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班還是要上的,雖然——這可能有點晚,在一開始,張德建本來是打算做良好的優秀,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地,雖然,這點工資看起其實對自己微不足道,但是,有的時候,看著公司的那群人忙忙忙碌碌,還挺有成就感,或者說,有一種歸宿感。
公孫留在穆妍香身邊,現在,穆妍香身邊最缺的不是人才,而是能保護她,畢竟這隱形的對手,似乎太可怕,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張德建開著車到深茂大廈的時候,站在樓下,手裡擰著兩份豆漿跟油條,望著高聳林立的摩天大樓有些歎為觀止,能將這座大樓大力的井井有條的確不容易,不過這種擔憂一下就消失殆盡,即使黎舒雅不幹這份總裁,自己也有足夠的能力養活她,比如說,每天吃吃酸菜喝喝豆漿什麼的,有時候簡單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一想到黎舒雅,那種微微皺起秀眉,談論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清純表情,她就像是一個多面女郎,一會兒嬌柔,一會兒冷漠,一會兒又如小女孩般的清純可愛——。
推著大樓大廳的旋轉門——一群女孩的咯咯嬌笑頓時傳入了耳中。
啊哈——我說了,你輸了十塊——
什麼——我打他今天不來的,怎麼能這樣!
你瞧—我們的小莉娜臉都紅了,人家可是為你帶了「中餐」呢!
你們都別說了,莉娜說完撇了一眼正走過來的張德建,心中容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感,臉上又是一抹紅暈,趕緊將頭低下,彷彿現在看著衣角是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望著前台三個女孩兒的調笑,張德建頓時心情開朗了不少——畢竟,這和那些殺戮機器來說,這已經是天然之別了——
嗨,各位美女,好久不見啦——張德建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手中的豆漿:「哎呀,我可憐的小莉娜,幾天沒見,都被那些資本家剝削的成什麼樣了——臉怎麼這麼黃,來來,趕快喝杯豆漿潤潤臉色——。
面對張德建一眨不眨投來的眼神,雖然電量可能有點小,可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還是羞紅了臉,頭都快抬不起來了,諾諾的說道:「我,我早餐吃過了,現在都幾點了,你快打卡吧,我——她連續說了好幾個我,都沒有我出來——
嬌羞的面容,立即引來了其他兩個女孩的咯咯直笑,一個大眼濃眉還捏著莉娜的臉蛋直笑:「可憐萬惡的資本家,都抵不過某人一句輕言細語——不過,要想泡我們家莉娜,可不是一杯豆漿就能打發的——,女孩閃著靈動的目光,望著張德建:「怎麼著也得吃個午飯吧!
莉娜聽完,眼神突然一閃,輕輕的撇了一眼張德建,看的張德建一個激靈,這眼神竟然是期待,而且是充的滿滿地。
咳咳——我這個月的工資都應該扣的差不多了吧——張德建連忙回絕,要是連著前台女孩都給泡上,自己指不定晚上回去,被這萬惡的資本家怎麼著了呢。
莉娜的眼神不由得又閃現出了一絲失望,明亮的大眼,又暗淡了許多,羞澀的緋紅不禁蕭瑟了許多,立即推了一把提出建議的女孩嗔怪道:「人家都是和我們一樣的,少在這裡敲竹竿了,說完,滿懷幽怨的望著張德建——一種少女癡情的姿態體現的淋漓盡致。
哎呀,這麼快就站在人家那邊,人家現在等的好急呀——其他兩個女孩顯然要比莉娜開放的多,不斷的調笑,也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吧,這上班本來就是一件很無趣的事情。
莉娜漲紅了脖子,似乎想據理力爭,但是卻有張不出口來,眼神又瞟向了張德建,否決吧,萬一他失望了怎麼辦,承認吧,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那麼回事!
