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凝蝶居然穿的是一身正式的晚禮服,胸開的很低,露出了誘人的兩個半圓,飄逸的長裙配上她妖嬈的身材,已經開始讓胡言有流鼻血的覺悟。
「是嗎?你也不早說,害得我專門向我姐姐借了一身晚禮服。」尤凝蝶有些懊惱的說。
胡言看了看,果然,這身晚禮服和尤凝蝶平時穿的她姐姐給她的衣服一樣,都是大了一號,這也讓尤凝蝶看起來更加的飄逸,也更加的容易漏點東西出來吸引眼球。
「其實也沒什麼,來這裡的女賓一般都是精心打扮的,你的穿戴也不算奇怪。」胡言說道。
「真的?」
「假的。因為我也沒來過。」胡言咧嘴一笑。
尤凝蝶白了他一眼,然後不解的問道:「那你是怎麼弄到會員資格的呢?」
胡言伸出胳膊,讓尤凝蝶挽上,然後向著大門走去:「我曾經幫助這個會所的總經理看過相,幫他化解了一次危難。」
「你的相術很神嗎?」尤凝蝶不屑的說。
「干,我可是四眼神相。不過對你來說沒用,因為我在你臉上就沒有看出來什麼值得研究的內容。你最近這段時間無災無喜,面相上也是最乏味的一種。」順著台階走上去,兩個侍者打開門,空調的涼風吹進來,讓胡言身上的熱汗收回去了不少。穿著太多,在這樣炎熱的季節可不是什麼舒服的事情,雖然只是短短的幾步路,也讓胡言流了不少的汗水。
「你幫總經理看的什麼面相?」尤凝蝶還是對於胡言的相術很有懷疑。
走進大廳,胡言掃了一眼,迎面而來的是穿著素雅的女侍者,高挑的身材,不錯的相貌,恭敬的語氣,都讓胡言感覺很舒適。這些上層精英喜歡到這裡來,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連這些迎賓的女侍者都看起來很養眼,很舒服。
「這個以後告訴你,我們先找到地方坐一坐。」胡言說著,就跟著女侍者來到了櫃檯前。
「先生?請出示您的會員卡。」女侍者彬彬有禮的問道。
其他這類的地方都是稱呼服務生為小姐、少爺,這裡大家都稱呼服務生為侍者,因為小姐、少爺這樣的稱呼實在是惡俗,不夠情調。
「胡言。」胡言向著大廳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沒有認識的人的話,在這裡混起來就不是那麼簡單。
很快的,就有人查到了胡言的資料:「您好,胡先生,原來您是第一次光臨本會所,對不起了。今天您的所有消費一律九折。希望你玩的舒心。」
尤凝蝶撇撇嘴,九折,這個山城會所真的有些摳門,所謂的優惠居然只是九折。貌似那些其他類似的場所動輒就是七折,有時候甚至是五折三折的。
胡言眼神一亮,他發現了一個熟人,正是給他們提供消息的王子勝。
胡言帶著尤凝蝶走過去打了個招呼,王子勝稍微愣了一下,馬上就恢復了正常:「沒想到你們居然也能弄到會員資格,看來你們的能耐比我想的還要大。」
胡言說:「我們是來辦案的,希望你幫我們保密,也順便幫幫我們熟悉一下這裡的環境。」
王子勝一點也沒有感到意外。山城會所是山城唯一的專屬於商人的樂土,官方的勢力根本滲透不進來,這個胡言雖然能進入到會所裡,但是想在會所裡尋找到線索,就是不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一樓是大廳,是會客休息的地方。二樓是娛樂室,現在這個時間大家基本上都在二樓。三樓是餐廳休息廳,四樓是休閒廳,內容嘛,你懂的。走吧,我帶你去二樓轉轉。」
胡言點點頭,有了熟人指點,可以少走很多的彎路。
尤凝蝶現在才自然了一點,她看了看其他的女人,果然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讓自己這身晚禮服不會顯得很突兀。
走上樓梯,胡言觀察到,這裡的每一個細節都很講究,樓梯拐角的地方都很精細,整個地方都顯得相當的精緻。
豪華很容易,精緻很難。這個山城會所給人的印象不僅僅是豪華,更多的是精緻。
上到二樓,王子勝指著左右兩邊說:「左邊是賭場,各種賭法都有。右邊是其他娛樂設施。你們去哪一邊?」
胡言馬上說:「左邊。」中國人骨子裡都有賭博的劣根性,要不然也不會大街小巷的佈滿茶社麻將館了。
「這裡賭的可不小,你要悠著點。」王子勝善意的提醒著。
胡言倒是不在乎,他不缺錢。倒是尤凝蝶心裡有些虛,她的一點工資在這些成功人士眼裡連喝杯水都不夠。
走進大廳裡,只見裡面並不是像一般的賭場那麼熱鬧,雖然不安靜,但是絕對不嘈雜。
賭廳裡的各種賭法都有,周圍一圈是老虎機,最流行的捕鯊魚等,中間的是牌九、骰子、麻將這樣的人與人對賭檯子。賭廳裡面有道門,裡面也是最熱鬧的地方。
「裡面賭什麼?」胡言好奇的問道。
「裡面是梭哈。賭的有點大,沒有幾十萬是撐不下一把的。」王子勝善意的提醒著。
在他看來,胡言和尤凝蝶都是公務員,雖然公務員在平頭百姓眼裡牛逼的不得了,但是在這些上流人士眼裡還是屁都不是。一年的工資都不夠在這裡押上一把的。
「這個好,我們就去來這個。」出乎王子勝的預料,胡言居然來了興趣。
一進入賭廳,胡言就和王子勝分開了。王子勝還是不願意和胡言他們過於接近,要不然以後惹出事端,就不好說了。
胡言換了二十萬的籌碼,拉著尤凝蝶來到了一個賭桌旁。現在賭桌旁已經圍上了一二十個人,真正下注的只有十來個,其中只有兩個女人在下注,其他的都是男人在賭,這些男人的身邊都有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在陪伴。
賭注沒有胡言想像的那麼大,底注只是一千元而已。
胡言丟出一枚千元籌碼,然後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觀察場中的人身上。可是尤凝蝶卻沒法將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因為胡言一連丟了好幾次底注,還沒摸到第三張牌,就已經輸掉了幾千塊了,都趕上她一個月的工資和獎金了。
「胡言,你輸了我可沒辦法幫你報銷。」尤凝蝶緊張兮兮的說。
胡言咧嘴一笑,貼在尤凝蝶耳邊說:「你只需要吻我一下,就算你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