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為什麼不賭!」蠶豆的嘴巴撅得更高了。
「賭就賭,我還怕你麼!」棉花糖的態度變得越來越強硬,我認為她今天也被這個傢伙氣著了,所以才對他不依不饒。
「那怎麼證明他到底是不是等奇奇的?」蠶豆問。
「我們就從他眼皮底下走過去,看他叫不叫奇奇!他叫了,要和她說話,他就是等奇奇的。他不叫,或者叫了卻不和她說話,那就不是等奇奇的。」棉花糖說。
「這樣不合理!」
「怎麼不合理?」
「如果他不是等奇奇的,他看見奇奇從他眼皮底下過,他也可能會叫她和她說話。」
「那你說怎麼辦?」
「我們豆(就)直接過去問他!問他是不是在等奇奇!」
「要問你去問,我才不去!」
「為什麼?」蠶豆一臉困惑地望著棉花糖。
「因為不用問我也知道他會說什麼!」
「他會說什麼?」蠶豆仍舊是一臉困惑。
「他會說他不是等奇奇的!」
「那他豆(就)不是等奇奇的!」
「你可真是個死腦筋,他就是真的在那裡等奇奇,他也不會承認!他寧可說是在那裡乘涼的,不信你就去問!」
「乘涼?現在可是冬天!」
「對,是冬天沒錯,我的意思就是這個,他寧可說自己是在冬天的大樹底下乘涼,也不會承認他是站在那兒等奇奇的,你這個笨蛋到底懂了沒有?」
「可如果他豆(就)是等奇奇的,他幹嘛不承認,如果不承認,那豆(就)說明他不是在等奇奇!」
「……」棉花糖一個勁兒地向上翻白眼兒,又不得不放棄了。說實話,我很同情棉花糖,長時間以來她在啟發蠶豆的腦袋上沒少付出她的心血,她真的很賣力,只可惜沒點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