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反抗,黎舒雅厥起了小嘴——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要是這樣就順從了他,以後可得怎麼過——
我不喝——黎舒雅將頭擰向了一邊,一副打死也不喝的摸樣——
張德建端著香氣濃郁的杯子,輕輕的走到黎舒雅,將她坐著的老闆椅旋轉了過來,望著自家老婆精緻無比的臉,神色說不出的溫柔:「來,乖,你的傷口還未好,不能喝刺激的東西——
哼——你還知道我有傷呀,我還以為你和你未成年的小美眉纏綿的忘了呢,黎舒雅突然伸出手來,用力的捏著張德建肥嘟嘟的臉,彷彿這樣才能體驗到當妻子的快感,咬著貝齒說道:「張德建,看不出來啊,我原來以為你勾搭張枝欣也就算了,好歹她還有我欣賞的地方,想不到你老人家真是重口味呀——。
張德建被捏的呲牙咧嘴,但是依舊保持著姿勢,咖啡杯裡的豆漿一滴都沒撒出:「我的姑奶奶,我的親親——我錯了還不行嗎——
黎舒雅這下自鳴得意的捏著張德建的臉,心裡說不出的舒暢,繼續加大力度:「我讓你出去偷吃——我讓你出去偷吃!
你別用力!小心你胸口的傷,要是傷口撕裂可不是好玩的,雖然沒傷到脛骨——雖然黎舒雅的力道不是很大,但是臉始終是薄弱的地方,張德建的臉本來就肉嘟嘟的,此時已經被拉扯到了極致。
你——黎舒雅突然想開口還擊,但是手卻不受大腦支配的放了開來,心中暖烘烘的,用手摸著張德建的臉:「你怎麼不——。
來——先把豆漿喝了,張德建將咖啡杯遞了過去,黎舒雅望見竟然沒淌出一滴,兩眼突然感覺有些濕潤,接過了杯子,什麼也沒說,淡淡的喝了一口,豆漿沒有放糖,有股濃濃的原生態的香滑,的確比苦澀的咖啡好喝多了,喝了胃裡也好受多了,心裡也暖烘烘的。
相由心生,望著自家老婆臉上抹起了一絲紅暈——張德建揉著有些發燙的臉蛋,心中暗歎,這一頓捏的值啊。
突然,黎舒雅將剛剛喝了一口的豆漿往桌上一放,望著剛剛有些放鬆,還蹲在地上的男人,冷冷的說道:「你別以為這樣就糊弄過去了——
呃——該來的始終都會來,總不能告訴自家老婆昨晚和今天都殺人去了吧,看來人當總裁的人,始終都是不簡單地呀——張德建的抓耳撓腮的站了起來,盡量的將頭耷拉的很低:「我昨天晚上送苑嬌媚回家,她真叫那一個窮啊,荒山野嶺然的,我開了好久,送她回家後,我就準備趕回去的——可是,張德建唔嚥著嘴,雙手垂直:「半路上車壞了,你知道,我那破車相當難搞,這不,昨天喝的又有點多,荒山野嶺的沒法叫車,就在車上睡著了——我對天發誓!張德建本來想伸出中間的是三根指頭,原來這時才發現小拇指無法彎下,索性用另一隻手按住,但是神色覺得坦然。
怎麼說,你昨天委屈了一夜囉——黎舒雅眼皮一抬。
是的,張德建伸出的三根手指有些發麻,但是依舊態度堅決,這種時候,這種環境,讓他想起了被MG特工抓住坐電椅那會,那真叫難受呀。
反正發誓又不要錢,男人的誓言就像大海的水滴,浩瀚無邊呀,所以說,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世界上男人發誓——
那麼,黎舒雅站了起來,她依舊穿著一身職業的OL,只是今天下身竟然穿上了一套肉絲的絲襪,雪白的大腿,修長而又結實,無論什麼樣的女人穿黑色都好看,但是不是什麼樣的女人穿肉絲都好看的,自己的老婆無疑是另外的。
張德建嚥了嚥口水——當黎舒雅優雅的站起來的時候,他的手雖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黎舒雅雖然將近一米7,自己好歹也是一米八零的個頭,她雖然遮掩的很好,但是你相信一塊破布能遮擋陽光麼,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嗎,所以張德建發誓的三根手指頭已經開始彎曲。
好吧,我相信你——黎舒雅走到張德建面前還有五公分處,貼著他的耳際繼續壞壞的說道:「我相信你沒有去泡小媚媚,因為你身上沒有她的味道——
不好,張德建突然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借給穆妍香穿過麼,這——
他想抽身後撤——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黎舒雅已經抓住了他的衣服,繼續以一種壞的無限嬌媚的笑容說道:「我也詳細你沒有去欣欣家——因為你連他身上的雅詩蘭黛香水味道都沒有——
