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萱仰頭一見來人,頓時喜上眉梢,這不是花滿樓是誰呀。終於有人能找到她了,就說嘛,憑他們幾人的本事,怎麼會找不到這個山洞呢。
蕭芸萱剛要起身奔向朝她走來的花滿樓,身體便被不知何時又蹦回來的男子給死死的按回到床榻上。「哈哈,賊喊捉賊真是有趣,有趣!」一隻腳踩在蕭芸萱的背上,將她固定在床榻上,另一邊狠狠地看向花滿樓,眸光中釋放出濃濃的殺氣。
花滿樓並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殺氣而膽怯,而是毫不畏懼的瞪視回去,道:「賊喊捉賊?哈哈,確實很有趣,你這賊人捉了我家嫂嫂,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說賊喊捉賊,如果天下賊人都像你這般無恥,那天下豈不是要變革。」
「哼!少跟我在那說些亂七八糟的廢話,既然進到此處就別想再出去。」話音一落,這男子便一躍而起,直衝向花滿樓。
蕭芸萱是知道這男子的厲害的,看他這樣一躍,說實話她的心裡多少都有些擔心。倒不是因為花滿樓的武功太弱,而是因為這個男子的功夫實在太強,強的有點像是科幻片裡的功夫一樣,正常的人類是無法使出的一種功夫,就像之前看到的那一場異色的火種。試問,正常人,誰能釋放出那種青色的火焰,而且還是從身體上發出的。
這男子長臂一揮,花滿樓便被一道厲風襲面,還好他躲閃及時,只是少數毛髮被風刃截斷,面部完好無缺。看到這樣驚險的一幕,他的心裡也是有些發毛的,也更加確信之前自己的猜測,這個男子果然不一般,而且還很危險。
而看到蕭芸萱現在是完好無缺,只是差點被人用了強,他放下心來,而開始為自己擔心起來。是否能把蕭芸萱安全帶離這裡他已經不再考慮了,因為他更擔心,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他自己是否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
面對這樣的強手,花滿樓不敢小覷,一個不小心自己可能就會萬劫不復。來不及多加思索,也沒時間這人使用的是哪門的功夫,明知道敵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與此男子拚上一拚。不管結果如何,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他是絕對不會不戰而逃的。至於戰後嘛,那就得看戰果如何了。
這邊兩人水深火熱之中,另一邊蕭芸萱瞪著圓眼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漏看花滿樓臉上的神色,以至於她現在開始為自己擔心起來。在她眼中花滿樓算是武功高手了,如果連他都對付不了這個變態,那她豈不是真的就要永遠的被鐵鏈拴在這裡了。
悄悄地躲到安全處,她緊張地看著兩人激烈的戰況。變態男子步步緊逼,招招快如閃電,花滿樓則是只有防招,躲閃之力,卻沒有出招之餘力。蕭芸萱咬著手指,心懸在嗓子眼處,是那個著急又擔心呀。這萬一花滿樓又個三長兩短,那她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嘛。
擔心之餘,蕭芸萱開始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砍斷她腳上鐵鏈的利刃。左瞧瞧,右瞧瞧,除了一塊有些稜角的石塊外,她什麼也沒看到。所謂逼急了,什麼愚蠢的事情都是能幹得出的,這不蕭芸萱就順手拿起這塊石頭開始砍砸自己腳上的鐵鏈。
這邊光光的砸著鎖鏈,那邊辟里啪啦的一頓神打,洞內暫時的畫面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百年難遇啊。
蕭芸萱還在砸著鎖鏈,突然一個不明物體朝她飛來。「哎呀……」一個躲閃不及,她和不明物體都被一股慣力擲飛一米之遙。
「啊……好痛……」蕭芸萱倒霉的被撞飛,而且還更加不幸的飛坐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她的屁/股據她自己估計,現在可能已經被嗝出個坑,要麼就是已經分了好幾瓣了。揉了揉生疼的屁//股,她這才看清楚,原來撞飛她的不明物體是花滿樓。而這一看清,她的心臟也差點跟著停止了跳動。
花滿樓似以斷氣,面色慘白,嘴角鮮血不斷湧出,眼眸半闔半張,看上去簡直和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分了。怎麼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成這個樣子了呢。難道這個變態的怪物真的是無人能敵,天下無敵?
「哼,不自量力!找死的東西!」這男子甩甩袖,很不屑的瞄了一眼奄奄一息的花滿樓後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一副懶散的模樣,在看向蕭芸萱時眼角,嘴角,又掛上了笑意,道:「我說過,你是我的,除非不將你棄之,否則誰都別想從我身邊將你帶走。這個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蕭芸萱瞪了一眼這個大言不慚的男子便挪到花滿樓身邊,小心翼翼的替他擦去嘴角的血漬,試問道:「喂喂,你沒事吧?可千萬別死在這裡啊,我還指望你能救我出去呢。喂喂喂,你醒醒,倒是說個話呀。」一邊說著話,一邊搖晃著花滿樓的肩頭。
「咳咳,被你這麼搖,不死也快被你搖死了。咳咳……」花滿樓費力的張開眼睛看向蕭芸萱嬉笑道。
「怎麼,還沒死嗎?」說著話,躺在床榻上的男子欲要起身,向這邊走來。蕭芸萱一看急了,急忙護在花滿樓身前,大吼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在敢傷他半分,我就對你不客氣。」
「哦?那你是對我怎麼個不客氣法啊?」這男子對著蕭芸萱露出一種猥瑣的笑意,看得蕭芸萱渾身直打哆嗦,還有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簡直難受無比,好想閉上雙眼,來個眼不見為淨。
「你他媽少在那給我噁心巴拉的,總之我說你不能動他就是不能動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蕭芸萱算是豁出去了,直接趴在花滿樓的身上,來個這樣看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