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在等人!」棉花糖說。
「嗯!肯定是在等盈盈!」蠶豆很肯定地回答。
「我覺得他是在等奇奇!」棉花糖又說。
「不可能,」蠶豆立刻反駁。「他等奇奇幹什麼!」
「怎麼就不可能?我看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讓你這樣的豆子開竅不可能以外其他什麼事都有可能!」
「不信咱們打賭!」蠶豆很不服氣地撅嘴。
「你說怎麼賭?我奉陪!」棉花糖毫不示弱。
「他要不是等奇奇的以後你們豆(就)要重視我的發言!」
「如果他就是等奇奇呢?」
「如果他豆(就)是等奇奇…………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在等奇奇,他們已經很久都不來往了!」
「國家和國家之間還可以鬧完彆扭再和好,再說連那些大人們也都這樣,分分合合的,奇奇和土匪怎麼就不能重歸於好?」
「奇奇為什麼要跟土匪重歸於好?他那人有什麼好的?」
「那你又有什麼好的?」
「我當然比他好!」
「哪裡?哪裡比他好?」
「我………我……」
「我什麼,你到底賭不賭?不賭的話就別浪費時間!」棉花糖一邊說一邊習慣性地向上推了推她的小眼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