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說李叔看到那些文化知識會作何感想,嘖嘖,肯定弱爆了,哎呀,今天晚上我應該安排一下,李叔也應該挺寂寞的把,公孫策對著鏡子,不斷的梳理這自己飄逸的頭髮,哎呀,雖然用了獨門的藥,可是眼睛怎麼還腫的更熊貓一樣地,肯定是藥量不夠。
夜色,台海的夜色,總是沿著海邊的風光,一棟棟高樓聳立,從老街區出來,短短的幾分鐘,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張德建平穩的開著車,胸口還有那張照片,可是卻是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大膽,我一定要找到你。
唉,公孫策梳理完畢,在自己完美的的化妝技巧之下,感歎自己老媽為什麼給自己生這麼張禍國殃民的臉蛋,真是造孽呀。
別在那感歎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張德建面無表情,一臉肅然。
哥,你說,是青田組,三毛那小子應該不會失手吧,於連這邊,我們也干的沒有任何痕跡,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公孫策望著張德建的臉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是這些,張德建望了望車內的時間,依舊表情嚴肅。
那是···
回家吃飯,你小子今天那都別去,跟我乖乖的回家吃飯!
啊···公孫策感覺胃在收縮,又是吃嫂子的菜,這可比上刀山下油鍋難受多了:「哥,我晚上還有事,彪子約了我去帝豪··我··。
嘩啦,門栓自動的栓上。
你小子給我坐好,是不是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是這麼說的來著,張德建擺出了一張臭臉,臉上吊滿了黑線,還有少許冷汗,顯然十分痛苦,又似決絕的說:「大不了,明天,我請你吃早餐···
55555···
—— ——,
晚飯還是吃的相當愉快地,少喝了幾杯,臉漲的紅紅地,最重要的事,黎舒雅沒有在親自操刀,一臉氣鼓鼓的望著桌上兩個男人,幸災樂禍的大口吃著楊姨做的飯菜,那真叫一個香呀。
哼,看你送了我這麼貴重禮物的份上,還有,長地很帥的份上,就暫時放過你吧,公孫策不時冒出的幾個禮貌性的笑話,讓黎舒雅好感大增,畢竟是自己老公的兄弟嘛,這別墅房子又住不完,總得給自己老公面子吧,何況,瞧著這摸樣,也不像是拉拉,唉,黎舒雅現在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悲哀的女人,咋就這麼命苦呢!
一想到這裡,就禮貌性的問候了一句,蹭蹭的就上了樓,今天開董事會,那個副總裁於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電話老是打不通,搞的現在房產部,和貿易部的文件都送到自己這裡來批···。
坐在沙發上,廚房裡傳來叮叮叮收拾聲,喝著特別從老丈人那裡唬來的極品陳年普洱,抽著忘年絕版的紅豆,這種日子,向那找,唯獨呀,唉,就是殘缺了佳人。
公孫策哀聲歎氣的叫道,說實在的,自己的手機鬧成了震動,都把那玩意裡面的東西都給震出來了,為了配合張德建,硬是沒敢拿出來看一眼,做兄弟,做成這樣,那真是沒話說。
張德建瞇著小眼,瞧著二郎腿,摸著肚皮,夾著香煙,喝了一口普洱茶,這電視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播這個《遇上的妞都愛我》,在男女比例嚴重的失調的中國,那裡有這麼多女人,再說了,那裡面女豬腳還真不錯,就是男主差了點,濃眉小眼的,還一個勁的親呀親的,要是換上自己,肯定比他演的好。
這茶葉忒差了,電視劇也差,公孫策捂著手,望了一眼手機,著急的在張德建面前晃來晃去。
張德建好整以暇的望著面前這個美艷不可方物,卻又偏偏長著一根和自己一樣東西的男人,唉,為了廣大的台海16-30歲的女同胞,可不能放這頭牲口出去呀,那還不是給拱翻了天,還讓不讓人活了,不行,不行。
望著張德建沒有任何反應,公孫策更加著急了,五官就快難成一塊,跟得了急性闌尾炎似的,走到那真皮沙發上重重的坐下,又彈了起來,揍了臉說道:「哥,你乾脆把我打暈得了,這可急死我了!
