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台海,歐正心上了自家霸氣的凱迪拉克之後對著司機道。
去台海哪——前面的司機問道。
操,你吃傻了,還是抽風了——,歐正心本來心情不好,沒想到一向機靈的司機什麼時候也變的反應遲鈍。
沒傻,也沒瘋,台海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你想去台海那條道?司機轉過頭,微微的對著歐正心笑道。
啊——!歐正心望見了這張臉,他敢保證,這世界上沒有比這張臉更恐怖的了。
——心裡恐怖而已,但是手卻可以動,腦瓜還算好使!歐正心立即去拉車門。
別費勁了,公孫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歐正心身後,雪白的利刃盯住了歐正心的命根,以帥氣的無以倫比的臉對著他說道:「這一刀下去,雖然不能讓你致命,但是,我想你以後再也不會搞女優,除非你想唱菊花台!
你們想幹什麼!歐正心張大了嘴,問出了一句世界上的人都認為最愚蠢的話來。
眼前這兩個人想幹什麼已經很清楚,何必再問。
不想幹什麼,就想帶你吹吹風,當然還有車後那位!張德建依舊是露出了八顆牙齒的笑容,發動了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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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公路上高速行駛,凱迪拉克優越的穩定性,和良好的操作性加上張德建絢麗的技術,發動機發揮到了極致,車很快行駛到了山路。
歐正心也懂車,如果你是富二代,如果說你不懂車,那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歐正心不但懂車,而且是F1的備用車手,就比如說這台凱迪拉克,雖然價格正在中等檔次,但是憑著父親的關係,將車內在保持凱迪拉克優越性的前提下,所有零件全部換了一個遍,歐正心平時就是喜歡帶著學生妹、蕩婦、Y娃在公路上扮豬吃老虎,在飆到瘋狂的時候,他更是喜歡將女人坐在自己的**,這樣無比刺激,又炫耀了車技,當車到終點時,人和車同時達到高潮。
而現在,張德建絢麗的車技,讓自己膽寒的同時,也讓自己為自己的駕駛技術汗顏,如果不是在危險時刻,他倒真是想向前面的這個男人請教請教。
在其貌不揚的外表下,有這種神乎其技的駕駛技術,他才是扮豬吃老虎的鼻祖呀!
一輛法拉利也在山路上高速行駛著。
寶貝,你看,我又超越了一輛,這車還不錯吧!
親愛的,這真是太爽了,你再快點,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我—咦,你看後面。
在女人還在指點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車,準確的說一條黑線呼嘯而過。
男人在眨眼的同時,車已經沒了影子。
操——UFO。男人停下了車,揉著自己的眼睛。
轉過頭一看,今天的「菜」已經十分花癡的兩眼直冒小星星。
靠,明兒再換一輛。
沒有公路的公路,就是爛泥路,這一片待開發的公路,一般飆車族到這兒基本上打止,只有極少數人再往前開個數百米,因為,數百米之後,不但是深山,還有無數的亂石和溝塹,一不小心就得車毀人亡。
但是張德建不,在開往百米之後,他依舊不斷的加速,而且,故意的將燈光調到最亮,對於他來說,上了這輛車的人,基本上就等於上了死亡名單,而這樣的人渣、敗類、王八蛋是不值得同情的,這些有錢有勢的人,自以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可以操控人間的生死,可以讓別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讓人體會到瀕臨死亡的滋味。
而現在,他就想讓這個眼前已經雙手沾滿血腥的年輕富家子體驗,驚慌、恐懼、心驚膽顫,讓他的思想徹底地崩潰,對於他,他有權知道和見證自己的死亡。
車遇到一條數十米的鴻溝,張德建依舊沒有減速,直接飛了過去。
啊——你這樣做是犯法的知道嘛——,我還是個學生,我還不想死,你放過我吧,你說——你要什麼,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歐正心半跪在後椅上,有時候,當平時趾高氣揚談論別人生死的人,遇到生死的時候——求饒的比別人更無恥,下流。
操!現在知道自己是學生了,想當初強姦別人女兒,殺人全家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公孫策老神在在的用手中的利刃刮著指甲,對於他來說,旁邊坐著的和一趟爛泥差不了多少。
我——我知道錯了,我爸是盛威集團董事長,你要多少錢,一億、兩億,全部給你好了,等我繼承全部給你,求你了——啊!
