剛才的一幕似乎聞所未聞,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眼前這群比臭男人更臭的東西,高傲的揚起了胸,走出了洗手間的過道,帶過了一陣陣優雅的香風。
彭——某個剛剛被槍管爆了菊花的傢伙從被看呆的同伴手中掉了下去,再次昏死了過去——。
張德建剛剛從洗手間走了出去,褲兜裡的手機就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我擦,還是國外的長途——
喂,我是哪位——張德建拿著手機,估計將頭頂的老高,再次吸引了來賓們的注意。
我說了,那幾十個億給我放掉,什麼,那十億怎麼辦,丫的,上次我到拉斯維加斯輸的都不值給數——好啦,在吃飯呢,掛了——完了,張德建狠狠的掛掉了那台老式的V8手機,面對滿臉愕然的長的、短的、圓形的匾形的臉蛋兒,還不忘對著電話惡罵一聲:「媽的,這點小事也來找我——操——。
抬起頭,那群愕然的臉已經變成了笑的長的,短的,圓形的匾形的臉兒向張德建走了過來,將張德建裡三層外三層的走了過來,一時間杯光閃閃,紅酒在那些杯子裡晃啊晃啊的看的人直發暈。
這不是咱們台海的道德模範麼,張——張先生是吧——我是苟惟吧酒店旅業集團的行政總裁——失敬失敬——。
豈止是道德模範,我還聽說過張先生最近有大項目要做,好像是要投資文化事業,不知道能帶上小弟否——你好,我是慈航靜齋連鎖書店的CE0艾柏伍,這是我的名片——。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張德建瞇著小眼一一的結果遞過來的名片兒,花的紅的綠的金黃的鑲銀邊的很快拿了一摞,他只是微笑的點著頭,端過一杯紅酒,慢慢的品著,倒是也有模有樣。
對不起張先生,我是華天集團的CEO恭卓麗,能否請張先生閃光到寒舍一聚,一個渾厚滋圓的聲音響起,另張德建轉過了頭來,望著滿身一身淡雅,體態婀娜多姿的美艷少婦正站在人群圈外,舉著手中的紅酒杯,輕輕的晃動著,光是看看就令人迷醉——。
可以呀——張德建將手輕輕一扒,就擠了出去,站在恭卓麗的面前,聞著那悠然淡雅的香氣,深深的吸了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X,這算怎麼回事——華天怎麼能這麼無禮,我,我早知道就用這招了,某位女高級精算師用了擠了躋胸前兩團無力的麻園說道。
算了吧,我看著就眼饞啊,華天的恭總,可比得那薛若水差不得幾分呀——
話音未落,這位發表感歎的男人就感覺大頭皮鞋前面多了一個洞,是被高跟鞋釘穿的——。
恭卓麗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貫穿出了奧海雲天——
可是這群勢力的商人並未放過張德建,名片是遞了一張又一張,張德建也不客氣,來者不拒,末了大吼一句,我準備注資深茂集團100個億,大家有興趣的可以找深茂集團的招商部——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宴會廳的人群中又是一片嘩然——大家紛紛拿出智能手機和平板電腦等等高科技玩意查詢此事的真實性——。
剛走出了奧海雲天的大門口,保安為張德建打開門,一輛寶馬甩了一個尾就停在了眼前,恭卓麗的朱紅飽滿的唇兒輕啟:「上車——。
張德建沒有客氣,望了望身邊的保安,將一堆名片塞了過去,對著頗高大帥氣的保安說道:「給你,說不定能做的企業黃頁啥的——說完就打開了車門上了車——。
保安本來樂呵呵的給張德建開門,期待點小費啥的,沒想到遞過來一堆名片,鄙夷的打開垃圾桶,扔了進去,完了還嘟噥了一句:「媽的,誰要這群樂瑟貨騙子的名片,操。然後又保持著微笑給這群有錢人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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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被開著,恭卓麗優雅的打著方向盤。
張德建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享受著勁風吹過——。
你能將車門關上麼——這下恭桌麗被風吹的有些有些受不了了,撫了一把額前的亂髮說道。
你能開慢點麼——張德建懶洋洋的說道。
無奈,恭卓立只得將油門放小。
長長的呼吸了一口氣,車裡面除了微微的風聲,再沒了聲音。
你和深茂集團什麼關係,你不是保安嗎——恭卓麗平復了一下心態說道。
保安就不能憑著自己的努力進到高層,你什麼邏輯,而且你的邏輯有些可笑——張德建淡淡的回應著恭卓麗的質問,但是一想,畢竟對這女人有愧疚,又轉過頭柔柔的說道:「恭姐,這麼久,你還過的好嗎!
這與你又有關係嗎——恭卓麗眼睛平視著前方,努力的保持著前視,不讓眼睛酸脹影響到自己視線的模糊,多少年的寡居,他,眼前這個男人,可以算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可是,這麼近又那麼遠。
好,好,與我沒關係,那我不問了——張德建又往後一靠,淡淡的望著倒飛而逝的景物。
我說沒有關係你就不問了嗎——恭卓麗有些生氣,將手重重的在方向盤上砸了一下,眼淚嘩啦的就流了下來,她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面前浪費這麼多心思,而且自己這次的尷尬全部都是這個男人引發的,自己真是犯賤。
你注意點你的手,我是說——你——我給你找紙巾吧——張德建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一哭自己就全亂了——,手忙腳亂的滿車廂裡找紙巾。
紙巾,紙巾在哪兒呢,張德建沿著恭卓麗身體亂嗅——從上往下,從下往上。
吱呀——恭卓麗一踩剎車,張德建一個跌咧,倒在了恭卓麗的懷裡。
傳說中,人都是嗅覺動物,只要有了記憶深刻的第一次,就永遠也忘不掉,此時,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從她俊挺的鼻間傳來,那是在前不久讓自己永生難忘的第一次。
張德建一倒進恭卓麗懷裡就不在起來了。
恭卓麗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彷彿又回到了初春的階段,一股紅霞湧上了臉頰,碎碎的罵了一句:「流氓——。
張德建聞著這股成熟的女人體香,並沒有打算起來的意思,一臉陶醉的說道:「我還能再流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