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芸萱一做出這樣的舉動,這男子頓時怒上眉梢。他以納為己有的東西,怎麼可以去在意除他以外的人事物呢?怒容,瞬間佔據整個面部。
「你走開,他非死不可!」本來這男子只是逗逗蕭芸萱而已,並沒有真的要打算殺死花滿樓,可是現在眼前的畫面讓他這個一氣,他現在恨不得要將花滿樓化成灰,立即煙消雲散,才可以解他的心頭之氣。
看到從未動過怒的人真的發飆了,蕭芸萱也是很發抖的,只是她的硬骨頭是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回瞪他的怒焰,昂起頭,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道:「我不走,他也不準死。」見這男子以向她走來,她又道:「我告訴你,他是我大哥,親大哥,是我在這世上的唯一親人,要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她知道,這男子就算殺盡所有人,暫時也不會殺死她,因為他還想在她的那塊地上播種呢,所以才這麼姑且一試,不管成不成,試試總不是壞事,總比坐著等死強。
還真如蕭芸萱所想,她一這麼說,這男子前進的腳步立即停了下來,疑問道:「你說他是你大哥?真是你的親大哥,你沒撒謊?」不是這男子有疑惑,而是蕭芸萱和花滿樓的長相實在是相差十萬八千里,這花滿樓是一種陰柔又不失剛健的一種美,而蕭芸萱卻只是普普通通一種超耐看的美,要說他倆是兄妹,一百個人中,得有九十九人不相信,那個半信半疑的還是個盲者。
蕭芸萱見此人似乎有些不信,道:「他當然是我親大哥,是我大娘生的,同父異母的親大哥。」言下之意也就是說,之所以他倆長得不像,那是因為他們各自的母親所致。
見這男子似乎相信,蕭芸萱立即換上一副小媳婦的模樣,爬到男子腳下,抱著他的腿,苦苦哀聲道:「我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是我大哥從小把我拉扯長大,現在他被你傷的不死不活的,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吧,我知道你的心地是善良的,只是出於某種原因才會做出那些壞事來的。」淚眼吧擦的望著這男子,蕭芸萱有種預感,這男子一定會答應她的懇求。
果不其然,這男子在冥思片刻後,點頭應允了。蕭芸萱見此興奮的站起身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臉頰上狠狠滴啄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答應我的,因為你是我見過最好最善良的男人。」對這男子嘻嘻一笑,她便轉身去看奄奄一息的花滿樓,想要扶起他,將他安置在床榻之上。
花滿樓雖是美男,可他卻是生得高大威猛,就憑蕭芸萱一己之力是無法將他拖到床榻上的,她之所以這麼做,那是因為她知道,這男子看到她吃力的份上也會幫上一把手的。
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如蕭芸萱所料,只是她卻沒料想到,這花滿樓竟然傷的甚重,一直昏迷不醒,即使這男子幫他治療過,花滿樓依舊是昏迷不醒,這點讓蕭芸萱很是頭疼,她還想指著花滿樓醒來幫他想想主意呢。可是如今,哎,看來只能等了。
…………
白鳥在柳芽鎮四週四處尋找,幾乎是翻個底朝天也沒見到蕭芸萱的半個影,於是開始向外擴散著尋找,當他找到這座山上的時候,意外的和花圈樓碰面了,兩人見來者均是垂頭喪氣,不言而喻均是明瞭。可當他二人無意中發現花滿樓留下的暗號時,心中均是一樂,同時也跟著擔心起來。
「瞧這擺暗號的樹枝都以乾枯成這樣,看來這暗號以留下多時,可你我二人在這片山林中轉悠了也有多個時辰,卻未見到大哥與蕭芸萱的人影,難道是大哥除了什麼意外?」花圈樓手拿樹枝,心中滋生出一種不祥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十分害怕,所以他不敢擅自去想像。
白鳥盯著花圈樓沒有說話,半晌後他才道:「不會的,我知道萱兒姐姐一定會沒事的,滿樓大哥也不會有事,相信白鳥,白鳥的感覺一向很靈驗的。」
花圈樓盯著白鳥默默無語,他是知道白鳥的感覺一向都很靈驗,只是這次……他只希望像白鳥說的那樣就好,可別出了什麼差池啊。
兩人小議片刻,便順著花滿樓留下的暗號開始尋找!
…………
花滿樓安靜地躺在洞內唯一的床榻上,就像一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氣息微弱。蕭芸萱則是像一個守陵人一樣紋絲不動地站在他的身邊,盯著他看。而她身後的男子則是滿眼的喜歡,滿眼都是對蕭芸萱的一眼眼神,那種眼神祇有在對自己喜歡的事物或是人面前才會顯出,而這男子此時的眼神就是如此,他對蕭芸萱的喜歡已經遠遠的超標了,只是他自己現在還不知。
蕭芸萱盯著花滿樓,向身後的男子問道:「我大哥什麼時候才會醒?」
這男子道:「連吃我三掌,雖然我以為他醫治,不過那也得最少睡上一天一夜才會醒來,這還算他的資質好的,要是碰上資質差的,估計得睡上十天半個月。不對,要是碰上資質差的,在就魂喪在我的掌下了。」走近蕭芸萱從背後圈住她,又道:「我即以為他治療,他便已無大礙。現在是不是我們該幹活了,恩?」說這話,他還享受的吸著蕭芸萱頸間獨有的香氣。
「我大哥還在昏迷不醒,我怎麼可以……」
「沒什麼不可以的,在我的地盤,我說了算!」蕭芸萱想要推遲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這男子應聲打斷,還迫不及待的將她打橫抱起。
「喂,你幹什麼?床榻已經被我大哥佔用了,我可不想在佈滿石子的地上幹活。」蕭芸萱還在盡力阻止著,只可惜她說出的話已經變成了耳旁風,這男子依舊是抱著她想向某個方向走去。
「寶貝別擔心,我帶你去找一個比這更舒適的床榻。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