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粘人,甩都甩不掉。
熟睡中的清優因為這外來的不適,揮動龍蝦鉗,嘴巴裡嚶嚶自語:「別動。」說著身體更緊緊的拽住他,好像永遠也不要放開。
「放手!」鄧普斯又一次低咒,大手掰開她拽著他的小手,此刻他已經到了絕提的邊緣。
懷裡的女孩不滿的揮動小手,翹起嘴巴嚷嚷:「嗚嗚!」
鄧普斯徹底的放棄,跟一個女人,特別是喝醉的女人,沒道理可講。推開臥室的門,將她放在床上,可是一離開他的懷抱,她就開始胡亂的揮動小手,委屈的哭泣。
「嗚嗚!嗚嗚!」
鄧普斯又好笑又頭疼有無奈,突然之間他覺得如果把這個女人現在哄得老老實實,那麼多困難的事情都難不住他,只是他發現哄她真是高難度。
只是此時她蜷縮一團,胡亂的揮動爪子,很像是一隻睡著了也不安分的野貓。儘管如此,他卻覺得此時的她如此可愛,低歎一聲,將她抱在懷裡,野貓爪這才停止揮動,野蠻的貓立刻變成乖巧的貓咪,在主人的懷裡安靜的睡覺。
她好像很沒安全感,不住的在他的懷裡汲取溫暖,也許這溫暖只是暫時的,可是她卻不願意離開,因為現在她太冷了,太需要著溫暖,哪怕這層溫暖上塗滿了毒藥,她也在所不惜。
她的手緊緊的抱著他,好像他是一棵擋風遮雨的參天大樹,她就這樣躺在他的懷抱裡,他的心此時彷彿被填滿,不再如同華麗的屋子裡奢華的擺設卻空無內容的空虛與冰冷。
迷醉之中,清俊的面容漸行漸遠,越來越模糊,直到再也看不到……
心上好像被紮了一根針,刺痛著她最柔軟的地方,疼過之後,她知道是療傷的過程,而她的療傷時間已經長達兩年之久,但是如今已經到了不得不告別的時候。
修遠,再見!
我們再也不見!
心裡有個聲音依舊的清醒的在心底訴說,在揮揮衣袖,告別那段青少年時期的愛戀。
第一次,鄧普斯認真的打量著她,原本清秀的小臉因為醉酒而通紅,好像天空之中渲染的紅色霞光,美麗動人,長長的睫毛烏黑而捲翹,如同一把帶有蕾絲花邊的小扇子,一扇一扇的,彷彿能撼動他的心神,他感覺得到她的心傷。
目光最後游弋在她櫻紅的嘴唇上,粉嫩的嘴唇微微的嘟起,彷彿著了迷一樣他的目光移不開,一種難言的感覺,大手慢慢的觸碰到她的眼睛,手指彷彿彈鋼琴一般在她的臉上移動,秀麗的眉,明亮的眼睛,小巧的鼻……誘人的唇……
氣氛驀然之間帶著氤氳的味道,月光透著黑色的窗簾的縫隙照入房間,也落在俊美如同神邸的男人身上,他寬闊的胸懷裡嬌小可人的少女睡得很熟,男人彷彿被她蠱惑,小心翼翼的湊向她的唇。
鄧普斯此刻的心如同踹了一隻兔子,砰砰的跳個不停,自己都覺得驚奇,他會吻你一個女人,甚至偷偷的,像是偷了人家珍貴的東西,害怕被逮到的小伙子,微微的害怕,微微的刺激,巨大的吸引,甜美的期待。
(留個問題給大家,伯爵大人有木有吻到呢?想知道不,下節見分曉)