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雖說是有了夫妻之實,但說起這般羞人事情,謝青還是覺得羞不可仰,忍不住將臉埋進了被窩裡,不忍看蕭琴。
蕭琴低笑著望床上躺了過去,伏在她耳旁道:「都老夫老妻了,師姐怎麼還小孩子似的!」說著,大手已抓起謝青的小手,悄悄的方在了自己的下面,那長槍被謝青的手一碰,裡面彈簧一般彈了起來,嚇了謝青一大跳,趕忙縮回了手,蕭琴哈哈哈一笑,便欲挺槍而上,謝青嚶嚀一聲,道:「你怎麼變得那麼急躁啊?」
蕭琴停止了動作,滿臉的委屈狀,嗚咽的聲音道:「你也不看為夫這一個月來,是怎麼獨守空房的!」
謝青聽了大為感動,可要她主動貼上去,畢竟是女兒家,還是有些羞澀。
蕭琴早已按耐不住,體內猶如有一股在燃燒的火焰一般,那柴火若是不燃燒殆盡,只怕一時半會兒也不得消停。這時,大手一滑,滑至謝青的左臀,左手輕輕一朝,一條白如雪的大腿便被他粗壯的左手朝了起來,長槍瞧準了準頭,不待主人同意,便自主挺槍而上,牙床登時一陣顫抖,一隻纖足高高的舉起,在昏暗的燈光下,那纖足,光潤無瑕,精巧細緻,就想一條出自污泥的蓮藕一般,雪白無瑕,盡顯新婚少婦優雅麗人之美感。
「啊……啊……師弟……你……輕一點……?」為了保持姿勢,謝青前身優雅的趴在壓床的被褥上,身軀被蕭琴一波又一波的推動而隨著牙床上下舞動,這個身子在燈光下,白如雪,異常的晃眼,蕭琴這會兒有一頭充滿了幹勁的公牛一般,正在發狂的犁地,長槍猶如犁地的耙一般,在不斷的朝深處犁去。
「啊……師弟……師弟……輕點……?」謝青爬在被褥上,感覺到蕭琴猶如一座將要噴發的火山一般,那火在自己體內一點點的朝深處伸出,說不出的舒服,謝青嗯吟兩聲,細細的手指便如同受了極大的壓力一把, 死命的抓住著床單,修長的身軀軟得彷彿沒了骨頭一般,要跌倒下去,虧得蕭琴一雙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豐滿的臀部,要不然當真跌落下去。
「師弟,你憐惜些,我……我……有些吃不消了……若不然你……你找個丫頭侍奉一下吧……?」 謝青半瞇著雙眼,神情有些恍惚的叫道,蕭琴雖沒在府邸長住,但他是燕王的心腹之臣,低下的丫鬟也不少,紫色也都是上上之選,謝青來了之後,這些丫頭便識謝青為主子,一來二去便有了感情,在古代丫鬟尤其是陪嫁的丫頭都是可以待寢的,謝青雖說是大戶人家出生,但對於這些大戶人家的齷蹉之事還是多少有些瞭解,這會兒實在仍受不了蕭琴的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故而提出了這折中的法子。
豈料蕭琴似乎不為所動,踹了口氣,身子一挺,長槍又趁勢深入了不少,喘著氣道:「師姐,你是不知道公牛開荒的辛苦啊, 師弟這會兒正是開墾之時,待幾畝好地開墾之後,師姐便知是苦盡甘來了!」說著不待理會謝青,喘著粗氣,繼續開墾荒地。
謝青喘息著,這一波又一波的開墾,讓她這個柔弱的身子,猶如在微風之中搖曳的小樹一般,備受摧殘,她喘息的啊了聲,道:「這就是苦盡甘來啊,騙你個大頭鬼,我……我……?「說到最後,忍不住低低的呼喊起來……?」
深夜,昏暗的燈光在夜風之中慢慢的搖曳著,蕭琴吁了口氣,從謝青的白如雪一般的身軀上,輕輕的滾了下來,滿足的望了一眼窗外的星辰,良久才滿足的念了聲:「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念完,蕭琴歎了聲,扭過頭,望了一眼謝青,疼愛的道:「明天,我就要去大寧了。」
「大寧?「謝青吃了一驚,她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盯著蕭琴,好一會兒才猶豫的道:」大寧在哪兒?」
蕭琴苦笑了聲,道:「很遠,很遠,就算騎上日行千里的千里馬,也是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說著,又歎了聲。
謝青輕輕的靠了過來,伏在蕭琴的懷裡,身上因為剛才的歡快流出了汗水,黏在二人身上,她也渾然不在意,這會兒低低的道:「能不去麼?」
蕭琴目光一動不動的望著窗外的明月,彷彿沒聽見一般,右手輕輕的撫摸著謝青光滑的脊背,良久才歎了聲道:「必須去!「語氣異常的堅定。
謝青身子一陣,卻沒有說話,只不過將光滑如玉一般的身軀望蕭琴的懷裡擠了擠。似乎先揉進蕭琴的身體一般。
蕭琴淡淡的一笑,右手依舊在她光滑的身軀上撫摸著,她的皮膚光滑如緞,既沒有因肥胖而有多餘的贅肉的感覺,又沒有因為過於柔弱,骨肉如柴的骨感,撫摸在手中,光滑如玉,彈軟舒適:「我這一去,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說不定壯士一去不復返!」
謝青一動沒動,只不過將臉輕輕的埋進了蕭琴的心懷,她自然知曉,蕭琴說這話意味著什麼,可她不管,她愛他,這一切便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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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還有兩章,各位今日高考結束,該釋放了,看書正是最好的選擇,各位書友們莫要忘記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