啊——張德建突然感覺一種外力使腰部變的肉緊的感覺傳來,一種快速到達頂點的刺激似乎就要迎來,突然想到黎舒雅身上的傷——要是自己外力拉扯,這肯定要撕扯她身上的傷口的,這實在太不好受了,被揭穿誓言的忐忑以及可想而知的處罰忍受和黎舒雅身上的淡淡的處子香味,使自己猶如再次懸掛在天堂和地獄之間,那種失去重心的感覺,的確不是很好受。
所以,我選擇相信你,黎舒雅鬆開了捏在張德建腰間的肉肉,卻沒有離開張德建的耳際,淡淡的呵氣如蘭。
張德建一下子就感覺上了天堂,那種如負釋重的感覺,真好,他已經開始準備伸出手來,要摟向黎舒雅的腰際:「是嘛,我是那種人嗎,男人是不容許說第二次的——。
論到裝逼的本事,除了那個死去老鬼,他最佩服就的事自己。
啊——你屬狗的的呀,這種鬆弛又緊張的感覺,比那種一直處於防禦狀態的準備還要難受——
黎舒雅張開了貝齒,一口要在了張的德建的肩膀上,狠狠的,一點也不放鬆——
張德建本來是可以不動的,但是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黎舒雅可以去拿奧斯卡影后了,她無與倫比的表情,依舊豐富的意識形態,搭配信手捏來的語態,可以迷醉所有的男人,只是,現在,她更像一隻吸血鬼——
張德建不由得摟住了黎舒雅的腰,卻不敢進行下一步的動作——要是壞了自家老婆這一口良好的貝齒,那真是太罪過了——不過,好像也不算太痛,張德建摟著黎舒雅沒有一點贅肉的蠻腰如是想,待會是不是考慮下往下移動三寸。
呯——門被撞了開來——
黎總,黎總,你怎麼了——黎總——你別——怕——
姚可撞了進來——手中還拿了一把拖把——但是望著兩人的姿態,自己的後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姿勢的確很曖昧,張德建要長的比黎舒雅高,而且張德建是正對著門的,黎舒雅踮起腳尖咬張德建的肩膀,被張德建的身高正好遮擋住,看來就和兩個人接吻一樣——。
啊——黎舒雅聽到異響——心中一驚,牽動了一下傷口——頓時放了開來,臉上卻是如彩霞般的緋紅,她連忙退了兩步——。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看到的——姚可張開了指頭,露出了縫隙,然後遮住了大眼睛。
你——黎舒雅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咳咳——這件事情,其實,這個——我,張德建一時之間也想不起又什麼好的說辭——
砰——姚可突然將門關了上了,用力之大,將兩位當事人逼的一愣——
你這個混蛋,玩了我心目中的女神,竟然敢狡辯——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一定要負責——姚可弄著還帶著些污水的拖把,往張德建的臉上挫道——天知道,這拖把是不是保潔阿姨用來洗衛生間的。
我,這個——和她——張德建乾脆不解釋,用力的抹乾淨了臉上的帶著的些許污水,坐在沙發上——算了,越解釋越亂,乾脆不解釋——
可可,其實我們——黎舒雅想解釋,但是,現在還不是公開兩人之間關係的時候,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黎總,你別怕,這樣的男人我見過了——呃—電視上,吃完了連嘴巴都不擦,我幫你搞定——雖然這傢伙臉有些肥嘟嘟,眼睛還這麼小,雖然長算是胖子中的極品了,但是身材天知道是不是肥肉——一想到這裡,姚可拿著依舊不放下的拖把,對著黎舒雅眨巴了一下眼睛。
黎舒雅眼角流露出了黑線,這小傢伙是在想什麼呢,他身上根本就沒有贅肉——一想到這裡,臉上又浮現出了紅暈,自己在想什麼呢!
當然,這是姚可都不知道的,望著黎舒雅臉紅了,拿著拖把,對著張德建繼續示威道:「說,你負責還是不負責——。
張德建不禁啞然失笑,這小秘書簡直就是活寶,真不直達黎舒雅是怎麼看上的,算了,來了不失去為一件好事,那就陪你玩玩吧——一想到這裡,張德建立即縮在了沙發的一角,驚恐的望著姚可——你,你想要幹什麼,剛才是黎總強吻我——我拚命的反抗的,大家都是混口飯吃的,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呃,弟弟——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不想被開除,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
黎舒雅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揉捏著微微有些發脹的秀額,無奈的望著自家老公又影帝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