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去吧,我在此等你。」輕輕的一句話,蕭琴身軀一動,這自然只不過是很普通的一句話,謝青說這句活的時候,永遠也不會想到這句話對蕭琴的意義有多麼重大。
蕭琴雖說來自二十一世紀,但他的前半生過得並不快樂,幾乎有大半的時間是在等待,小時候,他就常常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等待他終年因搞科研的父母回來,那個時候,他很小,但他很小便明白,他的父母和一般的小孩的父母不太一樣,因為別人家的小孩的父母,都是想見就能見,而自己的父母是要在等待之中,方能見上一面,有時一等就是好幾個月,有時一等就是好幾年,終於在他十六歲的那年,門口來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轎車裡走出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那老者精神閃爍,一上前便抓著他的手,聲音嗚咽道:「小琴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從那一刻,他便知自己的父母永遠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天她沒有等到她的父母,卻等來了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
隨後他終於長大了,而且長得很是魁梧,本以為不用在等待了,不料,一天那輛黑色的紅旗轎車又在他的等待之中來了他家門口,從車走出來的,依舊是那個精神閃爍的老頭,他見了自己,居然一句話不說,卻從車上拿出了一份信,那封信是他父母留給他的,信裡出了說了一大推人生哲理堅強之外的不疼不癢的話之外,還附有一條命令——要他在十八歲的時候,從軍,為國家做貢獻。
那個時代,當兵也許是一個好出去,他毫不猶豫的遵從了父母的安排,跟隨那老頭進了部隊,本以為進了部隊,自己便是大人,不用再等待,豈料部隊的等待比他等待父母的日子還多,每日早上他很早就醒來,卻要等待哨聲響起,他才能起來,然後匆忙忙的洗刷完畢,便跟著大隊出外集合,聽教官一遍又一遍的訓導,跟著便是每日枯燥無味的訓練,訓練好後,他才有時間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自己想看的書,然後就是再等待著晚飯,每天只有晚飯後,那一兩個小時,才是他最為快樂的時候。
那時,他和戰友們一起,光著身子站在乾淨的籃球架下,舞動的籃球,來回的衝刺,每一次的投籃都讓他感到慕名的興奮,可惜那段時候永遠的那麼短,哨聲一起,他又要在睡眠之中等待著明天。
三年的兵旅生涯,讓他心智成熟了不少,終於他被選中了做了特種兵,可當了這種兵後,他就覺得他等待的時候就越發多了起來,但那個時候的他已和小時不同,也不再那麼渴望晚飯後,那經濟半小時後的歡樂。
他等的究竟是什麼呢?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對於「等待「的滋味他卻比誰都瞭解,恐怕連古代的那些閨蜜,也不如他瞭解的通透,但一個人若是對」等待「太過瞭解,那麼就越痛苦,越痛苦,就越怕等待。
怎奈他的大半生,幾乎都在等待之中度過,從來沒有人如此明確的告訴他:「你去吧,我等你回來!「這一句簡單的話,他知道了,這一刻他終於有人等待他了,這一刻,他知道,無論他要去多久,無論他這一去是生是死,無論他去做什麼,只要他還活著,那麼這個人就一定會等他。
雖然這只不過是簡單得一句不能再簡單的話語,雖然這一句話並不大代表著什麼,但就是這番感覺,已讓他心滿意足了。
「嗯……這樣也好……?「
蕭琴撫摸著謝青的光滑的肌膚,心滿意足的道:」現在到哪兒都是戰亂,天下雖大,卻也沒有一處樂土,你留在北平,有大世子和王妃照顧,倒是安全得很,待為夫請動了寧王,我便回來見你,不會太久的!「
說道這兒,蕭琴扭過臉深深的望了一眼,懷裡的謝青,但見謝青小貓一般,黏在自己的胸膛上,一股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蕭琴心歎了聲,低低道:「再回來的時候,是該要一個家了!「
謝青似乎被蕭琴的語氣所感,雙眸從迷惘中清亮起來:「是該成一個家了,你會娶我麼?」
蕭琴笑了笑,將她柔軟如棉的身子輕輕的擁進了懷裡,跟著在她吹彈可破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道:「當然!」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誰說不是呢?
這時,謝青身軀扭動了幾下,跟著原本微弱的呼吸忽然變得粗重了起來,火辣一般的氣息噴灑在蕭琴光著的胸膛上,蕭琴心中一動,正要有所行動,忽然一隻玉掌,順著蕭琴的胸口慢慢的撫摸著,很快那玉掌慢慢的滑落,終於輕輕的自胸膛探了下去,握住了蕭琴的那桿長槍,那槍頭被玉掌一拂,頓時便拉弓上弦,謝青紅著臉,輕輕的在蕭琴的胸膛上,伸出了舌尖低低的莫娑片刻,然後,舌尖慢慢的移動,猶如一條游動的小蛇,片刻便讓蕭琴的血沸騰了起來,一桿長槍在她玉掌的莫裟下,早已待弦而發,謝青的舌尖,依舊遊動在蕭琴的身軀上,許久,終於滑向了蕭琴的臉上,火熱的小嘴伏在蕭琴的耳旁,喃喃的細語:「明天,你將去大寧,今晚我們好好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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