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凝蝶慎重的思考了一下,才說:「好吧。」
看看尤凝蝶慎重的樣子,胡言輕笑了一下,這個尤凝蝶還真的是敬業,居然為了公事,願意拿自己的私人情感來補償。
「舌吻哦。」胡言不懷好意的笑笑。
尤凝蝶臉蛋暈紅了一會,才羞澀的說:「超過了五萬才行。」
胡言搖頭歎息了一聲,說:「我今天本來是打算來贏錢的,你這樣一說,我根本都不想贏錢了。不輸到五萬我是不會出這個大門的。」
過了大半個小時,尤凝蝶才發現胡言居然說得是真的,明明看到他的底牌很好,但是他卻硬是放棄了,都不接著跟下去。
一晚上的時間,胡言輸光了二十萬的籌碼,居然毫不變色的帶著尤凝蝶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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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上,尤凝蝶根本沒有觀察到什麼,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胡言的籌碼上。就這麼折騰了一下,二十萬就沒了,這個地方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來的。
出門的時候,胡言神色自若的打開車門,發動汽車,然後說:「看來,絕對不僅僅只有兩起綁架案發生。從面相上就能看出來,跟我同桌的那個女人近期就經歷過劫難,估計就是被綁架過。綁匪很懂人的心理,區區二百萬對於這些成功人士來說,真的不傷筋不動骨,也對這些成功人士沒有什麼影響。」
尤凝蝶詫異的說:「難道你就一點不在乎你輸掉的那些錢嗎?那可是二十萬哪!」
胡言馬上一個急剎車,掉頭邪邪的看著尤凝蝶,色-色的說:「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現在是該你報銷的時候了。是一個舌吻還是四個?」
胡言故意這樣說道。這也是一種心理術,給出兩個都不是那麼容易的結果給尤凝蝶選擇,她多半會選擇那個稍微能接受的結果。
就像是早點攤上的老闆,聰明的老闆總是會問:「你是吃肥腸面還是牛肉麵?」搞得想吃素小面的顧客只好硬著頭皮選擇一碗要比小面貴得多的葷麵條來吃。
現在胡言就是這樣,給出兩個尤凝蝶都不好選擇的結果讓她選,讓她沒辦法選擇拒絕。
果然,尤凝蝶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明明說的,超過了五萬才給你那個。不是每五萬那個一下。」
看著尤凝蝶羞澀的樣子,胡言也不再多說,直接摟住她的腰肢吻了上去。
尤凝蝶像反抗,但是自己有言在先,只好忍住讓胡言吻了上來。
胡言很輕易的突破了她的防守,將舌頭伸進了尤凝蝶的空中,到處尋找著尤凝蝶羞怯的香舌。
反正尤凝蝶沒有說多長時間,所以胡言也就一點不放鬆的一次次的挑逗著尤凝蝶的香舌,直到尤凝蝶被迫和他纏攪在一起。
不知不覺的,胡言的手也開始上移,居然來到了低胸禮服的開口處,按在了一個半球上面。
尤凝蝶開始還沉浸在胡言的親吻中,一直到胡言的手伸進了衣裙,握住了那一隻柔軟的時候才發現胡言的企圖。她趕緊推開胡言,整理了一下衣服,臉蛋紅紅的盯著腳下看,都不敢抬頭。
胡言也沒急著開車,依舊是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尤凝蝶等了好久都不見他發動車子,就偷偷瞥了他一眼,卻發現這個傢伙正在猥瑣的舔著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頓時氣結:「快開車啊,色-狼。」
胡言這才呵呵一笑,將車發動起來,開始衝了出去。
一路上,尤凝蝶幾次想說話,都忍住了。一直到快要到達自己家的時候,尤凝蝶才忍不住問道:「你今晚輸了二十萬,你就不心疼?」
「已經輸了,心疼有什麼用。」胡言毫不在意的說。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底牌很好,為什麼不跟呢?」尤凝蝶終於是問出了心裡話,「難道你寧願輸錢也要……」剩下的尤凝蝶沒好意思說出來。
胡言咧嘴一笑,說:「其實,不是的。我輸錢是有目的的。」
「什麼目的?我今天也沒有看到你輸錢後換來了什麼有用的線索。」尤凝蝶不解的問。
胡言說:「想獲得線索,不和裡面的人混熟是不可能弄到的。我輸錢,其實是在製造煙霧彈。」
「煙霧彈?好貴的煙霧彈。」尤凝蝶鄙夷的說。
胡言也不在意:「我發現,在裡面賭博的人中有好幾個高手,他們的眼神很銳利。而且,今晚的賭局明顯偏小,我估計,過幾天肯定會有大的賭局出現,那個時候我就會將錢贏回來。」
尤凝蝶還是不明白的問道:「我不明白,大賭局和你今天的表現有什麼關係?難道有好牌不賭是你故意的?」
「對,就是故意的。這些人中有高手在,這些高手的眼光狠毒,能看出一個人的喜好來。我不是賭神,我只是個普通人,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關鍵時候,總會有小動作暴露出我的底牌。並且,這些小動作只有那些高手才能觀察得到,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小動作是什麼。」胡言說。
「這和你放棄底牌有什麼關係?」尤凝蝶緊追不捨的問。
「我故意放棄一些底牌的目的就是混淆這些人的觀察。到了下大注的時候,他們就無法分辨出我是真的有好牌還是虛張聲勢了。」胡言將車停了下來。
尤凝蝶滿腹狐疑的說:「你說的有點神,我還是不太明白。」
胡言放下方向盤,比劃著說:「我手上有好牌的時候,一定會有小動作被人觀察到。但是我放棄了這些好牌的時候,那麼這些高手就會誤認為我的這些小動作表示我有一手爛牌。等到大賭局開始的時候,我手上有好牌的時候,他們就會以為我只不過是一手爛牌,所以他們就會認為我虛張聲勢,就會跟我一拼到底。那個時候,就是我贏錢的時候。」
尤凝蝶狐疑的看看胡言,然後打開車門走出來,走了幾步又返回來:「你真的有把握能贏?」
「沒有。不過,你是不是該跟我吻別了?」胡言壞壞的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