人有時候真是矛盾呀,有時候女人的心思也是奇怪地。
啊——滴——張德建按在指紋卡上,急忙說道:「我忘記了,我待會還有事呢——說完,提著豆漿連忙上了樓去,這種事情多了,反物極必反。
在轉過身的同時,後邊又傳來了女孩打鬧的聲音。
唉,有時候天真真好啊,沒有物慾橫流的誘惑,就像一支完全脫俗的蓮花,簡單,而艷麗。
按下了電梯上的按鈕,張德建緩了一口氣,望著電梯上格的數字,想起前些日子這電梯中的驚魂,眼神漸漸聚焦在了電梯的按鍵上,自己好像平白無故的被捲入了一個怪圈當中,跑不掉,躲不開,現在,只希望,那股勢力開始行動,然後自己就能採取應對的政策,說句實話,自己心裡沒底。
畢竟,這是一個無形的敵人。
電梯並沒有進入安保部,而是直接上了管理部,出了電梯,所有的人似乎都在忙碌,抱著資料的,瞧著電腦的,整間辦公大廳到處充斥著翻頁聲,人聲,打印聲,到處充斥著熱量、能量、油墨味,A4紙張的味道,在這裡,張德建提著豆漿,簡直就像是送外賣的。
好像自己挺閒的,張德建苦笑,望著忙忙碌碌的白領精英們,心裡有些愧疚,白拿工資卻不辦事,可不是自己的風格。
總裁辦公室在走廊的最裡面,這應該是最安靜的地方了,張德建對於自家老婆的辦公室,自然也是輕車熟路。
啊——張德建,坐在總裁辦公室整認真的整理資料的小傢伙像發現怪物一般的立即從辦公桌上彈跳了起來。
一聽到這樣的聲音,自己的額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有些隱隱做疼,的確,要是知道,在西方海域沙漠鼎鼎大名的狼頭被一個不諳世事的小秘書給爆了,指不定現在應該像過年一樣慶祝。
姚可已經尋找一切可能拿到手的武器,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可惜電腦太大,這小胳膊細腿的拿不動,唯一能拿做當武器使用的就是訂書機了。
你想幹什麼——上次還沒有打醒你,你這個色狼頭子——姚可一邊說著,訂書機一邊噴射著訂書針。
張德建的嘴角在抽搐,小眼瞪的溜圓,如果不是在大廳廣眾之下,一定要狠狠的打這個小秘書的屁股,無論怎樣好吧,不要在狼頭前面加個色字,還有,不要再提爆頭這件危險的事情。
望著張德建滿臉的黑線,沉默不語,眼角還在不停的跳動,不由的又卡嚓,卡嚓的按動了兩下訂書機,當然,訂書針很聽話的跳了出來——。
大眼睛不住的亂轉——
這傢伙要幹什麼——姚可望著走廊現在出奇的安靜,一個過往的人都沒有,心中不禁有些隱隱的害怕——
他不會是想將我敲暈之後,然後再進去將黎總——小姑娘越想越害怕,小臉憋的通紅,眼珠也轉的越快,後背不禁靠在總裁辦公室的門上。
張德建這個時候,已經不想再逗眼前這個小女孩,說道:「這個——我找黎總談點工作上的事情——
啊,談工作還帶豆漿,這人真是變態,竟然用這麼可惡的SM手段——姚可滿臉黑線,又一副活色春香的場面在腦海中上演,那是一個全身倒滿豆漿,然後舌頭與肌膚的故事。
不行——你沒有預約——姚可是打定主意了,手握緊了手中的訂書機,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定不容玷污,隨時擺出拚命的架勢。
唉——張德建將手伸進了口袋,想掏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黎舒雅,他實在不想和這個可愛愛幻想的小秘書在這裡耗時間,來這裡,最主要就是跟黎舒雅報個平安。
你想幹什麼——啊——姚可往後一靠,她突然想起了,這傢伙身上可是有藍色迷情這種高級貨,心中不禁有些緊張,將背靠在門上,似乎這樣才能體會到一點點的堅實。
什麼事情,還讓不讓人工作了——裡面黎舒雅不滿的聲音傳來,接著與姚可撞了個滿懷,皺著秀眉望著張德建,然後又望著懷裡的黎舒雅,頓時明白了,這兩個活寶又在鬧什麼鬧劇。
黎總——張德建他——!。
望著張德建,心中就有氣,這傢伙,好像忘記而來自己受傷的事情,才僅僅隔了一天,就跑的無影無終,黎舒雅皺著秀眉,聲音冷冷的說道:「行了,我讓他來的,你忙你的吧——說著,就轉身進了辦公室——一點也沒有要瞧張德建的意思——。
張德建望著姚可做了個鬼臉,晃動一下手上的豆漿,在姚可又卡嚓,卡嚓晃動訂書針憤怒的表情下,鑽進了辦公室——
呵呵——我看你面黃肌瘦,雙目無神,一定還沒有吃早餐——張德建將豆漿放在了黎舒雅的辦公桌上,一點也沒有理會她要殺死人的眼神,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嘗了一口:「哎呀,早飯沒吃,還喝這麼苦的咖啡,對傷口不好——說完,一口氣喝掉了杯中的咖啡,將豆漿給倒了進去——又是嘗了一口,眉頭舒展,一副很滿意的姿態。
你——這杯可是自己剛剛喝過的,黎舒雅心中又急又羞,奇怪的是,心中竟然提不起一點罵人的衝動,其實,受過良好教育的她,也不知道怎麼罵人。
開始,還不覺得,此時,怎麼感覺自己肚子有些不爭氣的抗議起來——
唉,老天,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的總是這麼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