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夜已經入深,車由快變慢,由急變緩。
好了,終於擺脫了——張德建長長舒了一口氣。
——。
舒雅——。
張德建聽到副駕駛位置上沒有回應,轉頭一看,心中一驚:“舒雅,你怎麼了!
黎舒雅靠在座位上,頭微微的側在一邊,雖然系著安全帶,不至於讓她倒在前面,但是一雙美目已經閉了上去,胸口劇烈的起伏著,一雙飽滿的山峰,撐開了胸前黑色套裝的衣扣,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襯衣。
張德建吱呀一聲踩住了剎車,解開了黎舒雅的安全帶。
失去了約束的黎舒雅似乎感覺渾身一松,胸口劇烈的抖動著,呼——吸——呼吸,氣息越來越微弱。
每一下都那麼沉重,時而又那麼激烈。
一抹紅暈就像是漩渦,迅速的在染紅了白色的襯衣。
舒雅——,張德建按住了黎舒雅的胸口,此時,他身心毫無雜念。
沒——沒事了麼?黎舒雅微微的真開了一雙美目,望著張德建,手無力卻很堅決的按在了張德建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
沒事了!張德建頓時感覺到一股氣悶,雙眼也變成了赤紅色。
沒事了——沒事就好——!
張德建感覺手一松,卻沒有掉下,黎舒雅似乎致死也沒有放開張德建手的意思,只是一股腥紅帶著體溫的液體在張德建的掌間徘徊。
舒雅,你要撐住——你要撐住!
黑夜中,一輛如火箭一般的車在夜空中飛逝,如閃耀的流星,快的令人閉上了眼睛。
——————。
醫院,似乎是人們最不願來的地方,特別是在手術室。
沒有一個人來醫院,因為這裡是生離死別的地方。
張德建獨自坐在急症室的走廊邊,雙手還有未褪去的血跡。
手術室的紅色急診燈還未熄滅,張德建本來不大的雙眼,盯著自己的帶著鮮血的雙手,專注的揉捏著,此時,如果你細心的發現,他的雙眼也是赤紅色的,從進來抓住醫生雪白的白大褂開始,就從未褪去。
怎麼樣!走廊的另一頭,黎世亞在妻子李瓊的攙扶下急沖沖的走到張德建面前問道。
張德建搖了搖頭,連頭也沒抬,依舊專注的揉捏著帶著血腥的雙手,這是自己妻子的血。
你混蛋!李瓊一甩手就給了張德建一個耳光,心裡在暗自氣氛交加,自己女兒咋就這麼命苦,嫁了這麼個東西,現在還在急症室,自己的丈夫在這裡默然,不喜不悲,竟然還能氣定神閒的坐在這裡。
張德建並沒有閃躲,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了自己的臉上,本來有些的蒼白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了五指的印記。
可是他依舊沉默著,依舊低頭揉捏著自己帶著血腥的雙手,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也許,他心裡認為自己這巴掌挨的應該,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護,還談得別的什麼——!
李瓊一愣,本來准備打的另一巴掌並沒有落下去。也許在作為母親的李瓊眼中,黎舒雅不應該和這些什麼飆車、槍擊案發生任何交集,可是現在好像離自己很近。
好了,好了,黎世亞連忙將李瓊按坐在椅子上,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張德建的肩膀,坐在了他身邊。
你說我家舒雅咋就這麼可憐呢——嗚嗚—,李瓊帶著哭腔的望著手術室的燈,本來開始喧囂的環境又突然變的壓抑起來。
也許,人生就是這麼戲劇化,該在一起的,始終都會在一起,這就是命運,想逃也逃不掉。
手術室的燈終於變成了綠色,在場的三個人同時站了起來!
醫生——怎麼樣!黎世亞急急的走了過去,抓住了剛剛摘掉口罩的主治醫生,因為情急,踢翻了手術室邊的垃圾桶,垃圾灑落了一地。
已經基本脫離了危險期,由於子彈沒有打中心髒,掐在骨頭裡,現在已經取出來了——,主治醫師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望著獨自坐在長椅上的張德建,繼續道:“幸虧送的及時,晚一點,失血過多就麻煩了!
李瓊聽完,神色緩和不少,望向坐在那裡默然的張德建不禁又是氣急,跟著黎世亞當年橫闖天下的她,早就練就了一身風風火火的脾氣,一想到這家伙竟然對自己女兒的生死竟然這麼漠不關心,一時又要發作。
可是——張德建站了起來,走到黎世亞和李瓊面前,雙眼依舊赤紅,面無表情,但是可以看得出嘴角在微微的觸動。
爸,媽,麻煩您們照顧舒雅,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說完張德建就轉過了身,快步的消失在兩人的眼線中。
什麼,這是什麼混賬東西,李瓊還未反應過來,就望著張德建身影消失在了走廊裡。
哎,算了——黎世亞拍了拍妻子的香肩,暗歎了一口氣,他怎麼不知道張德建要去干什麼,但願——但願——這是結束,不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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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巨彪就接到了電話,公孫策打來的。
彪子——現在趕快到挑逗酒吧來——
什麼事—你馬上查——,對——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公孫策一口氣說完,在電話裡頭加了一句:“哥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公孫策掛掉電話,望著獨自坐在包廂一角的張德建,煙霧繚繞,將他纏繞的越發迷離,煙灰缸中有五個被按滅了的煙頭,每根都直燒的入根——每個煙頭都有血跡。
看來張德建始終都沒有洗過手,他的手還粘著黎舒雅的血。
公孫策只有兩次瞧見張德建如此生氣,這是第二次。
——他知道,這次,他真的生氣了,真的很生氣。
狼頭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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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的一處別墅,建在這裡,位置算是非常隱蔽,別墅建在半山腰處,從外面看毫不起眼,四周的磚瓦已經泛起了青苔,發出了幽幽的光芒。
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這處別墅都無可取之處,可是正是因為這棟別墅,成為了某些富豪、變態商人的好去處。
因為這裡有味!
