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近了,近了……近在他的眼前,他的唇幾乎能夠碰觸到,心愈加激烈的跳動,手心滿滿的都是汗水。
終於,他的唇碰觸到她柔軟的唇瓣,這一刻他的心幾乎要因為這柔軟而窒息,輕柔的碰觸,溫柔地對待,唇瓣,唇角……
不夠,不夠……
本想要輕輕的吻忽然間有太多的渴望,靈巧的撬開她的唇齒,吮吸她的柔滑,貪婪的汲取她的甜美,大舌勾起她的丁香小舌,邀請它與之共舞……
氣氛如同氤氳的霧氣,緩慢的散開、散開,變成此刻的深深渴望,濃濃的激烈。
漸漸地她的唇已經無法滿足他,她的嬌軀已經被他壓在身下,絲滑的肌膚,柔軟的觸感,仿佛要把他所有的理智湮滅。
感性戰勝理性,大手輕輕的撫上她的嬌軀,性感的唇向下吻上她優美如天鵝的脖頸。他的身體已經不停地叫囂,下體的僵硬充斥著原始的欲望。
“唔——”睡夢中的清優感覺到脖頸處 的溫熱,那氣息吹在她的身上,好癢好癢。
小手再一次揮動,不知道拍打到了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很不舒服。
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小手,拍在他的後背,忽然間如同一盆冷水潑在他的身上,他恍然醒悟起來。
他在做什麼!?
驚奇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欺負的少女,好像很委屈的叫嚷,野貓的爪子再一次的揮動。
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他竟然在一個女人不知覺得情況下,企圖——
將她放下,解開她身上的束縛,放她自由,然後拿起旁邊的被子,為她蓋好。
只是他此時已經了無睡意。
漫漫長夜,如神邸威嚴冷漠的男人,獨自站在窗前,他的面色依舊冷的漠然,只是那雙綠色的眸子裡忽明忽暗的光芒,顯示他此刻並不是如同他表面一般淡定自若。
鄧普斯猛然的灌了一口烈酒,試圖壓下全身的欲望,他是怎麼了,竟然會因為她產生如此巨大地反映,會因為她一次有一次的破例,甚至會因為她的情緒嚴重影響自己的心情。
她在他的眼裡和其他的女人沒什麼不同,卻又很不一樣,她身上好像有很大的魔力,讓他情難自禁,總是不由自主的注意她。
他不是不經情事的男人,女人對他而言只是純屬的發洩,甚至只要他招手,就會有無數的女人蜂擁而至,他從不憐香惜玉,可是她卻總讓他想好好珍惜。
為什麼?他在心裡低低的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