哦?真的很急,如果急的話,直接去廁所解決,對了二樓左邊第三間房是你的,到房間解決也行,明天菲傭過來打掃就是了,張德建眼睛依然一眨不眨的望著電視裡的肥皂劇,哎呀,剛剛重要部分,竟然被卡掉了,忒沒意思,導演是誰,這麼拍出這麼文明的電視劇的,造孽,這種電視誰看,無聊。
房間,望著這三層樓的建築,公孫策腦海裡迅速盤算了計劃,眼珠子一轉,興匆匆的站了起來,一臉肅然,眼皮不眨的望著張德建說道:「哥,我累了,這幾天都沒休息好,我先去洗洗睡了,嗯,就這樣,晚安!說著,轉身興沖沖的就要上樓,丫的,這二樓,對自己來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哼,哥呀,你是智者牽驢,必留一屎呀,那個人說的來著,諸葛亮···。
你別以為從窗戶爬下去就能了事,那房間麼有窗戶,除非你撞牆出去,當然,我知道那是你的長項,不過這是我家,你自己看著辦,張德建頭也不回的依然望著電視,拿著遙控器,這電視劇太無聊了,換個動物世界看看,嘖嘖,那個什麼台,正好放著動物世界,兩頭雄獅子正在爭奪繁殖權而打的不可開交。
哥,晚了,早點歇歇吧,公孫策此時正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亂轉,但是又沒有別的法子,那機場遇見的少婦,可是一個難得的對手,就只在飛廁所裡幹過一次,嘖嘖,那股媚勁,真是沒話說,自己還沒嘗完新鮮感呢,今天真值月色啥朦朧,皓月當什麼鳥空,知了蛐蛐的叫的人心癢癢,正是共度良宵之時,自己怎麼能放過呢,這不是要命麼!公孫策的宗旨,把妹一定要和殺人一樣,快感,生命絕不浪費任何一個良機會。
算了,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張德建打著哈欠,說實在的,今兒還卻是有些累了,望著一臉茫然,氣餒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的公孫策:「今天養精蓄銳,明天還有事情交給你做!
不過晚上··
你還說··
你們怎麼還不睡,此時已經換了身浴睡袍,雖然在保守的的嚴實的包裹下,依然可以看出曼妙身材的黎舒雅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望著下面兩個男人道。
嘿嘿,你看,嫂子在催你了,哎呀,這腿,我的小莉紗,公孫策一邊望著黎舒雅,一邊輕輕的發出感歎。
莉莎你個頭,張德建給了公孫策一個爆栗,眼睛卻看的黎舒雅呆了,說實在地,這黎舒雅,在自己生活中遇見的女人裡,算是上品,此時,一頭秀髮發耷拉著,一臉素顏,卻是比平時那副精明強幹的摸樣少了幾分彪悍,多了幾分嬌柔,挺翹的鼻子,精緻的小嘴,細嫩的皮膚,吹彈可破,當然,看女人,特別是要看她的氣質,都說,胸與大腦是成反比的,而這個天生聰慧的小腦瓜子可全是洋墨水,哎呀,智慧與美貌並存,嘖嘖,今晚要是來個霸王硬上弓該多好,當場撲倒。
看什麼看,公孫兄弟,你先去睡吧,德建呀,黎舒雅朦朧著雙眼,對著張德建含情脈脈的笑道:「你上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這個,那個,張德建突然見平時連瞟都不讓自己瞟一眼的黎舒雅,竟然這麼突然柔情蜜意,當然,醫院那次純屬意外,今天一定要撲倒。小心肝撲通撲通地,將遙控器往手裡一塞,蹬著拖鞋就往樓上跑。
哼,見色忘義的東西,公孫策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望著電視裡的動物世界,哎呀,媽的,畜生就是畜生,真他媽帶勁,咚,門關了上了,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卻又震動了起來,望向樓上,卻又望向手機,兩相權衡之下·····臉上浮現YY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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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次走進黎舒雅的閨房,或者說,這房間,本來就應該有自己的一半,只是自己沒有進來而已,聞著房間裡特殊的味道,張德建有些迷醉起來,啊哈,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有大洋娃娃,西式的梳妝鏡,還有書櫃,滿滿的都是書。
望著正在房間內衛裡上下漂浮的牽引,哎呦,那兩團,哎呀,實在是,張德建一邊想著,一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突然,大腦一閃,立即將手摸向了枕頭下面,還好,什麼都沒有,嗯,舒服的抱著洋娃娃,聞著上面站著黎舒雅的體香,真是··哎呀,你這混蛋,可是便宜你了,張德建色色的想到。
你在弄什麼,黎舒雅望著張德建抱著自己心愛的寵物,衝過去,一把搶過張德建抱著的洋娃娃,聞了聞,又是噁心的丟了過去:「臭死了,滿是汗味和煙酒味!