什麼味!
你想想看,深夜,作為一個雄性動物,而旁邊又沒有雌性的時候,你打開電腦,第一件事情一定是點開那個第一個字母的片子,然後獨自享受。
而這裡的味,就是能讓你享受到片子男豬腳一樣的待遇,而且,這裡的女優絕對是貨真價實。
坑爹呀!你有沒有這樣的情節。什麼,沒有!無恥!
這裡無疑是銷金窩,只要你有錢,只要你點出你曾經看過的片子裡面的女豬腳,只要她還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之內即將免費給你空運過來,然後SM,3P——一切你想要的,都能滿足你。
這就是這棟別墅的味,它沒有名字,也沒有人知道老板是誰,但是作為下流社會的一員,又有此等的至尊VIP卡,你一定知道這裡。
這裡是富人和權貴的天堂。
想不到來這地方,還挺享受的嘛,我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有這麼隱蔽的地方!
歐正心正老神在在的張開雙腿,享受著R式SP,叼著古巴雪茄,卻沒有一直沒有放入口中,一切都源自於富貴,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無法知道,這是一個即將升學的高三學生。
在VIP房間內,此時正在享受著自己從初中就開始看上的女豬腳蒼井優樂美,此時正在賣力的在他兩腿間輕輕的揉著,令他舒服無比,能讓熒幕上的人走到現實,特別是女人,心儀已久的女人,埋在自己的兩腿間,是男人都會感到很舒服的,何況,這個是令人感到沖動的女人。
哈哈,能請到歐公子,真是三生有幸,說實在的,我仰慕家父已經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合作,這次,能為歐公子效犬馬之勞,這代表我們青田家和盛威集團的關系又更進了一步!坐在一旁正在接受另一女優按摩的青田直樹奉承道。
哼——那個家伙,早就應該死了,讓他這麼晚才死真是便宜他了!歐正心憤憤然的按住女人的頭埋在自己的兩腿間,腿間的女人喔了一聲,頭就不住的上下抖動起來。噓——歐正心感覺到一陣舒爽閉上眼睛享受了會才繼續道:“正好,抓住和那個深茂集團董事長單獨再一起的機會,順便一起干掉,也算是幫助我家老爺子解決掉了一件大事——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又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腿間傳來越來越烈的快感。
不用自己人解決問題,而叫這些RB人,他是不想給自家惹麻煩,雖然他年紀不大,但是從小父親做的一切,都沒有瞞他,並且一直讓他接觸社會的陰暗面,目地就是要培養他做家族的接班人,他很懂得忍氣吞聲這個道理,所以在那天被張德建扇了一耳光,他是硬生生的將這口氣給咽了下去,並且一直待時機,這份定力,也不是這個年齡段應該有的,因為從小,父親就教會了他,面對危機的時候,就要特別學會忍耐。
這樣的孩子,是不是很可怕,這種教育方式,也不知道是對時錯——任何時候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
呵呵,歐公子這份定力,在下是佩服的,青田直樹笑著用普通話道:“果然有家父風范!
敢跟我搶女人,不想活了——歐正心好似很受用青田的奉承,此時正是最好的緊的關頭,可是他一直憋住,到這個時候,應該會傳消息來了,心裡已經畸形的他,要等到得到好消息的那一刻一起高潮。
果然,沒過幾秒鍾,門外已經咚咚咚的傳來了敲門聲!
青田直樹本來享受SP的眼神突然寒了起來,站了起來,打開了門。
門口站著一個全身黑色西服的男人,低頭在青田直樹附耳說了幾句。
什麼事——歐正心皺著眉頭,強忍著快感。
任務失敗了,不過,據情報,好像那個女人受傷,現在正在查!青田直樹面色淡然,但是內心卻是跳動的厲害,看來台海真是藏龍臥虎呀,那個消滅影子這種西方強悍傭兵組織的男人形象,頓時浮上心頭,讓人不寒而栗,此事要是不解決,後患無窮呀!
混蛋!情報給的這麼詳細,去了那麼多人,拿著那麼多的武器,竟然連點小事都辦不了,我們還談什麼合作!歐正心大聲叫罵,並且用力的按著蒼井優樂美的頭,將自己憋屈很久的骯髒之物全部噴進了女人的嘴裡,然後按著她的頭舔干淨自己的卑劣之根。
提著褲子走到青田直樹面前,淡淡的說道:“你跟我去見我父親!
看來只有這樣了——,青田直樹暗歎,看來,那個男人是自己天生的死敵呀。
雖然這樣想,但是還是為歐正心打開了門,很禮貌的將趾高氣揚的歐正心請了出去,一邊跟隨著歐正心後面,一邊心裡在想:“要不要將那個人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