又逾越了一道鴻溝,歐正心已經完全崩潰,用頭不斷的敲擊著玻璃,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張德建通過反光鏡一看,靠——真是淚流滿面呀。
歐公子,我想你這輩子也不虧,吃過茅台,操過女優,山珍海味更是吃了不少,你安心的去吧,下輩子好好做人——。
不要——歐正心絕望的叫嚷著拉開車門,一陣勁風吹來。
公孫策還是一點動作沒有,因為他知道——。
果然歐正心關上了車門,這會他安靜了,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
到了,歐公子,請下車。
在歐正心下車的時候,張德建已經點上了支煙,丟過去給公孫策一支。
歐正心幾乎是滾下來的,現在他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因為車頭處雲山霧罩間的男人,讓他已經徹底心寒,逃,只會死的更快—,這些人現在彷彿就是從修羅地獄裡出來的殺神!
他徹底懵了,自己的人生不應該和這樣的人有交集。
現在自己他才發現,自己父親所教的、自己所看的,與這些人比起來,實在太小兒科了,這些人才是真正的亡命徒。
—呼吸了幾口山巒間的空氣,不是那麼清新,帶著腐臭和土渣的味道,可是,現在這片廣闊空地是多麼美好,要是再加上一個美女的話,絕對是一處野戰炮地。
公孫策拿著一個黑色的布袋,將爛泥一般的歐正心套了進去。
等等——。
動手的人是誰?張德建走到套的只有一個頭的歐正心面前。
青田直樹!
青田家族的小頭馬?
是的!
好的,你總算在死之前做了一件對的事!
公孫策將歐正心套在了黑布袋裡——歐正心此時好像才明白張德建剛才已經宣判了他的死刑,在布袋內大呼大叫,可惜一切都晚了。
人不要做太多後悔的事,遲早會遭到報應,其實,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句話我不是很明白,但願你能死的痛快點,頭先著地,結束你罪惡的一生。
公孫策面無表情的將還在揮舞抖動的布袋扔下了深不見底的懸崖,伴隨著風呼嘯,連個碰撞的聲音的都沒有,雖然在這寂靜的夜。
張德建又點上了支煙,望著夜空,一點繁星都沒有,沒有月亮,沒有風,連空氣都是渾濁的。
下一個!
啪!公孫策打開了車後蓋,一個還穿著和服的男人被捂著嘴待了出來。
青田直樹瞪大了眼睛。
雖然他看不見,可是他聽的見,雖然他比歐正心經歷過的死亡和砍殺實在太多太多,可是,他從未想過這樣靜靜的死亡,在這樣幽靜的環境下,面對這樣詭異的人。
哥,這個準備怎麼死?公孫策飛快的將青田直樹用繩子綁了起來,完了,還不完打一個蝴蝶結,他一向是一個追求藝術的人。
青田先生!張德建走到青田直樹跟前,眼神淡淡的。
你是——啪。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張德建一邊扇著耳光,一邊緩緩的說道。
每一巴掌都打的很重,每一巴掌都打的很用力,只打的青田直樹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你能告訴我你是誰麼!青田直樹用肥的等粉腸一樣嘴問道。
你不覺得這樣問是多餘的麼——張德建望了一眼已經打的跟豬頭一樣的青田直樹,眼神依舊波瀾不驚:「我覺得這樣的形象比較適合你!
不過,我還是謝謝你,要不是你的人去醫院補刀,我還真沒這麼快查出你們的位置,原來你們也有漢奸呀——。
你知道殺了我的後果嗎,青田直樹顯然比已經成為了碎屍的歐正心要堅毅的多。
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殺你!張德建對著公孫策動了動手指,公孫策邪笑著將手中的利刃遞了過來。
你殺了我吧!青田直樹冷笑,雖然心在顫抖。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你應該要比先前那個死的更痛快一點,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一想起你破壞了我安靜的生活和傷害了我最想要保護的人,我心裡就恨的牙癢癢,是不是你們的國家都喜歡玩陰的?
要殺便殺,你要知道你得罪的是整個組織,你很快就會得到報應,很快,我不見二十四小時之後,我們所有在你們國家投資的商人都會集體罷商棄市,而且會引起國際事件,青田直樹冷笑:「你休想再過平靜的生活,我死了,就會有30億的復仇基金,整個青田家族和黑道都會無止盡的追殺你!
喔——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太可怕了!
張德建一刀就割掉了青田下面的劣根:「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的話,本來是想讓你享受個百八十刀就讓你去的,但是,現在看來,凌遲吧!
青田直樹痛的直冒冷汗,哇哇大叫,用鳥語直罵,可是只是罵了一句,刀光一閃,舌頭也被割掉了。
空曠無人的山野中,連續響徹了無數的悶哼。
你聽,車內晃動,正在嘿咻的女人摀住男人的嘴。
什麼呀!正在激情的男人不捨的從女人飽滿的山巒中抬起。
好像是男人叫聲,好淒慘呀,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操!男人叫有什麼關係,這樣才有情調,我也會!吼吼——吼吼。
男人叫了幾聲繼續埋在了山巒間,埋頭苦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