這有什麼地,有個大活人不抱,非得抱著這破布有什麼好地,張德建不解溫柔的嘟著嘴,躺在床上,絲毫沒有要下來的意思,這本來就是自己的床,為什麼要下來,憑什麼要下來,哼,有本事你上來。
張德建,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黎舒雅雙手抱胸,不悅的望著這個已經有了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的極品老公,實在是無奈。
好吧,好好說話,張德建惋惜了一聲,知道今天撲倒是絕對不可能了,算了,看在今天自己老婆表現的不錯的份上,還是配合她一下吧,從床上坐了起來,盤著腿,一臉俏皮的望著黎舒雅:「說吧,我聽著呢!
你這像說話的樣子麼,黎舒雅最討厭人家坐在自己床上了,而且,自己的床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坐過呢,包括自己的父親,哼,但是轉念一想,臉上頓時掛起了笑意,挑了個位置,在張德建旁邊坐下,一臉媚笑的張著大眼睛,望著張德建:「我有話想問你!
嚇!張德建赤著腳跳了起來,站在黎舒雅面前,都說天上只會掉陷阱,不會掉餡餅,這老婆今天想那樣!
你不要怕嘛,黎舒雅拍拍張德建剛剛起來的位置,示意他來坐下,心裡有些小得意,哼,欲擒故縱。
我怕,張德建瞇著小眼,望著雖然包裹嚴實,但是依舊露出了深深事業線的勾魂深淵,老實的回答,雖然誘惑,但是我張德建也不是混假地,要是真坐下了,指不定得抽出什麼剪刀呀,針頭什麼地,我張家就我這根獨苗,可不能對不起老祖宗。
你,黎舒雅立即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摸樣,見到這傢伙色迷迷的摸樣心裡就來火呀,但是,哼,待會讓你瞧瞧我的厲害,依舊一臉媚態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手指勾了勾,撒嬌道:「我知道,結婚這些天來,我忙著工作,有些對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要介意嘛,還記得我昨天在醫院說的話,我··我是說真的,本來是說假的,但是一想到昨天,臉上還是有些緋紅。
唉,算了,有些事情,是我做的不好,我不應該對她那麼關心地,那個女人看到自己丈夫和別人在一起,心裡好受了,張德建有些惋惜,知道對不起這個老婆了,不禁將身體往前面湊了湊。
你,你和張枝欣是什麼關係?黎舒雅有些無奈,本來是想整整這個活寶老公地,但是,無疑是假戲真做起來,心中不知不覺中有了一些小小的惆悵,雖然自己很討厭這個男人,但是,這個事實,在沒說出口來之前,是那個女人都接受不了的。
情人,張德建直截了當的回答,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說謊的必要,男人要欺騙女人,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而要不傷害女人,唯有真實。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黎舒雅依然有些五雷轟頂的感覺。
舒雅,我··張德建見本來俏臉微紅的黎舒雅臉色瞬間的蒼白,心裡有了一些不忍,無論如何,是自己做的不好。
是我的不是,黎舒雅強忍住內心激起的波瀾,這是憤怒,還是愛意,還是愧疚,連自己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
舒雅,張德建在方才坐下的位置,坐了下來,卻沒有對黎舒雅有什麼不規矩的舉動,在真情面前,那些亂七八糟的感覺好像全部都消失殆盡,到底是感情,感覺,還是對著一個對的人,張德建不知道。
你說吧,我承認,是我做的有些過分了,我沒有做到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黎舒雅淡淡的說道。
不是這個原因,也不是···張德建不知道怎麼開口,總不能告訴這個本來很傷心的女人,就是這麼回事,自己一時精蟲沖腦,直接就將人家撲倒了吧,說實在話,那是誰撲倒誰,現在已經計較不清了。
那我就盡妻子的義務吧,黎舒雅閉上了眼睛,將頭伸向了張德建。
一股特殊的女人香味,立即傳輸了過來,走過了張德建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望著精緻的五官,特殊的問道,還有··深深地事業線,本來晚上喝的酒勁頓時湧了上來,腦海裡不斷浮現各種字體,但是確是同一個字,撲倒,撲倒·····。
我可不是吃素的,張德建最終被自己打敗,自己的老婆,怕什麼!
兩顆頭彼此挨的越來的越近,張德建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了,他知道,此時不能急,於是也耐著性子,頭腦裡已經運量了不下三種方案。
耳朵嗡嗡的,不斷的想起各種聲音,但卻一致的說道:「撲倒,撲倒····。
卡嚓,一個冰涼的物體貼在了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