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看到蕭芸萱臉上顯露出的誇張表情,很是欣賞,也非常享受。將手中的「人參果」伸向她,咧嘴一笑道:「想不想嘗上一口?這可是很美味,而且又是難得一尋的……」
「變態!」這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蕭芸萱便毫不客氣的道出兩個字,她實在無法想像,那個東西要是進了自己的胃裡,那是不是早八百年前吃的東西都會吐出來。她很難想像一個正常的人居然會幹出這種變態的事,說實話,就算這男子不是正常人,她也有點無法接受,畢竟他現在吃的可是真真正正的小嬰兒啊!可是,她又有一個問題在心中盤旋著,這個嬰兒是從哪裡來的呢?
男子看蕭芸萱在大聲吼了他一句之後,便眉頭深鎖像是在想什麼事情的樣子,忽地笑出聲來,道:「你是在想這個是從哪裡弄來的嗎?」看了眼手中的小嬰兒,再看向蕭芸萱錯愕的看著他,像是在說:「你是怎麼知道的?」男子又道:「這個東西,當然是從孕育她的地方弄出來的。」
「噗……」這男子話一出口,蕭芸萱差點沒背過氣去。也不怪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瞧這男子話說的,就好像在一塊地裡拔出一個大蘿蔔一樣的輕描淡寫。
蕭芸萱實在不想再跟這個人繼續糾纏下去,也不管自己身子上是否穿著衣衫,站起身就要走出溫泉。然而當她站起身正欲走出溫泉時,卻發現身後傳來陣陣冷風,汗毛直豎,一種戰慄而又恐懼的感覺。機械化的轉過頭去,她看到這男子正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猛盯著自己的小腹處瞧。
「流氓!變態!」蕭芸萱實在不知該用什麼詞語來罵這個男子,只能從嘴裡蹦出這麼兩個詞來形容這男子在她眼中的形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便哧溜一下鑽出水面,蹦上岸,迅速的穿起衣服來。
「呵呵呵!」這男子並沒有因為蕭芸萱的舉動而生氣反而笑出動人的旋律來,他依舊是猛瞧著蕭芸萱的小腹處道:「不錯,不錯,是一塊好地。」
蕭芸萱還在穿著衣服,聽到他說出這麼一句話,手中的動作稍一停滯,不明白他這話是什麼個意思?什麼是一塊好地呀?為什麼還要看著她說呢?看來變態果然是變態,是不能和正常人相提並論的。沒有理會他,蕭芸萱穿好衣衫走向床榻,打算小歇片刻。正當她剛剛躺好在床榻上,還沒閉上眼睛小寐呢,男子燕子般的飄落在她的身體之上。
「啊啊啊啊啊……你,你幹什麼?」蕭芸萱被嚇到,放聲尖叫,雙手手舞足蹈的在身前揮舞著,也不知道她在揮舞著什麼東東,反正這男子是紋絲未動。
男子按住蕭芸萱不老實的兩隻小爪子,笑吟吟道:「好地怎可荒廢呢!」
「…………??」男子的這句話又讓蕭芸萱一愣,她不明白,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身上還有能種田的地不成?這麼一想,鬧鐘忽然一轟,想起這男子之前吃的小嬰兒,在想想他曾猛盯著自己的小腹處瞧,她一下全明白了。原來他口中所說的好地是指她的肚子,原來他是想在她的肚子裡播種。
越想越氣,越想渾身抖動的就越厲害,蕭芸萱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男子千刀萬剮,下油鍋,按在鐵針床上狠狠的滾幾圈。這個男子簡直是讓人憎恨道極點,他到底把女人當成什麼了?
「混蛋,你簡直不是人,你這樣殘害女人,當心早晚有一天你也會死在女人的手裡。」蕭芸萱氣急,一邊想要給這男子幾個耳刮子,一邊憤怒的大吼,當然她揮出去的耳刮子通通都落了空。
男子依舊是笑吟吟,道:「我說過,人不負我,我不負人,這都是那些該死的女人應得的下場,怨不得別人。」
「那我負你什麼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蕭芸萱咬牙切齒道。
男子邪肆一笑道:「你沒負我什麼,只是你的運氣不好,看到了不該看的。」
「你MM呀,那是我想要看的嗎?你幹壞事不躲遠點,偏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幹壞事,走在大街上的人,誰不想看,那都是不可能的嗎。這要怪,也得怪你自己沒選好地方,也怨不得我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呀!」蕭芸萱振振有詞,說著她認為的大道理。只可惜她忘記了,道理是對正常人講的,對不正常的人來說,道理就是一個屁,沒啥大影響。
男子呵呵一笑,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是浪費口舌,我既然看中了你,那你就是我的囊中之物,除非我將你棄之,否則你休想離開我半步。」這話雖是笑著說的,可話中卻帶著陣陣寒意,眼中釋放出的也是森寒之光,這可真是看著心驚,聽著膽寒啊。
男子的手剛一放到蕭芸萱的衣襟處,便聽她「啊」的一聲,尖叫四起。她倒不是怕被人給強了,她是怕強了之後被人給分解了。想剛才這男子吃的那般大小的小嬰兒一看也就是五個月大小的模樣,她相信,那個時間,生是生不出來的,除非喝了打胎藥,但她估計這個男子絕對沒那麼好心還給你熬打胎藥,他肯定是像之前看到的那樣,把你的肚子剖開之後再取出小嬰兒。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蕭芸萱的尖叫聲還沒有傳遍整個山洞,便被一道肉牆給死死的堵住。雖然這道肉牆的感覺還不錯,可是感覺過後卻是很恐怖的。
蕭芸萱剛要去咬擅自探入她口中的泥鰍,便聽到一聲暴喝:「大膽淫賊,找死!」接著便是「匡啷」一聲,身上的重負一下減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